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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盛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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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确实是小子不是了,不过魏大人杀小子一人,恐怕有失偏驳吧?”

    “休要攀扯陛下娘娘,老夫为官多年,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陛下娘娘小侄当然不敢攀扯,不过有几个人跟小侄同罪,不知魏伯伯可否禀公处理?”

    “你说,是何人与你同罪?”

    “敢问魏大人,骰子是谁先造出来的啊”

    “这个,老夫哪里知道?”

    “就是啊,你看啊,先造出来赌具的你不管,如何我这后造的却要喊打喊杀啊?”

    “这个,休要花言巧语,谁造的骰子老夫自会去查,他造筛子该死,你造麻将该杀。”

    “说来这造麻将也非在下一人所造啊?”

    “还有何人?”

    “姓孔名丘字仲尼。”

    “孔丘?现在何处?”

    “曲阜!”张成才一听就乐了,合着你魏老头是光看人家的书不知道人家的名啊,其实魏征哪里会不知道这孔子的名和字,实在是让这麻将给气晕了头,没往那上面想。

    “可有凭据?”

    “东南西北中发白都是他教给我的。哦对了,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万,哦对了,还有八万,九万。”

    “我与孔颖达大人也非不熟,为何没听过孔丘此人?”

    “孔丘辈分高,估计孔颖达大人不怎么好称呼,所以很少提及。”

    “竟有此事。”

    “那是,大人您想啊,小子连字都不认识,如何做的了这麻将啊?”

    “言之有理!”

    “魏伯伯您想啊,他孔丘干嘛非得教会大家这些字呢,要不是他,侄儿如何会做的了这麻将?”

    “嗯,言之有理,不对,张成才,你好大胆,敢拿孔圣人消遣老夫,老夫今天不打死你,就不是圣人门徒。”这魏征再急,脑子又没坏,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气的在树上是嗷嗷大叫。

    “小侄何时消遣与你啊,那些字不是他传承下来的吗?”

    “圣人作书立传是为了教化世人,谁让你拿它去做赌具?”

    “小侄造麻将是为了自娱自乐,也不是去做赌具啊?如果有人要拿围棋赌钱,难道您也把造围棋的杀了啊?”

    “这,强词夺理。”

    “那我今天要是和魏伯伯赌一下外面田里能收多少庄稼,您是否也把种地的给宰了啊?”张成才心想老小子上道了,看我今天不忽悠死你。

    “我说魏伯伯啊,这人造了东西,别人咋用造东西的他管得了吗?就说您这菜刀吧,人家铁匠有啥罪啊,难不能您砍我一刀我得把那铁匠杀了?这东西送出去也好卖出去也罢,只要出了这个门,怎么用干嘛用和小侄就什么关系了啊!”

    “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对,明明是你教皇后娘娘学的打麻将。”

    “我教皇后娘娘那是为了给她治病,哪想到别人学了要拿去赌博啊?若我开的药方里有巴豆,难道你挑出来毒死了人还要怨我不成,你还咬住真龙不放松呢,你还立根就在谏言中呢,皇后犯了错,你欺负我干嘛?哪天皇后拿土豆砸死了人,你也要我偿命不成?沽名钓誉,妄有直名,就敢欺负我这没官没职的,那长孙无忌开设赌场,有本事你给他砸了去啊?欺负我干嘛?”

    张成才这越说越委屈,嘴明显的越秃噜越没把门的,一不留神就把个长孙无忌给拉扯进来了,这魏征施个直性子,话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顿悟了,没错啊,哪天要是有人拿竹简砸死人,难道要杀写书的?这事跟张成才没关系,就该去砸长孙无忌的赌场。

    “好好好,如此老夫对不住你了,你把那熊牵走,老夫自去找那长孙无忌理论!”

    “不牵,你骗我咋办啊?”

    “老夫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快快将它牵走,哎呦,老夫的腰啊!”张成才眼看魏征在上面是苦不堪言,心里那个乐啊,暗暗在那嘀咕着,谁让你胡子一把楞冲小青年啊,几十多的人了还学猴子爬树,腰扭了吧,活该。

第七节 魏征长安毁麻将,成才酿酒富一方() 
第六章 安居长安 第七节 魏征长安毁麻将,成才酿酒富一方

    话说这魏征被张成才忽悠的去找长孙无忌拼命,这张成才害怕魏老头把事闹的忒大了不好收场,也悄悄的跟在后面看热闹,麻将馆里那是热闹非常,在大唐也就这地方实现了众生平等,管你是王公贵、族纨绔子弟,还是平头百姓、地痞流氓,到了这里都是眼红耳赤,赌术为尊,有长孙皇后这个大神镇着,还真没人敢在这捣乱,至于抽老千,那是再所难免,一时间大小赌徒在这里那是各展所长。

    魏征到了赌场,看的是目瞪口呆,还没等他发作,就看见程老妖精拿着筹码过来招呼他,

    “魏大人,你也要过来碰碰手气,来来来,我们俩找人凑一桌。”

    “哎呀魏大人,岑文本有礼了,怎么您也来了,快快快,我这边三缺一,您可别跟那卢国公一起玩,他是赢得输不得,昨天还把卫国公的小儿子给揍了,赌品太差。”

    “哎呀魏大人,您是来打麻将的还是来找叔玉的啊,他在二楼跟房家老二他们正玩着呢,您看您是自己玩还是我带您上去?”长孙冲选的这掌柜的不错,迎来送往那是非常的熟手。

    “叔玉也在这,带我上去。”

    这掌柜的一听,这口气不对啊,给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这伙计那叫一个机灵,先跑二楼给魏叔玉报了信,又撒丫子跑到长孙冲那报警,等着魏征上了二楼,魏叔玉早跑的影的没了,魏征没找到儿子,心里这个气啊,心说朝堂上我治不了李二,玉山我治不了成才,赌场里我要连你个小王八羔子也治不了,那我魏征就不用再混了。想到这里魏征火冒三丈,张口大喝一声:“魏叔玉,你个孽子,你给我出来!”这连着喊了七八声,魏叔玉没出来,长孙冲倒是出来了。

    “哎呀魏伯伯,不知魏伯伯大驾光临,小侄有失远迎,还请魏伯伯恕罪啊!”

    “叔玉哪,你把他藏哪去了,快快给我交出来。”

    “魏伯伯此言差矣,这叔玉有胳膊有腿的,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啊,再说了,叔玉兄那么大的人了,小侄还能藏的住他不成?”

    这张成才看到这里,心里有谱了,这魏征就是欺负自己没官没职的还行,你要让他找长孙家的麻烦,他最多在朝堂上弹劾一下,断然不会象在自己家一样舞刀弄枪,想砸麻将馆还不容易啊,泼上油一点,还怕他麻将铺子不关张,欺软怕硬。张成才腹诽着转头回家,既然没啥热闹好看,也就没啥必要呆着了,万一这魏老头不敢惹长孙,掉过头来再咬自己,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其实麻将这东西上瘾是上瘾,那得看是谁,象后宫里那些娘们上瘾那是绝对没问题,天天闲的没事干,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好了等李二,皇宫她们又出不去,成天连个说话得人都没有,想打打麻将拉拉家常,也是人之常情;可这朝中的文臣武将就不一样了,他们能上瘾上到泡麻将馆,那绝对是为了捧皇后娘娘的小脚丫子,输点赢点的都无所谓,得拿出个态度来,只当是惹的长孙后高兴点,省的天天找李二的麻烦。

    这魏征找不到魏叔玉,又不敢真把个麻将馆给砸了,怒气冲冲的抢了一副麻将,跑到赌场门口一把火给烧了,据说烧的时候还做了一首声讨麻将的檄文,也算是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张成才回到家里,却发现王玄策在家候着,一问才知道人家是来道谢的,李二挺给面子,直接把他弄到了礼部,看来自己的感觉不错,这小子就是个混朝堂搞外交的主,客套了几句,说了些没用的废话,王玄策要走,张成才也没留,就是拿了本三国演义给了王玄策,美其名曰传授师门秘法,王玄策当场就给跪下了,不过这小子就是比薛仁贵聪明,看了几眼就看出端倪。

    “师兄,师尊典籍里写的东西怎的跟三国志里的典故人物事件都差不多呢?”

    “师弟有所不知啊,为兄向来懒惰,师尊为了教导与我那是苦不堪言啊,为了让我记住一些兵法韬略,国策奇谋,特意让罗贯中师侄将自己所学融汇于三国历史之中,演义后撰写成书,因此才起名三国演义,虽然年代、人物以及所发生的事件大体相同,可与正史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哎呀师兄,师尊为了教你可是煞费心思啊,这么大一部巨著,竟然是为了让你方便学习,师尊对师兄的关爱之情,可见一斑啊!”

    “此书奥妙玄策观后遍知,需知此书不同之人观看,学习到的东西也是肯定不同啊!”

    “奥,竟然如此玄妙?”

    “这个自然,那薛仁贵看了此书,学到的必是兵法韬略,骑兵步兵、逗引埋伏、围点打援、清野疲兵。而师弟看完之后,有何心得必然也是自己心里有数,据为兄看来,不外乎纵横捭阖、俎樽折冲啊!”

    “啊!师兄为何知道玄策喜爱纵横之术?”

    “无他,小心观察而已,在松州之时为兄就发现你对兵略战策很少发言,可是对两国外交却很是重视,因此知道玄策必是喜爱纵横之术。”

    “师兄观察入微,师弟佩服之至啊!”

    “师弟啊,如你有机会出使那天竺,切莫心慈手软,需知印度阿三也是很让人讨厌的。”

    “师兄,这印度阿三是???”

    “天竺别称。是师兄因为讨厌的缘故给他起的别名,师弟不必纠结。”

    “这是自然,既如此玄策就不再叨扰了,就此告辞。”张成才见这王玄策很明显是急着回家看三国,也就没再挽留,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把地理也教给王玄策,这样这货算计他国的时候也好有个依据,石油煤炭他不知道啥用,这金矿银山他再不懂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说到金银张成才心里一阵盘算,天天想挣钱,这天竺就是个大金矿啊,那金子海了去了,虽然现在去不了,不过也得想办法捞上点啊,也是自己没算计好,好死不死的跟人家和尚叫什么劲啊,就自己在大唐对人家干的这些缺德事,要是去了天竺,能被那些护佛的罗汉给生吃唠!

    这倭国应该有两座银山,那储量,挖了好几百年都没挖干净,如果自己让王玄策去跟日本的天皇商量商量,拿土豆跟他换两个山,不知道天皇会不会动心,最可惜的是当时自己要了玉山这么个破山,把地理书都翻烂了,也没看见这里有啥矿石,合着除了石头就是石头,那是简单的很啊,

    早知道就要山东的招远了,那地方金子好象也不少,李二到现在还欠自己一次恩典呢,这欠条老在手里放着也不是个事啊,倒不如让他把自己改成个招远县公,再怎么听这招公也比玉公好啊,招公招工,一听就是老板,玉公愚公,一看就是蠢材啊。

    这张成才打定了主意就把个钱叔给喊来了,钱叔这阵子连收酒带卖酒的,身价也是蹭蹭的长,心说当年一碗野菜救回来个贵人,这好人就是有好报啊,早知道公爷这儿有本事,当时就是偷,也该把村里的猪宰咾给公爷吃,咋能给他吃野菜呢。

    “钱叔,我打算让钱贵带几个家奴去招远开个酒作坊,您看您老这方便吗?”

    “不知公子招远现在何地啊?”

    “这个,那地图来。”“看见没,就这里。”

    “公子啊,这里是登州啊!”

    “那就去登州开,方便吗?”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这下好了,成登公了,这叫起来跟灯泡似的,祸害和尚的报应啊。

    “方便,方便,您咋安排咱就咋办,不过离那么老远万一这方子传了出去可不好,不如咱们在那只卖不酿,公爷你看可好。”

    “有道理,如此你回头陪着菲儿去一趟登州,买一些土地,我想在那里置办些家业!”

    “这????那地方没什么出奇的啊,公爷如何要在那里置办家业?”

    “没事,做些学术研究,钱叔不用多问,照做即可。”

    “如此我这就去准备。”

    “钱叔,要是只卖不酿的话,人手可以从钱家村挑,以后咱们用人,只要不是必须保密的,优先考虑钱家村的父老乡亲。”

    “公子放心,老汉晓得了。”

    这张成才安排完登州的事,就溜达着去了钱家村,貌似在村子里收酒收的时间不短了,这也该有点效果了吧,最起码那成堆的土豆也该变成成堆的铜钱了啊,边想边走,刚到了村头,一股浓郁的酒糟味就扑鼻而来,熏的张成才是眼泪直流鼻头发酸,虽说这里不用蒸酒,可这发酵的多了,他也是味啊,老里正现在天天不用喝酒就红着脸,村里的后生那一个个酒量大的吓人啊,天天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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