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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于位的名老者微微睁眼看,暗叹息声。
这时,名审核员跌跌撞撞地闯入编纂室,边扬着手的诗页,边满面通红地大喊道:“苏十筹又有新诗了!”
在场众人纷纷面色惊。
“不会吧?那苏十筹已有二诗将登上《国学》,这从县试才过几天,又有新诗了?”人讶异道。
“快拿来看看!”
人火急火燎地夺过审核员手的诗页,低头读,顿时拍案叫好!
“好诗!”
众人见到此等反应,更是好奇不已,纷纷起身凑了过来,看诗页,顿时面色潮红!
“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仅此句,足以流传千古!”名老者激动地扯下了缕白胡子。
“这句仿佛真的令我口生出酒味来,先前为定稿之事争论不休的压抑心情也陡然放晴!”
“我平生阅诗无数,苏十筹的前面两诗俨然已有大家风范,而这诗的豁达气概,几乎登峰造极,实在是我平生仅见!”
“这诗之洒脱之情跃然纸上,果然是上上之诗!而且丝毫不逊色于苏十筹先前所写《立志》与《醉酒死战》二诗,堪为经典,可上《国学》!”
众人闻言纷纷愣。
“那就让这诗跟苏十筹前面两起、登上《国学》?”人试探道。
众人期期艾艾,神色犹豫,其人说:“这、不太好吧?每册《国学》、个人同时只能有两篇著作收录其,历来都是如此,此次若要次上同人的三诗,怕坏了规矩啊。”
“有什么好不好的,两篇著作的限制,本来就是后人强加上去的,创立飞阁的老祖宗可从来没有立下这等规矩。”人撇嘴道。
“而且苏十筹摘得千古十筹、先前又听说他破了寒门庶族的二星武生神话,早已不是什么规则可以束缚他的了。”
“我感觉还是不太妥,让苏十筹三诗齐上《国学》,旦行,怕被读者说我们以权谋私。”
“主编大人怎么看?”
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向坐在位的那名老者、阮海,年纪百岁有余,是在场众人学识最为渊博之人,他的职位是主纂编事,简称“主编”。
阮主编接过人递过来的诗页,品读良久,众人心急,连忙请他评价。
只见阮主编沉默许久,突然站起身来,嘴念到:“好诗!”
随后,阮主编又闭上眼,摇头晃脑,似是在细细品读诗韵味,良久,微笑点头,又说声:“好诗!”
这声好诗拖着长音,好似带着无穷的回味,众人面面相觑,心都想着:“评语呢?”
最后,阮主编似是嫌不过瘾般,仔细盯着手诗页看了许久,长长地吐了口气,又说了声:“好诗!”。
众人心凛,阮主编饱读诗书、心之字可化为海洋,就任飞阁主编四十余载,可从来没展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更别说连夸篇诗三声“好诗”了。
………………
(ps:最后的这个桥段出自茶圣6羽的“三声好茶”典故,有兴趣的战友可以去查下,未来说不定《茶经》也会在本书得到运用呢~另外,今天会有两更,求个推荐票~)
第76章 意外的封赏(第二更)()
又看了会儿,阮主编放下诗页,徐徐说道:“你们啊……注意力全在诗上,难道没注意到此外的背景介绍?这诗,可是引了四响情有独钟奇观,若是这等有情之诗不上《国学》,那这册的其他诗也不要上了。 w。。”
众人面有讶色,又接过诗页仔细看诗作左边的背景介绍,顿时惊声四起。
“还真的有这回事!”
“我的天!四响晨钟奇观啊!我这辈子都没见到过!”
“先是《立志》引势不可挡奇观;后是《醉酒死战》引投笔从戎奇观;现在又来了《自遣》形成了情有独钟奇观,这苏十筹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说奇观,这《自遣》已然经典非常,但要我说,作诗之人的感情却更是难得,理应登上《国学》!别说拖到明年,就算是拖刻上《国学》,都是天理不容!”
没有个人反驳,众人齐齐看向阮主编,就等他下最后的决定。
“如今苏十筹在天下仕子心风头正劲,人族需要这颗新星照耀前路,此时正是我等推波助澜之际;我等徇私是真,但顶多只会被天下读者骂年,若是让后人知道我等故意压着苏十筹之诗不,恐怕我们会被后人骂百、千年!”
众人面色凛,纷纷说道:“主编大人目光长远,我辈远不能及!”
在素水县。
皇甫院事将《自遣》给国院飞阁之后,因为还不到子时离席时刻,众人便开始东句西句地聊天聊地。
这时,忽听得宅院外有人用鼓角争鸣高声喊道:“圣旨到!素水县武生苏仪接旨!”
众人尽皆脸愕然,不知道为何圣旨会在这种时候到达,就连季县令也沉着脸嘀咕道:“不是通知是圣旨明日才会抵达么?而且不经由我手,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苏贤侄家门口颁布圣旨……这不对劲。”
苏仪微微蹙起眉头,起身走出正堂,招呼苏诗儿跟上,同桌的官吏们纷纷随行,而院的宾客们也脸好奇地跟了上去,都想看看朝廷究竟会封赏苏仪什么。
走出门,果然见到位三十几岁的钦差昂挺胸立于门外,手持卷龙绣黄绸,面色平静。
见到众人来齐,那钦差高高举起手黄绸;见圣旨如见君,在场所有宾客尽皆下跪,平民额头及地,名门望族大幅度弯腰,县衙系的官员只低下头;而枢密院系的官员只跪元戎,见到圣旨只是微微弯腰以示尊敬。
除了枢密院系的官员以外,在场唯站着的只有苏仪了,天择仕子不跪君王,只跪圣人。
那钦差张开圣旨,大声朗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生苏仪,因博才多学,力能扛鼎,拔头筹于千古,获天择于荒芜,朕深感欣慰,故赐御用房四宝套,紫绶玉带条,瀛洲玉珊瑚等物,另黄金三百两,并赐封从五品素水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视六百石,加实封,钦此!”
“谢主隆恩!”苏仪接过圣旨,眉头却是微微蹙起。
那钦差点点头,又招手让身后的两人将箱子抬上前来,打开,各种奇珍异宝在街边灯笼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辉。周围诸多平民百姓全都站了起来,看着箱子内的财宝连连咽口水。
众县衙官员尽皆面有讶色:他们本来预期朝廷对苏仪的封赏会很少,但没想到会如此丰厚。
能用上御赐的房四宝,是所有官心的追求之;而兵锋大6的颜色以黄为尊,紫次之,红绿在其后,紫色的织物般只奖励给王公大臣,没人想到苏仪个武生竟然能破格得到这等赏赐;而瀛洲玉珊瑚更不用多说,乃是延年益寿、开智醒脑的奇物,人族从瀛洲获得的玉珊瑚年也不过十几株,基本都是皇室独占,极少赏赐给下臣。
而封爵方面,所有人都认为朝廷对苏仪要么不封,要么给个只挂着头衔、没有实权和税收的虚衔,但圣旨竟然点明了“加实封”,也就是说苏仪的爵位是真正的从五品县男,而季县令作为上县的县令,官阶也不过从六品,在正式场合见到苏仪还得口称“大人”。
只不过爵位不比官位,虽然爵位有头衔有税收,但充其量只是荣誉称号,从五品的县男实权远远不如从六品的县令。
但即便如此,苏仪只要头上顶着从五品的实封爵位,到哪里都会得到礼遇和优待,可以说是极其丰厚的赏赐之。
很多平民不懂其的门道,只听得黄金三百两五个字,便是双眼直,好似口水都要流出来。
两黄金就是十两银子,几乎抵得过许多人年的收入,也就是说很多人干上几辈子都攒不下这么多钱。
名门望族们却不在乎钱财奖励,而是更在乎那些奇珍异宝以及爵位封赏,心都在寻思:朝廷果然还是有眼光、明事理的,苏十筹先前所取得的种种成就,正当配上这样的奖赏。
那钦差走后,苏仪让季安把封赏之物搬回库房,宴会照常进行,众官员回到正堂座位上就议论纷纷。
“书令带领的主和派打的什么主意?明明在朝堂上那般拼命压制对苏贤侄的封赏,结果实际的封赏比徐大人所要求的还丰厚,难道朝堂上出了什么变故?”季县令脸上阴晴不定。
苏仪也是脸狐疑。
皇甫院事看向苏仪说:“依我所见,在朝堂上压制封赏,目的是为了给你个下马威,警告你好好思考自己的站队;而今夜偏偏选在这等热闹时分,在众人眼前对你大肆封赏,也许就是为了让百姓看在眼里:朝廷对你论功行赏、器重有加,你若是无缘无故对朝廷不敬,必被千夫所指,但现在代表朝廷的是谁,大家都知道。”
“原来如此,此举让主和派占据了道义与舆论的制高点,旦我对主和派主动展露敌意,就是我的过错,必被指控为乱臣贼子;除非我以后不要脸面和名声了,否则无论他们对我使什么绊子,我都只能被动挨打,书令和皇后可真是好手段!”苏仪冷笑。
“主和派或许还打算借此举让苏十筹你放松警惕,在背后也许还有另外的招数。”
“若真是如此,主和派图谋甚大,不可不防啊。”
众官员忧心忡忡。
“我听说当今圣上卧床不起,吃喝拉撒都要宫女太监照顾,连笔都拿不动,这圣旨真是圣上亲笔写下的?”吏房书吏脸狐疑。
季县令让苏仪摊开圣旨看,立刻摇了摇头说:“不是圣上的笔迹。”
苏仪眼皮跳:“连圣旨都可以肆意捏造,这朝堂已经被皇后把持到了这种程度了么?”
众人更是默然。
沉默间,李校尉闯入院,扯开大嗓门就问先前引奇观的诗是否是苏仪所写。
在得到肯定之后,李校尉连连叹气、捶胸顿足,对自己没能来参加宴会表示十足的后悔,引得众人连连笑,缓解了此前沉闷的气氛。
子时十点,庆功宴的热度终于开始消退,在送走所有客人之后,季县令招呼院的两人进了正堂,向苏仪介绍。
“这位是汤彬,这位是余开,两位都是从军抽调来的行人,就住在乾江街尾街口,你若是有事,随时可以招呼两人随行。”
苏仪看两人的面貌,两人都是三十几岁左右,汤彬长的五大三粗,但却总是挂着和善的微笑;而余开虽然看似瘦矮弱,但面色十分冷厉。苏仪都不需要仔细看,就能感受到两人眉宇间的那抹煞气,显然都是久经阵仗之人。
此前季县令只说会调来两名将才保护他,但此刻却调来了两位行人阶级的高手,让苏仪破感讶异;但转念想,苏仪便觉释然,肯调来高军衔的人担任保镖,说明保护他的工作十分重要。
因此苏仪也不矫情,向两人拱手道:“汤达人、余大人,日后要受你们二人关照了。”
“苏十筹无需客气,保你安全乃是我素水县军民等的大事,随意使唤我等即可。”那汤彬笑着说。
“义不容辞!”余开点点头。
苏仪忙了整天,送别众官吏后,已经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于是交代王嬷嬷收拾院落,随后回到房,想了想,再次将金蝉脱壳奇谋存入了诸葛囊,然后扑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次日,苏仪在鸡鸣声醒来,睁眼,就听见院外的吵嚷声。
苏仪穿衣走到院,就见数名下人正往来搬运礼品,见到苏仪,立刻躬身行礼。
苏仪点头,又看向库房,昨夜参宴之人的礼物已经把库房堆满了,今天的礼物只能堆在库房外面,等待整理。
这时,就听前院宅门前,门房季安在大声说:“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家老爷刚登完摘星阁,身心疲惫,不能亲自接待诸位,还请多多海涵。”
“无妨无妨,苏十筹之辛苦我等自当体谅,此时情分已经送到,我等就此告辞。”
“诸位走好,今日登门送礼之情,必将传达到老爷心。”季安说。
来访宾客满意离去。
第77章 上兵伐谋()
季安手捧叠礼单走进正院,见到苏仪立刻躬身行礼,说:“老爷,您醒了。w 。。”
苏仪点头,问:“今晨是什么情况?”
“回老爷,从凌晨开始就有许多外地的豪绅或亲自、或遣管事登门拜访,送上礼品,只是您还未醒来,我便告知,好言劝回。”
“果然如县尊大人所料,那些名门望族们见到我摘得二星都坐不住了,恐怕接下来来访的宾客会络绎不绝,我四月要参加院试,哪有时间接待?”苏仪心思忖道。
于是苏仪吩咐说:“接下来若还有人上门拜访,你就如实说我正在学习,不便见客;若是有十分重要的人前来拜访,你再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