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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走了几转,贾诩见得他还没拿定主意,便加了一句:“主公,如若不能尽早将马腾平定,韩遂就有机可趁。须知道公明所部皆是新兵。恐怕不能长久坚守,还有河东。若河东不保”
贾诩还未说话,张绣一摆手,说道:“不用说了!本将明白。贾诩听令,本将命汝督三千军士,到渭水择地筑坝,若兵力不够可调用驻扎在五丈原的王威所部协助。决堤时机亦由汝把握。”
贾诩听得,长身再起,应道:“诺!”
下令完之后,张绣立即回到长案之上,取过纸笔,“哗啦哗啦”地写了封书信,连同贾诩方才递给他的伪造马岱笔迹的书信交给旁边的霍笃。说道:“伯忠,汝立即起行,将此书信送到长安孝直的手上,他见到书信自然知道如何安排,汝在其手下听候调遣。再将此令交给正方,让其接管长安防务,不得有误。”
霍笃接过两封书信和调令,躬身应道:“诺。”之后就转身而去。
张绣又对旁边的一名亲卫说道:“将各大将找来。”未几,华雄、胡车儿、冯习、张南鱼贯而入。就连周仓亦在胡车儿的搀扶之下走了进来。
待得众人坐下之后,张绣首先问道:“周仓,可有大碍?”周仓咧嘴一笑,说道:“多谢主公赐药,俺已经好了许多。”
张绣瞪了胡车儿一眼,送药之事只有胡车儿知道,周仓知道自然是胡车儿说的了。周仓见得张绣瞪了一眼胡车儿,便说道:“主公莫要责备老胡,要怪就怪俺吧,俺不怕主公权责。”
张绣听得,笑骂道:“你这黑厮当然想本将技责你,这几天喝酒喝得爽吧。”
周仓挠了挠头,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主公。那酒除了有点药味儿挺好喝的。”
旁边胡车儿低声说道:“怪不的你这黑厮希望主公技责你,原来是想喝酒。”胡车儿虽然是小生说话,但就他那大嗓门小声说话跟常人普通的声音一般,帐中众人听得自然一阵大笑。
笑了一阵,张绣虚按双手。对周仓说道:“周仓,竟然你想喝酒,本将给你一个机会,只要将此事办好。回到宛城本将就赏你美酒五十坛。”
周仓听得,眼前一亮,急道:“主公你说就是,就算是闯刀山火海。俺也照办不误。”
张绣笑了笑,说道:“没那么严重。这次本将要你诈降。”
众人听得一阵疑惑,均惊讶道:“诈降?”周仓本人头顶更是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时贾诩说道:“好一条苦肉计。”
张绣望着贾诩,笑道:“既然文和知道。就负责向周仓说清楚吧。”
贾诩额头上顿时流了几滴冷汗,对贾诩而言,教导周仓这等头脑不发达的人如何执行此计,只怕比让他想出如何对付马腾、韩遂要难数倍。
张绣见到贾诩的模样,笑道:“文和不答,就当应下本将了。”顿了一顿,张绣下令道:“华雄、冯习、张南听令,本将命汝等这几天在大营之内多设隐蔽陷阱、地道等。特别是在中军大营内和前军大营深处。设好之后本将会亲自巡视,不得有误。”
众人听得,齐声应道:“诺,”
第三百四十二章马超中计
二日!后夜晚,道人影鬼鬼祟祟地到得枫里城下,城知察的兵卒一下子就发现了他,一时之间火把照得通明,同时张弓搭箭,一根根利箭指向这人,如若其有所异动,就是弓箭齐发,死于乱箭之下。
只见此人双手高举,口中喊道:“不要放箭,我是岱公子遣来的信使。”
城上兵卒听得,均奇道:“岱公子?”这时一名将领打扮的人出来喝道:“胡说!岱公子被张绣贼子施诡计擒住,岂会派人前来,此人是敌军奸细!放
眼见“放”字后面那一声“箭”就要出口,城下那人说道:“我是马家军士卒马基,携岱公子书信从敌营之中逃出,如若不信,见过大公子便知。”
马基听得,说道:“千真万确。岂会有假。”
将领打扮的人四周看了看,火把照耀之下见不到有敌军的埋伏,但他还是不敢大意,下令道:“放下吊篮。将其吊上来,你去禀报大公子。”
马基被吊入城中,被严加看管起来,等了约半刻钟左右,就有士卒来通传道:“马基,大公子要见你。”
马基被带到马超暂住的府邸中。网入正厅,就见到马超、马跃和马休三人赫然在列,马基立即跪倒向三人行礼。主位之上,马跃当先问道:“马基,可是有岱公子消息?”
马基点了点头,对马跃说道:“请将军借匕首一用。”
马跃听得。奇道:“匕首?”
马基说道:小人将岱公子书信藏在体内,需要匕首将肉割开才能将书信取出。”
厅中三人听得,同时动容,马跃挥了挥手,一名亲卫上前将随身匕首递给马基,但并没有放松戒备。马基脱掉裤子,众人见到其大腿之上有数道伤疤,只见马基取过匕首,在其中一条较大的伤疤处一利。同时额上冷汗直流,在大腿上按了按,很快,一颗蜡丸就从大腿中浮了出来。
马基取过蜡丸,双手递向前,说道:“此乃岱公子书信。”
马跃见得,连忙说道:“快叫郎中来,为马基治伤。”
马基摇了摇头,说道:“将将军借火一用。”马跃点了点头,亲卫将厅内的一盏油灯递给了马基,马基将匕首放在油灯上烤了好一阵,继而整把匕首的刃面贴在伤口之上。
“申…”
“哼
一股肉香味传来,马基大腿上的伤口被烧红了的匕首烙住,血立即就被止住,伤口也缝合了。只不过大腿之上留下一块大伤疤。
见得马基额上冷汗连连,但只是闷哼一声,马休不由得开声赞道:“好汉子!”另外一边的马超和主位之上的马跃亦点了点头。
马跃也不顾蜡丸上的鲜血,问马基道:“此是何物?”
马基答道:“此乃张绣军中传递信息林存所用的蜡丸,只要将蜡丸捏碎,书信就在其内。”
马跃闻言,手指用力,将蜡丸捏碎。将里面的书信展开细细观看,越看喜色越浓。最后将书信递给马超,而后问道:“慎之不是被张绣看押吗?怎么会来到前线,又怎么与周仓联系上了?”
马基答道:“岱公子曾言,张绣将他召来前线,是想让岳公子招降将军和大公子你们。而周仓则无故被张绣杖责,击断大公子武器立下大功非但没有得到奖赏,反而被张绣重则,心生怨愤才与岱公子联系上。为将军作内应,破张绣大军,此蜡丸亦是周仓帮小人制成的。”
马超看完,向马跃打了一个眼色,马跃会意,便说道:“马基,你不错,立下大功,且先下去歇息。本将要问话自然会让人传召你。”
马基应了一声,跟着马跃的亲卫下去了。
马基走后,马跃问马超道:“孟起。你以为如何,可否有诈?”
马超皱眉说道:“叔父,观此书信笔迹,当是慎之手书,而且早前斥候就来报,周仓被张绣技责,连本技也打折了数根,其怀恨在心并不意外,超以为可照慎之之言行事。应该不会有诈,除非是慎之投敌了。”
马跃点了点头,说道:“吾儿乃是马家之人,定不会投敌事贼,出卖父兄家族之人。”
马超亦点头说道:“不错,况且斥候传来消息,太史慈率军攻破眉县。屯兵渭水南岸和五丈原一带,关中与凉州之间的联系已经被断绝,我军和令明所部已经被张绣大军包围。如若不能打破缺口,我军危矣。”
马跃说道:“送信来的马基。乃是马家军一员,为叔也认出他了。其如此小心,又忠心耿耿,当是无妨。”
马休听得,喜道:“如此一来。堂兄岂不是能回来了。”
马跃点头笑道:“自然如此。”自从马岱被擒之后,马跃很久也没有露出过笑容,马超和马休二人见的。亦为马跃感到高兴。马家这两房人走得甚近,马岱乃是马跃独子。与马超等又如亲兄弟一般,马岱被擒马家上下都担心不已,不然也不会有马家三小去宛城救马岱的一幕。除却马云禄的任性外,马家一辈的手足之情可见一斑。
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二便又将马基唤了过来,问明了情况之后便让人好好照顾马基,盖因进攻之时。还要依仗马基与周仓联络。
第二日一整天,马超和马跃都在整军备战,当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后。马超和马跃带着两万饱食了一顿的大军悄悄出了瑰里城,只留下马休领着两千余兵卒守城。
今晚夜色很浓,天上的密云将月亮也遮盖掉,特别适合夜袭,马超和马跃开始感觉到上天都在帮助他们,当大军到得张绣大营之前,马基立即上前学了三长两短,连续五次发出猫叫声,营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名黑壮汉子,与其交过手的马超一下子就认出此人就是周仓。
周仓来到马超和马跃跟前,拱了拱手,马跃急问道:“慎之何在?”
周仓瓮声瓮气地答道:“张绣将其关押在中军大营一行军帐处,派人看守甚严,旧…泛法子将他救出来。不过昨天张绣就将前军士卒都派出公,不知要做些什么,故此如今前军空虚。你们大军直入就可攻入中军,慎之就被关在中军大营的西面。
马跃听得点点头,网道:“你不跟我们进去?”
周仓摇头说道:“张绣虽然打了俺,但兄弟们还是对俺很好的,俺不会向他们出手。如若你们不信俺,可以不进营,不过想再救慎之就难了。”
马跃听得周仓所言,语气森然的说道:“你是要挟我们?”
周仓冷“哼一声,说道:“俺是粗人。说话不懂转弯抹角,有啥就说啥。现在你们来了,如若不攻进去而退兵,俺也不可能再回去。张绣、贾诩何等精明的人,这事只能做一次,这次能瞒过他们乃是得上天之助,才有机会让慎之写了书信给你们。”
马跃还想说话,但是被马超一把按住,并对马跃点了点头,马跃冷哼一声,高声喝道:“大军随本将冲锋!”说完与马超一同策马冲入营中。两万大军紧随其后。
周仓见得马超和马跃率耸进营了,暗道:“幸好都按照贾先生的话说了,没有错一句。不过贾先生还真厉害,连马跃的话都算准了。”摇了摇头,一把捉住马基。拉着他走向一边,并低声说道:“这次你立下大功,主公重重有赏。”
马基答道:“我母亲是否安全?”
周仓答道:“放心,主公已经在长安安排了一所大宅子与她。此战过后你就可以到长安与其相聚,主公自会照顾你们以后的生活。”
马基“嗯”了一声,再也没有说话了。
且说那边,马超和马跃率军进了张绣大营,发觉果如周仓所言一般。前军大营并无一人,马超和马跃都并没有生疑。或者说,他们本来有的疑虑都被马岱书信所言打消掉了,疑虑的源头被杜绝了,就再不会滋生。
当马超和马跃率军冲进前军大营深处的时候,突然听到此起彼伏不断的惨叫声传来,马超和马跃顿时疑惑不已。马跃的战马又跑了几步。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震,战马悲鸣一声,而后向下坠去,同时马背之上的马跃亦失了平衡。
另一边,马超也遭遇到相同的事情。只不过马超的马术精湛,在战马悲鸣的时候,猛一提缰绳,战马前面的双腿高高提起,只以后面两腿站在地上。马超提缰绳的时候,同时惊道:“绊马索?”
“呼呼呼
数百根火把瞬间被点燃,一时之间漆黑的大营顿时火光冲天,亮如白昼,张绣手持金枪,坐在飒露之上。旁边一人手持狼牙棒护卫在侧。正是胡车儿。
张绣毫不留情,大手一挥,下令道:“放箭!”
“咻咻咻
箭雨向着马超和马跃的部队倾泻而下,在他们的前面是一排拒马。之前漆黑看得不清,还以为是橱栏等物,现在火光通明之下看到一排排有着狰狞尖角的拒马,马超和马跃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已经中了张绣的计谋。不过他们现在惊的不仅仅是中了张绣的计谋,更是为马岱投敌而感到痛心,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马岱竟然会出卖父兄。当然这仅是马超和马跃心中所想,事实却非如此。
箭雨倾泻而下,马超大军被箭雨打击得一阵人仰马翻,前面一大排拒马根本冲不过去,之并已经有不少士卒在黑暗之中撞在拒马之上连战马一同惨死当场。马超知道,以士卒们的骑术根本冲不破拒马阵。
一摆手中长枪,冷喝一声:“撤!”
另外一边马跃已经被亲卫救起。只不过观其双目无神,箭雨袭来也仅靠亲卫帮他抵挡可知,马跃误以为马岱投降对其打击甚大。
马超一马当先,引着大军朝东面杀去,也只有那边张绣军队比较少。张绣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们,手一挥,战鼓之声立时响起。
“咚咚咚
伴随着战鼓的响起,冯习、张南分别率领两支部队分别从大营的东面和西面杀来,箭雨不断倾斜。路上的陷阱还层出不穷,使得马超大军不时有士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