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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奈何之下,自觉没脸回乡的高学沂来到了关外,当了个教书先生。
本来教书教得好好的,闲下来了还能有几个余钱去找个姑娘什么的,谁想到就那么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忠义抗日救”给“请”了去……
这个现在的中校团长,当初自封的“司令”对自己倒是挺客气的,说救里少个军师,久闻高先生足智多谋,因为还委屈在此云云。
高学沂被吓得面色惨白,这可是杀人的勾当,岂是好相与的?
谁想到才刚开口拒绝,已被几枝枪顶在了脑袋上。直把个高学沂吓得差点尿裤子。
一边是冯兆复笑嘻嘻的面孔,一边是黑洞洞的枪口,从此后世上就少了个高先生。救里就多了个高军师……
不过更加做梦也想不到地是,这位冯兆复不知是交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正规
“郑司令瞧得起咱,咱也不能给郑司令丢脸!”那边冯兆复还在发表着他的“团座训话”:
“郑司令要让我们打击东洋人的……那个……后勤补给,对。就是后勤补给,那咱们就得像像样样地打了。郑司令还说了,缴获到的物资全部都归我们!”
正在那唾沫横飞的时候,忽然一个手下匆匆跑了过来:
“司令,不是。团座,兄弟们打探清楚了。明天下午的时候有队东洋人的运输队伍会经过咱们这,六骡子地物资,随行就十来个东洋兵押解。”
“哦,打探确实了吗?”冯兆复的眼睛里焕发出了兴奋的神采。
“全都打探清楚了,错不了的,团座。”
“干,干了!”忽然想起临走的时候郑长官一再叮嘱自己做团长了,做事一定要深思熟虑,千万不可鲁莽行事,冯兆复很快端出了稳重地态度:
“十来个东洋人。我们有几百个兄弟,全拿出去对付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这样,大路,二盛,你们带着五十个兄弟和我一起去。也是是个咱们补充团祭旗!”
“团座……”高学沂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
“东洋人虽然人少,但他们毕竟是正规军队,而且,咱们的武器……”
“他们是正规军。难道咱们就不是?”高学沂不满地打断了高学沂的话:
“就算他们武器再好。可咱们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咱们五个打他们一个。要还打不赢的话以后还怎么和东洋人斗?”
说着看了看高学沂依旧想说什么,冯兆复笑了笑说道:
“军师,既然你害怕的话,那就在家里留守吧,就我带着兄弟们去……”
高学沂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总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已经在这埋伏了一个多小时了,却依然没有一点东洋人运输队的消息。
“这消息究竟准不准啊?”大路嘟嚷了一句。冯兆复向他瞪了眼,这才让大路闭上了嘴。
看了看自己地兄弟,冯兆复心里还是颇为自豪的。
自己的忠义抗日救,虽然只有一半兄弟有枪,但和附近的其它队伍比起来,那可真是好上太多了。
大部分都是土枪,但其中有两枝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三八式。队伍里还有一挺机枪,不过已经坏了。
最让自己得意的,就是手中这两枝郑司令长官亲自送的盒子炮,这玩意一发起来,就和两挺小机关枪似的“突突”直叫唤……
“团座,来了,来了,东洋人过来了!”
负责探风兄弟地报告让冯兆复精神为之一振:“准备,都他妈地的准备了!”
说着看了一眼二盛:
“二盛,到时候看你地土炸弹了!”
“恩。”
二盛闷声闷气的应了声。
远远的能看到十几个东洋士兵护送着几乘骡马赶着物资慢慢走了过来。
越来越近了,近得连东洋人说话的声音都能听到了。
“打!”
一声打字,二剩点燃了手里的土炸弹,**扔了出去。
可就是这一声“打”字让日本士兵一下有了警觉。
本来土炸弹点燃印信就需要时间,加上燃烧的时间过长,等落到地上好久都没有爆炸,让日本士兵立刻分散躲藏了起来。
“轰”的一声,土炸弹终于爆炸了。
可没炸死一个日本士兵,倒让那几匹骡子受惊得奔跑了起来。
“二盛你个狗东西,让我骂你什么好!”
虽然很想抽二盛几个耳光,可现在不是时候。冯兆复手里的盒子炮开火了,接着“乒乒乓乓”的所有武器一齐发出了声音。
日本士兵隐藏的位置很好,他们迅速向枪响的地方开始还击。
虽然冯兆复带来了五十来个人,可无论在火力上还是在战斗素质上都无法和日本士兵相提并论。
打了有一会儿,才容易靠着二盛的炸弹鬼使神差的炸死了一个日本士兵,可自己这倒死了一个,还被打伤了几个。
冯兆复的眼睛里几乎要冒血了,***东洋人怎么这么难打?
日本士兵显然也发现了伏击他们的并不是什么职业军人,对方人数虽然众多,但毫无战术素养,这也让他们放心了不少。
日本人扔出了一颗手榴弹。“轰”的一声,又炸翻了冯兆复的几个兄弟。
***,再这么打下去,自己非得伤亡惨重不可。
这个时候的冯兆复有了撤退的想法,可补充团才刚刚成立,首战斗就失利未免不太吉利。
就在冯兆复左右为难的时候,在日本士兵的侧后忽然又响起了枪声。
“杀!杀光这帮***!”
尚宝鲮!是尚宝鲮的声音!
冯兆复一下就分辨出了,这是补充二团团长尚宝鲮的吼声。
“冲啊,弟兄们,援兵来啦,杀光这些***啊!”
一声呐喊,冯兆复第一个带头冲了出去,几十个弟兄也纷纷跃出了原先隐藏的地方。
四下的喊杀声到处响起,刚才还从容不迫的日本士兵,一下子惊慌了起来。
很快,大队的人马便从几个方向,冲到了他们面前。
这些队伍用什么样武器的都有,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居然还有人操着一条扁担。
纵然这些日本士兵的单兵素质再好,可在十倍于己的敌人疯狂的攻击下,很快便伤亡过半。
“老尚,这次要不是你来,兄弟我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看到自己的老兄弟出现在面前,冯兆复很有些不好意思的扰了扰头,自我解嘲的说了一句。
永远黑着一张脸的尚宝鲮说道:
“郑司令早就说过了,不要小看东洋人,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吃大亏的。”
“我原想就这么点人,我一下就解决了他们,可谁想……”冯兆复很有些懊恼。
可如果这事被郑永知道了,他一定会反过来劝慰冯兆复。
起码这意味着这些队伍的抗日军事行动已经正式开始了。
从此后,日军的运输队伍必然会遭到不断的打击,也许连一天的安定都没有。
没有谁天生就会打仗的,等到这些队伍真正一步步成长起来之后,他们必然成为日本人永远也挥之不去的恶梦……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血盟团”(280月票加更!)
在对待东北的局势上,日本陆军大臣和总参谋长都支持立刻撤军,但关东军的军官们却根本不理会上面的指示。
而由于无法解决东三省危机,日本若榇内阁倒台,犬养毅新内阁成立。
但犬养毅同样赞成立即解决在东三省的军事行动,并且多次以电报的形式与南京国民政府方面进行秘密联系。
不幸的是,在犬养毅的身边出现了同情关东军的势力,一些极端秘密的电报,就通过这些人的手中泄露了出去……
当时日本的新闻舆论,基本完全站在了以关东军为首的狂热军人一方。而林铣十郎违背军令,擅自由朝鲜出兵的行径,也得到了新闻界的一片称赞,称呼林铣十郎才是真正的爱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一场流血兵变悄悄发生了……
“政府竟然无耻的向支那人妥协了!”
一夕会的干将山岸宏挥动着手里的电报,涨红了脸在那大声叫嚣着:
“无耻,卑鄙,在关东军节节胜利的情况下,政府竟然摆出了这样软弱的姿态!”
“无法让人置信,完全无法让人置信!”三上卓同样愤怒地说道:
“当我看到这份电报的时候,我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卑劣无耻的行径啊!”
山岸宏睁着血红的眼睛,用嘶哑的嗓子叫道:“必须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不能让帝人地鲜血为之而白流!”
会场里只有山岸宏的吼声在空间飘动,所有的一夕会成员都在那安静的听着。
他们完全而彻底地被这一突发情况震惊。为犬养毅政府的行径而感到愤怒。
这些狂人地军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支持关东军和朝鲜军的“爱国行径”。:
“必须要结束这样的局面。必须而迅速的结束。”
山岸宏坐了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暴力。只有用暴力的手段才能做到。”
没有人回答他,山岸宏嘴里所说地“暴力”,他们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
“由您来指挥吧,山岸君。”三上卓静静地说道。
“直接冲到犬养毅的面前,几发子弹就可以结束一切问题了。”
说这句话地时候,山岸宏的表情如此平静。似乎他说的不是去刺杀一个国家的首相,而只是去进行一场游戏而已……
“我和您去。山岸君。”三上卓的表情也是如此的平静。
“我也去。”
“还有我。”
一个接着一个一夕会的成员站了起来。
“谢谢,谢谢!”山岸宏感激地看着他们。然后低低地说道:
“帝国的历史,必将在我们手里重新书写,那个软弱的内阁,将会从此后彻底远离我们的身边,一起努力吧,诸位!从现在开始,一夕会,将改名为血盟团,只有流血,才能让日本得到重生。”
“血盟团!努力!同心!改变帝国地历史!”
那些血盟团的成员们一齐低低地说着。
这个时候的这些右翼分子。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恶狼……
公元年月日,夜。
就好像因为一个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来到了这个时代,让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转变,甚至,提前加速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夜,时分,日本东京。x首x发x
日本海军中尉三上卓带领黑岩勇、山岸宏等海军青年军官,闯入内阁首相犬养毅官邸。
来者共有人。分成两批。一批走前门。一批走后门。
警卫官邸的警察在枪口下很快被制服。
在官邸餐厅内,三上卓见到了犬养毅。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没有响。枪机戏剧般地出现故障。
“如果听我说了,你们就会明白。”
犬养毅被拉到满是军人地会客室时,力图镇静地解释道。他还想说服这些配带武器地不速之客。
面前的这些人,只是一些徒有武力地军人而已,他们完全不明白政治的含义。
要想征服整个中国,难道他们以为靠着武力,就能够达到这个目的了吗?
他的弟子宫也长一和内阁书记官长森格也出现在了这里。看到面前的状况,宫也长一面色惨白,但森格却露出了微笑。
懦弱的政府啊,懦弱的首相啊。
那些与南京方面秘密联系的电报,正是自己,内阁书记官长森格,透露给这些少壮派军官的。
“。事变”后,犬养毅决定走一条危险的钢丝:使日本的权益和中国的主权在满蒙都能顾及。
于是他秘密派遣萱野长知为特使前往南京。
萱野长知是退役军人,曾加入中国同盟会,追随孙中山达年之久,与孙中山和国民党的关系比犬养毅更深。
在武昌起义前,孙中山曾对萱野以广东革命军顾问之重任相托。孙中山临终时,他是惟一侍奉在侧的日本人。
由他来调解日趋紧张的日中关系,再合适不过。
萱野长知到达南京之后,为了询问犬养毅的意向,拍发了一份很长的密码电报,却没有任何回音。于是连续拍发好几份电报,但都杳无音信。
扣下电报的正是内阁书记官长森恪。
他与军部的少壮军人关系密切,森恪先把电报内容告诉了少壮派军官,再通过犬养毅的儿子警告了犬养毅本人
森恪是一个政治背景十分复杂的人物。
辛亥革命后他代表三井物产,最先向孙中山提出提供财政援助。
而在“。事变后”后又投靠日本军部,最先出卖其好友和同党犬养毅。
森恪一人就是一部日本现代政治百科全书。为了心目中的日本利益,他可以做任何事,也从不在乎出卖任何人。
而且还是几乎完全公开的出卖犬养毅……
其实犬养毅本人又何尝不想侵吞中国的东北?
他曾经给青年时代的朋友上原勇作元帅写了一封信,一方面对军人犯上现像表示十分忧虑,另一方面竭力表白自己的对华政策:
“为了在形式上停留在政权分立,而事实上已达到我方目的,我已煞费苦心……
如不迟早改善这种与中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