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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双方主力终于交战了,就像两股汹涌的潮水一样撞在一起,荡漾开一圈涟漪,这些涟漪自然就是飞溅起来的鲜血和脱手升空的兵刃,前面的弟兄倒下,后面的士兵就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跟上,双方谁也不敢松懈半分,因为若是稍有胆怯而没有及时跟上的话,后面的部队就会像多罗米骨牌一样倒塌,所谓的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原理。
战争就是战争,没有道理情理可言,只有杀戮和疯狂。
双方混战在一起,乱军之中还有不断飞起的刀光剑影,此等大战不但惨烈,而且凶险。
“燕子,威武,帮忙!”蓝色月光喊道。
蒙古大军中又有两条人影从天而降,手持长剑和长枪分刺钟舒曼两侧。
蓝色月光连同两员大将以三敌一,虽未能得手,但钟舒曼明显没有反击之力。
十个回合过去,钟舒曼渐渐也有些懂了,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蓝色月光这一号人物,但蓝色月光偏偏这么骁勇,问题就出在那杆方天画戟上,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武器,定有减轻力量内功消耗的技能附在上面,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越战越凶猛。
忽然之间,“嗤啦”一声,钟舒曼腰部中剑,铠甲被划开一大条口子,伤痕不算深,但是燕子却冷笑道:“就凭这样的下三滥装备,也敢跟我大蒙儿郎交手,我看你们只适合去做丐帮弟子。”
这句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也就罢了,但让钟舒曼听到,一时间她杀机四起,怒火上涌,恶向胆边伸。
第四百七十三章 首战告捷
蓝色月光倒也不是普通的将领。
她的不普通并非实力上的超凡,而是经历上的不凡。
蓝色月光并非第一批进入王朝的玩家,而是半途崛起的新秀,但她又跟钟舒曼不同,她的武功、装备、实力都是金钱堆积起来的。
说白了,她跟雪中晴倒有些类似,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进入王朝后她想练级,别人就陪她练。
练得够了,她想要好装备,别人就想方设法的去求购收购,
装备有了之后她又想pk,于是别人就找个人来让她杀,这么做不为别的,只因她想尝尝杀人是什么滋味。
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在得知北国战争爆发之后,千方百计的想在沙场一展伸手。
于是这次战争本来联军最高层有多个先锋大将的人选,按理说作为候选人她都已经排在第五第六号去了,但别人想法子为这次战争注入了一大批资金后,她就阴错阳差的成为了先锋主将,领军五万来打头阵。
现在燕子一剑划开了钟舒曼的将领铠甲,一眼就发现这种铠甲是很普通的材质,于是顿时就起了轻视之心而嘲笑。
可惜的是他们这群“钱是万能,鬼能推磨”的人,碰到的第一群对手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信仰者。
燕子这嘲讽一出,钟舒曼顿时杀机四起,威武的长枪刺来,她竟不退反进。硬生生的挺了这一枪,肩膀上顿时鲜血飞溅。
但飞溅的鲜血中,他的桃花刃两头伸出利刃,旋转着飙向燕子。
“这样的伎俩也想伤我?”燕子冷笑着往旁边一闪。
半空中的钟舒曼左手抬起,宽大的袖口露了出来。
燕子一惊,凭经验就知道这是对方要出“袖中箭”的杀手了,于是长剑陡起一片剑花护住咽喉,同时人往后急退。
谁知这竟不是杀招,而是虚晃一枪,钟舒曼半空翻身。脚尖在威武的枪尖上踮走,鬼魅般的到了威武面前,同时右手伸出。
“啪”的一声脆响,她一只玉手活生生的扼住了威武的喉咙。
威武的脸瞬间就憋得发紫,喉咙间格格作响。
看这情形,估计是要被钟舒曼活活的捏死。
蓝色月光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这贫民将军奋起之下速度这么惊人,等到她挥戟来救的时候。钟舒曼反手一抡,威武这百多斤的身子反朝蓝色月光砸来。
蓝色月光也算是反应快的角色了,方天画戟轻轻一转,枪杆子托住威武,顺势上挑,膝盖上顶。威武便被救了下来。
只不过她这一套漂亮的动作做下来,旁边的燕子却带着一种惊惶之色倒了下去。
燕子的额心上插着一柄银光闪闪的袖箭,她的目光就像看到臭要饭的在皇宫中吃琼华宴,钟舒曼之前所有的攻击全是虚招,只有最后这一下才是真正的杀着。
说白了。这是人家利用了她的心理弱点,她以为钟舒曼要对威武下杀手,其实是让她心理防线有所松懈,这一松懈反应无疑就要慢下来。
钟舒曼部队的装备也许真的不如她们的蒙古大好儿郎,可是战斗经验和临场反应就远不是他们这群新兵蛋子比得了的。
所谓兵者诡道,带军打仗就要适应兵不厌诈。
此时燕子是怎么中了钟舒曼这一阴招的。蓝色月光竟未能看清楚。
她只能看见一点寒星从钟舒曼手中慢慢的飘出来,飘到半途“嘭”的一声化为了一蓬寒芒,无数飞针以漫天花雨之势将她全身上下完全笼罩。
“呀————”蓝色月光情急之下厉声高喝,全身防御性质的真气放出,在外围形成一个气场,这种“霸王桩”的真气确实足够抵挡飞针一类的暗器。
只见无数飞针撞在这片气场上,就像是珠玉落盘、强光乱闪。
闪现的光芒就像是涌动的浪潮,浪潮中又有两道极为刺眼的晶蓝色光芒惊虹般的升起。忽然间就到蓝色月光的面前,森寒的光芒逼得她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到她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这两道惊艳的光芒了,她只看见了两段剑锋,就像忽然从她身子里长出来一样,剑柄长在她的胸膛上,剑锋朝外冒出。
直到她的身躯重重的摔在沙土中,她还是看着这两段剑柄,眼睛中充满了不信和恐惧,她好象还不明白自己的身躯里怎么会长出这两样东西来?
但她知道这种武器叫做银光剑,是双刃反向的,一端在外,但另一端却完全没入了她的胸膛里。
这种招式是林若离独有的,但钟舒曼也将其学了去——“龙翔凤舞脱手双飞”。
以强击弱、以险博弱,脱手双飞,一击毙命。
钟舒曼瞬间双杀二人,威武现在一点都不威武了,哪里还有再战的勇气?
他居然连滚带爬的往后跑,他要逃。
可惜的是他逃不了,因为这时候七八个蒙古士兵的长枪飞斧投来,钟舒曼施展轻功腾空而起横向转动,标准一记“浪里寻花”把这七八件武器全都卷入身法轨迹中,她的真气也放出,形成了一道极为强劲的环形气流,气流激荡回旋,震得连地上的尸体都移动了好几米,足见内功造诣扎实而惊人。
等到再度落地时,她一双肉掌往前强推气流,七八件断枪断剑流星赶月般的朝威武的后背打去。
这个距离已有二十多米了,长枪飞斧本就笨重,若无超级内功,这些断刃虽然绝无可能致威武于死地,所以大多数都只打在他肩膀上,由于上等甲胄的关系,斧头只是撞得他身子摇晃不定,但不幸的是断枪却不偏不倚的钉在他膝盖后面的韧带处,他只觉得腿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跟着下盘就软了,这是身法遭到了重创。
威武当场就跪了下来,此时镇武部队大后方一大片箭雨疯狂的落下。
威武的瞳孔顿时收缩了:“我操——”
他大吼了一声,但也就吼了这么一声后,他人就变成了刺猬。
前面四五支箭他还用手可以拨开,但是后面的箭雨简直密得可怕,完全就像乌云压地一样,他拨得开射向自己面门的,却无法顾及射向自己身躯其他各处的。
这就是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跟军队硬拼的道理,肩部一中箭其他部位跟着“啪啪啪”的乱中,威武全身都被射得痉挛扭曲了,最后变成刺猬。
即使变成刺猬后,箭雨还在倾泄,npc士兵是不懂得怜悯也不知道恐惧的,只要你一旦落水,他们就按着你往死打。
下一刻,幽灵模式中的威武望见钟舒曼飞身而起,手中抓着蓝色月光的尸体在人头上施展“八步赶蝉”的轻功,就用蓝色月光的尸体将一名蒙古骑兵打下马,她自己则坐在马背上高举尸体厉喝着,声音清晰可闻:“兄弟们,敌军先锋主帅已被我斩于马下,灭了这些蒙古靼子,本将军重重有赏,今晚庆功酒不醉不归!”
“吼————”
这时镇武部队的士气才是真正上来了,全军奋起杀入敌阵砍瓜切菜,蒙古大军开始兵败如山倒了。
前排的阵亡,后排的非但涌不上去,反而还在不断溃退,人挤人挤死人,拥挤中又遭到镇武部队的长枪手一阵乱捅乱刺。
之前的蒙古大军还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大坝,现在堤坝出现口子垮掉,镇武部队如洪水一般汹涌而入。
山顶上的胖子乐了:“这tm跟蝗虫似的,搞死他们。”
这三万部队的确是被硬生生的搞死了,张赫这个花花大少率领东北关1万驻军支援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蒙古大军基本上全军覆灭,先锋主帅连同4员大将全部交代在岚山山下。
只见漫山遍野的中原士兵朝天举枪高呼,欢呼声震耳欲聋。
东北关与联军首战高捷,这一战共计湮灭了蒙古大军3万4000多人,主力完全被击溃,剩下凤舞那1万多人非但不能再出击,而且必须向北部的极寒地带撤退了,东北关的压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此战首功为镇武大将军钟舒曼,功不可没还有胖子这支奇袭小分队,尽管守军也付出了牺牲1万人的高昂代价,但以一换三的野外战斗,中原部队还是给了四国联军当头一棒。
当然,幕后的那个黑手永远都是寂寂无名的,他只是微笑的望着战马上意气风发的钟舒曼,两人之间都是远远的相视一笑,一切默契都在不言之中。
只有胖子从山顶上大呼小叫的冲下来:“狗日的,看谁阴谁,不怕你们人多势众,照样吃俺老孙一棒!”
这一晚,夕岚马场举行了盛大庆功宴会,1万守军迎接凯旋归来的镇武部队,此次出战的镇武部队剩余的2万人论功行赏,美酒通宵不绝,狂欢直至清晨才结束。
在这边狂欢庆功的同时,凤舞拖着先锋部队剩余的1万残兵剩勇返回了冰原极地的蒙古大军总部——北冰镇,同时东北关右侧的三万扶桑部队也往后撤退了200里。
消息传开,东北关上下欢腾,现在已经临近新春佳节,至少大年这几天,双方玩家都可以安稳过个好年了,不怕战事再起。(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四章 除夕夜
除夕夜静静的来临了,在一场瑞雪中悄然无声的来临。
刑娜娜等人早已收拾行礼回家,偌大的别墅中只剩下张赫一人坚守。
这么多年,他已习惯一个人过年,静静的过年,但他并不难过或是自伤自怜。
因为在这段没有人打搅的时光中,他可以静静的坐下来,静静的思考,自己将来该何去何从。
他是个有主见的人,懂得珍惜自己的人生,苦难已受得过多,何必再去纠结不放?
手机响起,拿起后看了看号码,张赫还是接了:“新年快乐!”
“同快乐!”幽灵的声音无论时候都不是能够令你快乐得起来的那种,但他还是送上了祝福:“恭喜你首战大破蒙古军队!”
张赫道:“你又知道?”
幽灵道:“除了你之外,谁还有这种主动出击的勇气?”
张赫道:“什么勇气!”
幽灵的声音仿佛有些笑意,但更像是感叹:“蒙古先锋大将蓝色月光派军杀红花集的回马枪,你就应该猜出对方是个善于策略的人,一定会在仙踪林布下埋伏。”
张赫笑了:“这又能说明什么?换个人也能猜到。”
幽灵叹了口气:“换个人来也许能猜到,但在这种局面下,要派出一支小分队奇袭对方老巢粮仓,这种勇气、眼光和魄力,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
张赫叹道:“看来你也在关注这场战场!”
幽灵道:“这么大的事想不关注都难。而且你每次折腾出来的动静也让我不得不关注。”
张赫笑了:“今天就是新年问候这么简单?”
幽灵道:“就这么简单!”
张赫不再多说什么,随手挂断了电话。
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雪花沉思了一阵后,他又被一条短信给惊醒,短信上只有两个字——开门。
大门打开,钟舒曼果然站在门外。
她的脸在大雪中冻得红扑扑的,口中哈着白气,手上却提着两个大袋子。
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脸上却在一瞬间都有了微笑。
真正的会心的微笑,如此重要的佳节,本应该和家人团聚。他们都是无根无萍的人,他们也没有家人,他们能想到的只有对方,在他们的内心是不是把对方就当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