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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光低头摆弄手机看自己的照片,嘴里答道:“怎么可能赢!我一百一百地押注,就这样也输了快两万了。你们呢?”
石晓磊低头数数手里的筹码,说道:“我这有十六万。”
钱学东笑着说:“我刚才跟风赢了两千。”
“搞了半天就我一个人输钱啊,不行,后面我就跟着石老弟了,你押什么我就跟着押什么。”听到二人赢钱,李朝光也顾不得玩手机了。
石晓磊笑着对他说:“几万块钱的进出也被你放在眼里?还在自己赌比较有意思,找的不就是这个刺激么。”
李朝光想了想,觉得石晓磊的话挺有道理,就放弃了跟风的打算,不过他对石晓磊这么快就赢钱还有些好奇,问道:“你是怎么赌的?这才十几分钟时间,怎么筹码就翻了两番?”
“人品问题,我的人品一向不错!”
“你这是在质疑哥的人品差?我跟你说,哥当年”
二人正在笑闹,大厅里传来广播声。
“翡翠协会的客人请注意,请去西侧偏厅集合!”
三人听到广播,来到了偏厅,发现这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人了。钱学东看到那些人中的一位老者,连忙引李、石二人过去见礼,口称这人为“四爷”。
见礼完毕三人退到一旁。石晓磊知道这就是他闻名已久的“陈四”。此人看模样恐怕有六七十岁,瘦瘦的看起来还挺精神,刚才见礼时对人也很和蔼客气,没端什么架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长者。不过此时他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的样子。
不大功夫,人都来齐了。陈四咳嗽一声,开口说道:“今天承蒙各位好朋友看得起陈四,来我这里聚会,陈某按理本应早早就在此处恭候各位大驾,可确实有些琐事忙于处理,直到现在才能赶过来,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失礼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众人连称不敢。
陈四向周围拱拱手,继续说道:“我那些琐事还没有处理周全,过一会恐怕还要离开,确实有些对不住各位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各位朋友在这里能够玩的尽兴,诸位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找远达,他会替我好好招待各位的。”
陈四转头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吩咐道:“我不在这里,你要替我招呼好各位朋友,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之后陈四又和众人中几位年长者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石晓磊猜想这陈四口中的琐事,恐怕就是陆晓辉失踪的事情。做为丽瑞的土皇帝,还有什么样的大事能让他焦头烂额?一个势力比他更庞大家族的少爷在他的地盘失踪,多少对他都会有些牵连。
说到底还是石晓磊把这老头害成这样的,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惭愧。这陈四能有今天的气候肯定也不是个善类,让这些恶人自己玩去吧!
之后石晓磊和李朝光出了偏厅,继续在赌场里玩乐,钱学东留在偏厅,他们协会里还有事要讨论。
石晓磊和李朝光这次赌的是轮盘,这种玩法石晓磊没接触过,不过也很简单,看别人赌了两局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大轮盘,上面有三十六个格子,当轮盘转动的时候,一个转盘珠也在其中滚动,最后转盘珠停在哪一个格子,那么押了相对应格子号码的赌客就会赢钱。
这种赌博的方法对石晓磊来说也很有利,他的念力同样也有用武之地。给转盘珠上稍微施加一点力量就可以让它停下来的速度变快或者变慢,从而使它停到石晓磊需要的位置。
他开始没有下注,先偷偷用念力试验了几次,等掌握熟练后才开始下注。石晓磊每回都一次押三注,十二数格、六数格和单数格,各押一注,每注压一万筹码。
前五轮他都故意输多赢少,手中的筹码减少到七枚,不过第六盘他押中了个单数格,手中的筹码一下就变成了三十九枚。这让旁边的李朝光很羡慕,直呼石晓磊走了狗屎运。
“都给你说了,哥人品好!想输钱都难!”石晓磊大言不惭。
“屁的人品!有种你再中个三十五倍看看!”李朝光有些受刺激。
石晓磊心想:“别说再中一次,每回都中对哥来讲都没有难度。不过中一次可以解释为人品爆发,中两次就有些妖孽了,哥还是低调些为妙,把机会留给别人吧!”
石晓磊对李朝光摇摇头,傲然说道:“不行,你把我的人品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还要留着人品过一会帮钱哥赌的时候再爆发。”
“吹!你继续吹!”
“嘿嘿李哥,淡定点,你这是嫉妒了!”
“接着吹!”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小学数学学得特别好!”石晓磊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表情很诚恳地对李朝光说:“这里面装的全都是智慧!”
“!”
二人一边斗嘴一边赌轮盘,当李朝光的筹码输干净的时候,石晓磊手中的筹码已经快接近百万大关了。
李朝光其实一直在留意石晓磊是如何押注的,不过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也没有发现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除了运气好,似乎就没有别的解释,这让他对石晓磊感觉更加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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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赌场(四)()
两人在这里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钱学东找了过来。
他把二人叫到僻静处问石晓磊:“石老弟,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对赌到底在不在行?”
石晓磊没有说话,把手中的筹码展示给他观看。
“这么多!这半个小时赢的?”钱学东有些惊讶,转头向李朝光求证:“他怎么做到的?”
李朝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就那么赢的呗!他说是人品好。你不知道,这家伙在这半个小时里,从他小时候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一直说到他如何扶老奶奶过马路。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
钱学东听的哭笑不得,转头正色对石晓磊说道:“事情有些变化,我须要知道你的水平到底怎么样才能做决定!”
石晓磊想了想,回答道:“这要看是赌什么?”
“沙蟹。”
“沙蟹?”石晓磊有些疑惑,这是什么赌法,他没有听说过。
钱学东看到石晓磊的疑惑,解释道:“就是梭哈,咱们内地叫梭哈。”
石晓磊明白了,这是一种简单的纸牌游戏,在赌片里经常会出现。
“赌梭哈的话主要还是看运气,我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赢,不过我有把握不会输的太多。”石晓磊实话实说。
钱学东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一次恐怕就要拜托你出手了!”随后对二人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华国西北部地区的五个省份中,只有西夏羌族自治区的赌石市场还是一片空白。周边几省的行业龙头都眼馋这块肥肉,想要分一杯羹。钱学东就是其中之一。
翡翠协会为避免无序竞争,在协会内给这个市场定出了五个名额,可是有实力参与竞争的却有九人。
钱学东在协会内人脉广,资历老,原本这五个名额中有他一席之地。却不料刚才刘冯联合另外三位会员对名额的归属提出质疑,认为名额归属牵扯到实际利益,若以论资排辈来决定的话,显然不能服众。
众人唇枪舌剑争论一番,最后协会还是决定以赌博的方式来确定这五个名额的归属。
这九人各自出一百万筹码,赌二十局梭哈,最后按照剩下筹码的多少来确定名额的归属。筹码最多的人独占省会城市的市场,第二名到第五名依次瓜分其它城市的市场份额。
石晓磊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没有马上答应,他玩味地问道:“钱哥,你就这么放心把如此重要的赌局交给我?”
石晓磊对是否参加赌局其实无所谓,他奇怪的是,他和钱学东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论交情可算不上有多深厚。这人怎么就敢把关系到他事业未来发展走向的赌局交给自己?石晓磊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或者说是亲和力。
钱学东听的石晓磊的问题,苦笑着说道:“事发太突然,我完全没有准备。说得不好听点,我这是‘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实话,我在这商界打滚了这么多年,自认对识人还是有些眼力的,可对你石老弟却总有些看不明白,不过我能确定你必有过人之处!
这一次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就拜托老弟你了,无论结果如何,哥哥都记下你这份人情!”
石晓磊本就有意参加赌局,再加上钱学东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所以石晓磊欣然答应了钱学东的请求。“石老弟,我看这赌场里藏龙卧虎,你过一会可千万不要出千啊!钱四爷早年有**背景,最见不得有人坏规矩,输了赌局不要紧,如果被抓住出千,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看来钱学东也有些被刚才的那个赌神吓住了,生怕石晓磊千术不够高明,当场被抓。
“这点你放心,我可不会出千,玩的就是人品。”石晓磊笑着安慰钱学东。
钱学东见石晓磊此刻如此放松,还有闲心说笑,心情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石晓磊能有如此表现,必然有所依仗,可见他对赌局信心十足。忧的是,万一这家伙根本就没把赌局放在心里,自己岂不是所托非人!
钱学东心情患得患失地引二人来到一个单独的赌厅。
赌厅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圆形赌台,同时坐十个人没有一点问题。赌厅周围安排了很多座椅供其他客人落座。石晓磊发现在赌厅内安装了许多监控摄像头,知道这就是赌场方面为防止出千设置的措施。
钱学东把石晓磊介绍给其他会员,说明由石晓磊代替他出战赌局。在交谈过程中石晓磊对赌局对手的信息有了大致了解。特别让他留意的是刘冯也找了个枪手替他上阵,是一个叫元平的精瘦男子。
过了一段时间,赌局开始。石晓磊冲钱学东点点头,示意让他放心,然后拿着钱学东准备的筹码去赌台落座。
荷官叫王远达,就是陈四安排给大家服务的那个手下,这次由他亲自主持牌局。
这人钱学东特意给石晓磊介绍过。这些年陈四爷年纪老迈,渐渐淡出翡翠协会,很多时候都是由这王远达代替他出面,所以说他是陈四在协会内的接班人也不为过,很多人都尊称他为“达哥”。
“本次赌局共二十局,最后筹码多者获胜。每人最初筹码一百万,之后不得加码。每局打底一万。梭哈时以筹码少者的全部筹码数为准!筹码少于三十万者不得梭哈。”达哥向众人宣布了赌局的规矩,见大家都没有异议后赌局正式开始。
达哥拆封一副新的扑克,抽去大、小王,然后动作娴熟的洗牌。见众人都扔了一万筹码打底后,从他右手边开始发牌,很快一明一暗两圈牌发完。
石晓磊的底牌是方片7,一张明牌是草花j,并不理想。他没有动底牌,而是把它继续闷着。
他用异能其实可以看到达哥身前剩下的牌面,不过由于参加赌局的人数比较多,中途可能会有弃牌,变数太多,石晓磊无法预测出自己最后的牌面。所以他现在也懒的花功夫去计算,等到发最后一两张牌的时候再说吧。
而且赌局越到后面留下的人就越少,更容易计算牌面,所以石晓磊的战略就是前面尽量少输,等到最后再一决胜负。
牌面最大的黑桃k叫了两万,后面的众人也都一一扔出筹码跟牌。
石晓磊不关心别人,而是特意留心替刘冯出战的元平。钱学东说那刘冯本人赌博就很在行,而元平却能替他出战,可想而知这人的赌术应当非常高明。
在神识仔细地观察下,终于让石晓磊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元平手摸过的两张牌边沿都被他用指甲留下了细微的印记,不留心的话用肉眼很难发现。
石晓磊查资料时网上有关于这种出千手法的介绍,这叫“烙牌”。出千者在牌上留下只有自己才能认出的印记。按照一般的惯例,赌场方面对这种手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得太过,都不会去干涉的。
不过他可不认为元平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石晓磊用神识扫描了元平的全身上下,还真从他西装内兜里发现了一些纸牌,和现在赌局上用的纸牌一样。这肯定是用来出千的,就是不知他会用什么方法换牌,石晓磊对此非常期待。不过出千应该是元平的备用手段,毕竟换牌的风险太大,如果不到关键的时候,是不会用到的。
知道了元平的手段,石晓磊就放心了,说不定利用这一点还能让元平吃个大亏,所以他留心记忆元平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