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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皇气恼的甩了甩手臂,“就你厉害,我一个受伤的小妇人,哪里有陈大侠镇定自若呀!”
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远隔二百仗的黑暗处,冲上来一千多名骑兵。
陈小九目力卓著,远远就看到五个光头番僧,正领着那些骑兵,远远的杵在那里,却没有敢冲过来,一时间,兴致大增,冲着对面高声叫喊,“哎呀,各位好汉,饶命啊,我们走投无路了……”
内里充盈,远远传了出去,整个夜空都回荡着小九荡气回肠的求饶声!
随后,便听到那五位番僧的哈哈大小声。
一名番僧道:“放下武器,饶你不死。”
那一千骑兵齐声呐喊:“放下武器,饶你不死,放下武器,饶你不死……”随后,一千骑兵冲了上来。
“都别动!”
小九厉声高喝,“谁敢在动,我就跳下去,让你们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看怎么向定南王交代。”
那些骑兵一听,果然不敢再动。
毒皇拉了拉小九的衣襟,催促道:“小九,你搞什么勾当?咱们还不快逃?”
“逃什么?那些番僧不是好东西,你看我灭了他们。”
小九随手将毒皇抱上乌雅的几脊背,拉着乌雅,走到最适合冲刺的位置站定,才向那些骑兵招手道:“你们要抓我,可以,仅仅那五位番僧大师前来即可,反震我受了伤,哪里还会是你们的对手?”
那五位番僧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心想着这俩人人困马乏,已经是强弩之末,被困绝境,自己没了抵抗之心,而且己方五人又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五人分进合击,还害怕这两个受伤的爪牙?
“怎么?你们怕了吗?不敢过来吗?一帮鼠辈,妄称大师,一帮鼠辈,妄称大师……”
陈小九高声大叫,不断揶揄!
五位番僧脸上挂不住羞愧,下马,握着金刚伏魔杖,组成了一个特殊的阵势,徐徐走到了小九面前站定,将一根麻绳扔到小九面前,狠呆呆道:“还不赶紧自缚臂膀?”
“几位大师,别急嘛,我这就作茧自缚!”
陈小九拾起麻绳,当着番僧的面挽了马蹄扣,背这胳膊,使劲一勒,便将自己牢牢困住了。
“怎么样?各位大师,这回你们放心了吧?”
陈小计笑嘻嘻的向五位番僧走去。
五位番僧眼睁睁的看着小九将自己困得严严实实,放心的大笑起来,心想着这回可好了,此人到手,不仅命保住了,那十万两黄金也唾手可得。
一位番僧看着毒皇那娇媚模样,色心大起,色眯眯道:“那小妞儿,还不快下马来?陪着大师我高兴一下,我就收你做徒弟,如何?”
一边说着话,一边贴着小九身旁,向毒皇走去。
待那番僧路过小九身旁时,小九大吼一声:“破!”,粗若手指的坚韧麻绳根根寸断。
那番僧吓了一跳,挥起金刚伏魔仗,向小九砍去。
小九哪里会容他逃走?双手捏住一根麻绳,钻到番僧身后,麻绳绕过脖子,用力勒住。
咯咯!
咕噜噜……
番僧肥胖的脑袋就被拧了下来,在地上来回滚着,一具无头尸体无力的栽倒在地。
陈小九抬脚一踢,那颗人头飞起,滚落悬崖。
“来呀,你们来杀我啊……”
看着那四位番僧脸色突变,隐隐有退怯的恐惧,小九灵动如狐,其速如虹,飘渺若仙。
身法几个起落,已然超过了四位番僧,站在了他们前方。
“你们倒是逃啊!”
小九指着四位番僧,咬牙切齿道:“既为佛门中人,为何滥杀无辜,草菅人命?今日,我就替佛祖清理门户。”
蓝翎在后面发现形势不好,急忙挥手,高喊道:“冲啊!杀上去,金子就是我们的。”
骑兵陆陆续续的冲上来,足有三千之众,呼呼啦啦啦的杀过来。
小九大喝一声,人影一闪,已然闪到了一名番僧面前,还不等着那番僧挥舞兵器,手掌已然卡住了那番僧的脖子,嘎巴一声脆响,那番僧的脖子就被扭断了,没了气息。
“我杀了你……”
一名番僧挥舞着伏魔杖从后面偷袭过来,小九闪身而过,轩辕剑拔出来,凌空一剑,恍若一道闪电滑过,那番僧被一劈两半,五脏六腑淌出来,望之一眼,触目惊心!
看着身后三千骑兵冲了上来,小九不敢再耽搁,擎着轩辕剑,奔着剩余两名番僧主动出击。
也不管他们举火烧天,横着金刚伏魔仗,阻挡攻势,小九轩辕剑两道劈斩,青芒迸现!
轩辕剑割断了金刚伏魔杖,将两个番僧各劈掉一只臂膀。
再一挥剑,剑刃滑过咽喉,五个番僧全部战死。
而此时,那三千骑兵距离小九仍有十丈远的距离。
“毒皇姐姐,快撤!”
陈小九窜到毒皇面前,狠狠的拍了一下乌雅的屁股。
乌雅一声长嘶,后踢翻蹬,躬着腰身,忽然就向离弦之箭一般,奔着悬崖冲刺了过去。
呼!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了?要寻短见?情缘跳崖而死,也不愿意被活捉?”
“坏了,真的坏了……”
蓝翎急得大叫,“别跳,别跳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不杀你……真的不杀你……”
见到距离悬崖只有二十丈远的时候,蓝翎等三千骑兵再也不敢追赶这么近的距离,快速奔行的战马根本收不住脚步,还不得掉进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蓝翎近乎绝望的看着小九二人,有气无力的叫喊着,“不要跳!不要跳啊……”
小九、毒皇哪里会听蓝翎歇斯底里的叫喊?
“乌雅,靠你了……”濒临悬崖绝壁之时,小九又在乌雅屁股上拍了一把。
乌雅狂热的头颅高高扬起,张开的马鬃犹似暗夜中的黑灵,乌黑的尾巴直挺挺的竖起来,似飞逝的乌黑利箭。
濒临悬崖之时,在小九、毒皇的期盼中,在尾后三千铁剂的错愕神情之中,乌雅四蹄腾空,似天马行空,若生了一双隐形的翅膀,托着毒皇,平稳飞跃七丈宽的深涧,轻巧而潇洒的落在对岸。
乌雅调转马头,赤红的眼眸泛着得意的幽光,向对岸望过去!
轰!
三千士兵全部惊呆了……
“天啊!它跃过去了,它居然跃过去了……”
“天马,此乃天马!天马啊……”
蓝翎激动的从马上翻下来,望着乌雅的方向,虔诚的下跪,祈祷!
陈小九哈哈大笑,得意道:“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
“乌雅,等着我……”
陈小九运起了十二分的内功,身形乍起、一飞冲天,如弓翼之鸟,凌空舞步,下一刻,已然落在了乌雅身旁!
呼!
这三千骑兵本来就因为乌雅的神勇、而将其比作神兽,但哪里想到仅凭人力,在无从借力的情况下,也能飞跃七丈悬崖?
神马?
神人?
所有骑兵呆呆的望着对面那神人、神马,心潮澎湃,久久不语……
☆、第八百九十三章 心理战
小九一手亲昵的摸着乌雅的马鬃,一手高高举起,向对面那越涌越多的骑兵们猛烈的招摇,朗朗道:“尔等三十几路骑兵对我们二人围追堵截,生死纠缠,斗智斗勇,最后凭九路大军困我于乌云峰,可曾兴奋否?”
“你们可曾想到好人有好报?可曾想到山穷水尽之际,柳暗花明?可曾想到骐骥一跃、飞扬胯涧,可曾惊叹人定胜天,凌波微步、视悬崖陡峭于无物?哈哈……尔等失望否?沮丧否?郁闷致死否?”…
对面涌上越来越多的骑兵,挤挤巴巴的将整个乌云峰掩映成一片盔甲鲜明的人海。
无数双惊疑而又沮丧的眼神,不甘心的望过来。
听着对面那‘神人’传来的字字珠玑,也才知道,多日的辛苦,终将化为泡影,面前那一道七丈鸿沟,决定了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陈小九心中得意,又笑道:”不过,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于你们契而不舍的精神,我是十分佩服的,假若你们是我手下的兵,我会大力奖赏你们,但……谁让你们是定南王的兵呢?你们现在想想,到底要如何守住你们项上人头吧。”
哗!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九千士兵惊恐喧哗。…
尤其是九路大军的各个首领,更惊恐得脑后冒凉风三十几路大军围追二人,最后却跑了,这会让定南王有多么震怒?
在唯一的儿子被劫持、丧失交换筹码的暴怒下,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大开杀戒!
想到此处,各个将军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却不知道该如何承受恐怖的后果……
毒皇骑在马上,用脚尖儿轻巧的点了点小九腰肢,柔柔道:“耍够了威风吗?咱们快走吧,我……我饿了……肚子咕咕叫呢!你心不心疼我?”嘴角含笑,流露小女儿风情。
“饿了?是不是咱俩人缠绵的太厉害了?”小九随口打趣。
“去你的,没个正经。”
毒皇使劲揉了揉小九的头发,媚眼如丝,娇柔道:“还不快上来!咱们找吃的去。”
陈小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却也听到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声,原来自己也饿得心里发慌呢……
本来他还想炫耀几句,但瘪着肚子,却有些外强中干,飞身上马,亲昵的抱着毒皇的媚腰,转身yu走。
蓝翎是吴桐的亲卫长,若是抓不到贼人,他必死无疑,看着小九要走,心中一急,忙大吼道:“这位英雄,可否留下姓名?”
“陈小九!”
小九指着自己的心脏,姊姊铿锵的说出来。
“哎呀,原来他就是陈小九……”
“就是他策反了房龄先生呢!”
“这人好厉害,居然就是他抓了小王爷……”
“哎,早都该想到是他,据传言,他就是花如玉的丈夫,怪不得王爷会不惜万苦,也要抓到此人呢。”
……
听着对面传来的各种议论之声,小九微微一笑,转身yu走,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向对面高声喊道:“你们转告定南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此时若知悔改,或者尚能保全性命,若是执迷不悟,以致生灵涂炭,将成为千古罪人,即便死后,也贻害千古,骂名千载。”
“尔等诸位将军,将我原话转告与那老匹夫,或者可以保住性命。”
陈小九说完最后一句,这才纵马离去,留下如海一般的九路大军、扬天长叹……
***********
“什么?居然让贼人给逃掉了?”
砰的一声脆响,热气腾腾的杯子散乱在地,
平州大营中,一名探兵脸色惶恐,跪倒在地,向定南王报备最新消息。
那三十几路大军统帅聚齐商量,没有人胆敢回去亲自报信,害怕定南王一怒,真的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所以,他们让番僧锐鹰传书,试探一下定南王的口风。
定南王得到贼人逃脱之噩耗,不由得惊诧万分,气得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眩晕,在亲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躺在豹椅上休息。
“不是……不是已经将贼人困得走投无路了吗?怎么却又逃了?”
定南王浑身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被亲兵揉了两下胸口,脑中终于变得清醒起来,“难道以前都是谎报军情?”
跪在地上的那名亲兵说道:“回王爷,信中说,三十几路大军联动,封锁各个要道,最后由九路大军放火烧山,贼人被逼无奈,自密林中逃出来,一路反其道而行之,冲进了乌云峰。”
“乌云峰?”
定南王站起神来,眉头凛然,质问道:“乌云峰乃是悬崖绝壁,无处逃生,那贼人既然上了乌云峰,又怎么会逃走?难道他们生了翅膀不成?”
“回王爷,信中说……说他们确实似生了翅膀,那马神勇非凡,好似天马行空,越过了七丈宽的深涧,另一人更加厉害,仅凭人力,飘渺若仙,十分轻松的越过悬崖,众军团只能望洋兴叹,却没有一追之力。”
“这……这怎么可能?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定南王愤怒的把虎皮军案推翻,抽出钢刀,狠呆呆道:“定然是这帮酒囊饭袋为了推脱责任,编造出来的瞎话,我……我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那探兵看着定南王的钢刀就在眼前晃动,不由吓得连连磕头,忙道:“王爷……王爷息怒,三十二位将军联合署名,九千士兵亲眼目睹,绝不可能撒谎,还请王爷明……明察。”
“这……”
定南王一听,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一声!
三十二路将军联合署名,事关重大,绝不会说谎,难道此人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居然能从七丈宽的悬崖处飞过去?这还是……是人吗?
“各位将军还得知了此人的身份……”探兵似乎看出了定南王的犹疑,忙陈词。
“谁?”
定南王厉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