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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听闻此言,心中宛如打了一支兴奋剂,他拉着双儿的胳膊,使劲摇晃着,紧张兮兮的追问道:“双儿,此言当真?你可没有骗我?”
双儿目光纯真的点了点头,脸蛋儿温软的在他宽广的胸膛之上,听着他那砰砰的心跳声,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
陈小九紧紧搂住双儿,心中却翻江倒海,兴奋难名!
本来双儿说起单儿吃独食的小性时,他的心情瞬间沉到了低谷,宛如一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心头,令他喘不过气来;而后却又听了双儿说出单儿奇怪的誓言。
一时间,他心花怒放,柳暗花明!
他大手摸上双儿的酥胸,追问道:“好双儿,你与单儿究竟有什么秘密,全都告诉我九哥好吗?九哥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帮助好双儿完成心愿!”
双儿扬起臻首,颇为幽怨的叹了口气道:“九哥,你现在已经是个大名人了,双儿虽然没有出得朱府,可是也听人说,你几乎成了天下才子的偶像,双儿欢喜得紧呢!”
“可是,我与姐姐的仇人是个十分厉害的大人物,非是一般人物惹得起的,若手中没有兵权,断难以撼动他的地位,报得我家的世仇!”
陈小九冷哼一声,脑中浮现出曹公公的影子,他突然厉声道:“此人可是个太监?”
双儿悚然动容,明眸中闪出愤恨的光芒,她摇着小九的手臂,惊颤道:“小九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九哥我能掐会算,胡乱猜的……”
陈小九见双儿的慌张神色,便知道他猜对了,那个什么狗屁曹公公,一定是双儿姐妹的大仇人,即便不是仇人,也一定与她的大仇人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手掌,长出了一口凉气。
找到了正主,那事情便好办了许多,只要解决了这个死太监,单儿不就乖乖的送进了自己的怀抱吗?
他越想越激动,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一丝yin冷诡异的笑容。
双儿一见,心中有些害怕,摇晃着他的胳膊追问道:“小九哥,你……你怎么了?你笑得这么yin险,我好害怕……”
陈小九回过神来,憨笑一声,坏坏道:“好双儿,大事已毕,咱俩闲得无聊,莫不如运动一下!”
“运动?什么运动?”正待双儿忽闪着大眼睛,听得云里雾里时,陈小九已然狞笑着扑到了她柔弱的娇躯上。
“九哥,不要呀,现在人已经多了……我怕……”
不等双儿说完,陈小九已然封住了她柔软粉嫩的嘴唇。
他伸出舌头,十分灵活的上下翻飞,一转眼的功夫,便十分轻松的叩开了双儿的樱唇。
“九哥,不要……我害怕……”双儿娇。喘吁吁,yu拒还迎。
她越是怕被人发现,便越是刺激。心中既有惶恐,又有些偷情的渴望。
陈小九的舌头尽情吸食着双儿口中鲜美的汁液,又灵活扑捉到她鲜嫩的小舌,缠绵交织在一起……
“九哥……”双儿嘤咛一声,在陈小九的肆意亲吻下,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火热,扭动娇躯,环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尽情享受起极致的温柔。
微风轻抚,隐隐传来犬吠之声,朝阳慢慢升起,轻轻撩开火热的面纱,露出火红的笑脸,在万道彩霞中呈现一个美妙的、崭新的世界。而小屋中近乎失去理智的二人,正在小床之上演绎着火热的激情。
陈小九深入双儿怀中,轻抚那柔软的一团,面容中带着一丝诚挚道:“好双儿,给了我吧,你给了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
双儿媚眼如丝,娇声连连道:“姐姐不让,匕首还在腿裤中……”
“我再问你,好双儿,给我吧!我想要你……你是我的心肝……”陈小九动情凝望着双儿,眼眸中射出火辣的气焰,直直的将双儿的心融化。
“九哥……我……我是你的人……”双儿粉腮娇艳,洋溢着一股春意,令人心悸神遥。
陈小九闻言大喜,坐起身来胡乱脱掉上身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要提枪上阵。
正在如此关键时刻,猛然间一声断喝,打断了缠绵悱恻的无边春色。
“大胆,登徒子吗,竟然敢白日宣。yin……”
“谁?”陈小九与双儿俱都吓得惊叫一声。
回头一望,却见朱媚儿怔怔的立在门口,凤眼含威,眼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鼓鼓的酥胸波澜起伏,一脸怒容的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
朱媚儿身子颤抖,愣了半响,方才捂住面容,跺了跺脚道:“登徒子,竟敢强暴双儿,我要把你家法处置……”
双儿吓得又是一声惊叫,忙挺起了娇柔的身躯,捂着面孔,慌忙逃走了。
朱媚儿的突然到来,宛如给陈小九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他那坚硬似铁的长物也在那一声断喝中偃旗息鼓,失去了方才的八面威风。
这小妞,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关头破坏了我与双儿的好戏。
朱媚儿啊,你真是老子的煞星,若是因为你,让我小弟弟从此失去了威风,我就让你做一辈子活寡妇!
朱媚儿捂着面皮,转过头去,跺着金莲冷哼道:“登徒子,我果然没有冤枉你,你从实招来,为什么要强暴双儿,我……我要对你家法伺候!”
“强暴?”陈小九潇洒的坐在床头,一脸猥琐笑道:“二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暴双儿了?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夫唱妇随。情到浓时,自然免不了摸摸抓抓。你竟然血口喷人,如此污蔑我们之间神圣的爱情,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第二百九十二章 狡辩
朱媚儿听了陈小九的无赖狡辩,气结于胸。
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扭动娇躯,怒气冲冲走上前来,指着他**的臂膀,声色俱厉道:“登徒子,你还敢不承认?双儿那么温柔腼腆的好女孩,岂能在大白天与你做那羞人的勾当?定然是你强迫于她,她害怕你的yin威,不敢呼声求救!”
陈小九见朱媚儿主观臆断,浮想联翩,气得瞪大了眼睛,一阵胃疼。
他不甘示弱的反问道:“听二小姐的意思,双儿白天不敢与我做那些羞人的勾当,晚上便会与我来暖床吗?”
“你……你蛮不讲理!竟然曲解我的意思……”朱媚儿狠狠地跺了跺金莲。
陈小九静下心来,才不管朱媚儿花枝乱颤的癫狂,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打着哈欠道:“谁不讲道理?我与双儿两情相悦,她侬我侬!还是朱大少爷亲自牵线搭桥,方才促成。”
“此事朱家人尽皆知,早已不是秘密!平儿,小六子,福伯哪个不知?也就只有高贵的二小姐一个人蒙在鼓里吧!”
关键时刻,陈小九急中生智,把猪悟能抬出来为自己做挡箭牌。
唉……猪兄,这回又苦了你了!谁让你是我的好兄弟呢小九说你是我与双儿的媒人,半点没有冤枉你的,当初若不是你安排双儿勾引我、挑逗我,我俩又怎么会**,烧得如此滚烫?
而今马上生米做成熟饭……可惜啊,只差那么一步……
想及此处,神色间无限惋惜。
朱媚儿听到陈小九提起朱悟能竟然是两人之间荒唐的媒人,顿了一下,忙矢口否认道:“我大哥?登徒子,休得信口雌黄。大哥做事沉稳,品德高尚,怎么会这种荒唐事?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编排的……我才不信你呢……”
我呸……陈小九为之气绝,把朱媚儿丰胸到屁股鄙视了一遍。
你这小妞果然是向亲不向理,荒yin无耻的猪悟能,在你口中竟然说得这般优秀,连我这伶牙俐齿的登徒子,都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呢!
陈小九坏笑着揶揄道:“大少爷的品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曾气势汹汹领着我打群架,逛青楼。我佩服得紧,倒还在其中学了不少本事呢!”
朱媚儿哑口无言,又气又羞,立在当场。
她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登徒子,你总是有理由为自己开脱,我……我一介女流,自然……自然辩白不过你!”
“哼……以后你在我面前收敛些,再做这种丑事!被我抓住,我决不轻饶!”朱媚儿紧咬贝齿,狠呆呆道。
“二小姐说得真好,小九铭记在心。你纯洁如水,白璧无瑕,嘿咻嘿咻如此羞人的事儿,我是决不敢在你面前演练的!”
陈小九又故作惊诧的望了望凌乱的小屋,yin阳怪气道:“不过……这好像是我的小狗窝,我在自己的床上嘿咻一下,二小姐竟然还能未卜先知,巴巴赶来看好戏,当真让我匪夷所思!”
“你……你混蛋……你无耻!”朱媚儿被陈小九一顿抢白,玉面上有些难堪,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看你们做那坏事?双儿这么乖巧的小女孩,伺候你几天,都被你这厮带坏了!”言语之中,颇有些怒其不争。
朱媚儿生气之时,酥胸鼓鼓起伏,一喘一息之间,波澜壮阔,好不诱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柳眉上挑,凤目含威,射出来的光芒带有缕缕幽怨与强硬,充满着一种与双儿截然不同的**风情。
陈小九心痒难搔,胯下长物又不争气的抬起头来,他披上衣服走下小床,绕着朱媚儿走了两圈。
而后在她面前站定,单手捋着下巴,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朱媚儿被这厮看得有些发毛,颤巍巍的退后两步,娇声道:“登徒子,你……看着我干什么?”
陈小九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前倾身子,略带有挑逗的意味,低声道:“二小姐,你嫉妒了……”
朱媚儿听闻此言,娇躯猛然一怔,眼眸望穿秋水,射出惊诧与紧张的光芒。
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真真的蔓延到耳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
她忸怩着娇躯,茫然不知所措,愣了愣神,芊芊玉手狠狠打向陈小九的肩膀,怒气冲天道:“登徒子,你敢取笑我?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胚子,谁会为你嫉妒!我呸……”
陈小九也不躲闪,舒爽的享受着朱媚儿的粉拳,心中对自己转移视线,一招制敌的招数甚为喜欢。
他面有得色,哈哈大笑道:“二小姐既然不是嫉妒,怎么会一大早巴巴赶来,与我见面呢?难不成是专成来捉。奸的?”
“登徒子,你越来越下流了……”二小姐娇声啐了一口道:“你这厮难道忘了昨日说过的话吗?咱们今天不是要去祭拜崔老祖,顺便拜会一下那些才子佳人吗?”
哦,对啊,我只顾着亲热,怎么把这件大事忘在了脑后,陈小九猛然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我当真糊涂了,还以为二小姐是来捉。奸的呢!”
“谁稀罕捉你的奸,你以为你好美吗?”朱媚儿稳了稳心神,又气又怨的白了他一眼,揶揄道。
陈小九又嘻嘻笑着:“不过二小姐好像有些避重就轻,拜会诸位才子是真,奠基崔老祖是假吧?”
朱媚儿被他戳破了心思,脸上一红,又叹了口气道:“总之你这厮明白就好了,时辰不早,赶紧收拾好东西,上路吧!”
“收拾什么东西?”陈小九愣了愣神。
朱媚儿脸上一红,忸怩道:“就是你昨晚说得那些东西啊,旧书、破笔、草席,还有那个内……内裤,哎呀,丢死人了……”
“原来如此!那好,我现在就给二小姐准备!”他满脸坏笑,双手抓住裤腰,便要褪下来。
“住手!”
朱媚儿惊呼一声,捂着面皮娇声道:“你……你脱裤子干什么?又要欺负我……”
陈小九嘿嘿一笑:“你不是要内裤吗?我不脱下来,怎么送人?”
“登徒子,你成心想气死我!”
朱媚儿咬牙切齿,凤目凛立,转头跑了出去,口中气呼呼道:“马上准备好礼物出来见我!不然,家法伺候!”
陈小九紧紧抓着裤子,望着落荒而逃的朱媚儿,脸上洋溢着既得意又猥琐的笑容。
小妮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他虽然猥琐,但也绝不敢当真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下来,给诸位才子们展示。
但是,九哥我的内裤岂止一条?干净的、香喷喷的内裤又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呢?
别人不敢干的,不屑干的,我偏要去做!我陈小九只是一届登徒子,怎么会那般俗气?
他拿定主意,收拾了一下所谓的礼品,又找了一件崭新的衣服穿在身上,向着铜镜望去。
人是衣服马是鞍,平滑如水的铜镜中出现了一个阳光帅气,玉树临风的身影。
他对着铜镜哈哈大笑,轻点着里面的影子,颇为自恋道:“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人呢!”
我来替你回答吧:“哼……不用你回答,一定是那个跨越时空,穿越无限的陈小九了!”
正带他孤芳自赏之时,桌子一阵慌乱,镜子骨溜溜的滚到地上,好似对于他的自吹自擂甚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