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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面前男子和女子的小沈秀说这话的时候理所当然,她本就是女子,当然对女子没兴趣,可她却忘了自己是一身男子装扮,这话一出可谓是语惊四座,本来还沉寂的围观人群爆发出惊呼,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萧子儒表情都隐隐的抽搐了下。
这小兄弟不喜欢女人?那只能是喜欢男人了。
古代也不是没有同性相吸的事,但这般正儿八经的在大街上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惊奇。沈秀本就生得清秀,化了妆后虽然多了几分男子气,但由于年龄的原因,看上去更像是五官清秀,身板瘦弱的小正太。
看着反应有些激烈的人们,沈秀知道大家因为她这身男装,大概是全都想歪了,瞬间满头黑线,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只继续开口道,“今日的事本就是谢二小姐不对,有病是要医,无论是人或畜,这个权利众生平等。可谢二小姐一错在没告诉医馆的师父,那个琥珀是只猫。二错在本来或者是有些理由的,却二话不说的过来医馆撒泼,还带人动手要拆医馆。”
沈秀几句便把刚刚的事总结完毕,萧子儒动了动身子,谢朝柔本来想说些什么辩驳的,但萧子儒却已经几步走到林晋元和其他医馆的学徒面前,“各位兄弟,今日给医馆带了麻烦,萧某带谢二姑娘给大伙赔罪。”
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林晋元面前,林晋元看了看不远处的沈秀,见着她点点头,便抱拳手下了。
沈秀见银子入了林晋元的兜儿,便朗声道,“萧大公子果然爽快,不过这事本不是你的过错,代为道歉,有些人也实在是太没教养。”
谢朝柔当然知道是说的自己,被当街说没教养,一下子气红了脸,想抬手打沈秀的时候却立即想起刚刚的惨状,手悬在半空放也不是打也不是。
萧子儒几步走到谢朝柔身边,给金翠使了个眼色,金翠马上会意,和另一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把谢朝柔架走了。
“改日再来拜访。”萧子儒对着沈秀和林晋元他们拱手抱拳,而后便离去了。
过不多时,医馆的师父背着药篓哼着小曲儿回来了,是个留着白胡子的小老头,个子不高,笑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儿,看上去特别的和蔼。
不待小老头站稳,医馆的学徒便把小老头围住,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刚刚发生的事,一个个都一脸敬佩的说沈秀如何如何救了医馆,又是如何在众人面前把谢朝柔赶走的。
说得是唾沫星子横飞,画面感十足。
小老头透过人墙望向沈秀,之前就在林晋元口中得知,小老头姓晏,沈秀忙上前抱拳道,“晏老师父好。”
晏老师父把药篓放下,把周围的学徒都打发了去捡药篓里的药材。
在医馆里只剩他、沈秀和林晋元时,晏老师父才打量了沈秀一番,点点头笑着眯起了眼,“谢谢姑娘了。”
沈秀心里一个咯噔,这老师父真是好眼力,竟然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女子。
也不遮掩,沈秀大方的笑了笑,改成微微福礼,“沈秀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秀儿姑娘来这医馆是有何事?你既救了医馆,那老朽也定要还些礼。”晏老师父坐到了椅子上,悠悠地摸着小白胡须。
沈秀眼珠儿转了转,道,“秀儿的娘亲腰总是不舒服,想问晏老师父这里有何药酒的妙方可医治?”
“妙方倒算不上,腰部的病痛都是长久积累的,想必都是因为秀儿娘平日操劳过度。”晏老师父说着就让林晋元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林晋元眼睛睁得大大的,“师父……您真要拿出来?”
☆、第四十章 开挂的发现
“啰嗦,为师让你去拿便拿。”晏老师父挥挥手赶着林晋元。
待得林晋元再次出现,怀里已经多抱了一坛酒,有些气喘的把酒坛放到晏老师父身边。
“这个药酒对治腰痛很有疗效,秀儿姑娘拿回去给你娘亲每日饮下半碗,坚持一个月,若是在这月内不怎么操劳的话,她的腰疼便会好。”晏老师父笑着道。
沈秀顿了顿,看了眼被放在地上的酒坛,问,“不知这坛酒要多少银子?”
听起来这药酒疗效甚好,大概价格也不会便宜。沈秀身上压根就没什么银子,虽然每日在仙客来卖谷酒,可她坚持日售二十碗,这么些时日来,挣的钱并不多。
“送你的。”晏老师父说着起身把酒坛子抱到沈秀身旁,不待她说话,便抢先着又道,“姑娘切莫和老朽推辞,你既是化了医馆一难,这药酒算是老朽的谢礼,姑娘若是不要的话,那便是不屑接受老朽的谢意。”
晏老师父的这番话让本来准备拒绝的沈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其实她倒不真是因为周怡的腰才想买药酒,周怡的腰只是有时候酸痛而已。并没到要治疗的地步,她心里打着的小算盘是现在既然酿谷酒已经不能再使空间有所改变,那她便试试别的酒,现在看来最合理的大概就是药酒了。当然光有药酒没用,得有酿药酒的方子和销售的地方才好。
想了想,沈秀道,“秀儿也没为医馆做什么,只是路见不平罢了。晏老师父这样客气,秀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如这样,若是晏老师父不嫌弃的话,这一个月的午后秀儿都来医馆帮忙。”
晏老师父哈哈一笑,“秀儿姑娘是非要和老朽客气,也罢,你若有空的话来便是了。”
沈秀微微一笑,见着窗外的天色有些晚了便忙起身告辞,她今儿在医馆这里委实耗了不少时间,周怡又是知道她现在每日回来的时辰会早些。不知不觉就日落西山,也不知道周怡现在是不是又在焦急的胡思乱想了。
沈秀这么想着脑袋就有些疼,抱着药酒,脚步急促的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刚走到村口就遇上了周怡,“娘怎么出来了?”沈秀一脸的惊讶。
“你这孩子,这么晚了都不见回来,娘担心得不行。”周怡本来提起的心在看到远方熟悉的小身影后总算是放了下来,拉住沈秀就责怪起来。
“手里怎么又抱着酒?”周怡下一刻便看到沈秀手里抱着的东西。
“今儿去了医馆,那里的师父教了秀儿酿药酒的法子。”沈秀顿了顿,道,“秀儿想起娘的腰不大好,刚好今日出仙客来比较早,就去了医馆问那里的师父讨了来,这药酒喝上几碗,娘的腰就不会总是疼了。”
“也没有总是疼,你心里倒是惦记着。”周怡语调瞬间就放柔了,原来沈秀是为她去医馆,也就没有再责怪,拉着沈秀一齐回了家里。
刚进院子里,沈秀就去把药酒倒了一碗递给周怡,“娘,先喝一碗。”
周怡笑着接过,慢慢地一口口饮下。
趁着周怡喝药酒的功夫,沈秀快速的把药酒坛子抱回房里,早知道她就先把药酒放到空间里了,这会儿被周怡知道自己抱了药酒,只能放在自己房里不能藏起来。
不过也罢,她放在空间里也不可能产出药酒来,终归还是要知道酿药酒的法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秀把门锁好,拿了个周怡给的苹果入了空间,空间里不像外边,虽然现在是夜晚了,但是空间里依旧是亮亮堂堂的、
沈秀边啃着苹果边仔仔细细的翻起了《酒记》。这本书并不是很厚,酿酒的法子也没有沈秀想象中的多,都是些古酒的酿法,很多配料都是沈秀从未听说过的。
看来是没什么大作用,沈秀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酒记》,兴趣缺缺的放到一旁。
从空间里出来,盛了一碗药酒又进去。看这个酒看不出个所以然,黑漆漆的有些浓稠的感觉,凑近了闻有酒味有苦味。
蹲在地上想了老半天,苹果刚好吃完,沈秀就近把苹果核扔到土里,反正说不准还可以当肥料。
再次起身的时候,沈秀力气使大了,猛地起身瞬间就头晕目眩的,手里的酒碗没有拿稳,咣当脱手掉到了一旁的石磨盘里。
“坏了!”沈秀看着被泼到的石磨盘,已经渗进去一大半的药酒,也不知道对石磨盘有没有影响。
正检查的时候,耳旁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声,沈秀忙侧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石磨盘出酒的地方竟然在不断的掉落一些她不大认识的东西,好一会儿才停止。
沈秀重新蹲在了地上,一堆堆不认识的东西,看模样很像是药材,沈秀随便拿了个白白的像饼干一样的东西。好像这个有在哪里见过,沈秀看了又看,对了,这个白白的块块是药材,对治疗鼻炎有很好的效果,沈秀记得这个叫做‘白芷’。
随手又挑了两个凑到鼻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一靠近鼻子就一股药味儿传来。
沈秀忽然眼睛一亮,难不成制成的酒若是放入石磨盘,流出来的便会是原料?
这也太神奇了,沈秀摩拳擦掌,把掉出来的一堆东西一股脑都倒入石磨盘里,慢慢地磨着磨着,石磨盘下的雾气散开了些,一个小酒缸露了出来,果然,只要做新的东西,雾气便会散开。
药酒缓缓流入新出来的酒缸里,沈秀闻到了之前那股药酒味,但在中间还夹杂着些别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比原先纯药酒的味道要好闻。
浅浅地抿了口药酒,沈秀心里有种抑制不住的激动,空间里还未挖掘出来的东西她暂且不说,就单单是这个从制成酒里可以弄出原料这个发现,完全就是开挂啊!
这样的话,看到哪家的酒好喝,她买了回来倒入石磨盘就知道用了什么特别的料了。
当然沈秀没有特别的情况不会轻易使用,就像是喝她的酒,如果她主动去搭话便能让有心人给她痛苦道歉一样,第一个是有关道德问题,第二个就是有关自身隐蔽性的问题了。
沈秀这晚睡得很满足,第二日在仙客来和医馆做完活回来后,心情一直很好,周怡却在这时候告诉她,沈文家的要过来住几日。
“婶婶也来?”沈秀皱起了眉头。
周怡点点头,“对,就沈文不来,沈文有事儿,所以让他们家的孩子们和你婶婶都过来暂住。”
“都来?沈家是有多大装得下他们?”沈秀只没说,沈家人的心是有多大,怎么还装得下他们?
☆、第四十一章 理所当然的事
周怡见着沈秀不悦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心里也是有疙瘩的,可怎么说沈文是和沈伍血脉相连亲弟弟,亲弟弟有了急事,他们这做兄长的家里总不可能不留人。
况且沈文还是和沈伍一道出门,她和沈氏是妯娌,自当要一齐照顾留下的孩子们。
周怡耐心的给沈秀解释着,沈氏原名王柳然,家里条件不错,所以自小就吃不得一点亏,对谁都小气得很。嫁入沈家后,还算是争气,生了一男一女,男的十岁。女娃儿和沈小石一样大,八岁。沈家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也和王家说好,不娶小房了。
不过从那以后,王柳然就更加的嚣张。知道这沈文夫人的位置就自己能坐,虽然沈文家条件也是一般般,但到底硬气了不少。
“那弟弟妹妹都喜欢吃些什么?”沈秀问道,这两小孩之后会要和她处在一个空间下,王柳然这个人,沈秀已经摸清得很,但关于那两个小娃娃的事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得先摸摸底为好。
沈秀的语气温和了些,还打听起两个小娃儿的胃口,周怡只当她是懂事,忙笑着道,“这些你不用管,娘来张罗便是。”
“进文和进……”沈秀点点头,又装作有些想不起来的模样,她想着古代取名儿都是这个规律,十岁的那个弟弟叫沈进文,那八岁的那个女娃儿肯定也是沈进什么的。
“是进文和进冰。”周怡笑着答道。
“进冰?沈进冰?”沈秀噗嗤一下笑出声,这女娃搁现代的话得被人笑话死,沈进冰不就是神经病的谐音么。
想着想着,沈秀大概是笑点变低了,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周怡自是不知道自家女儿突然乐成这样是为哪般,不过只要沈秀不再介意沈文家的过来暂住就好。说起来也奇怪,周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都会把家里要发生的事告诉沈秀一遍,问问她的意见。
大概是因为这孩子变成熟了不少的缘故,不过十二岁的年纪便有了这样的主见和能力,容貌也算是出众的,这样的沈秀在过一两年,村里来提亲的人家指定会踏破门栏,周怡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同时也有隐隐的担忧。
“娘,叔叔他们什么时候来?”沈秀的声音打断了周怡的思绪。
看着外边刺眼的阳光,算了算时辰,周怡猛地起了身,“光顾着和你说话去了,差不多是要来了的。”
周怡在破旧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刚准备出门,沈伍便走了出来,“我去接他们。”
真是难得出现的人物,沈秀一直盯着沈伍,直到他走出去后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虽然心里抵触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