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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当防卫,弄死他们也不为过,我们可以一边去长安请旨,一边弄支兵马去帮你们守城,这样一来,时间不就足够了吗?”王霸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把张成才龌龊到极点的计谋,慢慢的道了出来。
第64节:李绩信手平天竺,成才宫中欺李治()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四节 李绩信手平天竺,成才宫中欺李治
李绩带着征讨天竺的军马,悲愤的走在天竺的大路上,这一路李绩是感慨万千,对张成才佩服的更是五体投地,自己是强盗出身,啥仗没打过!啥事没见过啊?可这使者带路州郡开门的仗,还真特么的是第一次打。
为了打天竺李绩可没少废了心思,天天在那操练兵马,一天那刀得磨八遍,就等着好好的打一仗露露脸的时候,王霸的书信却送了过来,李绩看完了信,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瞎了。
兵马一个也没用上,刀枪也是白磨了,李绩万万没有想到,征讨天竺最大的阻碍,不是顽固的敌兵、不是高大的城墙,而是这无休无止的宴会。
本来人家天竺是佛教国家,不怎么喝酒,可为了把李绩同志招待好,专门从松州买回来了一大批的敌敌畏,那是逢县必喝、逢州必醉,喝的李大将军光逃兵就当了好几回,还愣愣的背上了一个逃跑上将的名号,搞的李绩是一肚子的白酒满嘴里的苦水,恨不得回去跟张成才换换,喝出来的功劳是真特么的受罪啊!
天竺的国主听说李绩带兵入境,心里也是打了半天的小鼓,生怕这货再跟张成才一样,在个天竺耍起风度,连忙派人下了通知,天竺上下是挖坑的挖坑打洞的打洞,你藏金银我藏珠宝,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防火、防盗、防唐兵!”
李绩带着军马越往里走,天竺的招待是越来越丰盛,美女歌舞那是不要钱的往李绩那里送,生怕伺候不好这位爷,李绩回扭头就走,李绩也是越来越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慢慢悠悠的算着路程走路,不到饭时绝不会到人家县城门口,好象一个地方不去喝上两杯,简直是对不起人家天竺。
在一个个宴会的杯晃交错中,李绩心里也是很不好受,多么热情好客的国家,多么淳朴厚道的官员,怎么就碰上了张成才这么个主,要是一来就摸刀子砍人自己还真不怯场,可天天吃人家喝人家还要宰人家,这也太特么的不是东西了啊!想想张成才在吐蕃的美名,想想禄东赞那句吃爹喝爹不谢爹的感慨,李绩忽然明白了禄东赞为啥这么恨张大公爷了。
如果事情没有意外,见到天竺国主的时候,自己也会来上这么一出,就是不知道以后天竺会怎么评价自己,会不会背上跟张大公爷一样的恶名,为了这事,李绩还专门跟程处亮探讨了一下,程处亮的回答很是干脆,“将军放心,您跟张大公爷不一样,张大公爷是吃爹喝爹不谢爹,您是吃爹喝爹坑死爹!”
李绩没费一兵一卒就到了天竺的国都,天竺国主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两边寒颤了没几句,李绩把手一摆,进城!接防!一帮子天竺的君臣连情况都没弄清楚,稀里糊涂的就当了李绩的俘虏,就这还不算完,李绩把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派了兵马拿着天竺国主的旨意,把四下的州郡占了个空。
天竺在前面带兵的将军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基本上已经陷入了绝境,除了能骂几句娘,那是再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 ,前面是吐蕃的刀剑,后面是大唐的雄兵,要粮没粮,要钱没钱,当兵的是天天算计着逃跑,家中的老小也都落到了唐兵的手中,一帮人凑到一块一商量,得嘞,把旗子一换,跟大唐混了。
吐蕃也没想到大唐竟然这么仗义,刚刚和自己签订了盟约,装备了刀剑,转身就出兵抄了天竺的后路,把个天竺直接从地图上给抹了去,芒松芒赞高兴的是一蹦三尺,对自己亲唐的决定感到庆幸不已,万一当时自己惹恼了那个胖子,这会就该自己腹背受敌,亡国破家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芒松芒赞立马撤出了在天竺的军马,还给李治送了份厚礼,一封长信写的是如歌如泣,信中对大唐的信誉是大加吹捧,对这次合作表示了自己深深的谢意,信中还一个劲的表示,自己愿意和大唐和平共处,欢迎大唐的商人都来吐蕃做生意。
李治一手拿着天竺的战报,一手拿着吐蕃的感谢信,觉得自己形象刹那间变得高大无比,这小子把手一挥赶走了众人,拉着站成才往地下这么一趴,拿着个尺子就在那来回的比划,张成才被李治一拉,也趴在了地上,十分纳闷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弟,这货莫非是高兴的晕了头,怎么好好的非要趴在地上啊,还非得让自己陪着,
“师兄,咱们这次能把父皇拍死在沙滩上了吧!”李治比划了半天,估计是几何学的不咋地,一时间也分不出来自己开拓的疆土和李二的谁大,只好出言向张成才求助。
“陛下啊!我当什么事呢!你不用看了,光一个澳大利亚就跟个大唐一般大了,再加上天竺,您开拓的疆土,绝对够把先皇拍死在沙滩上了!”张成才轻蔑的看了李治一眼,对李治的不学无术很有意见,你不会算几何,你还看不出大小来啊!
“澳大利亚三皇兄站着,不能算数的,朕说的是自己说了算的地方。”李治白了一眼张成才,不满意这货敷衍自己。
“自己说了算的地方?我看看!”张成才一听李治这话,就明白李治的意思了,感情这娃最近胜仗打的太多来的太顺,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呐!帮朕算算!”李治一看张成才听明白了,很自觉的把个尺子给张成才递了过去。
“我可算不出来,您还是找别人吧!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睡会呢!”张成才拿着尺子,再看看天竺高丽那歪七扭八的国境线,眼泪当时就下来了,这特么的可怎么算啊!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不会,而是不想,这货把尺子往李治手里一塞,推辞了一下,就想赶紧的跑路。
“师兄,你又偷懒!不算这个,也得想想天竺那边怎么安置吧!”
“这些事都有有司复制,操那心干嘛啊?”
“奥,那你回去吧!芒松芒赞还送来了几个吐蕃的美女,朕还想赏给你两个呢!看你这么懒,算了,还是朕自己受累吧!唔唔唔!”李治一看张成才要跑,赶紧把后边的事给说了出来,没想到张成才不听美女还好,一听美女上去就把个李治的嘴给捂住了。
“别当着太监宫女说,你不怕皇后知道,我还怕公主算计呢!”
“嗯!”李治被捂住了嘴巴,那是相当的不满意,就算是师兄,可毕竟也是君臣有别,这么失礼怎么得了,这娃使劲的扭了扭头,挣脱了张成才那支脏兮兮的大手。
“师兄,礼仪!礼仪!现在满大唐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这会早拉出去砍了。”李治一边在那擦嘴,一边埋汰着张成才。
“你可拉倒吧!被你砍了也就脖子一凉,惹着了你那个姐姐,我是一辈子的不肃静。”张成才白了李治一眼,满不在乎的回敬了一句。
“师兄,您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你不要朕可赐给别人了。”
“咕咚!”张成才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你少诱惑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咕咚!长的咋样啊!要不咱俩去看看!”说着话的功夫,这货拿手把嘴上的口水一擦,就等着和李治去看美女了。
“师兄,这好事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吧,朕送给你美女,你打算怎么谢朕呢?”李治眼珠子一转,开始在那耍起了心眼。
“这是我破天竺你赏我的啊,怎么还让我谢你?”
“朕赏啥不是赏啊!干嘛非给你美女啊?”
“嗯!我怎么觉得是个套啊!小治,你在给我挖坑吗?”张成才听李治在那一个劲的撩拨自己,突然觉得不大对头,就自己对这娃的了解,这货肯定没这么好心。
“师兄,你看哈,要说美女,朕这后宫里面也多的是,可这吐蕃的美女,朕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本来吧后宫里面弄几个吐蕃美女也不算什么事,可自从皇后淑妃在你们家里深造了几天,对朕这态度越来越不是个味了,动不动就合起伙来欺负朕,搞的朕现在都不敢和别的女人睡了,要是这会进了宫,恐怕肯定是凶多吉少啊!”
“奥!那您的意思是?我操,你让我背黑锅!”张成才被个李治绕了个晕晕乎乎,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是想让自己把事背下来啊。一看李治竟敢打这种主意,张成才把个手指头捏的是“叭叭”乱响,一脸坏笑的冲着李治就走了过去。
“师兄!你别生气,你听我说啊,不是让你背黑锅,是真给你!”李治一看张成才那脸坏笑,就知道这货肯定对自己的话有所误会。
“啊!真给?我怎么觉得这事这么不靠谱啊!说来听听。”
“一共来了十个美女,给你两个,朕要八个,咱们弄个外宅,你看咋样!”
“给我几个?我没听清?”
“三个!”
“啊?大声点,还是没听清!”
“对半,这总行了吧!”李治最终没能熬过张成才,一脸秃废的坐在了地上,悲愤的跟张大公爷约订了分赃协议。
第65节:思往事山谷伤情,睡山中成才得病()
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六十五节 思往事山谷伤情,睡山中成才得病
李绩顺利的拿下天竺,无疑使李治征讨美洲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刘仁轨在海边招兵买马,袁天罡、李淳风在道观主持修订紫阳真经,李治忙活着享受胜利的喜悦,张成才在家研究刘仁轨带回来的新物种。
带回来的种子张成才还真认识几样,地瓜、南瓜、向日葵、辣椒、花生、西红柿,还有几种连自己也没见过,为了保险,拿来的种子种上了一半,另一半准备明年再种,省的用错了方法糟蹋了东西。
别看东西不多,这可是好几万大唐的勇士拿命换回来的,张成才小心翼翼的把种子埋在了地里,让钱贵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些来自美洲的祖宗,钱贵现在已经成了远近有名的富裕户,可勤劳淳朴的性格却保留了下来,对张成才的嘱咐更是如同接到了圣旨,天天在个地头上看着,生怕有啥牲畜进去刨土挖坑。
张成才每次去看这些庄稼,都能看到钱贵忙碌的身影,这货拎着根棍子整天在地头上转悠,那是见人撵人见牛撵牛,生怕一个不小心给弄一颗,会辜负了张大公爷的嘱托,看着钱贵忙忙活活的样子,张成才不禁想起刚刚来到大唐的时候。
虽然那时候日子过得比较清苦,手里面就十贯铜板,连犁跟牛都全靠李二赠送,可总觉得自己十分的怀念那段日子,起码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朝堂争斗,每天除了到地头上看看,就是逗逗熊孩子调戏调戏李敬,时不时的弄个小小的发明,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那时候乡亲们对自己的称赞,感觉比现在朝堂上的马屁还要靠谱。
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张成才步履蹒跚的来到了玉山山谷,很久没有来过了,摸摸熊孩子坟头上的草,心里是一阵阵的凄凉。
这个不离不弃的朋友扔下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前只是觉得熊孩子走了以后,生活中缺少了一点点的东西,可现在,张成才心里却觉得那么的孤独,晚风中他那单薄的身影,就象是一棵无依无靠的小树,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却没有人来搀扶。
张成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寂寞,从一无所有,到家财万贯,从烂命一条,到威震番邦,从人嫌狗憎,到独揽朝纲,自己过得应该很充实啊!
当年那个从山崖上坠落的自己,凭着一张巧嘴,靠着整天的忽悠,楞是在这陌生的大唐扎根发芽,虽不敢说有多大的势力,可娇妻美妾狐朋狗友却是一样也没有少,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放不下一只熊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走进了山洞,血债血偿四个大字依然在地上扔着,一看就没人动过,山洞里已经满是灰尘,没有一丝来过人的痕迹,是谁杀害了自己的朋友呢?
一脑门子的问号一个劲的在自己心里打转,自从来到大唐,自己还真没接下什么仇家,凭着后世学到的历史,自己总能巧妙的躲避到朝堂上各种的危局,每一次还都能落个人情捡点便宜,自己行事也是一贯的低调,生怕引起李二的猜忌和大臣的怀疑。
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不光找到了玉山山谷,还把个熊孩子给杀了,思来想去,张成才一头的雾水,老觉得有双眼睛在阴暗的角落里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好象如来佛祖看着手掌里的孙猴子,不管自己怎么折腾,也逃不出人家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