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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小窗,萦绕进来,夜意微凉,带着点浪漫的味道。
陈小九心情大好,便吩咐丫鬟道:“快把雪子请过来,我与赵大人要欣赏一下雪子优雅曼妙的琴声。”
雪子?
赵硕闻言一愣:那个倭国来的使者中,有一位皇室内亲王,不就叫做雪子吗?莫非……
花如玉气得脸色铁青,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陈小九一脚,哼道:“你当雪子是什么人啊?人家是内亲王,难不成还能像以前一样,给你唱曲听?你可真是喝多了。”
赵硕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果然是那个雪子内亲王,但是她怎么委身于陈小九府中,陈小九还让雪子内亲王唱曲?这都是什么混乱的关系啊?
不一会儿,雪子穿着一身雪白长裙,抱着古琴,翩翩而来,那份优雅娇柔,羡慕得赵硕差点合不上下巴。
花如玉重重的哼了一声,方才将赵硕从极度的震惊中惊醒,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拱拱手,看着她怀中抱着古琴,心想着雪子内亲王怎么这么听陈大人的话?难不成她们之间有着什么不能言明的关系?
雪子向赵硕还礼,挨着花如玉坐在一起,就要抚琴助兴。
花如玉拉着雪子的手,不让他抚琴,幽怨道:“雪子,你就这么听小九的话?他让你抚琴你就抚琴?好歹你也是内亲王呢?听我的,不要遂了他的心愿。”
雪子笑而不语,扭头看着陈小九,眸子中藏着的柔媚风情,让人心醉。
赵硕见此一幕,也更加印证了心里的猜测,不禁啧啧称奇,心中对陈小九的手段更加拜服。
花如玉看着雪子那柔顺的模样,心中一叹,松开雪子的小手,气鼓鼓道:“你可真听他的话换成是我,敢要求我弹曲子,我就一脚将他踹到桌子下面去,爬都爬不起来。”
“要听什么曲子?”雪子嫣然一笑,望着小九那双酒醉的眼眸,心中涤荡着屡屡。
见陈小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得呆了,浑然忘记了点曲子,雪子莞尔媚笑,柔滑白腻的小手,轻揉在古琴上滑过,优雅而缠绵的琴声萦绕在耳畔,凄美而又动人。
竟是一的凤求凰。
花如玉看着雪子与小九那眉来眼去的模样,心中气得要死这两个家伙,怎么当着外人的眉目传情起来了?
赵硕尴尬万分,及忙装出酒意上头的模样,趴在桌子上装睡,耳朵却支楞起来,心想着这曲子可真好听,琴艺旷古绝今,绝不是盖的。
一手凤求凰奏完,余音绕梁,犹响在小九耳旁,绵绵密密,耐人寻味。
花如玉心中气苦,又不好撅了小九面子,也怕小九再让雪子奏曲,丢人现眼,急忙拉着雪子饮酒。
赵硕也终于解脱出来,与小九推杯换盏饮酒取悦。
喝了一阵,赵硕终于站起身来,向花如玉举杯,朗声道:“花将军,您是大燕的英雄,威武雄姿,驱除敌寇,立下功勋,我甚为敬佩,再次敬您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赵硕说罢,仰头喝掉杯中酒,却发现花如玉连动都没有动,只顾着与雪子说话,竟似没有看见赵自己一般。
饶是赵硕八面玲珑,也被花如玉厥得满脸涨红,讪讪的下不来台。
陈小九瞪了花如玉一眼,花如玉慢吞吞道:“花将军?赵大人认错人了吧?连都不在我手中,如何称得上是将军?”
赵硕见花如玉理会自己,忙躬身站起来,笑道:“花将军,白日多有得罪,今晚前来,是携带了礼物,特地向您赔礼的。”
“礼物?”
花如玉不屑的哼道:“什么礼物我也不媳,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
她一边气呼呼的说着话,还直勾勾盯着赵硕望去。
只见赵硕慌里慌张的从衣袖中、拿出一枚黄金制成的伏虎形状的令牌,递到花如玉面前。
花如玉望之一眼,便愣在那里,那气苦决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虎符
居然是虎符
花如玉颤颤巍巍的接过虎符,望着它散发着淡黄色的厚重的符身,紧紧握在手中,心中百感交集。
她小时候,就是多次见过这面虎符的,她的爹爹花无泪,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虎符就是大燕的命。
符在,国在,符灭,国亡
而现在,这枚虎符终于流入到自己手中,其中心酸,怎能不令人激动?
赵硕看着花如玉那痴痴的模样,也不知道花如玉到底高不高兴,犹犹豫豫道:“花将军,这份礼物,您还……喜欢吗?”
啊?
花如玉缓过神来,将虎符藏入怀中,急忙向赵硕举杯,恭敬道:“赵大人,我行事耿直,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担待,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仰头将杯中酒喝掉。
赵硕见此一幕,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沉稳下来。
陈小九早就猜到了赵硕的来意赵硕是一个聪明而又圆滑的人,聪明人可以看清形势,圆滑的人便少了几分忠心,所以,在自己借用刘岚、赵文彩、郑平的例子,向赵硕抛出橄榄枝之后,他有什么理由会拒绝呢?
所以,在赵硕不可思议的中途离场之后,陈小九就猜到了他的举动,只是令陈小九惊讶的是,赵硕居然会这么快将虎符取到手中,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赵硕的机智。
陈小九并没有向赵硕说些感谢的话,指着那虎符,笑道:“我很好奇,赵大人是怎么将虎符骗到手中的?”
这一个‘骗’,让赵硕心中暗暗佩服,忙道:“陈大人,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只是苦于寸功未立,如何好意思向陈大人是好?所以,我今夜提前告辞,就是为了虎符之事。”
“嘿嘿……要说骗嘛,也还贴切”
赵硕看了花如玉一眼,才笑道:“我对袁卓建说,花将军没有拿到虎符很是气愤,所以她决定明日带着铁甲营杀上门来,抢夺虎符。”
“袁卓建听了我的话,心中恐慌,就把虎符交给我,让我藏好,就算花将军明日杀到府上去,也找不到虎符还能以此给花将军定个依仗军权,擅闯府邸的罪名哪里想到我随手就把虎符交给了花将军呢?”
陈小九、花如玉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陈小九道:“那明日袁卓建若是发现花将军没有杀上门去,岂不是识破了你的轨迹,会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你心中不害怕?”
“害怕怎么不怕?”
赵硕闻言,笑道:“所以希望花将军能不计前嫌,明日必到兵部,为了撑腰啊恩……我明日着急厩中各路将领,也好见识一下花将军的风采。”
花如玉连忙端起酒杯,向赵硕敬酒道:“赵大人美意,花如玉心中,你放心,只要我在,袁卓建绝不敢动你分毫。”
赵硕到了花如玉一句话,心中满意,又看着陈小九,目光中充满了疑虑。
陈小九知道赵硕在要自己的口供,忙道:“既然花将军选了袁卓建,那萧丞相就交给我好了。”
也举着酒杯,与赵硕干杯道:“赵大人,从今天开始,你就与刘岚、赵文彩、郑平一样,是我陈小九的朋友,咱们团结起来,共创一份辉煌功勋来一起干了这一杯。”
赵硕得了花如玉、陈小九的双重肯定,心中美的不行,也知道自己再一次的站队,为自己迎来了事业的巅峰,一碗酒一碗酒的接着干,最后,躺在酒桌上,烂醉如泥,还是陈小九派人将他送回去的。
陈小九也喝得醉意融融,看着雪子那张明艳娇人的脸蛋,盈盈含媚的眸子,搂着雪子的腰,将雪子抱在腿上,闻着雪子身上的香味,心猿意马,对着丰润的红唇,亲吻上去。
雪子急了,哪里想到小九这么大胆,小手向外推搡着小九,羞涩道:“小九,你喝多了,你别这样,花妹妹在一旁看着呢哎……你真的醒醒啊,你给花妹妹留点面子啊,当着花妹妹的面上亲我,总是不好……”
雪子推搡不过陈小九,娇脸绯红,转头看着花如玉,忸怩道:“花妹妹,你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躲不开,你快点帮帮我,小九是把我当成……当成你了……”
花如玉看着虽然生气,但是答应陈小九的事情,又怎么会反悔?
她站起身来,对雪子道:“雪子姐姐,小九今晚就交给你了,一会帮他洗个澡,就服侍着他休息吧。”
“啊?”
雪子一下子愣在那里,支支吾吾道:“花妹妹,这……这不好吧?你……我……”
“有什么不好的?”
花如玉挥挥手,“以后你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小九对你干过什么事情,谁不知道?好了,我走了,你们休息吧,我若是不离开,小九是不会醒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雪子看着花如玉潇洒远去的背影,心中很是糊涂,看着小九还在往自己嘴巴上用力亲着,气鼓鼓的捏着他的嘴,嗔道:“小九,你怎么还装醉?你的酒量我不知道吗?哎呀你快点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当着花妹妹的面前这样,丢也丢死人了……”
“花妹妹真走了啊?嘿嘿……真好”
陈小九迷离的眼神终于睁开了,看着雪子那明艳动人的笑脸,爱恋道:“我和你说一件好事情,花妹妹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与我之间亲热的事情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要跟我说明白才成啊。”雪子仍然一头雾水。
陈小九便将自己与花如玉的事情说了一遍,雪子听了,不禁莞尔一笑,抱紧了小九的脖子,羞涩道:“这也成啊?”
“怎么不成?”
陈小九抱着雪子站起来,兴奋的向卧房走去,边走边唱道:“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得我那妹妹笑弯了腰”
☆、第八百五十七章 杀一儆百
赵硕虽然是个万金油一样的弄臣,但其潜在的能量决不可小视。
有了他的穿针引线,五城兵马司将军耿直、九门城卫提督金海,朱雀营将军李天成,分别带着参将、副将、参议、参军赶来参加兵部审议。
再加上花如玉亲自率领的罗桐、黑山,巨角弓手领袁子程,兵部府衙的众多官员,兵部大堂虽然硕大,但仍人满为患。
赵硕居中,清理了一下嗓子,朗声道:“各位将军、参议,今日请大家来,就是为了确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他眼望四周将领,方才恭敬的向花如玉拱手,一字一顿道:“从即刻起,镇国大将军花如玉、将全面接掌朝廷兵权,诸位将领无论是谁,都要无条件听从花将军的调遣,此乃皇命,不得有违。”
此言一出,所有将领面面相觑,任是谁都没有想到,身为袁卓建的兵部尚书赵硕,会第一个倒向花如玉五城兵马司耿直、朱雀营李天成,两位将军位高权重,虽然不是袁卓建的铁杆心腹,但也与袁卓建靠拢的很近,乍闻赵硕之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隐约猜到了一夜之间,军情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而九门提督金海,却是袁卓建的铁杆心腹,袁立就是他的属下,而袁立之死,也让他对花如玉的强硬行径甚为不满。
各个军营中的副将、参将则窃窃私语,静观其变。
赵硕躬身,将主位让给了花如玉,花如玉期器宇轩昂,坐于高位,凤目含威,在众将官面前扫过,宛如刀锋一般犀利。
眼神扫过之后,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花如玉朗声道:“各位将军,花如玉小有军功,承蒙皇上爱戴,升任镇国大将军,感念皇恩,诚惶诚恐,从今以后,花如玉将率领诸位将军南逐蛮夷、北抗突厥,为保卫大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番话说得威严强势,让众将感到一股沙发果断的威势。
“哼说得好听,大言不惭”一声轻蔑的冷哼,在沉默的兵部大堂显得格外的刺耳。
花如玉冷厉的目光定格在金海脸上,淡然道:“金将军,你对本将军有何异议?还请当着众将的面前说出来,咱们是浴血奋战的武将,可千万别学那些文臣,净干些背后捅刀子的龌龊勾当。”
金海哪里想到花如玉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看着花如玉那强横的气势,似乎也把自己当成了杀鸡儆猴的幸运儿。
“花将军,我对你哪里敢有不满,你是镇国大将军,哪里是我能得罪起的?只是花将军怕是说错了一句话,我不敢苟同。”
金海直视着花如玉那双冷艳凌厉的眼眸,毫不相让。
“哦?何处不妥,金将军不妨说来听听?”花如玉心中非常明白,金海将成为自己新官上任的第一块绊脚石。
“请问,花将军有在手吗?”
金海轻蔑的笑了笑:“行兵打仗、运筹幄,令行禁止,没有虎符在手,焉能让我们心悦诚服?又有什么资格带领众将披荆斩棘?”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无人但敢发出一点声音。
花如玉丰唇紧紧抿着,一字一顿道:“如此说来,在金将军眼中,虎符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