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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与韩修竹两人只对灵湖秘境感兴趣,对这些普通彩头倒是兴致缺缺苏仪在素水县已经收到了枢密院的奖赏、其中不乏这些奇珍异宝,而且他的军功已达十三万以上,想要这些宝物的话,也肯定能在国院换取,而韩修竹作为将门世家,从不为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发愁。
江游、吴峡与宁采泉等一众同窗则是兴致大起,他们争前十无望,但这些普通彩头倒是有能力争取的。
在刘冉报上彩头时,众人一起下了楼。
苏仪似是听到包厢的珠帘之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一众年轻人都走了以后,主桌上的一位老人摇头笑道:“秦小姐,老朽知道你为这场魁首宴彻夜准备了数天,还用苏弥天的诗词编成了曲,想要亲口为他弹唱,奈何苏弥天的身边总是危机四伏这场武道会事发突然,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来你与苏弥天没有缘分。”
其他几个老人也是扼腕而叹。
珠帘后的女子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多谢老前辈安慰,此刻已无弹琴弄瑟的雅致,请容双双就此告退。”
“此刻啊看来这秦小姐还不打算放弃。”另一位老人说道。
“自然,这等艺妓若是能遇见如意郎君,肯定会终生相许,而且,天下可没有第二个苏弥天。”
“只是听说苏弥天早有待家之人,恐怕是不会接受她的。”
“这有什么?男人娶妾乃是世间常事,更何况以苏弥天之才,有三妻四妾更是理所应当此外,恐怕秦小姐自己也做好了为妾的心理准备了吧。”
“呵呵,无论如何,我等老头子静观其变即可。”
苏仪到了楼下,刘冉开始介绍这次武道会的规则。
“感谢大家的热情,看来不才准备的彩头并没有浪费,我数了数,参赛人数已经达到了二百四十人!如此众多的人数,是不可能一个个对垒的,于是我临时想出一个主意,将这场武道会改成淘汰制!”刘冉高声宣布道。
“淘汰制?”
“是的,二百四十人,取六人为一组相互搏斗,每人都要经历五场战斗,剩一场加两分、平一场一分,而战败则没有分数,随后取小组中得分最高的一人晋级下一轮比赛!”刘冉笑道。
“六人中只能有一人合格?也就是说在场二百四十位参赛者中,只有四十人能晋阶?这也太苛刻了吧!”有人抱怨道。
“不,这才是最公平的竞争方法,每人都有五次战斗机会,采取的是积分制,不会因为一时失误就被淘汰出局。”另一人立刻解释道。
“没错,我觉得这样的晋阶方式是最公平的,不仅考验实力,而且也考验运气!实力够高的人绝对能够晋阶,而实力不足的人也有机会被安排到较弱的小组中,幸运晋阶。”刘冉立刻说道。
“实力最弱的人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也不知谁在角落中嘟囔了一声,立刻引得哄堂大笑。
刘冉也付之一笑,说道:“物竞天择是天下规律,虽说这种规则很考验一个人的运气,但因此而疏忽实力的提升,也是不可取的。在四十人晋阶之后,再次分为十组,每组四人互相博弈,以胜利者站到最后的十人,就能够取得灵湖秘境的入场资格!”
“好!”众人纷纷鼓掌。
“甚好,甚好!这规则一目了然,十分合理。”一位老人也点头道。
苏仪却是面色古怪,心中寻思道:“这刘冉的歪脑筋倒是不少,这规则怎么跟世界杯这般类似”
只是,即使这规则的表面看似十分公平,但仍然无法排除暗箱操作的可能性,若是刘冉有意将苏仪安排到一个平均实力极强的小组中,那苏仪可没办法保证一定能拿到前十。
毕竟他也只是一名历战将才而已,别说是行人了,比起身经百战的巅峰将才来说也差了许多。
这场武道会的规则刚刚被敲定,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大喝。
“别急着开赛啊!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参加!”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来者却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和苏仪的年纪差不多。
而一看这位少年眉宇间英姿勃发、步伐稳重,身穿青色的将才服,单手提着一杆沉重的长枪,锋芒锐盛,让人很容易就能猜出来,这少年至少是一位巅峰将才!
十六七岁的巅峰将才,即使是放在偌大的州城中,其天资也必然是属于最为拔尖的那批人,肯定会制造出不小的话题,但很奇怪的是,众人竟然都不认识他。
只有项一鸣仔细打量了这少年一番,忽然恍然大悟道:“咦,你莫非是夏子瑜?”
夏子瑜一愣,也扫了一眼项一鸣,顿时面露喜色。
“啊!项老哥,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碰见您!”夏子瑜不由分说地给了项一鸣一个大大的军人式拥抱。
许多人听得夏子瑜的名号,纷纷摆出一副愕然的神色,没想到那个家喻户晓的“野小子”竟然也出现在了南徐州。
“这少年真是夏子瑜?”
“咳咳,人能认错,那杆仿造的龙胆亮银枪是不会被认错的,正是夏子瑜的拿手兵器。”
“上个月蛮族大举渡江南侵时,听说夏子瑜还跑到了前线阵地去参战,没想到是进了项一鸣统率的营中。”
“不过他当时可是战功赫赫啊,三个普通人才能与一头同阶级的蛮族队长,然而他以将才的身份、竟然能独战两头相当于行人的蛮族十夫长,战斗技巧真是令人惊叹!”
“夏子瑜好战到了极点,战斗经验比起武士甚至国士都丝毫不弱,若是他要参加武道会,前十的位置恐怕又得少一个。”
“哼,这场武道会藏龙卧虎,他未必能讨得到好处。”
苏仪听到夏子瑜的名号,心想这武道会的难度可能又要提高几分。
同时苏仪又思忖道:“这夏子瑜,难道是当时传出要与我试剑的夏子瑜?”
在周围的吵嚷声中,项一鸣问道:“贤弟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嘿嘿,其实那日过后,我一直留在南徐州备考乡试,今日听闻武道会举办,我怎能错过?”夏子瑜又看向刘冉,高声道,“喂,老哥,也算我一个!”
刘冉面露无奈之色,道:“夏小兄弟,你来之前,参赛者正好是二百四十人,多出你一个,就不好分组了。”
“这有何难?让一个参赛者站出来,与我斗上一斗,若是我赢了,就让他将位置让给我!”夏子瑜高声道,随后扫视全场。
众人纷纷一惊,连忙退后两步,但仍有二十几人的气势能与夏子瑜分庭伉礼。
“州城的高手真多!真好啊,我真是越来越手痒嗯?”夏子瑜的目光停留在了苏仪身上。
“在下苏仪,夏兄,有幸相识。”苏仪拱手道。
“喔喔!你就是那个苏十不对,苏双星、苏弥天呃,该叫你什么好?”夏子瑜抓了抓后脑,尴尬道,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就叫苏仪即可。”苏弥天也是一脸汗颜,他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多绰号。
“哦好,那你也叫我子瑜吧,苏仪,我可是日夜盼着与你试剑一番啊!不过不能在此处,我可没有误人前途的兴趣,你应该努力争取前十。”夏子瑜扬了扬手,洒然说道。
这番话反倒激起了苏仪的兴趣:没想到外界传闻的、如此好战的夏子瑜,竟然也如此明辨轻重,轻易地克制住自己的战斗**,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夏子瑜虽然好战,但却并不会被战斗冲动所淹没,是真正的“善战者”,这让苏仪又对他高看了几分。
“谁来与我一战?!”
夏子瑜又是一声厉喝,这喝声中所蕴含的威势让几人被吓破了胆,竟然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倒在了地面上。
众人对这几人发出一道重重的嘘声,夏子瑜看向其中一人。
后者嘴唇一个哆嗦,连忙站起身来。
“我自知实力不足,是贪求彩头才来滥竽充数的,这参赛资格便让给夏兄了,至于试剑就饶了我吧!”
说罢,这人慌不择路地逃出人群。
“争取”到参赛资格的夏子瑜看向刘冉,后者一脸无奈,只得将夏子瑜加入了参赛名单中。
参赛者二百四十人,围观者足足上千,即使秦淮楼门前的大道非常宽阔,也仍然被众人挤的水泄不通,谈何比赛?
:无奈,作者后台从8点抽风到现在还没好,流水不得不用手机上传这两章,还好赶上了12点前未完待续。
第216章 强词夺理()
于是刘冉扬起一张写着规则的黄纸,后者无火自燃,化为一抹流光飞向州武庙的方向。
一股神奇的力量自武庙涌来,众人只感到脚下一震,地面竟然毫无预兆地扩张开来!
苏仪见到两边的楼房宛若化为活物一般往后退去,须臾之间便将街道足足扩张了四倍以上,让出了一块宽达二十丈有余的空地来。
随后,许多人脚下的大地隆起,又化为了四块方形的擂台,长宽近十丈。
人们连忙从擂台上跳下来,四周再也不显拥堵。
不参加比赛的人纷纷退往场地边界,几位中年人搬来一张桌子,其上陈列着一个箱子与笔墨纸砚,所有参赛者无需邀请,便各自走上前去,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其折叠起来,投入箱中。
整个过程井然有序。
轮到苏仪时,正要提笔,忽闻书桌对面的刘冉笑眯眯问道:“苏弥天,对于小侄诸葛清的疯症来由,外界众人各执己见,而我舍妹与小侄骨肉情深,总一厢情愿地将过错推到你身上但我刘冉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一方之言不可尽信,因此究竟事实如何,我希望能得到你的亲口回答:请问苏弥天,你在登摘星阁之前,是否对小侄心怀憎恨?”
众人屏息凝神,看向苏仪。
许多人都听说过苏仪与诸葛清的纠葛,而诸葛清疯了以后,嘴里总是念叨着苏仪的名字,可见他的疯症与苏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摘星阁不能保留记忆,因此对于这个状况,谁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但若是依照两人平时的秉性来说,支持苏仪无罪的人占绝大部分。
但只要有少部分人对苏仪抱有怀疑态度,苏仪就要永世背负这个罪名。
“我若是肯定,你将如何?若是否定,你又将如何?”苏仪笑着反问道。
“我相信苏弥天的人格,也相信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会闪烁其词,毕竟这个行为会导致未来难聚信之军心啊,因此你现在若是表明态度,我自然是会相信的。如若你肯定自己对小侄抱有怨恨,我便将此事交给刑律阁来主持公道,刘家从此以后再不为难你,而若是否定,说明你问心无愧、小侄发疯一事必然与你毫无瓜葛,我便充当中间人,主动调和你与刘家的紧张关系,你到时只要开口道个歉,必然能够冰释前嫌。”刘冉道。
苏仪的笑容消失,嘴角涌起一抹寒意,道:“噢?如此听来,我无论肯定还是否定,都得吃点小亏啊?你刘冉表面上装作一副天公地道的模样,事实上还是偏袒自家,真是令人寒心。”
“此话又怎讲?我难道还不够为你着想?何来偏袒之说?”刘冉愕然道。
“为我着想?你也真是孤芳自赏、顾影自怜。我若是肯定你的提问,你是否就要宣扬我已心虚?若是接受刑律阁严刑峻法的审问,即使我原本无罪,恐怕也难逃其咎而即使我否定,却仍然需要向你刘家低头道歉,这又是凭什么?你此问,好似已经认定了我苏仪有罪?最后,你刘家从头到尾都不需要付出什么,只是一味向我索赔,你这中间人可谓有失偏颇。”苏仪讥讽道。
“你倒是患得患失啊,凭什么?无论疯症一事谁对谁错,小侄诸葛清因你发疯,已是事实,我刘氏与诸葛两家,已经蒙受痛失一名英才的巨大损失,你苏仪即使是让一步、道个歉安抚两家,又有何妨、有何损失?难道你身为一州魁首、武安君候补,已经放不下身段了?”刘冉道。
“并非是我苏仪放不下身段,而是凡事都讲个是非曲直,若真是我错了,别说是赔礼道歉、即使荡尽家财作为赔偿都义不容辞,然而我从始至终都不曾做错什么,为何要反而向他人道歉?这就好比是,有个贼人入我家行窃,我行使自卫权利将贼人揍了一顿,你刘冉来审案,不仅放了那小偷,反而还要我赔钱道歉,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熟练的很。”
“噢?你此话是在说,是我小侄先加害于你?如何证明?”刘冉目露凶光。
苏仪没办法透露他还抱有摘星阁的记忆,但他自有他的一套说辞。
“我当然没办法证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