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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念念正要数落妊霓,却看到,周天音摸了摸妊霓脑袋:“你叫我娘了?呵,好,好,小霓儿,有你守着念念,我放心多了。没错,我有点不开心,但也有点开心,哈哈哈哈!”
姬念念彻底懵了。
“娘,我会照顾好夫君的,只是,我和夫君都不明白,刚才那是……!”妊霓一脸的好奇。
妊霓作为儿媳妇,对这一家三口的关系,真的感觉太诡异了,特别周天音和王雄。
明明心中有着彼此,却犹如仇敌一般。
“娘,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姬念念一脸纠结。
“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你现在,离开凤凰山吧!”周天音摸着姬念念脑袋。
“不行,今天,我不知道真相,我不走!”姬念念一脸坚决。
“夫君,要不我们先走?”妊霓劝道。
“不行,我今天必须弄清楚,必须!”姬念念顿时犯倔道。
父母如仇?姬念念心里也非常的不好过,多大的秘密啊,你们告诉我,很难吗?我又不是大嘴巴,四处说。
姬念念实在无法理解娘,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有什么好隐瞒的。
周天音看了看姬念念,沉默了一下,终究叹息道:“你想知道?”
“是!”姬念念坚持道。
“小霓儿,你能带念念去凤凰山吗?”周天音看向妊霓。
“我?当然可以,虽然各路关卡,防着外人,但,夫君从小在凤凰山长大,不是外人,虽然也被禁足,但,我要带夫君进去,没人敢拦我!”妊霓顿时自信道。
“是啊,你可是妊脉的宝贝,也是凤凰老祖关注的宝贝,谁也不敢给你脸色!”周天音感叹道。
“我!”妊霓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你带念念去凤凰山深处,找到姚姬,姚姬会告诉你们一切!”周天音郑重道。
“啊?”二人惊讶道。
“念念,你见到姚姬,只要对她说两个字,她会告诉你一切!”周天音深吸口气道。
“两个字?”姬念念不解道。
周天音在姬念念耳边轻声说了‘姬姚’二字。
姬念念一脸茫然,这两个字,有什么奇特的,姚姬的名字反过来念?
“娘这……!”姬念念刚要问出缘由。
周天音却摇了摇头:“不许对其他人说出这两个字,任何人都不允许,包括小霓儿和王雄!”
“为什么?”姬念念顿时不解道。
妊霓不说话,但,也心中充满了好奇。
“小霓儿,我刚才悄悄与念念说的两个字,除了他和姚姬,任何人听不得,一旦暴露,念念可能有性命之忧,你想听吗?”周天音看向妊霓。
“我不要,我不听,夫君,你也别告诉我!”妊霓顿时跳了起来。
性命之忧?妊霓可不想冒这个险。
“娘,这两个字哪里重要了,不就是……!”姬念念一脸郁闷。
但,妊霓却一把捂住了姬念念的嘴巴:“不许说!”
姬念念一脸郁闷。
“去吧,我没事!”周天音摇了摇头。
姬念念一阵郁闷,在妊霓带领下,从近路快速向着凤凰山而去。
此刻,凤凰山外,守卫森严,也就妊霓可以随意出入,妊霓带别人带不进去,可姬念念终究是凤凰山长大的,四处守卫看在妊霓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在意。
目送儿子、儿媳离去,周天音再度看向王雄离去的方向。
“万死而无悔?呵!呵呵!”周天音泪水中夹杂着一众说不清的笑声。
第六十四章 昊天境()
王雄从周天音身边跨过,心中莫名的一阵不忍,但,姚姬受难,王雄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
穿过冰雪区,王雄瞬间被一个浮在半空中的魁梧男子挡住了。
挡住王雄的不是旁人,却是南秦仙帝,周共工。
周共工踏虚堵住王雄的路,面露愤色。看到王雄到来,更是一拳打出。
“轰!”
王雄仓促一拳迎上,猛地一顿。
“周帝,是你?”王雄皱眉道。
“王雄,你这混蛋,你在干什么?”周共工瞪眼怒道。
“我干什么,不关你事,你也要拦我进去?”王雄冷声道。
“放屁,我管你去哪!你这混蛋,刚才打了天音?你居然敢打天音?”周共工瞪眼怒道。
王雄眉头微皱。
“妈的,老子我都舍不得打她一根汗毛,你居然敢打的她吐血,你这混蛋,我还能将天音交给你吗?打女人,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是不是东西!”周共工瞪眼喝骂道。
王雄脸色一阵难看:“周共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姬念念是我儿子?”
“放屁,他叫周念念,是我外孙。狗屁的姬念念,他叫周念念。老子是知道了,可告诉你,你会相信吗?我跟你说,你会信吗?”周共工瞪眼道。
王雄眉头微皱。
“你不信,我跟你说什么天音的事情,你都抵触,你还是个男人吗?气量那么小,呸,天音杀你?都跟你说了,当年她不受控制,就你这小心眼,天音瞎了眼才看上你的,妈的,要是我女人能活过来,我就是给她杀十次,我都不带哼一声的,就你毛病多,呸,什么玩意!”周共工喝骂道。
王雄脸色一阵难看:“周共工,你够了!”
“够个屁,打我女儿?今天,我也不让你好过,谁敢打我女儿,我要他吐血跪地求饶,受死吧,王雄!”周共工全身火冒万丈。
忽然间,周共工扑向了王雄。
“轰~~~~~~~~~~~~~~~~!”
两人拳头猛地一撞,虚空顿时炸响无数,一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轰鸣四起。
“东皇钟!”
“祖巫拳!”
“当~~~~~~~~~~~~~~~~~~!”
“七宝妙树!”
“天河之水!”
“轰~~~~~~~~~~~~~~~~~!”
一时间,两人打的天昏地暗。巨大的震动,让四方无数强者都露出惊奇之色。
“臭小子,如今力量倒是增加了不少,不过,打我女儿,我可不会放过你!”周共工恨声道。
一瞬间,王雄被打出飞沙走石之地,却看到,王雄脸上一阵臃肿,眼睛更是被打黑了。
“吼!”
王雄扑入沙暴之中。又是一阵轰鸣。
周共工被打出了沙暴,顿时,周共工脸上也是鼻青脸肿,一脸肿胀。
两人不依不饶,不断在飞沙走石中凶猛冲撞之中。
而两人的大战动静之大,自然引起了四方无数强者的注意。
被吕杨牵制住的姜尚,双目却好似能洞穿大阵看到外面一切一般。
“周共工,那个老匹夫,果然还是那个护女狂魔!”姜尚皱眉道。
另一处,捂着伤的周天音,看着周共工与王雄大战,一时间,眼中闪过一股担忧。
而在内部,还有一个姬祝融,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远处。
“东皇太一?他上古仗着东皇钟逞强罢了,这几年,已经和共工那老东西差不多了?哼,老祖有令,可不能让他跑了!”姬祝融冷声道。
也许看王雄与周共工半天没分出结果,姬祝融站在旁边的,终究没忍住,冲了过去,瞬间冲入了沙暴之中。
沙暴之中,周共工忽然眼睛一瞟,看到了姬祝融飞来。在一次与王雄对掌之际,小声露出狞笑道:“我就知道,姬祝融很快就忍不住过来了,想要在所有姬脉凤凰面前,证明他比我强得多,我奈何不了你,他很快就能将你拿下!”
王雄、周共工一次对掌之后,姬祝融就闯进来了。
“王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姬祝融冷喝的扑来。
“祝融,你这个混账,天音是我的女儿!关你屁事!”周共工喝道。
“天音是谁的女儿,不是喊出来的,她本来就是我的种!”姬祝融冷声道。
“放屁,看我撕烂你的嘴!”周共工一声大喝,扑向了姬祝融。
“共工,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姬祝融眼睛一瞪。
“疯你个头,抢我女儿,还抢我帮女儿报仇,老匹夫,受死!”周共工吼叫着。
“轰隆隆!”
周共工、姬祝融顿时打作一团,一时间,再度天崩地裂,飞沙走石,混乱不堪。
混乱之中,周共工对着王雄推了一手,将王雄推了出去。
飞沙走石之中,周共工、姬祝融大打出手,两人宿怨再度爆发,一时打出了肝火,根本不管不顾其它一切了。
一场兄弟情仇,彻底爆发了出来。
而被周共工推出来的王雄,看着那混乱的沙暴斗场中的周共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周共工面粗心细,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拦自己,而是为了将祝融牵着进来,帮自己拦住祝融,又让自己摘除在外。
“周共工,这人情,我认了!”王雄心中感激道。
踏步,王雄毫不迟疑的继续向着昆仑秘境入口冲去。
而此刻,远处周天音却是一脸茫然。
周共工是父亲,姬祝融更是血脉父亲,两人打起来,虽然周天音站在周共工一方,可终究有着一股担心。
而四周,一些凤凰山之人却一脸郁闷。
“姬祝融去干什么的?周共工本来都拦住那王雄了!”
“是啊,姬祝融这是帮王雄吗?”
“搞什么,姬脉不拦着王雄,自己打起来了?你们来搞笑的吗?”
…………………………
……………………
…………
无数数落姬祝融的声音从四方响起。
但,大阵之中的姜尚却是陡然眉头一挑。
“周共工,那个老杂皮,不会是故意的吧?”姜尚皱眉,露出一丝不解。
…
凤凰山不远处,一个偏僻的小山庄。
小山庄,太过单薄,以至于没人关注这不起眼的人族小山庄。
这里终究是凤凰山附近,妖魔鬼怪也不敢在此放肆,以至于,这凡人小山庄居然苟延残喘的存在了无数岁月。
张濡却是急匆匆的抵达了小山庄之地。
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之外,张濡向小院的主人禀明了身份。
“张家张濡,来此祖宅,请问此刻,是否印证先祖之测?”张濡恭敬的对着小院主人一拜。
小院主人,是一个佝偻的独眼老者。
“张家子孙?先请进来,我找卷轴来!”佝偻独眼老者恭敬道。
张濡进入了小院。
佝偻独眼老者很快找来一张卷轴。
“先祖居然推算的如此仔细,连今日情况都描述清楚了?”张濡惊讶道。
佝偻老者没有理会,打开一张卷轴,看了起来。又看了看张濡。
“应该没错了!老仆拜见主人!”佝偻独眼老者恭敬一拜。
“啊?”张濡不解道。
卷轴上到底写了什么?居然让这祖宅老仆认主?要知道,张家历代家主,曾经有家主亲自前来查探张家遗宝,可这老仆甩都不甩,闭门不见。自己一来,这老仆居然认主了。
佝偻老者将手中卷轴递给张濡:“时间太久了,老仆差点忘记主人容貌,要不是看了画像,差点错过主人,老仆万死!”
张濡一看画像,画像之中,正是自己,只是,画像中的自己,头戴平天冠,身穿九龙袍,一副帝王之相。
“这,这,这是我?”张濡惊讶道。
“这是主人的前世,天地至尊,三界之主!”佝偻老者恭敬道。
“我的前世?”张濡一脸不信。
“主人曾经交代,会转世张家,且有另一段人生,不得将前世之事告知,前世身份也不能暴露,否则必有天大危机。不能打乱今生之路,该知道的时候,终究会知道的!”佝偻老者恭敬道。
张濡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压制住了。
“主人前世,只留下一宝,曾言,一切尽在此宝之中,让老仆看守,今日,主人前来,那就随我取宝吧!”佝偻独眼老者恭敬道。
张濡茫然的点了点头。
跟着佝偻独眼老者走到了其房中。
张濡不自觉的找着四处可有机关,藏着密室什么的。
可佝偻独眼老者并没有开什么机关,而是在一个桌子之上,取了一个蒙尘无数的椭圆形铜镜。一个很普通、很粗糙、很脏的铜镜。
“主人,你的宝物!”佝偻老者递出了铜镜。
张濡微微一愣,最终苦笑道:“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张家历代家族,多次偷偷派人前来找寻张家遗宝,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普通一面镜子。”
张濡此刻已经正视此镜了,所以才更加震撼这镜子的朴素无华。
“主人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