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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极为的锐利,玛莎心中一颤,只飞快的低下头,跪倒在了地上。
霁夜收了笑意,却是淡淡道:“玛莎,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次,在我的身边,我不希望有多管闲事之人存在。”
玛莎后背都是冷汗,只低着头,声音却是十分的沙哑:“……是,玛莎知错。”
只玛莎帮霁夜处理了身上的伤口之后,才慢慢退了出去。
霁夜虽是受伤不重,但是身上却是血流的太多,但是,这也是他自己用内功逼出来吓吓秦婉的罢了,若是不这样,那么身上的伤口哪里会看起来能够吓住秦婉?
只玛莎一出去,秦婉便是不安的走了上来,只颤抖道:“玛莎,他,他的情况如何?”
玛莎深深的看着秦婉,却是答非所问:“秦秀,请不要让殿下再受伤了。”
秦婉脸上一片火烧一般,她知道这两次受伤,全部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若不是自己非要离开,霁夜也不会因为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
只是秦婉却没有想到最开始只霁夜强行绑架她到这里来的,还接连着骗她的事情。
此时此刻,秦婉心中早就已经被内疚给侵占,只她走进了帐篷之中,眼中却是带了一点儿湿润。
其实,她真当受不的欺骗。
她上一辈子,被骗的太惨了,导致现在已经有了阴影,当得知霁夜也欺骗了自己的时候,她只感觉心中一阵绝望,却是想要不顾一切的离开这里。
但是没想到,霁夜还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受伤。
秦婉看着面色苍白的男人,第一次这么长久的注视着他,却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口中却是低声道:“你不要骗我,霁夜。”
霁夜放在被褥之下的手微微一颤,差点没有露馅。
秦婉只继续说着:“我被骗怕了,所以已经不敢再相信别人了,你千万不要骗我……”
只说到后来,秦婉却是连声音都沙哑了:“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你一定不要骗我……”
这般说着,像是在对霁夜说着,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只霁夜,却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霁夜闭着眼睛,却是与秦婉身处同一处,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思。
只霁夜被秦婉细心照料着,伤口迅速的复原着。
只他其实伤的本来就不重,而这般,却也只是为了能够让秦婉更加相信自己而已,故意用内功抑制住了伤口的复原。
秦婉心中有愧,对着霁夜更是细心的照顾起来。
只霁夜心中知晓,却也不发一言。
就像是秦婉那日说过的一般,若是让她知道真相,那就是一切完结的时候。
然而两人虽是各怀心思,但是相处磨合,竟是越来越融洽起来。
只那一日,霁夜正披着外套坐在案上审批军令,秦婉有些头痛,早早便是去休息了,只霁夜看完一本,却是低声道:“既是有客来访,不如进来叙一叙,如何?”
外面安静了许久,只霁夜也不着急,依旧淡淡的看着外面,终于,有人撩开了帐篷,却是走了进来。
随着他的进入,空气之中,却是弥漫开了一种异香,霁夜闻到这个味道,只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只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皱眉道:“曼珠沙华?”
那是一种开在黄泉边上的血色花朵,只有一人,却是拿它来做了药。
由曼珠沙华为引做出来的香,有一种迷惑人心的作用,若是真当被这种味道所摄,其手腕之上就会出现一道鲜红的忧,就像是黄泉之上的一个另类的标记一般。
霁夜虽然是尝试过了百毒,却对着这个东西不敢掉以轻心。
这东西闻起来十分的香,听说,中毒者会陷入一趁境之中,梦见不该梦见的,或者是渴望沉醉于其中的东西。
然后,再也清醒不过来。
而那凡世之中的身体,却会被那曼珠沙华的主人所驱使。
而这全天下之中,也只有一人拥有这个东西。
“你是冥教之人?”
那人穿着漆黑的斗篷,全身上下都被遮住了,只在听见霁夜的话语之时,却是发出了一声极为沙哑的笑声:“不愧是昊天的太子,果真是厉害,只闻着这香,便是能够将我的身份给猜出来。”
霁夜的眼中却是冰冷一片。
这冥教之人,简直可以说是恶名昭彰,特别是在十几年前,现如今却是已然安稳了许多,就连其也是慢慢销声匿迹了,霁夜本来以为,冥教还真当是已经从这个地方消失了,但是没有想到,竟是还存在着。
霁夜神情严肃,却是道:“阁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只那个男人却是低低笑了起来,只道:“你不是正在想办法如何杀掉那望渊太子么?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霁夜却是不为所动,只道:“霁夜十分感谢阁下为昊天出谋划策,然,那司空誉乃是我的目标,请阁下还是不要多加一脚比较好。”
这已然是十足的拒绝了。
但是,那斗篷男子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只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在下听闻霁夜殿下似乎对那望渊的南王妃多加赏识,还特意将人从其府上请了过来……倒是不知道这南王妃是个如何美人儿,竟也是将霁夜殿下迷成这般。”
霁夜的脸色却是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死死的看着面前的斗篷男子,身上已然是杀意蓬勃而出:“你最好不要动她!”
“别激动啊。”
斗篷男子低笑着,声音之中带着一点儿玩味:“在下并未对南王妃如何,倒是殿下,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如此多的时间,是不是应该是时候还回去了?”
霁夜冷冷的看着斗篷男子。
只那男子却是轻轻松松的说道:“……毕竟,不属于你的,就不是你的。”
说着,却是转身离开,声音之中还带了几分冷然的笑意:“霁夜殿下,我劝你,还是多多想清楚罢!”
霁夜沉着脸站在原地,只脸色却是陡然难看了起来,冷冷道:“我已然想的一清二楚。”
人,既然他已经看上了,就绝对没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那南王爷又是哪根葱?他霁夜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拿不到的。
想着,霁夜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儿冷笑,却是对着面前的空无一人之处发出了一声冷哼。
且那冥教之中,觉得在江湖还不够,竟是还想要参与到两国之间的争斗上面来么?
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德行!
只在这个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脚步声,霁夜脸色一缓,只立刻坐下,装作认真看书卷的样子。
帘子被撩开,果然是秦婉来了。
秦婉端着药,只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些朦胧的睡意,只低声道:“时间到了,该换药了。”
霁夜看着秦婉迷迷糊糊的还记得给自己换药,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微笑。
这样的女子,又让他如何割舍的了?
第220章 屠村()
君楚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如何,只是觉得这司言的身体强度好像还不太够,只不过被摔了十几次,就已然变成了这般,若是她真当认真训练起来,他还不当场就挂了?
司言简直有苦说不出,只他还没有坐多久,就听见君楚淡淡道:“你今日去跑圈了吗?”
司言一顿,只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今日还要跑圈?”
君楚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司言顿时闭紧了嘴巴,乖乖的起身去跑圈去了。
将城主府的下人都不约而同的对着君楚露出了几分佩服的眼神,这司言蝎子平时赖的很,除了司文老将军将军,当真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这般。
只君楚却还是有几分不满意,战事在即,若是这般下去,这司言还要再拖拉多久?
君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是感觉眉心有些鼓动,有些不安。
只因着青竹在四五天前出发去的京都,然,到现在竟是还没有什么消息来。
司空羽已然寄了书信过来,说是已经与白先生说好,只要人过去就好了,然……君楚只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却是传来了一声鸣叫,君楚脸色一变,只快步走出去一瞧,却是看见在那半空之中,却是有一只老鹰在盘旋着,哀哀的叫着。
那只老鹰,好生面熟。
只这个时候,君楚听见了一声口哨之声,只转过头,便是看见肖肖站在不远处,伸出手,那只老鹰却是一下子就飞了下去,稳稳的停在了肖肖的手臂之上。
肖肖仔细看了看那只老鹰的情况,却是忽然道:“青竹,危险。”
君楚脸色一变,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看见肖肖已然面朝了自己,只忽然道:“雪见受伤,已是警示。”
君楚只喃喃道:“不可能,莫不是……”
这一次,她让青竹带上君楚,却是已然乔装打扮了一番,走的还是最为安全的道路,已然将危险降到了最低。
而那青竹又是一个机灵的性子,那兽村一事,便是能够瞧出她的机灵来,故而君楚才能够放心的将蓝羽交给她,只是觉得按照青竹的性子,定是能够安全带着蓝羽到京都医治。
那么,究竟是哪里……
忽然,君楚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猛然睁大,只呢喃了一声,却是暗藏了懊悔之意。
“我竟是忘记了她。”
那个她,值得却是蓝羽。
君楚一开始就没有将蓝羽当成一个危险来看待,故而根本就没有提醒青竹。
按照青竹那个性子,虽是十分聪慧机灵,然而,却是十分相信身边之人,更是不可能会是如何提防蓝羽。
只青竹那般三脚猫的功夫,去打打那些个平常之人虽是搓搓有余,但是若是面对蓝羽,当真是几下就会被降服了去。
君楚这般想着,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烦躁之气,她心口一疼,只脸色微变。
她曾经因为读毒发而诱使了经脉断裂之状态提早出现,虽是白先生已然医治还了君楚身上的伤口,然而,这种伤,其实是永远根治不了的。
君楚所能够做的,只是用内力缓缓滋养着受伤的心脉,然后尽量心平气和,不要妄动情绪。
只最近这些事情像是苍蝇一般团团围上来,尤其是那个将她一下子就放倒的男人,只是一想,君楚便禁不住内火涌现。
君楚死死咬住了嘴唇,运起心法,这才是好受了一些,只眼中却是染上了几分迫人的凶狠来。
她倒是要搞清楚,那个所谓的冥教,究竟是什么东西!
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作对!
君楚低下头,却是对上了肖肖的眼睛,只冷声道:“肖肖,你现在还能不能找到青竹的下落?”
肖肖看了看手上的猎鹰,点点头,只道:“可以。”
那只猎鹰受了伤,只是飞起来有些别扭,君楚帮它包扎了一下,却是带上肖肖,骑着马跟在它的下面。
雪见在天空之中盘旋,只忽然发出了长长的鸣叫,却是一下子飞了过去。
君楚看了看周围,只微微皱了皱眉,这里离柳城其实并没有多远,不过一日车程,快马加鞭的话,半日不到。
只若是这般,为何过了这般日子,这雪见才翩翩来迟?
君楚心中疑问着,却是飞快上前,雪见在一片天空之中盘旋着,肖肖指了指前面,低声道:“就在那里。”
君楚下马查看,在找了一会儿之后,总算是在一片乱草丛中看见了那破败马车的尸骸。
只君楚上前,却是皱紧了眉头,因着那里有一具尸体,是马车夫的,君楚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却是低声道:“已经死了有三天了,不过因为天气寒冷,还未曾腐烂。”
若是这般,那么,早就在三天前,这里就应该已经出了事情。
因着时间过去已久,很多痕迹已然消失,君楚仔细看了看,却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来。
若是真当是蓝羽将青竹给抓走的话,那么,抓走青竹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君楚忍不纵狠一拳头打在了旁边的树干之上,那树椅了几下,竟是拦腰而断,缓缓的倒了下去。
只君楚却是感觉心中有股怒火缓缓燃烧起来,却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熄灭。
究竟是谁+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尽数带走,削弱她身边的战斗力,又是那个所谓的冥教么!
那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君楚勃然大怒,只翻身上马,低声道:“找!我就不信,那些人当真是会隐身之术,怎么可能一点儿行踪都找不到!”
肖肖只低了头,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
君楚感觉有些奇怪,便低头问道:“肖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