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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良吃了一颗定心丸,心里很是舒坦。
陈小九糊弄过去阮良,这才带着花无意、林中则等一行人,前往皇宫赴宴,阮良称病,不去赴宴。
阮信依然请了文武百官作陪,阵势极大。
陈小九自然知道阮信担忧什么,酒酣耳热之际,对阮信若有深意道:“只要国公大人对我有一颗赤诚之心,我定然会与国主大人肝胆相照。”
阮信深深明白小九这句话的深刻含义,那意味着自己只要乖乖听话,别惹出幺蛾子,他是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得到小九这番言语,他就心满意足了。
阮信当务之急,就是稳住阵脚,等到以后得到机会,后发制人,此刻当真不会惹事。
次日一大早,陈小九一行人早早的出门,上路。
驿馆门口站满了文武大臣,阮信、阮良赫然在列。
阮信拱手道:“恭送国公大人一路顺风!”又指着身后的车队,说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国公大人不要嫌弃。”
这礼物不要白不要,陈小九笑道:“多谢国公大人美意,我回去后,一定向皇上转达国主大人的拳拳之心。”
阮良不甘示弱,向阮成保颔首示意。
阮成保来到花无意面前,扑通跪地,磕起了响头,抬头时,已经满脸泪痕,哽咽道:“师傅,若没有您仗义执手,安南或已沦陷,您既是我的师傅,也是安南百姓的贵人,师傅,您能不能晚些离开,徒弟想向您尽尽孝心。”
花无意听着心里暖暖的,急忙将阮成保扶起,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能有这份孝心,我就满足了,你资质不错,而且我已将这些年所得的心得体会写成书给你留下了,能吸收多少,要看你的悟性,你要记住,战神的土地,可不能丢了战神的脸!”他急着回去见老皇帝,哪有心情在安南逗留呢?
“师傅……”
阮成保眼圈红红的,泪水就在眼圈中打转,好不容易才没有留下来,挥挥手,将礼物送上来,有对花无意说道:“师傅,等到安南局势稳定,我一定去拜会您。”
花无意点头答应。
阮良见状,心中十分满意,这悲情牌打得不错,阮信脸色难看,低沉倒了极点,两相对比,自己完败啊。
**********
罗桐派了一百人沿途照顾陈小九等人。
事情不是很急切,单儿身子又不舒服,一行人走得极为缓慢,四日之后,方才赶到平州城。
此时的平州城,已经完全被潘安、马武、王飞虎控制。
在得知定南王被斩杀,麾下精锐全被斩杀、俘虏的消息,马武、潘安、王飞虎兴奋的彻夜难眠。
马武、王飞虎深知,定南王的儿子吴桐,就是窝囊废,材质平庸,无胆无识,如何能够号令麾下?
定南王一死,则意味着南方小朝廷的政权将完全垮塌。
沦陷,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潘安迅速将消息传遍平州,并向平州百里之外,仍在吴桐控制范围内的城池射出信箭,让他们自乱阵脚。
潘安执政有些心得,虽然夺了平州城,但却秋毫无犯,军机整肃,还请平州商家、巨富前来喝茶,严明执政理念。
那些大户都是大家族,势力庞大,根深蒂固。
听着潘安秋毫无犯的理念,心中大定,也接受了铁甲营的存在,而且定南王一死,彻底打碎了他们心中的希望江山异位,已成定局。
有探子提前获知陈小九行踪,潘安、马武、王飞虎等人提前在路上等候。
看着陈小九一行车队缓缓驶来,马武等人急忙上前相迎。
陈小九、花无意、林中则、房龄下车,瞭望者马武麾下雄壮的士兵,花无意感概万千,“大燕有如此强军,何愁大业不成?”
马武、王飞虎、急忙赶过来见礼。
马武、王飞虎给陈小九见礼之后,匆忙赶到花无意、林中则的面前,拱手道:“拜见花将军,林相国,曾经多有嫌隙,战场争锋,还请花将军,林相国不要计较。”
花无意、林中则哈哈大笑。
花无意将林中则扶起来,拍着马武的肩膀,说道:“曾经各为其主,说不上什么嫌隙,如今马将军回头是岸,真乃大喜,我能与马将军同殿为臣,更是喜上加喜。”
说完,又与王飞虎交谈了几句。
林中则也凑上来,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彼此间尽释前嫌。
王飞虎却缠着花无意不放,问道:“华将军,吴元真的死了吗?”
花无意诧异道:“真的死了啊,被我一刀割断了脖颈,脑袋断掉。”
“真的?”王飞虎吵吵嚷嚷道:“可能验下人头?”
花无意不知王飞虎为何如此,马武感慨道:“花将军有所不知,王将军妻儿老小,俱都被吴元斩杀,他心里恨啊!”
花无意这才明白过来,拍了拍王飞虎的肩膀,侧身吩咐了几句。
一名水兵拿过一个箱子,递给王飞虎。
王飞虎打开一望,正是已经被用石灰腌制过的定南王的人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赤红,嚎啕大哭,“娘,娟子,我儿,你们看,吴元老贼死了,你们看到了,吴元老贼已死了。”
闻之欲恸,说不出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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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潘安、马武、王飞虎为陈小九、花无意、林中则接风。
现在的平州城分为两部分,潘安是知府,掌管民政,马武是兵马大元帅,掌管军政,所有战局,由马武来指挥。
酒至半酣,马武向花无意敬酒,言语之中,有让花无意掌权、自己甘做下手的意思。
花无意哈哈大笑,“定南王已死,往事已了,权力对我来说,犹如浮云,贪之何意?再者,马将军乃当世名将,锐意勃发,正该为国尽忠,为民请命,奈何要将为民造福的利器拱手相让?”
马武见花无意坚辞不受,这才作罢。
陈小九席间言明花如玉前往河口府、迂回包抄的手段,马武、王飞虎皆大喜,赞叹妙计绝佳。
马武道:“那我明日便集结兵力,将吴桐手中的兵力吸引到这边来,给花将军制造千里奔袭的空隙。
陈小九点头,又道:“从明日开始,收复失地,进入攻坚阶段,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将吴桐降服,将这片土地收回大燕。”
马武、王飞虎急忙起身拱手,肃整道:“绝不辜负归功大人嘱托,愿以向上人头担保,月余之内,攻陷福建!”
陈小九心中满意,忽然想起一事,当夜又命人前往暮平,将毒皇召回京城,假若毒皇已然去了阳坂,也要迅速的召回,老皇帝的生死,还需要有个解脱。
第二日,马武厉兵秣马,以王飞虎为前锋,以房龄为军事,率军五万,攻打宜漳!
花无意、林中则观战。
宜漳共有守军三万人,城池中等,比之平州远远不如。
第一日持平
第二日示弱!
第三日仓皇逃退!
王飞虎用计示弱,迷惑宜漳首将张亮,张亮骄傲自大,率军追杀,追至半路,马武率大军杀出,当场斩杀张亮,毙敌一万人,余者投降。
仅用三天的时间,宜漳攻克。
花无意、林中则拍掌交好,暗暗赞叹大燕兵威之胜,前所未有。
陈小九见马武与房龄配合起来,十分犀利,放下心来,当晚庆功,第二日早上,便让五百多名士兵护送着,与花无意、林中则、单儿、双儿返回京城。
单儿身子不适,越来越鼓胀,一路上,仍是走的极慢。
八日之后,方才赶到京城。
城门前有一对兵甲迎接,旗上竖着‘燕’字,除了小皇迪峻,还有何人?
陈小九带着大队人马前行,忽然,半空中有到白影闪过来,陈小九还未看清,后背上便贴过来一具温软丰迷得娇躯,一双白莹如玉的手扣住小九的腰,柔软的唇在小九耳边轻抚,娇滴滴道:“想不想姐姐?”
“想!想的要命……”
陈小九身子一震,回身就与那具尤物吻在了一起。
☆、第一千章 扑了个空!
“毒皇姐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感受着两团软弹的胸肉紧紧的贴上来,闻着那股幽香的气息,陈小九也知道是毒皇姐姐再挑逗自己。
毒皇咯咯娇笑,“赶得巧,我也今日刚到呢。”
她柔媚的在小九耳边吹气,说不出酥痒。
陈小九与毒皇多日未见,心痒意迷,心里似长了草,回头就向毒皇的红唇吻去,想要解解馋 。
“想亲?偏偏不让!”
毒皇娇声媚笑,闪身飞下马来,轻飘飘的落在花无意面前,美眸内敛,拱手,正色道:“毒皇拜见花将军。”
“毒皇……”
花无意将毒皇虚扶起来,望着她那张红艳醉人的娇脸,感概万千,“小九真是好福气啊。”
从单儿那张巴巴的小嘴儿中,他自然早就知道了毒皇与小九之间的关系,惊诧之余,心中还很奇怪:小九与毒皇怎么凑在一起呢?
此刻见到毒皇,方才恍然大悟。
毒皇驻颜有术,身体机能春意盎然,活脱脱的就是灵动的仙子下凡,这样的‘小姑娘’,谁不喜欢?
毒皇脸色微红,羞答答道:“花将军莫要取笑我,都是我春心尚未泯灭……”
花无意哈哈大笑,挥手打断毒皇,豪爽道:“正所谓: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当年你随军征战,无数的英雄将军对你垂涎三尺,你都不假辞色,说什么一生不嫁,没想到遇上陈小九,却上演了一段佳话,这都是毒皇的福气啊,可喜可贺!”
“花将军能理解我的心思,我就安心了。”毒皇放下心来,又与林中则寒暄,打招呼。
林中则也拱手,自嘲道:“岁月催人老啊,想当年,我与毒皇最后一次见面,我还是黑发中年,毒皇妙龄如花,而如今我已然白发苍苍,毒皇却春暖花开,仔细想想,真是不公平呢,毒皇,你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这门功夫真是好神奇,我以后闲着无聊,就向毒皇讨教这门功夫了。”
陈小九过来凑热闹,挤眉弄眼说道:“泰山大人是要为我和单儿找个姨娘吗?”
林中则窘的老脸通红,花无意、毒皇笑不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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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皇城门前,锣鼓喧天,万人将兵齐声呐喊,“恭迎国公大人凯旋而归,恭迎花将军、林相国重新归朝……”
声势震天,一便便喊个不停。
花无意、林中则望着通往皇城的那扇门,心中感概万千,两人相互搀扶着,忍不住落泪弹指一挥间,十几年过去,皇城中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不仅没有忘却,而思念则尤甚,甚至于梦中仍念念不忘。
“花将军、林相国,燕骏恭迎您二老回京,”
小皇帝走在最前面,丝毫没有端着皇帝的架子,而是躬身为花无意、林中则行礼。
花无意、林中则就要扶着小皇帝起来。
小皇帝不起,鞠躬到底,诚恳的说道:“林相国运筹帷幄,花将军决胜千里,两位同心协力,为大燕繁华立下汗马功劳,而最终却受小人陷害,让父皇也被蒙蔽,以至于酿成大错,父皇为此,中日惶惶不可终日,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只是大业无人接替,只好兢兢业业,忍受煎熬,而如今花将军、林相国尚在人世,真让人高兴到骨子里,我父皇昏睡中,仍该兴奋莫名。”
花无意、林中则潸然泪下。
“皇上快起,折杀老臣了……”花无意想要扶起燕骏,燕骏不起,他一激动,用上二分真力,想要强行将皇上扶起来。
只是二分真力用出去,却不见半点成效。
花无意登时大惊,用出五分力,内息如泥牛入海,不见半点涟漪。
花无意起了好胜心思,暗自运息,用出全力,却见燕骏身子颤了颤,就再也没有任何响动,他惊得骇然变色,赞叹道:“皇上好功夫,若没有奇遇,焉能修习这身通天本领?老臣即便壮年之时,也远远不如!”
陈小九凑过来打趣,“老泰山,你功夫高,不必妄自菲薄,小皇帝乃是无名僧的徒弟,得了那老僧的真传,谁会是他的对手?”
“啊?”
花无意惊诧道,“皇上居然是无名的徒弟?怪不得,怪不得……”
听到‘无名’二字,燕骏也不再执着,闪身而起,抓着小九的袖子,追问道:“小九,你见过我的师傅?”
“是啊,还说了一些话呢,你师父啊,可真胖,三百多斤重啊。”
“他现在在那里?”燕骏急道:“我好久都没见过我师傅了,他云游四海,我想见他,也不可得。”
陈小九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又打不过他,不能把他抓来见面。”
“哎……”燕骏叹息,“今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与师傅见面。”
陈小九哈哈大笑,“用不着伤春悲秋,无名僧说了,在需要的时候,他会出现在死亡之谷,到时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