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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听得,点了点头,叹道:“眼见就要成功,就是这抛石机将大半月的心血白费了,更令我军损失不少。”
成公英拱手道:“此时俊之不察,未料到张绣竟有如此厉害之机关。幸好这次马将军和庞将军见情势不对当机立断撤军,不然此次大军损失更大。”
弗遂听得,点头说道:“公英无须自责,汝亦不能料到张绣有如此厉害之机关。不过此次能保住护卫土山的大军不致因土山倒塌而被活埋,使我大军损失更大,孟起、令明当记一功。”
马超、庞德一同叉手应道:“韩将军谬赞。
韩遂含笑朝马超、庞德二人点了点头,继而将目光转向李堪、候选二人,骂道:“此战虽全非你二人指挥不力之罪,然而弃大军私自逃脱之罪不可饶恕,本将就罚汝二人杖责五十。以示惩戒。”
二人听得要技责五十,眼中就闪过一阵惧怕。这时马腾出声劝道:“文约,如今军中缺大将,若对二人技责五十,只怕无出月不能下榻作战。不若且技责十下,以示惩戒。其余四十暂且记下。”
韩遂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亦好。”
李堪、候选听得,一同拜道:“谢主公、谢马将军。”
赏功罚过之后,韩遂问成公英道:“如今既知张绣有如此厉害的机英,如若其用之攻城,只怕我军难以抚衡。本将以为当务之急必先将此机关毁去,不能被张绣用之以攻城以及进攻城下的两处大营,不知公英可有良策?”
成公英听得,赞道:“主公目光如炬,立即就看出张绣对我军威胁最大之物。不过早前探子来报张绣有大军增援,只怕如今张绣大营兵力不下十万。而这抛石机对张绣重要无比,其必会放置于中军加以保护,如若我军强行攻营实难讲其毁掉,为今之计,只有挖地道。以地道直通张绣中军,一可毁抛石机。二或可将张绣中军大营搅乱,为我军制造破敌之机。”
马腾听得,击掌赞道:“公英所言有理,如今张绣大营之前的土让 虽然被毁,然还有大量泥土,这都可为我军挖地道作掩护。”
韩遂听得,说道:“寿成所言有理。如此就按公英之计行事。李堪、候选,如今本将给汝二人将功赎罪的机会,领罚之后就指挥三千士卒挖掘地道,直通张绣中军大营。如若建功,记下那四十下杖责可免去,更有重赏。”
二人听得。感激道:“谢主公。”
傍晚,张绣大营大帐之中。张绣以及众人一同摆宴庆祝。
张绣笑着对已经来到大营的马均说道:“此战能大破敌军,德衡当记首功,今日无酒,就以茶代酒,先饮一杯。”
马均不敢推脱,拿起长案之上的小瓷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对张绣说道:“以霹雳车破土山乃是主公所谋,均只是奉命行事。主公谬赞了。”
张绣笑道:“德衡何须谦虚。”之后又拿起已经被亲卫装满茶水的小杯,向着贾诩、法正、徐晃三人说道:“文和、孝直献谋,公明诱敌成功。使得我军战果扩大。应记一大功,且饮一杯。”
三人知道张绣不喜推脱,都拿起长案上的小瓷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之后张绣又再拿起小杯,对胡车儿、周仓说道:“胡车儿、周仓率领盘古力士使用霹雳车,使得露雳车威力大增,应记一功。”
胡车儿挠了挠头,说道:“俺啥也不懂,就是力气大,主公让俺咋就咋。”说完拿起小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小声嘀咕道:“这茶怎么也没有酒好,而且杯子还这么就算用那茶壶亦不够俺一口。”
胡车儿的小声嘀咕就如普通人说话一般大声,帐中众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周仓一拍胡车儿肩膀,咧嘴笑道:“老胡果然是俺老周知己。”
第二百九十四章 徐荣设伏阴平桥
听得,哈哈笑道!“好了,你们两个的脾性本竹世冰公道,等此战过后,论功赏美酒,不过军中不可饮酒,就先饮茶水。”
胡车儿和周仓听得,咧嘴一笑,齐声说道:“都是主公了解俺们”
张绣呵呵一笑,然后举杯环顾众将。说道:“今日大胜,虽然无,酒。但以茶代酒,诸位同饮此杯。”
“好!”众人应了一声,一同拿起瓷杯将里面的茶水一口饮尽。
欢庆过后,张绣命人撤去肉食。只留下茶水以及果子,只听见张绣说道:“诸位。今日虽然以霹雳车大破敌军一阵,然而对马腾、韩遂来说只是小有损失,并未达到伤动筋骨的地步,而我暴露了霹雳车如此利器。只怕马腾、韩遂会设法来破坏。”
赵云听得,点头说道:“主公所言有理。不过我十万大军扎营于此。霹雳车又放置于中军之中,让将士日夜看护,马腾、韩遂岂能轻易毁之。”
张绣点头说道:“子龙所言不差,马腾、韩遂不能明毁,但恐怕有暗谋。根据探子回报,敌军之中有高人,之前的取长安之计以及韩遂以张先为诱饵,使得雷叙战死,汉升受伤,连同这次土山之谋均出自此人之手。故不可小视。”
黄忠听得,恨声说道:“主公。此乃何人?竟出此毒计害雷叙性命。
张绣摆了摆手,说道:“汉升勿急,据城内探子探得,此人姓成,名俊,字公英,金城人。之前名声不显。一直都是韩遂手下谋士。今观其用计以及夺长安之策,不可视。”
法正听得。说道:“主公莫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成公英纵有谋略,然面对我十万大军,其亦无法。自古两国交兵,若强攻不能。只有水火二策可行,如今非是汛期,水计不可行。如今虽风高物燥。然长安城以及大营之外均一片坦途,袭营甚难,火计难行,既无水火之助,又强攻不能,成公英纵有张良、陈平之智亦无用。”
贾诩听完,点头说道:“孝直所言甚是,无水火之助,成公英难破我军。而我军有霹雳车之利,只需德衡再多造霹雳车,主公大可以霹雳车强攻敌营。面对我军大营严密防守。西凉军欲毁我霹雳车只有地道之法可行。”
贾诩说完,法正笑着接下去说道:“地道之法破之易耳,于营外掘一深壕,隔断与大营联系,命士卒日夜看守,如若敌军来到,以弓箭射之。其地道之计当无用。
贾诩听完,笑道:“孝直之计过于仁慈,诩有一法可破地道之计。并让敌军损失惨重。”见众人目光望向自己,贾诩说道:“依孝直所言挖深壕,敌兵若来先将其射杀。再在敌军地道出口灌水,以水淹地道。敌军挖掘地道之军必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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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此时终于感受到什么叫作“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了,贾诩和法正二人谈笑说话之间,就洞悉了敌军计谋,并想出了破敌之计。
张绣听得,大笑道:“绣得文和、孝直犹如高祖得陈平,项藉得范增。如此就先按孝直之时,于营外挖深壕,若遇敌军先以弓箭射之。再灌水以淹其军。”对待百姓,张绣是仁慈,但两军交战,张绣自不会留手,贾诩以水淹地道之计虽然比较毒,但的确能有效地杀死敌军。张绣自然用之。
微微一笑,张绣说道:“挖深壕之事由子擢负责,子义领士卒挖一水池,蓄满水,以待灌水之用,公明安排前营士卒看守深壕与灌水灭敌之事。”
黄叙、太史慈和徐晃听得,高声应道:“诺
顿了顿,张绣继续下令道:“德衡。汝先回青泥隘口继续建造霹雳车。越多越好。坚宏率领五千士卒继续去采集木料以及石料,只十辆霹雳车太少,待得霹雳车数量增多之后当用以大破敌军。”
马均和皇甫邸听得,一同高声应道:“诺,”
西凉军这边虽然安排了三千士卒日夜开挖地道,然而以人力挖地道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成功。而就在两边斗智斗勇的时候,张绣收到了汉中李儒送来的书信,之后立刻将贾诩和法正召到帐中议事。
贾诩和法正网听到是汉中李儒送来的书信的时候,心中还是一惊,但看过之后心完全定了下来,李儒这封书信说的自然是阴平战况之事
且说当日张任安排了庞义率领两万大军从汉山进入了阴平大道,就可直通阴平郡。庞义率领大军进入阴平大道,一直领着大军前行。这…人苗确实适合大军行老。庞义读大军行讲速度其快,尺就基本将阴平大道走完。
庞义与副将们正在用早膳,只听见庞义笑道:“人言徐荣大将之才。李儒智计非凡。以本将看来皆浪得虚名之辈罢了。舍阴平郡不取。只紧守汉中,以为这样就能保汉中不失,愚蠢至极。他们这些外人只知道我益州多山,道路难行。可不知道我益州多山的同时,道路亦多。以为只要紧守关隘就能保汉中。哈哈,实在可笑。”
副将们听得,纷纷恭维不已。马屁连连。这时一员小将开声说道:“将军不可大意,阴平大道易行。然前面的阴平桥和玉垒关才是真正的关隘,敌军只要紧守此处,就可保阴平不失
庞义视之,乃是小将泠苞,冷冷一笑,庞义说道:“懦子岂知兵事”见到早膳已经用完,庞义大声下令道:“大军出发!”说完不理泠苞离去。
一名与泠苞交好的副将走到泠苞身边,说道:“算了,莫要跟将军顶横,将军性子如此,此次你恐怕已经开罪于他了,日后升迁只怕难矣
泠苞无所谓一笑,说道:“升迁小事矣,凭某手下本事,岂怕他为难。吾只是觉得一路太过顺利了。徐荣、李儒皆名声在外。岂是如此轻易就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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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笑着拍了拍泠苞的肩膀。说道:“李儒、徐荣名声在外,然而我们的张将军也是蜀中第一大将。上次就给张绣做成了大麻烦,又岂怕李儒、徐荣,你也莫要多想了。等过了阴平桥之后就多抢些功劳献给庞将军,让他不要再留难于你
听到那边庞义在呼喊,泠苞无奈一笑,说道;“不多说了,汝若是信我,就小心,切勿大意,我总觉的阴平桥和玉垒关那里不易过
这名副将既与泠苞交好,自然知道他的本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乃是生死兄弟,我自然信你
这时庞义又催促出发,泠苞与这名副将应了一声,立即率领本部跟随出发。
大军一路出发,午时左右已经到达阴平桥之前。这阴平桥,横跨在两座对峙的山头之上,桥下就是万丈深谷。人只要掉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而玉垒关则坐落于阴平桥头,欲要过桥,就要过玉垒关。这里完全就是一个险关要隘。与剑阁相比亦不遑多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庞义率军来到阴平桥的一边,见到对面玉垒关全部动静,隐约见到有寥寥数百残兵在惊慌乱走,而玉垒关上则还是插着刘璋的大旗。庞义哈哈一笑,扫了一眼泠苞,说道:“既然怕死,你就率军断后吧。其余众将,随本将过阴平桥,到玉垒关上再作歇息。”
庞义说完,当先率领大军走入阴平桥中。泠苞没有将庞义的讽刺放在心上,反而紧张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庞义。并悄声下令本部的弓箭手戒备。
当庞义率军过了阴平桥中部的时候,忽然听到玉垒关上鼓声大作。
“咚咚灿”
数千士卒忽然出现在玉垒关的关城之上,全部张弓搭箭,而玉垒关上的大旗此时已经换成了张绣的大旗,一个大大的徐字迎风飘扬,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关上的主将就是徐荣。
只见徐荣身穿甲胃,站在玉垒关上居高临下俯视庞义,大笑道:“庞义。汝来迟一步了,阴平已为我家主公所有,弓箭手,放箭”。
“咻咻咻,”
数千弓箭手立即松开紧扣着利箭的手,利箭飞射而出,在空车交织成箭雨向着阴平桥上的庞义大军倾泻而去。
“叮知
“噗,”
“佩,,我的手”
“ ,我的眼睛吼”
玉垒关上,徐荣清晰地听到庞义所部军队的悲呼,受到箭雨的打击。这些挤在一起的益州兵根本不能躲避,阴平桥下就是万丈深渊,谁都知道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故此徐荣伏击的这一轮箭雨令到庞义大军死伤惨重。
后面的泠苞听到鼓声大作,失声道:“不好。”之前那名与泠苞谈话的副将见得眼前之事被泠苞所料中,背后冷汗连连,暗呼:“幸好听了泠苞的说话,不然今日只怕命丧此地了。”
泠苞当机立断,马上高呼道:“快,鸣金收兵。弓箭手准备,如若敌军出关追来,立即放箭阻截。”
第二百九十五章 张任兵阻玉垒关
玉垒关之上箭雨射得甚急,徐荣冷着脸,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地下达放箭的命令,密集的箭雨令到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死伤惨重,主将庞义已经身中数箭,如若不是有亲卫舍身护着,只怕已经被乱箭射成刺猬。
由于庞义受伤,缺乏大将指挥,阴平桥上的益州兵完全不知所措,后面的士卒还有些推撞向前,而前面受到箭雨打击的士卒则不住退后,使得阴平桥上的益州兵混乱不堪。而在推撞的混乱之中,有不少益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