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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木等这张成才起床,邸报到了,圣旨也到了,圣旨上说的明白,张成才这次功劳大的很,在他的带领下,从泉男产开始,那是砸死了高建武,射死了泉盖苏文,逼降了泉男生,射死了杨万春,屠杀了百济王,弄死了善德公主,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又没给官当,不过把爵位给改了,说他这次功劳不亚于开国,扩地极广,所以给了他个齐国公当,至于一些金银财帛那是更不用说了,不过后面有句话就不大爽了,竟然是让他回京有事商议。
张成才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装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李敬菲儿往长安走,边走心里还边嘀咕,老子立了那么多功劳,咋就不知道给个官职虚让一下啊,哪怕是个闲差也好啊,光给爵位不给官职,等小治当了皇帝自己想要当官,这简历可让自己咋写啊?
李敬和菲儿明显的没他那么多心思,俩人只管在那高兴的赏了信使,跑到屋里屋里哇啦的说个不停,具体说了什么那张成才也听不清,反正是把他这个当夫君的夸的不轻。
第三节 张成才快马回京,李世民投石探路()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三节 张成才快马回京,李世民投石探路
张成才接了圣旨不敢耽搁,立刻跟传旨的宦官就回了长安,把那个公公可给激动的不轻,为啥啊!来的时候就听到过传言,这个祖宗不好伺候,说不来就不来,那理由多的用筐也装不清,只要来的回去没人不挨板子,这次摊上这个差事也是自己头疼的不行,谁知道来了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啊!人家张大公爷那是接了圣旨马上就走,一路上都没歇歇,这不挺好说话的吗?难道是自己脸大?
张成才这次咋这么好说话啊?李治走了呗,以前不回去总有个李治顶缸,现如今李治不在他要再抗旨,可就不是赶出宫一个才人那么简单了,再加上自己这几天成了官迷,天天算计着咋才能进步,自然是端正了态度收起了脾气,这李二一叫就立马往回赶,再说了,咋想自己这次的功劳也不止一个齐国公这么简单,到了长安肯定还有别的旨意。
这小子是越想越美跑的是昏天黑地,到了长安直接就进了皇宫,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李二正在两仪殿批阅奏章,也不耽搁急忙忙就跑了过去,谁知道刚到门口就飞出来一个暗器,耳朵里还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娘希匹”。
张成才莫名其妙的挨了揍,又听见李二在里面一个骂娘,吓的楞在门口不敢进去,还好那宫里的太监赶眼色,赶紧跟李二汇报,说齐国公到了,李二正找不到人出气,一听这小子来了太好了这个,快传。
张成才一听里面那动静就知道今天出门忘了看风水,再听那李二的话里就没怀好意,有心转身跑了吧估计李二再叫还的回去,一个劲的恨自己来的太急,咋也该找个人打听打听也不至于一头就撞上李二的臭脾气。
“儿臣张成才叩见皇上。”这张成才喊着口号脑袋冲地,嗷嗷的喊着口号就跪了下去,心说话以前爷小你说踢就踢,现如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你还好意思拿我撒气啊!
“好了好了,平身吧!这次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李二看张成才捂着脑袋很是丧气,不知道这货遭了啥天谴竟然如此狼狈,莫非是闺女在莱州把他揍的不轻?要不怎么说来就来跑的还这么急。
“儿臣想念父皇!想念母后!想念师弟。”
“屁话,不是被敬儿给揍了吧?你那脑袋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胡作非为遭了天谴?”李二看着张成才一个劲的打趣,这个女婿让人又爱又恨,不折腾他那是真没天理。
“嗯!!!说是天谴倒也合理,儿臣刚到门口就中了暗器,一时没有防备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此见君有点失仪,还请陛下不要生气。”张成才心里说也对哈,你扔东西砸我头上那不是天谴是啥啊!
“奥!你在宫里中了暗器?莫非是有刺客不成?”李二听他说完就不淡定了,自己在这批阅奏章,要是有了刺客这还得了。
“陛下莫急,那暗器是四四方方软软霍霍,砸在头上虽然也疼可是他也没啥力气,估计就是有个刺客也是拿着儿臣练手逗乐没啥恶意!”
“一派胡言,莫非你在宫里调戏朕的嫔妃不成?”要不说李二造反起家;啥事人家都是敏感的要死,这张成才明明说的是奏折,楞叫李二听成了手帕,也不想想那手帕能有多大的力道,咋的张大公爷额头带包。
“哎呀父皇冤枉,是本奏折飞出去,你看砸的我这脑袋,还有这奏折也在这里。”张成才说着就把个奏折给送了回去;心说话敢给你带帽子的倒是真有;不过那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女婿。
“啊!奏折!这个!还真是天谴哈!”李二结结巴巴有点过意不去,这女婿跃马辽东刚刚踏平了高句丽,听到召唤是连忙赶来;听说路上是马不停蹄,进了长安立刻进宫来见自己,一看那身衣服就知道连家都没进;更别说是歇息歇息,想到这里这老脸一红就开始转移话题。
“知道叫你回来什么事吗?”
“儿臣不知。”
“其实也没啥事。”
“。。。。。。。。”张成才听到这里那是欲哭无泪,心里说没事你把我从山东东头调到这里,这不是消遣人吗。
“这次贤婿功劳不小,不知对这赏赐满不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父皇天恩成才感激不已,儿臣收到了父皇的厚爱那是如沐春风心旷神怡,对父皇的景仰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父皇您就是儿臣重要,那就是饥饿里的面饼,黑暗里的灯火,您的大恩大德儿臣是永世不敢相忘,您是儿臣心中不可替代的偶像,也是大唐永不弯曲脊梁,您撑起了大唐不朽的基业,您创造了大唐万世的辉煌,您因大唐而荣耀,大唐因你而富强,你是一个伟大的舵手,带着我们在大海里远航,您是一盏永不熄灭的指明灯,为我们指明了大唐前进的方向。”张成才说的是口干舌燥,心说话放以前早该喊停了啊!咋今天还不让自己歇歇捏?
“说啊,接着说!”李二兴奋的催促着张成才,好象要把这些马屁全都享受一遍才肯罢休。
“父皇,有水吗?渴死我了。”张成才是真渴了,他哪知道跑到这来要说这么多的废话,拿眼往四下里一瞄,想看看哪里有个杯子啥的,心里说这女婿上门你个老丈人连茶都不给,光让自己拍马屁啊!忒不地道了也。
“你还知道渴啊?朕还以为你要在这说上一天呢?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么阿谀奉承的词,亏你想的出来,真是不学好。”
“啊呀父皇你可曲死儿臣了,儿臣是啥都会干就是不会拍马溜须,刚才那些话都是儿臣的肺腑之言,也是父皇您的丰功伟绩,您的英姿。。。。。。”
“扎住扎住,少给朕来这一套,上一次让你喊了几句口号,激动的朕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次你这马屁乱拍,是不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李二想起那不和亲不割地的口号就咬牙切齿,娘的喊完口号你小子直接跑出去了两千里地,从长安一气跑到了登州挖矿发财,把些个烂事全都留给了自己,要不是自己看了两天地理,还真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这个,父皇您那个地方他叫龙屁,说是马屁是您谦虚;马屁龙屁儿臣拍起来都不咋地,话说好象是父皇叫来的儿臣,到底啥事您能否给个实底,也省的儿臣在乱猜惹您生气!”
“唉!你也不是外人,朕今天就跟你明说了吧,这次把你拎回来,是咋么咋么咋么回事!” 李二也不再逗那张成才,把肚子里的话掏了出来跟张成才这么一说,张成才一听,合着刚才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这么个事啊,可把话给说出来了,可愁死我了,跟皇帝说话他就是累啊!
第四节论贪腐翁婿束手,席君买命丧黄泉()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四节论贪腐翁婿束手,席君买命丧黄泉
这个李二急匆匆的把个张成才叫回长安又什么事呢?其实他是碰到了一个历朝历代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反腐倡廉,还有一个历朝历代都头痛无比的问题,官员不作为。
这刚刚创业的时候吧这些事情那是都没有,一是大家都想混点名声,二是李二看的太严,三是那时候大家伙都不富裕,忽然多出两个有票票的十分的眨眼,可现如今是太平盛世,奢靡之风已经大起,连长孙皇后这么个贤后的楷模现在出门都得挑着衣服穿了,那下面这些人怎么会老实的了呢?
魏征一死,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了鲠直的官员,再看看他那下场,谁还愿意娶得罪人,张成才在心里思念着魏征,知道这魏征一死官员就开始贪腐,从那以后这大唐他就没干净过,虽然李二也采取了些手段,可是封建社会就是封建社会,这贪腐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只要你不是谋反不是造逆,弄点钱花还真没人在意。
李二看了各地的奏报,眼看着官员开始贪腐也是没了主意,想起张成才以前的高谈阔论,就把个张成才叫回来想好好的再问一问,张成才一听这事也是傻了眼,反腐倡廉有什么好研究的啊,你再倡廉那廉的也没腐的过的好,难道要号召全国学习魏征?这天下不管是官是民谁不想过的好点啊。
李二是深知这官员贪腐的危害性,竟然没等到张成才来就定下了杠杠,张成才一看就傻了眼,这他娘的也叫法律,啥叫贪银千两视情节降级使用,严重者罢免官职,流陪五百里到三千里;啥叫贪银万两牢狱三年到十年,罢官免职永不续用;这线划的也太长了吧,直接导致刑部官员有据可查有法可依,送礼的轻判,不送的狠判,到后来还是贪的多的沾光,贪的少的吃气,这到底是打击还是鼓励?
张成才怯生生的把想法说了一说,这李二也是大皱眉头没了主意,满朝的官员都是开国的勋贵,若是没了区别因为点小钱弄个家破人亡也太过薄情寡义,这要是不分割杠杠还是真难让人称心如意,可分了杠杠又让下面这群东西有了贪腐的契机,这世间的事情都是很难两全其美,爷俩愁的不行干脆坐在了殿里。
最后还是李二拿了主意,让个孙伏伽巡察四方,抓几个典型杀吧杀吧算了,省的在这里劳心费力,只要自己拿出个态度,相信跟着自己的那帮老臣也会有所顾忌。
张成才听了也没说话,心里知道这只能治的好毛皮,不过他也真不想管,这大唐还有人富的过自己?想到这冷不丁的打了寒颤,当官的心思就想收起来放到肚子里,为啥啊,这大唐现在是没有这个法律,可过上几年万一给定了出来那可是要杀头滴,啥法律啊?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张成才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帝王知道了自己的家底,都不会给自己留任何的余地,那是非宰了不行,谁让自己的钱财,比那国库还要充裕、
李二可没想过张成才有多少家底,总觉得这小子黄金食盐拿的都比自己少,就是有钱也有不到哪去,他哪知道自己得干多少事,自己要养多少人,张成才全家猛花和李二的开销也没法比,这成年累月的积累下来,国库那点破钱张成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李二拉着张成才吹了半天的牛皮,张成才才想起自己有事要跟李二提上一提,装模作样的问了问高句丽的情况,李二一听这个那是精神头大起,一个劲的摆货个没完,说到了留张亮驻守张成才才开口问了问。
“这出征辽东的大将这么多,父皇为何要单单留下那个张亮驻守半岛?”
“嗯!倒是也真没什么道理,就是看他驻扎在平壤,留他在那方便一些。”
“这个!!!!”张成才一听这话就傻了眼,心说还以为你早就有了主意,难不能果然没有发现那个张亮不地道。
“贤婿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我观那张亮脑后有反骨,怕事以后对大唐不利!”
“啥!!反骨?贤婿这个说法倒是新奇,可不知这反骨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陛下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那张亮本是开国的将军,我这虚无缥缈的说法只怕是算不的数,不过他独自一人在外统兵,若是不加防范出了事情可就晚了。”
李二听的脸一个劲的抽抽,想不信吧还怕真应了话,这么大的地方就他自己,要是这货把那高句丽的长城一堵,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都成全了张亮;要说信吧这事他还真是无凭无据,没奈何下了一道圣旨,让薛仁贵带了人马驻守辽东城,让刘仁轨带了壮丁拆毁高句丽的长城,这才算是送了一口气,这边命令刚刚出去,就看见有个太监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