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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觉得毫无头绪,又看向城南的处驻军堡垒和城北江边的港口,颇像是棋罐。
临近州城,项从流在张黄纸上写了行字,随后迎风扬,竟然无火自燃,化为抹流光,嗖的飞往州武庙之。
随后,苏仪见到前方的天空荡开了圈又圈的金色波纹,在波纹央有处旋涡般的透明洞口,将兵舟接纳而入。
“没想到州武庙的威能、竟然能强大到展开这种全天候的屏障。”苏仪心讶然。
兵舟缓缓降落到东城的处院落之,几名下人已经在下方迎接。
众人下了兵舟,眼看着它徐徐缩小,又变成了手指长短的小剑,钻入了项从流摊开的军。
许多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下人们立刻认出了苏仪的脸孔,上来将他的行李提走。
“这里就是给你准备的院落,应该跟你在素水县的院子相差无几;这里地处行政区,你的左边住着老全,右边住着老凌,原本是专门保护你的,不过老凌现在已经残了,我就请了对面的刘别驾顺带照看你;你今天先休息,明天我再派人来接你去兵学院。”项从流事无巨细地交代道。
苏仪点点头,心道项刺史果然是心思细腻,竟然早已准备好了这切,心略有些感动。
而别驾乃是州刺史的辅佐官,若是刺史不在,别驾可以代领州事务;安排这样的人手来保护自己,可见项从流对自己的重视程度。
江游和吴峡两人也提上行李,向苏仪告别,约定明晨在这院落的门口相聚,同去兵学院报名。
江游决定在吴峡的老家住下,只是在临走时,吴峡死拖硬拽才把吴兰给拽走,后者留连不舍地向苏仪招手道别。
在送走所有客人后,项从流又对苏仪说:“入夜后我再来,带你前去画铺画张脸谱,你回来时,若是有时间就上门拜访刘别驾,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另外,明天你可以去枢密院拜访仇院事,顺便取你的军功簿。”
“军功簿?”
“嗯,你前夜加昨天积累的军功奇多,国院讨论了很久,觉得般的赏赐已经不足以表彰你的功绩了,于是决定破例给行人以下的你颁军功簿,直接将你的功绩折算成军功点数,日后你就知道军功会有什么用处了。”
说完,项从流这就告别。
但走出几步,项从流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般,回过身来,说:“因为你前夜的表现,按照惯例,朝廷也会再次给你封赏;昨天朝廷百官为此吵了天,今天恐怕也样,究竟会有什么赏赐还不好说,毕竟不知道周学书又要耍什么手段,你无需抱太大期待。”
“小生明白。”
送走项从流之后,苏仪回到院子,现王嬷嬷在训导这府原有的几名下人,教他们如何侍奉新来的老爷。
见到此景,苏仪笑,在院来回走动。
新的宅院仍然是三进,只是占地面积要比素水县的院落大上五成左右,后院闺房竟然是二层,而且院还有个小池塘,傍有间凉亭,可乘凉,可赏花赏鱼,也算是别有番雅致了。
回到正堂,苏仪推开左边的屋子,现苏诗儿正在布置房间,似是要把这间屋子摆放的跟素水县差不多。
苏仪知道这是她怕自己来到陌生地方住不惯,心涌起暖意,上前两步,搂住了她的腰肢。
“啊……”苏诗儿轻呼声,俏脸通红,轻轻挣扎了两下,随后偎依到了苏仪的怀。
“晚上我们去拜访周遭的大人与夫人们,我准备公布我们的关系。”苏仪在她耳边说。
苏诗儿呼吸急促,不知该作何回应,只得连连点头,瞳眸娇羞无限。
……
(ps:最近状态不太好,下午想跟大家唠唠嗑,希望都能来捧场下~)(。)
9月底的一点牢骚()
本章不收费,各位战友放心。w。。
从6号上架,到今天已经度过了十天,经过了上架当天的惊喜,以及随后的低迷之后,流水憋了肚子的愁闷,心想着要是再不吐吐,估计就要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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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本书上架后的成绩真的给了流水个惊喜,但很尴尬的是,别人上架后,订阅量都是在缓慢提升,而流水这书却在日渐下降。
有个战友说我从龙城飞将剧情过后,质量大不如前,还以为是流水找人代笔了,原因可能是流水的心态问题,成绩越来越低迷,心情自然也会随之变差,于是笔和剧情方面总是不尽如人意,陷入了死循环。
应该也有战友注意到了,流水本周还是没有好推荐,象征性地被编辑塞了个比裸奔也好不了多少的推荐,可以说是裸奔第三周了,这点,流水也不想说太多抱怨的话了,说多了实在伤心。
上架前,流水平均每天两更,总会去楼下四处走走,琢磨剧情,而在上架后,流水走的路只有条,那就是从家里到单位的条路。
这十二天,流水的生活只剩下了上班,码字,睡上四五小时,然后继续上班,码字……为的只是心的个理想,个简简单单的目标:得到编辑的认可,将均订提到ooo+,然后全职写作,在家照顾老妈。
为此,流水再次衷心恳求大家:“求订阅,求九、十月的全订,拜谢!”(。)
第146章 远看山有色()
即使到了新的住处,苏仪也没有怠慢军业,早晨直在练兵场诵读兵;因为暂时没去买菜,苏仪吃了顿简单的饭菜,下午则在练兵场练习刀法。w 。。
晚饭过后,项从流准时到来,苏仪上了他的马车,往城西赶去。
“刺史大人,你先前说要为我画张脸谱,究竟是什么原理,画画能改变相貌?”苏仪好奇问道。
“‘栩栩如生’是高境界画术的能力,能让画出来的东西活灵活现、无论看还是用,都和现实的事物相差无几,画出来的脸谱也能以假乱真,到了目的地你就懂了。”
苏仪点点头,不再多问。
车马拐街转巷,行驶了刻钟左右才到目的地。
苏仪下了车,顿时感叹州城之大,若是放在县城,马车行驶刻钟都够绕城圈。
项从流带着苏仪进了条巷子,来到了处民家的门前,刚想敲门,苏仪便听见院内传来声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我终于把想象的龙龟霸下画出来了!我果然是天才!”
听到这道音若癫狂的男人吼叫,苏仪脸色古怪,项从流少见地摇了摇头。
“虽然这是个疯子,但他的画术的确很高,你不用介意太多。”项从流出口辩解。
苏仪颔表示理解,艺术家总是疯狂的。
随后项从流敲了敲门,等了许久却毫无反应,神色似是有些不耐烦,抬起腿来,直接踹门而入。
苏仪连忙跟上,进院以后看,这处小小的宅院丢满了画卷和废纸,名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年男子映入眼帘,后者的衣物沾满墨水和颜料,正匍匐在案桌上,逗弄着只惟妙惟肖的墨水龙龟。
“常兄,我把苏十筹带来了,按照约定,你给他画张脸谱。”项从流面无表情说。
“啊?约定,什么约定?”常姓年连头都没抬。
项从流立刻剑斩了龙头乌龟。
只见后者噗的声崩塌,原本活灵活现的身姿立刻化为滩墨水,将桌上的纸染黑片。
“啊啊啊啊!我的杰作!我这两个月的心血!你快赔我!赔我!”
常姓年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但当他抬起头看到项从流的脸时,神色却是微微怔,旋即撇过头去,出声冷哼,把肚子火气给咽了下去。
“赔?要我让你下去陪它吗?”项从流又按住剑柄。
“哼,你求人办事的态度真是差!我可是大师,大师你懂吗?喂,小子,叫大师!”
“常大师。”
苏仪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无论如何,能画出如此这等几可乱真的画兽来,足以说明对方的绘画水平了。
听到这声称呼,常大师愣,眼的疯狂情绪似乎消散了大半。
“倒是个懂礼貌的家伙,不像某人,认识几十年永远都是那种冷声冷调……”
常大师若有所指地瞥了眼项从流,后者不为所动,缓缓启齿道:“废话少说,快点办事吧。”
“你当我是谁?我可是大师,被这般呼来唤去,岂不是掉了身价?”常大师又看向苏仪,说道,“喂,小子,接着这个。”
常大师将道画卷随意抛,苏仪连忙接过,摊开两尺,定睛看,竟然是幅山水画。
“你想找我画脸谱,好说,评价下我这幅画,要是评的好,我就给你画;要是差了,再多钱我也不画。”常大师抱着双臂,神色桀骜,说道。
苏仪脸茫然地看向项从流,后者耸肩摇头,似是在说:这家伙就是这个德行。
苏仪心无奈,只得说:“那容小生观摩鉴赏番。”
随后苏仪将画卷张开,铺于桌面,细细看,心乍然赞叹。
画上是条山脉,向远处蜿蜒而去,条瀑布越过巨石,夹山而下,飞流千尺;云雾迷蒙,将山腰掩盖,使整幅化作显得朦胧隐约、如梦似幻;瀑布落到山脚下,激起雪花般的纯白,飞珠若云,化为涓涓细流,在石缝奔跑流淌;岸边有几棵桃花树,正值春暖花开时,花团锦簇,朵朵桃红争奇斗艳,仿若燃起片花火。
而再离近点看,仿若还能听到树上鸟儿的鸣叫,与瀑布长河的湍流交响。
苏仪看了许久,只觉心驰神往,仿佛早已置身于这高山流水之,甚至隐隐嗅到了桃花的鲜香。
瞬间,春寒乍暖,驱阴回阳。
“怎么样?”常大师歪着头,盯着苏仪的侧脸。
“见到此画,小生宛如身临其境,便为它评上二十个字,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说罢,苏仪酝酿番,开口吟道:
远看山有色,
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
人来鸟不惊。
苏仪的语很慢,但早在他念出第句时,项从流和常大师双眸齐齐亮。
这由唐代诗人王维所作的诗动静结合,全诗没有个画字,但却淋漓尽致地将此画的逼真与传神描述了出来;初听此诗,巍峨的山、活泼的水、鲜艳的花与欢唱的鸟儿,种种景象便跃然于眼前,两人竟然陷入了绘声绘色的遐想之。
待得苏仪念完时,两人回过神来,这才现,眼前的只不过是副静止的画作而已。
远看山有色,山高树茂,峰峦突峻,人们远远观之,总觉模糊,但此画的远山却是片春色盎然,翠色茫茫,直教人流连忘返,沉醉其;此等静境,只有心静之人才能品味的到,浮躁之人,无论如何都无法领略此句之美。
近听水无声,水流湍急,淙淙奔腾,片鲜活的景象,然而离近了听,却听不到流水之声,瞬间由动入静,静的令人心神仿佛都要受到此景的牵引,又怎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春去花还在,花儿在春季绽放,燃起花火,美到极致时,却又在春去后悄然凋零,使人遗憾如潮涌、无处留美的伤怀绵绵,而画的花永不凋谢。
人来鸟不惊,人们走近枝头上鸣啼的鸟儿时,后者总会受惊飞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使人引以为憾,但画的鸟儿却不会飞走。
全诗毫无赞美之言,仅仅将画作与现实对照描写,却比任何赞美都更加凸显了此画的形神兼备,仿佛为这画的切添上了生命,也不由得两人不惊叹了。
“此诗好似寄托着种‘可见不可得’的遗憾,又似有包含着‘可得’的梦想,没有永恒的美景,却有永恒的画作。”项从流拍手感慨道。
“诗如画,画如诗;画美,诗更美。”
常大师说完,更是仰头向天,眼眶微红,似是噙着抹感动的泪水;此刻他的眼再无疯狂之意,仿佛心神早已飞升到九霄云外,为之升华。
曾有无数人吹捧过他的画作是如何美妙、如何有价值,但他想要的,正是这种情景交融的评价啊!
苏仪念完此诗,又仔细观摩桌面上的画作,心生感慨。
突然,这画卷凭空隆起,其上的每座山峰、每条支流,甚至是每树每石,都仿佛化为了真实;仅仅是在两个呼吸后,画的景象便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