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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点点头,道:“南兄弟是我安南洞第三勇士,斩这黑碳。有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兄弟速去速回。”
南安挥舞了两下三叉戟,自信满满的说:“少洞主放心,阿南去去就回。”
说着,不屑的瞟了一眼张飞,提起手中三叉戟,奔张飞而来。
张飞见南安来势凶猛,有如下山猛虎。不过招式中却是破绽百出。心知此人只是徒有其表,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当下拍马相迎,丈八蛇矛一横,两人距离渐进。
“汰”猛然间,张飞大喝一声,坐下宝马乌骓,突然加速。丈八蛇矛划过一道黑气直向南安勃间砍去,两马交错。
张飞举矛,大喝:“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张飞话音刚落,南安偌大的头颅,这时才滚到了地面,血柱喷洒而出。
城墙上,西川现在的第一勇将严颜,不可思议的说:“好快的矛、好强的力量、好强的控制力。‘万人敌’之名,诚不欺人也。”
南蛮阵营,孟获吃惊的望着马背上没有头颅的安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嚣张叫骂的南蛮军,仿佛也被张飞的这一矛给震住了,各个都闭上了嘴巴。
战场上一片安静。只能够听见张飞豪迈的叫阵声。
张飞见无人前来,便领着黑甲铁骑冲了过去。
孟获一见,也不敢有半点的轻敌。毕竟张飞那神乎奇技般的一矛,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赶忙喝令全军,对着黑甲铁骑迎了上去。
一万五千人的南蛮战士,仿佛要在瞬间将张飞撵碎一般,如潮水般向张飞涌去。
张飞舞着自己的丈八蛇矛,满意的笑道:“哈哈,老张的蛇矛还是第一次饮南蛮小儿的鲜血,今日就让它喝个够。”
张飞的丈八蛇矛,伴随着他豹眼针须,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南蛮士兵的身旁。在张飞的丈八蛇矛下,很少有一合之将。矛锋一扫,带来的只有鲜血和死亡。虽然只有五千人,但对付一万五千南蛮战士却是游刃有余。
南蛮战士几乎全是步兵,在黑甲铁骑的冲击下,也只有哭爹喊娘一途。不过南蛮战士也的确是强悍。
到现在为止,张飞的黑甲铁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对手,而现在面对南蛮战士的攻击,却损伤了好一些人。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南蛮士兵的武器,他们的武器不是大汉常用的补刀和木盾,而是简单却实用的战斧和藤盾。
战斧简单却很锋利,只是一根木头插着一个铁块。不过在蛮人特有的力量下,却可以发出极大的力量。
张飞心痛极了,这一队骑兵在刘备军中可是各个将领都羡慕的兵种之一,它有些粉碎一切的强大力量。张飞更是待他们视做魂宝。
见一个一个的士兵倒下,张飞的双眼,早已变得通红。这时,在他脑中出现了罗灵风的一番话“铁骑最重要的不是它的战斗力,而是霸气。无论是面对十倍、百倍、千倍甚至的万倍的敌人。在它冲锋的那一刻,都要产生一种漠视一切对手的霸气,无论是这个对手再强,再厉害,也要将他们当成的一摧就垮的鸡肋。只有这样才能发挥铁骑的真正的威力。”
想到这里,张飞扬天大笑,身上散发出的霸气,让人忍不住为之颤抖。笑后。张飞自信的大喝一声:“黑甲无敌。”
“黑甲无敌、黑甲无敌、黑甲无敌……。”
黑甲铁骑各个放声呐喊着,大地在他们的战马蹄下颤抖,身着黑甲的部队如同死神的光芒,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南蛮部队的中心。黑甲铁骑强大的攻击力,瞬间击溃了妄图阻止他们前进步伐的南蛮部队。
黑甲铁骑在主将的霸气的影响下,也发挥了寻常不可能发挥的实力。南蛮大败,纷纷落荒而逃。
张飞见南蛮部队已经完全被击溃,再次放声大笑。
却说,罗灵风早在张飞出城迎战孟获之前,就已经带着五千陷阵营,一万天雷军和五千天虎军由右方绕过了孟获大军,直奔泸州而去。
经过了长时间的强行,两万大军以着惊人的速度,来到了泸州附近的苍河。大军休息了一阵。
罗灵风立刻部署将兵。他下令道:“典韦何在?”
“末将在!”
“你领本部兵马五千,攻取泸州左面。”
“得令!”
“高顺听命!”
“末将在!”
“你领本部兵马五千,攻取泸州右面。”
“得令!”
“张辽听令!”
“末将在!”
“你随我领剩下军马,中路进击,直取泸州城池”
“遵命!”
一切部署完毕,罗灵风鼓励道:“这是头一次与南蛮士兵战斗,诸将务必要奋勇杀敌,为我大汉扬武,为我军争光。扫平异族,成败就在此一举,大家努力!记住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虽然这里不是狭路,但也要拿出这种精神来。”
“是。”
说罢,令旗一挥,全军一齐杀奔泸州。
泸州城中。
镇守泸州城的甘南洞洞主忙牙猛,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这弱小的汉人,居然想趁机攻打泸州真是不知道死活。”
忙牙长也笑道:“我八洞战士所到之处,无不以一敌五,杀的汉人有如受了惊吓的小蛇,只知道逃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前来送死的。爹,我们不如分兵三路迎敌,打出我们甘南洞的威名,让其他七洞不敢小瞧我等。”
“哈哈,我儿所言,正合为父心意。”忙牙猛大笑说道。
当下忙牙猛也分三面迎战,命忙牙长领蛮兵抵挡右面,族中一大将牙毒领蛮兵抵挡左面,自己率领精锐战士,抵挡正面而来的罗灵风。
两军对阵,并没有什么单条,也没有什么形势,罗灵风直接下令全军冲锋。两军对阵,各显勇武。
张辽身先士卒,如猛虎下山,率领着自己的部队拼杀在最前线。张辽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斩了几员将领。多年的军旅生涯,使他好已经习惯了杀戮。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直杀得是血流成渠,尸积如山,呐喊战斗的声音,震动了整个泸州。
忙牙猛此时早已心惊胆寒,他的六千精锐战士被打的节节败退。自从他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一支汉族军队可以和他的士兵硬碰硬,就算是张任,他也只能借助城池和一切外力才能够打赢南蛮。
以前一个蛮兵可以对上三个汉兵,可是现在平均一个汉人倒下,他的手上最少都要沾上三个以上的蛮兵。
忙牙猛杀了半日,见杀不退张辽,一声雷吼,随手砍翻了一个汉兵。便下令退回城中,张辽与徐盛步步紧逼。
张辽大叫:“蛮子已经败退,想建立功勋的,就跟我冲啊!”话未说完,两眼血红的张辽手持方天画戟早就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张辽掩着大军冲入城中。
忙牙猛抖擞精神,往来指挥厮杀。正激战间,只见蛮兵左右,纷纷溃败,两路汉军,冲杀过来。
原来正是已经击溃左右两队士兵的典韦和高顺。
接连不断听到自己的部队被击溃,被消灭,被粉碎的消息之后,忙牙猛都快接近于疯狂的状态。
三路大军的夹击忙牙猛根本就抵挡不住,大败奔逃。张辽乘胜,遂夺了泸州城池。
罗灵风马上让张辽、高顺、徐盛分兵三路,三处追击溃败的蛮兵。
不久,三军转回,个个面带笑容,不用说,一定是收获颇丰。
罗灵风绷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罗灵风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他身上的压力,一点都不比身在前线战斗的张辽、高顺等人小,要想取得整个益州民心的关键,就是要看这一战。
日间胸有成竹的神情的确是他自信的表现,不过在中心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斟酌着自己的计划,不敢有任何马虎。
还好是成功了,罗灵风料定了南蛮人的狂妄和好战,知道他们不可能龟缩在城中与他们打无聊的攻防战。
不过,刘备军也有三千将士的英魂,洒在了沪州城下。
沪州城城府衙。
罗灵风禀退了一切外人,将自己此次出征的主要目的告诉了张辽、高顺等大将。
张辽听后恍然,道:“原来如此,我是说为什么几位军师最近都那么的神秘,刘璋那个家伙的确没有这个本事守卫西川,正所谓弱肉强食,西川一地给我军再好不过了。”
罗灵风笑道:“的确,这是我刚刚编写的战报,你们看看。”
张辽接过一看,念道:“我军在正午十分,在沪州城下与蛮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我军战士神勇,以雷霆之势,攻下了沪州城,斩敌近万,并由张辽、高顺等将领军追击近百里,一路上,击溃蛮军不计其数。”
高顺有些吃惊的说:“我们那有那么厉害?军师,写假战报轻则重打五十军仗,重则立即处死。”
张辽这时双眼闪过一丝光芒,道:“军师可是想加大战果,以便收服西川民心。”
“没错”罗灵风赞许的望了张辽一眼,要说练兵高顺在刘备军中可是一等一的好,可是说到政治眼光,那就不能和张辽相比了。
“我什么时候扩大战果,斩敌近万又没有说明具体的人数,追击近百里你们也没有说明具体的路程,击溃蛮军不计其数,难道你们数过你们一共斩了多少人了吗?要是没有我用不计其数来掩盖,有何不可。”罗灵风露出了一丝狡猾的微笑。
高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打趣道:“军师好狡猾。”
罗灵风双眼一白,辩道:“这怎么能说狡猾了,这叫实事求是,不过别人会怎么理解这封战报,我可管不着。”
众人皆为之大笑。
西昌城府衙。
刘备见罗灵风久久未有消息传来,万分焦虑下,不停的在厅中踱来踱去。
张飞见的心烦,劝道:“大哥放心,以军师的本事,小小的南蛮岂能是他的对手。”
严颜见张飞如此小瞧南蛮,心中不悦,冷笑道:“张将军,南蛮族人各个身强力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张飞怒瞪了严颜一看,不屑道:“那还不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严颜正想反驳,一个传令兵跑进了府衙,口中大叫:“捷报、捷报。”
刘备一听,心系罗灵风安危,急忙跑出大厅,从传令兵手中夺过战报,见后大喜,步入厅中对左右人说:“正午十分,灵风先在沪州城下大破南蛮大军,歼敌近万,一举拿下沪州,随后又让张将军、高将军、典将军追敌近百里,斩杀南蛮大将不计其数,大胜而回。”
黄权、严颜对望一眼,各自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四万士兵被南蛮的一万五蛮兵打得溃不成军,蛮兵所表现的战斗力,让他们再也不敢和南蛮士兵进行野战,没有想到刘备军一来,就两次挫败蛮兵,并且还夺回一城,不禁脸色羞红,不敢见人。
喜讯在有心人的宣传下,很快的就传遍了整个西川,正所谓‘三人成虎’,众百姓越传越离奇,有的说刘备是西川的守护神;有的说刘备是上天派来拯救西川的神仙,反正什么奇怪的版本都有,而且一天三变,就变越怪。
十天后,刘备在西川的风头已经超过了刘璋,罗灵风的这一战,让西川的百姓扬眉吐气,对刘备的好感已远远的超过了刘璋。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刘备军的强悍,刘备的仁惹。
此事终于引起了刘璋的恐慌。
成都府衙议事厅。
刘璋面色苍白,一句句百姓的传言都传入了他的耳中,他虽然无能,但也不是很傻,什么叫做民心所向,这肤浅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现在西川的百姓有大部分的民心都偏向了刘备,这叫刘璋如何能够安心。
整个议事厅寂静无声。
良久,刘璋问道:“现在关于外部的流言蜚语,应该如何是好?”
从事王累上前道:“刘备自从入西川以来,广布恩德,以收民心,其意甚是不善。据说,前些日子刘备还将我军的军粮分给西昌,沪州的百姓,这分明是收买人心,主公不可不察!”
许靖上前反对道:“刘备贤明早已传遍天下,昔年汝南落魄之时,郡中百姓竟无一人受苦,刚得雍州时,虽有一州之地,却无粮草可以供养,刘备依然将剩下的军粮,赠与百姓,刘备军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罗灵风领军出征袁术时,大军每到一地,第一件事情就是救助百姓,这些已经是天下皆知,靖觉得刘备军中所做的一切都是很平常,很自然的事情,并不存在有什么私心。”
一人上前道:“无论刘备是否怀有私心,此时此刻却已经威胁到了我军,我军绝对不能够坐视不理。”
刘璋寻声观看,说话之人正是零陵烝阳人刘巴,刘子彻。
刘聩这时也赞同的说:“子初所言甚是,现在我军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刘备军的粮草本来就不多,现在只要我军不发粮草给他,谅他也没有本事起多大风浪。”
“不可”王累大急,“主公,如此一来,就等于在逼迫刘备与我军为敌,现在他就在我西蜀境内,若是与他为敌,我军断然不是刘备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