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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直发颤。
赵罗龙慢慢的跪了下来,刚要准备磕头就听到赵宽威怒吼道:“赵石你胆子倒是不小,敢叫我儿给你磕头。”
“你儿首先对我已故母亲不敬,说出了我最忌讳的那几个字,所以我必须要让他给我母亲磕头认错。”赵石内力一沉,说话的声音如敲击大钟所发的声音一样久久在众人的耳边回荡。
“哼、、、我儿有什么错,下贱奴婢生出的孩子不是杂种是什么!”赵宽威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目中无人,加上看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打成这副德行,早已是怒火中烧。
“果然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也说了我最忌讳的那几个字,恐怕你也要跪下来给我母亲磕头认错。”赵石一字一字慢慢的说着。
“大胆,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礼。你那个下贱奴婢的母亲从小没教育好你,今天我就来好好教教你。”赵宽威一跺脚人就冲向了擂台的赵石。
赵宽威突然对赵石这个晚辈动手,在坐当家的眉头一皱,不过都没有出手阻拦,他们各怀心事的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来的好,我赵石今天就来讨教一下你有何本事坐到了二当家的位子。”赵石大喝一声,一脚就把赵罗龙踢到了擂台之外,这一踢就把他给踢晕了过去。
赵宽威看到儿子一脚被踢飞了出去,火冒三丈,刚落到擂台上双脚一点,身子近乎贴着地面一闪就到了赵石的脚边,双手丝丝黑气直冒。
“灵蛇出洞!好久都没看他使用这招了,一上来就用了这杀手锏,还打通阳维脉,‘气如炊烟’,看来是想一击杀了赵石。”其中一个当家的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石向后快速的翻了几个跟头然后向左侧一躲,这才躲过了断腿的危险。
赵宽威一招没成,大喝一声,六脉全开,顿时丝丝黑烟缠绕全身。
“气如炊烟,赵宽威对付一个晚辈不至于六脉全开吧,看来是气的冲昏了头脑,这下赵石这小子可就死定了。”
擂台下的家仆看的大惊失色,他们何曾见过此等打斗,内力浅的家仆心跳都开始不稳,有点甚至脸色开始发白,只有为数不多的家仆仍保持着镇静、毫无异样。
“黑烟太少太淡,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赵宽威本以为自己六脉齐开,黑烟缠绕全身就会把赵石吓的屁滚尿流,接下来自己就可以慢慢把他全身骨头打断,最后再震碎喉骨送他上西天,可没想到赵石没一点害怕反而不屑一顾的说了起来。
“拿命来”,赵宽威身形一闪人就来了赵石跟前,右手如鹰抓朝着赵石喉咙抓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间隙,可是赵石似乎早就料到,他向后轻轻一跳,右手就朝着刚才所站的地方一掌击去。
赵宽威一惊,左手一挥一股罡气就撞上了赵石的罡气,两者一个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接下来双方互相你来我往,打了几十个回合,赵宽威丝毫都没伤到赵石,此时他有点气血翻腾,开始喘气,但是赵石气息却极其平稳,犹如熟睡的人一般。
“赵石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厉害?我已经是手段尽施可是一点都伤不到他,如果真就这样打成了平手,叫我以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其他当家的。”赵宽威心里想着,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太过冲动,这下搞得自己下不了台。
在场所有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有点家仆甚至眼睛都点跟不上他们移动的速度。站在休息区出口的赵罗芷眼睛瞪的老大,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呆呆的看着擂台上赵石和赵宽威打斗着。
“这下有趣了,双方竟然打个平手,这下赵宽威老脸就没地方搁了。哈哈、、、有趣的紧。”
坐在最上位的苏夫人除了极大的震惊之外就是庆幸自己的儿子败给了赵罗龙,不然现在的赵罗龙就是赵罗天。
“就这两下吗?如果没有其它杀手锏的话可要换我出手了。”赵石脸上毫无表情的说着。
赵宽威脸色一变,从交手到现在赵石确实是没主动出手过。
“让你看看什么叫着六脉齐开。”赵石说着这话,一声暴喝,身上的内力翻涌而出,紧接着丝丝黑气缠绕全身,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这些黑气向着头顶的天空飘去。
“六脉齐开,气冲狼烟!”赵石大吼一声,身体上黑烟滚滚,直冲云霄,脚下花岗岩地面“咔哧”一声裂开。
“什么!这绝对不是真的!气冲狼烟!”赵宽威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擂台下的家仆有的直接被赵石散发的气给震晕了过去,那些在刚才赵宽威释放“气如炊烟”表情镇定的家仆如今一个个脸上惨白的捂着胸口。
第十八章 赵宽胆()
“这赵石小子是不是怪物投胎,小小年纪竟然不光打通了阳维脉,连罡气都凝练成了狼烟。”
“就是一个怪胎,兴许被妖怪附体了和他那个贱奴婢妈妈一样。”
“你这是在找死,还敢提贱奴婢几个字。没想到赵石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超越了我们这些当家的,不知道他收拾完了赵宽威会对我等怎样?”
“他反了不成,竟敢对我们出手!”
当家们一个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看似个个都很镇静,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是悬着的。
“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朝西边给我母亲磕三个头我就放了你。”赵石一步步的向赵宽威走来,冷冷的说着。
“你、、、我可是堂堂二当家,怎么可能给一个贱、、、一个奴婢,不、、、嫂夫人下跪。”赵宽威开始哆嗦,嚣张的气焰现在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柔声细语,像极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你还说我母亲是奴婢?”赵石一听奴婢两个字,脸一沉。
“你母亲是我大嫂,不是奴婢。”随着赵石越来越靠近自己,他感到身上所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刚才心里还有一丝高傲,现在被恐惧冲的干干净净。
“既然是你的大嫂还不赶紧磕头道歉?”赵石走到了赵宽威的面前,轻轻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
此时的赵宽威额头上的汗直往外流,背心已经全部湿透,赵石再一拍他的肩膀,顿时仿佛千斤的重物压在了肩膀上,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下赵宽威仅剩最后那么一点尊严也被赵石给拍掉了,他头慢慢低了下来朝着西边就磕了三下。
“你可以站到一边去了。”赵石话一说完便走到了擂台的中央,他朝着上席的几个当家一一望去,这些当家的和赵石一对眼,一个个心咯噔一下直甩。
“我是谁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谁生的这个你们也很清楚,但是我母亲是堂堂正正的嫁给了我的父亲。所以,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那几个字,我绝不会轻饶了他,不管是谁。”赵石向着所有人说道,语气不容置疑,犹如大当家一样。
“我母亲是被害死的,以前我没能力还母亲一个清白,不过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了,所以我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是谁害死了我的母亲。”赵石悲愤的说着,双眼直盯着各位当家,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在坐的当家都对赵石的言语有很大不满,可是奈何赵石有如此高的内力,所以都不敢说什么,板着脸坐着一动不动。可是苏夫人听到赵石的一番话后身子一阵,然后赶紧坐正。这下赵石就更加怀疑是苏夫人陷害了自己的母亲。
赵石轻轻跳上了上席,走到了最上面苏夫人坐的位子旁。“烦请苏夫人带我去见一面父亲大人。”赵石面无表情的冲着苏夫人说道。
“那是自然,跟我来吧。”苏夫人朝着赵石笑了笑然后对三当家的说:“这里就有劳三当家你来主持一下,今天发生的一切绝不允许传出去。”
“这个自然,我知道该怎么办。”三当家点了点头。
接下来赵石就跟着苏夫人来到了“沁元殿”,这里是专门给大当家极其家眷生活居住的地方。在赵石很小的时候他还住过这里,不过记忆很模糊。
进了“沁元殿”正门,苏夫人领着赵石沿着大理石铺成的路就来到了自己父亲居住的地方。
这时候家仆看到了苏夫人来了,忙小跑过去行礼,当看到赵石在其后直接无视了过去,显然他们还不知晓擂台所发生的事。
苏夫人轻轻的推开门,赵石跟着走了进去。刚一进去赵石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闭着眼躺在床上,这人就是当年叱诧风云的赵家大当家赵宽胆。
赵石看着眼前之人,脑海里拼命回想着有关这个人的回忆,可是他发现自己竟连他以前长的样子都记不清楚,只记得那爽朗的笑声。“自从你母亲去世以后,没过多久大当家的就开始出现异样,先是说胡话,然后越来越严重变的痴痴呆呆,再到后来就一直昏迷不醒。大夫不知道找了多少个,连其他州里的大夫都找了不少,可是都说这是个怪病,束手无策。”苏夫人说到这眼泪止不住的留了下来,那悲伤之情任谁看了都要感到怜悯。
赵石还小曾未见过世面,哪懂得人心险恶,笑里藏刀,被苏夫人这样哭哭啼啼一说,感觉她没想象的那样坏。
赵石慢慢的走到赵宽胆的床边,看着像是在熟睡的赵宽胆,赵石心情复杂。
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这些年来自己三番五次的想去见父亲,可是都被大门外的家奴给拦住了。现在自己总算是见到了父亲,但是父亲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赵石坐在了床边,一只手支撑着自己,他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和半百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
这时候赵石感觉有东西碰了自己手一下,他猜想是父亲用手碰的,可是父亲一直在昏睡不醒,不可能用手碰自己。过了一会赵石亲眼看到被子里伸出一直粗糙的手快速的敲了他三下,间隔一秒后又快速的敲了三下。
赵石感到莫名其妙,父亲大人连续敲自己三下是什么意思?难道父亲大人没事,而是在装病?那他为什么装病呢?一个个疑惑出现在了赵石的脑海里。
待了一会后赵石站了起来就起身走了出去,苏夫人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赵石,要不你就搬到这里和我们一起住吧,我马上叫人给你收拾一间屋出来。”出了门,苏夫人叫住了赵石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在我那屋住的很好,搬过来一下住这样好的房间我还不习惯。”赵石话一说完就往大门走去。
看着赵石走出了大门,原本和蔼可亲的脸一下变成了歹毒奸险。苏夫人眼睛一转对着身旁贴身奴婢说道:“你去找赵管家,告诉他今晚来见我。”
第十九章 敌暗我明()
赵石一边想着父亲大人用手敲击着自己的用意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着。
回到了住处,赵石发现到处都是灰尘根本无法住人,看到母亲灵位上也是沾满了灰,他赶紧拿了一个鸡毛掸子清理了起来。
“父亲大人敲我六下有什么用意呢?不对,六下不是一起敲的,中间停顿了一下。三下再三下?难道是、、、”赵石这样一推敲似乎想到了什么。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让我过三天三更去找他。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赵石一拍大腿对自己说道。
“赵石侄儿可否在家?”
突然门外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赵石走了出去一看原来是六当家赵宽行。
“六叔父这样晚了找侄儿所为何事?”赵石有点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欢迎六叔父?”赵宽行打趣的问道。
“怎么可能不欢迎,只是家中简陋没什么东西好招待你,而且我也好几个月没回家,家中满是灰尘。”赵石挠了挠头说着。
“你六叔父我呢可不像其他几个当家的娇生惯养,我常年生活在塞北,也只有年关的时候回来。塞北整天沙土飞扬,卷起的沙土几十米高,你家里的那点灰算什么。哈哈、、、走,咱们进去说,我还带了点菜咱俩边吃边聊。”赵宽行豪爽的说着。
赵宽行由于常年待在塞北,加上本来性格就耿直、洒脱,所以人很豪爽、不拘小节,这使得赵石对他很有好感。
“来来来,我们摆好菜吃起来。”
一边吃着饭,赵石就问起了塞北的一些风土人情,赵宽行就讲起了自己在塞北的生活。
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吃好饭赵宽行拿出五张票据递给了赵石。“这是你赢的钱,你看看。”
“这么多啊!五万两黄金!”赵石目瞪口呆的看着每张票据上清清楚楚写着一万两黄金这几个字,总共有五张。
“我当是拿到手也是吓了一跳,快抵上我四五年不吃不喝所赚的钱,果然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