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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抗日还有罪?”并且立场坚定的坚持“只有日方先撤,我们才能撤,否则我们决不后撤。”
经交涉之后双方答应同时后撤,傅作义才忿然下令撤兵。长城抗战的最后一战,就这样宣告结束。
该战役计毙日军二百四十余名,中国官兵阵亡三百六十余人,伤近五百人人。
傅作义对阵亡官兵极感悲痛,后特地派员将殉国官兵的遗骸护运回归绥安葬在大青山下,建立纪念碑,并将烈士名字刻于碑上,以寄哀念。
长城抗战历经数月,至八月底的时候战火逐渐平息下来。
这次抗战失败了,但却给予了日军重大伤亡,极大延缓了日军侵略步伐,并有一个人和一支中**队的名字永远地留在了日军官兵的脑海里永远也无法忘记:
郑永,和他的国民革命军陆军第十一师。
第二部燃烧的大地——第三部刺刀1937 第二百零八章 自己最不愿意见的人
长城抗战虽然失败了,但其带给中**队的教训却是极其深刻的。
撇开政治和外交上的原因,仅从战略和战术上来看长城抗战的失败也是极让人惋惜的。
从战略上来看,两线作战导致了长城抗战必然失败的命运。
对日作战是关系中国命运的大事,需要集中国内主力力应战,但此时中国国内政局不稳,内战不断发生,使中央军无法全力参战,不得不面临两线作战的尴尬。
其次热河守将汤玉麟弃城而逃,导致热河战役失利,日军以一百零八骑占领承德,是为中**队之奇耻大辱。
而从战术上看,消极防御,死守阵地,终至败局。
日军在进攻热河前,驻扎在华北地区的东北军的数量并不少于日军。
仅就热河而言,其境内部署的东北军就有近十个师的兵力,约十万余人。
而日军投入的军队仅二个师团又三个旅团,共四万人。
日军为达到战术上的优势先在山海关打响,又在渤海湾造成登陆的假象。
其用意为牵制何柱国、于学忠等于滦东和津沽间而不能援热;还利用刘桂堂、崔兴五、李守信等伪军在察哈尔东部和热河北部牵制了中国守军五个师的兵力。
同时,日军集中了装甲车、汽车、骑兵部队。沿交通大道快速机动,很快将热河占领。而中**队处处设防。消极死守,线长兵薄,工事简陋,若一点被突破,全线即溃。
中**队不仅在数量上远远超过日军,而且有地形上地优势,如果在日军进攻时采取伏击。或派出小分队,打其后方,是能给日军以杀伤或遏制其进攻的。
可惜中**队不仅根本没有这样做。而且最高指挥机关也从未有这样地想法和打算。
长城防御时线长空隙多,局部的出击是能奏效的,如第军在喜峰口、罗文峪的夜袭等;大部队的前出和突进也能办得到,最突出的例子即为郑永之师取得的大捷。
可惜这样地做法并没有值得推广。
严谨的说此前指挥长城抗战的张学良是要负主要责任地。
一些军政官员的**昏庸在这次作战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北平军分会的主要官员平时沉湎于酒色之中,一些军国大事竟然在交际苑里处理。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各军师在作战。或因斗志不坚、指挥失当,或因麻痹松懈、缺乏协同,导致了战斗失败。
从这一点上来看张学良的下野便必然成为了迟早会发生的事情……就在中日双方重开谈判地时候,远在南京地师却似乎已经忘记了长城抗战。
他们必须选择忘记。
长城抗战已经失败了,师做到了他们能做的一切,这样的耻辱只有暂时抛在脑后,将来用自己的刺刀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光荣。
郑永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风头已经出过了,委员长也已经训斥过了,现在到了忘记这些的时候了。
他只牢牢的记得一件事。那就是尽管师在长城抗战里出尽了风头。但长城抗战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又有几千人先后补充进了师。
新补充进来的士兵们对这支传奇地部队充满了新鲜和兴奋。先进地装备,神奇的名声。不败地铁血之师,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望。
但那些老兵们却冷冷地看着他们,谁知道几个月后,在残酷的训练下,这些人里还有多少人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月,孔祥熙通过香港怡和洋行从英国购入三十二辆“维克斯”型战车和若干当时称为机器脚踏车的“哈雷”牌两轮摩托和三轮摩托。
本来这将会编成一个战车营,但在委员长的直接干涉下,以及孔祥熙说不清原因的偏袒下,师被分配到了三辆维克斯战车,三辆水陆两用战车,以及一些三轮摩托车。
一个师专属的战车队被整编起来了,刘晓龙当仁不让的成为了战车队的队长。
同时,郑永还申请购买了一批脚踏车,意图成立一个脚踏车队,脚踏车这种交通工具,郑永知道即便在二战爆发后的德**队里也甚为盛行。
就在师积极整军的时候,林卫东的哥哥林汉杰却突然来到了师师部。
对于这个人郑永心里还是颇为感激的,毕竟在当初他帮了自己很多的忙。
亲自接见之后,林汉杰和郑永闲聊了一会,问了些自己弟弟和师的近况,忽然话锋一转:
“郑师长,有个人非常想要见您。”
“哦?”郑永应了一声:“林兄对我郑永和师有恩,林兄引见的人郑永是一定会见的。”
林汉杰笑了一下:“其实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郑师长也想必是乐意一见的,他就是才回行政院支持工作的季新先生。”
季新先生,是谁?
看出了郑永的疑惑,林汉杰笑着说道:“就是行政院院长汪兆铭汪院长。”
汪兆铭?汪精卫!
那个从坚定的革命者,到坚定的汉奸的汪精卫。
郑永的心跳动了一下,汪精卫怎么会想到忽然见自己?
这个赫赫有名的汉奸,当真是个奇怪的人物。
早年追随革命,立场坚定,但在日本发动了一系列侵华事件后,整个人却一下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但在他彻底投敌之前,却看不出任何一丝要当汉奸的征兆。
在其后他亲笔批准了“何梅协定”、“秦土协定”,把华北主权拱手相让,社会舆论哗然,连他的子女都反对他兼任外长,以免“独负卖国责任”。
汪精卫听了伤感万分,流着泪说:
“现在聪明人,谁肯当外交部长!”
从这一点上来看,当时的汪精卫何止不是一个汉奸,简直是忧国忧民……
郑永半分也不想和汪精卫扯上关系,一旦真的出现了什么状况,势必将成为自己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污点。
可是现在的汪精卫却不是汉奸,而且还是行政院院长,自己断然说不见,未免得罪了他,对师,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有利的事。
“郑师长不必多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是汪院长久慕郑师长大名,想和你喝个茶聊聊天而已。”
似乎看出了什么,林汉杰赶紧解释道。
“既然这样,那郑永就挑个时间亲自登门拜访吧。”郑永想了一会,找了个借口敷衍道。林汉杰笑了起来:“拣日不如择日,我看就定在今天吧。来的时候汪院长特别嘱咐过了,如果郑师长军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的话,汪院长愿意亲自前来拜见……”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去估计有些难堪了。
郑永忽然明白了,这林汉杰摆明了就是汪精卫的人。
这林家实在有些古怪了,弟弟在自己的师效劳,哥哥却是汪精卫的人。将来抗战一旦全面爆发的话,兄弟俩会不会在战场相逢,做个你死我活的冤家?
“这郑永实在不敢当了。”郑永站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一关都得过,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我去叮嘱一下,请汉杰先生在这稍稍等候片刻。”
不知不觉之中,郑永已经把“林兄”变成了“汉杰先生”。
看来林汉杰迟早会跟着汪精卫变节,自己还是少和这样的人来往好。
出了军营之后,郑永赶紧叫来了郑文根,仔细嘱咐他等自己一走,一定要向上面汇报汪精卫要和自己见面的事情。
郑文根觉得师座这么做法有些奇怪,行政院长要见师座,那是全师的光彩,这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还要专门向上面汇报的?
“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郑永苦笑着说道。进了师部见林汉杰正在那耐心等待,郑永摘下了挂着的军帽说道:“累汉杰先生久等,这就可以出发了。”
林汉杰笑了起来,说道:
“郑师长太见外了,我弟弟在郑师长手下当兵,将来还要多仰仗照应,说句高攀的话,我们本来都是一家人,现在又分什么彼此。”
和你这样的人成为一家人了八辈子的霉了,这是郑永心里唯一的想法……
第二部燃烧的大地——第三部刺刀1937 第二百零九章 行政院长
做为民国时期“四大美男子”之一的汪精卫,出现在郑永面前的这位行政院长,倒也的确当得起“英俊”两个字。
见到郑永到来,汪精卫表现得非常热情,也不管手上的工作,几步上来抓住郑永的手好像老熟人一般打着招呼:
“郑师长,郑将军,传奇的少将军,汪兆铭久仰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如偿所愿。”
“不敢当汪院长厚爱,郑永早该来拜见汪院长的,只是实在军务繁忙……”郑永虚以委蛇地应道。
“哪里,哪里。”汪精卫亲热的牵着郑永的手坐了下来:
“郑将军一心抗日,整个人都投入到了与日人血战之中,哪里来的空?恨只恨汪兆铭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追随郑将军一起浴血疆场。”
这些执掌着中**政大权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凡人。
就眼前的这个汪精卫,才第一次见到郑永,就弄得好像老熟人一样,让对方丝毫也没有拘束感。
郑永顺口恭维道:
“汪院长实在太客气了,当年汪院长一怒刺杀满清摄政王载沣,乃被判终身监禁,壮举全国感知,在狱中有作诗云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这样的举动哪里称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
这都是汪精卫生平最得意的事情,眼下从这位少将军嘴里说出来,却也让汪精卫有了几分得意。
他端着一杯茶放到郑永面前,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此次长城抗战,各军俱败,唯有郑将军之师全歼日军一个旅团。汪兆铭当日得到捷报,兴奋得彻夜未眠,乃为郑将军之壮举赞叹不止。”
互相吹捧了几话,汪精卫忽然话锋一转:
“郑将军以为中日之间会否爆发全面战争?”
该来的终于来了,郑永只装做不知的摇了摇头。汪精卫叹息着说道:
“我以为以日人之强大,迟早会引发一场大战,我中国将命运堪忧啊。”
他说着站了起来,似乎无限感慨地说道:
“须知数十年来,中**事经济。在物质上着着落后,固不待言,即组织上亦幼稚不完善,若是战争爆发,中国失败的可能性是极大地……”
郑永淡淡地接口道: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等革命军人也唯有以死报国而已。”
“郑将军壮心可嘉,壮心可嘉。”汪精卫收住口,转而说道:“中国有郑将军这样的军人,或许全力一战,未必也就输了。”
他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布包着的布包。放到了郑永面前:“郑将军长城大捷,但部下亦多伤亡,政府虽有抚恤,但汪兆铭每每念及为国捐躯之军人。心中总是悲伤不止,这是汪兆铭的一点积蓄,请郑将军拿去给了那些阵亡军人的家属吧……”
郑永有些摸不清汪精卫究竟想做什么了。
他原本以为汪精卫会和他谈些投降的调子,把自己拉拢到他那一方,甚至自己都已经想好了推辞的台词。
不想来了之后。汪精卫只是浅点即止,举动也表现得甚为国家担心,甚为那些阵亡军人痛
或许还是在拉拢自己,只是觉得火候未到而已?
“汪院长地心意。郑永代师全体官兵谢过了。”郑永心里早打定好了不和汪精卫发生任何的关系:
“只是这些都是汪院长的私蓄,郑永绝不敢收,还请汪院长收了回去。”
“恒渊那。”汪精卫并没有因为郑永的拒绝而有任何的不快,反而连称呼也愈发地亲热起来:
“你是不了解我这个人,为了这个国家,我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又哪里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我痴长你几岁,也算得是你的一个兄长,这做兄长的心意你可不能不收。”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郑永只能收起了布包。一边连声道谢,一边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就得交给委员长去。
汪精卫此后再也没有说什么和军事政治有关的事。只是询问了一些郑永的家常生活,到了吃晚饭地时候,又请郑永吃了一顿便饭。
席间汪精卫的老婆陈璧君也在一旁作陪,更是绝口不谈时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