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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见到!”这就奇了怪了,这薛仁贵跑哪玩去了啊,连着问了几波人,都说没见他,这是咋回事啊,莫不是拐了三国演义跑路了。
“哎呀张公子,你可来了,快过去看看薛校尉吧!”
“奥,薛仁贵咋了?”
“那薛校尉把自己关在屋里十多天了,那是谁也不见啊。”
“竟有此事。”张成才心里倒是明白了,这货恐怕是看三国看魔怔了。跟着那当兵的到了薛仁贵的营帐,撩开布帘子就进去了,一进去吓了一跳,这薛仁贵外号可是白袍小将啊,长的虽不俊俏可也是白净的很,咋几天不见比尉迟恭那个碳团还黑了呢,再看地上到处是纸,莫不是要改行当文官准备来年考进士?
“见过张公子,张公子如何来了?”看来情况不是很严重,还能认人。
“听闻校尉这几天不理公务,在营帐中闭门不出,特来看看是何缘故?薛校尉你这是?”
“近日公主借给某一部奇书,名曰三国演义,仁贵越看越是喜欢,其中兵法韬略更是深不可测,仁贵恐日后忘记,因此在帐中抄写,以备日后查阅。”
“此书乃我师门秘宝,你看看也就罢了,如何还给抄了下来,快快还我,至于已经抄好的书籍,立即焚毁。”张成才心说话你可拉倒吧你,还近日呢,都三个多月了。
“啊!张公子,仁贵实在不知啊,请公子见谅才是啊,只是这兵书仁贵实在爱不释手,公子可否开恩破例,让仁贵再看几天。。。。”
“其实想学此书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未入我门,如何能学我门兵书?”
“公子,如若不弃,仁贵请入科学之门。”
“既是如此,那我倒是可以代师收你,咱们都是研习的师尊的学问,师兄弟相称就好。”
“师兄!”“师弟”俩人把手一拉,一脸的鸡情。
“师兄,咱们科学门公有几人啊?”
“连上咱俩也就四个。还有一个入了门还没学习呢。”
“这个,咱们门人为何如此之少?”薛仁贵心想我进来的挺容易啊,咋人这么少捏。
“师尊要求宁缺毋滥,因此很少收人。”
“那除了公主另一位是何人?”
“当今圣上”
“啊,那咱们岂不成了天子门生?”薛仁贵自豪感油然而生。
“还没说完,当今圣上第九子,晋王殿下。”
“原来我门之人皆是非富即贵,仁贵惭愧啊!”
“不妨事不妨事,你的功业将来必在本人之上,切莫灰心才是啊。”
“借师兄吉言了。”
这边张成才收了薛仁贵,那边李敬的谣言已经散播开来,现在松州城整个就是一个人口贩卖中心,这南来北往的人口贩子是数不胜数,传播谣言那是事半功倍,没过几天,这禄东赞就听到消息了,反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好象真是提到和亲才反的脸,进家时没咋地,看歌舞也没咋的,处的一直很融洽,莫非真是魏叔玉听了弘化公主的话从中作梗不成。
要说这弘化公主确实有作案的动机,为啥啊,弘化公主是和亲吐谷浑的公主,也就是说现在是吐谷浑可汗的老婆,这吐蕃要是和大唐和了亲,欺负吐谷浑那可就成了俩女婿打架了,你让老丈人咋伸手帮忙啊,思来想去,觉得此事确有可能,把对张成才的仇恨一下子转到了吐谷浑,憋足了劲要让吐谷浑好看。
话说好事基本都是成双,最近又听说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有宝藏,所以张成才这个财迷才到处挖坑,还建城迷惑别人,按说以禄东赞的智商应该不会相信,可偏偏这禄东赞吃过张成才的亏,把事越想越复杂,心说话要是没有宝藏,就松州这点破人,建那么多城干嘛啊?而且还非得买奴隶建,这分明是怕有人抢,不想叫大唐的人知道,等看见吐谷浑也在那到处挖坑,终于不淡定了。
“赞普,现在大唐和吐谷浑都在找寻宝藏,我吐蕃不可坐视不理啊!”
“大相言之有理,可那宝藏在大唐和吐谷浑境内,我们想干涉也使不上劲啊!”
“不然,吐谷浑在大唐传播谣言,阻挠我吐蕃与大唐和亲,我吐蕃岂能饶他!”
“此事乃是谣传,并无真凭实据啊?”
“此事果然是谣传?”
“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是谣传,大相真我吐蕃栋梁之才,不过各部首领那如何解说?”
“买奴隶,哪里有抓奴隶来的快啊!”
“大相真大才也,来人,传各部首领议事。”
禄东赞的脸越来越阴沉了,从进入吐谷浑一来,就没看见过人,更别说牛羊了,好象对他带兵入侵都没啥反应一样,走一路看一路,说是旅游还差不多。探马放出去了二十多里,回来时除了回报说到处是坑坑洼洼,基本没什么收获。
“吐谷浑人都死哪去了,说!”禄东赞疯了一样冲部下吼着。
“回大相,我等实在找不到啊,这十里八乡的都快翻遍了,别说吐谷浑的军队了,连牛羊也没见着,就看见满地界都是大坑。”
“坚壁清野!好算计啊!”禄东赞咬牙切齿,跟老子玩这套,你吐谷浑屁大的地方,我看你们能躲到哪去。
“你,去告诉赞普,吐谷浑坚壁清野,我军搜索军力不足,请赞普再发五万人马来。”
“大相,咱们吐蕃一共就二十万人马,这次为了消灭吐谷浑已经动用了十万,若再来五万,万一天竺等国来犯,那可如何是好。”
“天竺那帮秃驴成不了气候,现在既然和吐谷浑翻脸,就必须把他打疼打死,快去。”
“路上小心些”禄东赞突然脸一抽抽,从进了吐谷浑仗没打成,这马已经有一千来匹崴断腿了。
第七节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第五章 威震番邦 第七节 松赞干布领兵亲征,吐谷浑王丧地归唐
这松赞干布收到军报,本以为是禄东赞大胜吐谷浑,谁知道却是要求增兵,问那信使却是越问越惊。
“大相在征讨吐谷浑可还顺利?”
“禀赞普,一切顺利,吐谷浑见我军征伐,吓的不敢交战,远远遁去。”
“斩杀敌军多少,我军损失如何?”
“并未斩杀敌军,我军也无损失。”
“难道没有接战?”
“确实没有接战。”
“那大相为何要再增兵五万?”
“这个小人实在不知。”
“吐谷浑兵马现存多少?”
“小人不知。”
“现在何地?”
“小人不知。”
“何人统领何人为将兵马是否精锐?”
“小人不知。”
“。。。。。。。下去吧,待我与众人商议后再定。”
松赞干布这个气啊,你说你要征讨吐谷浑,我这一半的军马都交给了你,进去都快一个月了,楞是一个人没杀,到现在连对方有多少人马何人为帅都不知道,就知道派信使要求增兵。
这要是再给你兵马,我这手里可就没人了,剩下的这十万人马除了分散各处守城的,就剩下五万机动,要是都给了你,万一有事,我咋办啊?这赞普的位子,你禄东赞就真不惦记?不行,得想想办法,别说再给你五万,就现在那十万让你握在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说人家松赞干布是少年英杰呢,一晚上没睡觉就想到了主意,第二天早上起来传下军令,亲征吐谷浑,带着手里的五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吐谷浑而去,那架势是非把吐谷浑灭了才肯干休。
这边禄东赞听说赞普亲征,也明白是咋回事了,知道自己事受了猜忌,按套路他这会该辞去军职以表忠心,可这禄东赞对吐谷浑那是恨之入骨,竟然趁着援军未到国主未来,把手下军队分成十队,令亲信为队长,在吐谷浑拉网搜索,看架势是想在松赞干布来吐谷浑之前就把吐谷浑灭掉。
松赞干布接到军报,越看越不是味,怎么看那禄东赞都象是要拥兵自重,一个不好,自立为王的可能都有,催动大军一路疾驰,连牛羊辎重都扔在了后面。好歹吐蕃离吐谷浑不算很远,几天功夫就进了吐谷浑境内,第一招先把十路兵马招回集结,可怜十万吐蕃大军从南到北走了大半,接到军令又从北到南返了回来,虽然没什么伤亡,可士气也丧失了大半,再加上吐谷浑到处坑坑洼洼,马匹损失更是严重,要说收获那可真是四大皆空。
松赞干布大为恼怒,把禄东赞这顿好骂,要说这禄东赞是吐蕃有名的智将,兵法韬略在吐蕃无人能及,松赞干布和他向来和睦,一直依他为吐蕃柱石,这次两人心生嫌隙,国主怪大臣不能体恤上意,弄的师老兵疲,大臣怪国主信任不够,无端猜忌,一来二去,禄东赞竟辞去军务,带着亲兵回自己部落去了。
要说这事可真怪不得禄东赞,也不是吐谷浑多有智谋,实在是张成才最近一年大肆买卖奴隶,这吐谷浑本来人就不多,又不敢招惹吐蕃,这吐蕃各部倒是经常侵扰吐谷浑,时不时的就抓些奴隶拉回去卖,如今吐谷浑已是人丁稀少,十数万部民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原来国力虽然不堪,可持弓之士也有几万,现在居然连两万都凑不起来,恼的那吐谷浑王诺曷钵将弘化公主及部落老幼送往松州,自己率领部卒与吐蕃周旋。
要说吐谷浑是周旋吧也真是高看了他们,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大唐与吐谷浑交界的地方等着,等啥呢,等李二的圣旨,这诺曷钵也看出来了,在吐蕃和大唐之间他是混不出什么好来,于是跟弘化公主商量了一下,坚决要求以后跟老丈人混,王也不当了,老婆也不娶了,非当过门女婿不可。
这张成才眼看着松州人口剧增,本来粮食就够紧张了,这家伙要是都搁着呆着可要了他的老命了,也不等李二圣旨下来,就跑到诺曷钵那里商量去了。
“草民参见王爷!”
“公子请起,以后莫要再喊王爷了,再过几天天恩一到,我等就同是大唐子民了,我这个王爷也就当到头了。”
“王爷但请宽心,陛下宅心仁厚,定会妥善安顿王爷,虽然王爷的头衔可能不保,不过万不至于跟草民一般没了品阶。”
“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此来,找我何事啊?”
“吐蕃侵入吐谷浑,王爷为何不与他交战却跑到大唐来要求内附呢?”
“唉,吐谷浑人丁稀少,哪有再战之力啊?更何况吐蕃势大,我吐谷浑胜得了一次,胜不了十次啊。”
“如今吐蕃是我大唐与王爷的仇家,王爷可愿在内附之前出了这口恶气?”
“这个本王当然愿意,可这兵马从何而来啊?”
“不瞒王爷,成才穷啊。。。。。”
“这,公子这是何意?莫非想跟本王借钱?”诺曷钵心想我就算是内附也不用向你行贿吧,听说大唐官员都很清廉,这怎么还蹦出来个索贿的啊。
“借字断不敢当,不过想卖给王爷点东西!”
“奥,不知何物,竟然让张公子亲自前来商议。”
“吐谷浑四万精壮奴隶,不知王爷可感兴趣。”
“什么,四万精壮?”
“正是,王爷若是愿意绕路攻击吐蕃,成才愿意将这四万奴隶借给王爷,等回来时拿吐蕃俘虏顶账即可。”
“这个,不知作价几何?”
“换奴隶的话一换一即可,若买的话,市价三倍。”
“呵呵,张公子就不怕我带着人跑了?”
“贵族家眷财产都在松州,想来王爷不会做此不智之事。”
“也罢,本王就与你做了这买卖,奴隶何时能到。”
“随时可到,王爷,您此去只需袭击部落,焚其辎重,不要和那吐蕃正面交战,把他们引到此处即可。”
“这个好办,我吐谷浑打仗不行,若说逃命那是无人能比,可那吐蕃不来咋办?”
“那得看王爷如何行事了,只要激怒他们,他们如何不来。”
“你是说屠其族???”
“这怎么可以,杀俘不祥,王爷既归我大唐,行事要以仁义为本啊。”
“这个,是我孟浪了,请公子点拨一二。”
“我大唐军队不可乱杀无辜,那吐蕃虽屡屡犯境,可其部民罪不至死,破敌部落后,精壮当然充做奴隶,那妇女老幼,斩下右手左足,令医者保其性命,留下衣食,以示训诫便好。”
“啥!!”诺曷钵听得浑身发抖,“残其手足与杀之何异?如此残忍,本王如何下的了手?”
“不知吐蕃现在若是找到王爷,是否会对王爷仁慈?”
“公子即使想要诱敌,屠杀几个部族就好,如何行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