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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些益州兵卒,管亥勇猛无比,大刀连动,一下子就将附近几名有些不知所措的益州兵砍到。策马前进,管亥所到之处,益州兵犹如被破开的海浪一般。骑在战马之上,管亥一下子就看到指挥这支部队的益州军将领,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战马前冲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几分。
“嗒嗒嗒,”
战场虽然纷乱,但管亥所骑战场之上唯一一匹战马所奔跑带起的声音还是十分清晰。马蹄声急,管亥已经冲到那名指挥的将领前,手中大刀猛力挥动,带起强烈的呼啸之声,卷起那令人窒息的杀气猛劈向那员将领!
“噗!!!”
朦胧的月色之下,一条血箭飞溅而出,大好头颅被带到半空之上,那飞射而出的鲜血溅落在管亥的身上和战马之上,使得彷如一尊血色杀神一般。
左手探出,一把将那头颅抄住,继续朝附近的益州兵杀去。管亥一举斩将成功,这支益州兵就更加混乱,这时外面杀来支援的关中军已经从这支极为混乱的益州兵背后杀入,里应外合之下一下子就将这支益州军的阵型击穿,同时将那些混乱的益州兵分割成一个个小团。
管亥与接应而来的大军碰面,一勒战马,领着大军转身杀向背后另外一支部队。黑暗之中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故此厮杀的时候讲究的是指挥还有气势。本来益州兵埋伏管亥大军是士气高涨,但怎料到会被管亥大军反包围,这强烈的反差让益州军极为混乱。
管亥领着接应的大军一举将另外一边的益州兵也击破,管亥手中大刀不住滴血,战马之上挂着的头颅又多了一个。两支益州兵被击破之后,从泠苞大营追出来的益州兵才杀到,管亥朗声大笑,手中大刀回指杀来的那支益州兵,大喝道:“众将士,还有一队,对本将杀!”说完一马当先回身杀去。
“杀亦”
连破两支益州军,管亥大军士气大振。立即紧随在管亥之后,反身朝那从大营追来的益州兵杀去。“放箭!放箭!射敌方大将,,快!”
管亥前冲之时,对面的益州军终于有人作出反应,要放箭射管亥这个全场唯一骑在战马之上的箭靶子。
管亥冷冷一笑,暗道:“此时才知道放箭,太迟了!”心中暗想的同时,手中大刀连动,将那飞射而来的零星利箭一一拨开。
此时天色昏暗,管亥的战马又是急速奔跑,弓箭手怎么能很好地进行瞄准,这种情况最好还是用覆盖式射击。不过可惜益州兵的将领不懂这个。
“射马!快!不要让敌将接近!”益州兵的将领又下达了新的命令。
“射马?太迟了!”管亥心中暗想的同时,狂奔的战马已经背着管亥冲进了敌阵之中,管亥手中大刀连动,将最前方举着藤盾的益州兵劈杀,那薄薄的藤盾以及脆弱的躯体根本拦不住管亥手中那一把鬼头大刀!
“杀!!”
暴喝声之下,管亥一刀就将一名益州兵劈飞,同时后面大队关中兵杀到,士气如虹的关中兵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一下子就将益州兵的阵型冲垮!
管亥策马前冲,快速杀至那名指挥的将领跟前,鬼头大刀横在这名将领的项颈之间,大声喝问道:“泠苞何在?”
第四百八十章 袭击与反袭击
将领望着那把沾满鲜血的鬼头大刀横在自只项颈!卿,兢地说道:“我说了,你可不要杀我”见得管亥点了点头,那名将领才颤声道:“泠将军偷袭敌营去了。”
“噗嗤
锋利的鬼头大刀轻轻地划开这名益州将领的咽喉,这名将领用怨毒的目光望着管亥,张了张嘴,喃喃道:“你“不讲”,信,”信义”
管亥冷冷一笑,小声道:“自从某加入黄巾的那一刻,某就再没有讲过信义!”说完看也不看那将领。
转过头管亥将五名副将招了过来,对其中一人说道:“汝领所部一千人在此将剩余的敌兵处理好,其余的人。领所部跟本将进去,将泠苞的大营烧毁!”
其中一员副将听得,问道:“管将年”我们不用回去支援黄将军?”
管亥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在配合上他一脸的鲜血,在五人眼中则变成狰狞的笑意,只听见管亥说道:“鼻将军早有安排,我们处理好这里就可以了。”
五名副将听得,互相望了一眼,齐声应道:“诺”而就在管亥与泠苞所安排留下的伏兵战斗的同时,泠苞已经领着两万余益州兵摸到黄忠大营之前。
正如黄忠一开始所料一般,泠苞刊收到樟潢城被攻破的消息时,是惊慌无比,心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不过静下心来之后,泠苞就知道现在形势已经变得极其严峻。葭萌关那边的守军根本动不得。不然徐荣大军就会自汉中长驱直进。而他自己又面对黄忠还有太史慈的前后夹击,这种情况下,泠苞必须先消灭黄忠所部,继而再返回樟潢城,相信樟渣城内还有不少亲刘樟的人,到时可以利用他们里应外合重新夺回樟渣城。
这里不得不赞一下,泠苞的确是益州后起之秀里面的一个人物,想到要先破黄忠,泠苞就立即猜到,以黄忠的老资格,定会认为自己收到此消息的时候会方寸大乱,进行夜袭。因此决定将计就计,安排人在大营内和两边的山上进行埋伏,同时他也看出了这是一个打败黄忠的好机会,因此带领大部分的军队打探到管亥大军出营之后就立即出发,抄小路避开管亥的偷袭部队。前去偷袭黄忠大营。
其实泠苞有两种选择,其一就是将大军留在自己大营外,伏击黄忠派来的夜袭部队。但泠苞与黄忠交手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张任离开樟潢的时候对泠苞千叮万嘱过,千万不可以小看黄忠,他是张任见过的将领之中能力最强的几个之一,无论是武艺还是带兵。
故此泠苞担心就算成功伏击了黄忠,但大军与黄忠兵力相差不多,而黄忠所部战力要强于他,以黄忠的谨慎和指挥大军的能力,拼死一战的情况下,自己所部会损兵折将。黄忠可以损失得起,但他泠苞损失不起,大军损失之后他将再无能力夺回樟渣城,到时益州就大势已去了。
故此泠苞选择第二条路,趁着黄忠大军去偷袭自己大营的时候,来袭击黄忠的大营,只要将黄忠粮草烧毁。其无粮的情况下只能向粹潢城求援,只要太史慈一动,他泠苞就有机会夺回樟潢城。
不得不说,泠苞的所毒虑还是十分周到的,但当泠苞率军远远望到黄忠大营时,却是看到了大营内灯火通明。营内不住有兵卒手持兵器存巡杳,同时营门处也有不少兵卒在守卫。
泠苞是既担忧,又欢喜。担忧的是黄忠大营守备严密,虽然不知道黄忠有没有派兵去偷袭自己大营,但单凭如此严密的防备,自己要进攻恐怕损失不少,欢喜的是黄忠这种守备严密,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来袭击。
望着守备严密的黄忠大营,泠苞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如若不能把握这次机会,攻破黄忠大营将粮草烧毁,那么自己所部将再无胜机。
咬了咬牙,泠苞一招手,低喝道:“冲!”没有战鼓声,也没有号角声,两万余大军在夜色的掩盖之下,直扑向黄忠大营。
“嗖嗖嗖
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冲在最前的几名益州兵倒在了地上,营门之上黄忠所部的兵卒们看得有人倒下,立即高呼道:“敌袭!敌袭!”
泠苞听得,内心更急,一把抢过旁边一名益州兵的大弓,将利箭搭上,借着微弱的火光立即将利箭射出!
“婷…”
“典”
“敌,
那一声袭字还为说出口,咽喉就被泠苞射出的利箭所贯穿。泠苞见得,大声喝道:“快冲!”继而大步向大营处扑去。
敌袭呼叫之声再次传出,此时声音已经是此起彼伏不断,泠苞就算再想放箭射杀高呼之人也没有用,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快字!
就耍到得大营之中,泠苞频频出手,大弓不住射出那夺命的利箭,将守在营门前的黄忠所部士卒性命收割。守卫营门的兵卒一一被射杀,泠苞立即引着大军冲击营门。
喊杀之声从营内不住传出,泠苞心中大急,正在此时,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坚固的营门终于被益州兵撞破。
泠苞扔掉手中弓箭,抽出短刀,大喝道:“众将士,随某杀进去!”说完当先冲进营中。
泠苞冲进营中,当先扑入一个行军帐中,只不过才进去就愣了神,却见得行军帐中空无一人。泠苞见得大喜。前军的行军帐空无一人,后面中军大营和后营处则不住传来喊杀声和战鼓声,肯定是前军大营的人都被派去袭击自己大营,那么黄忠的大营兵卒就去了大半,自己的袭击成功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顾不得许多,泠苞立即转出行军帐,高举着手中大刀,喝道:“众将士,前军无人,随本将杀去后营!”喝完之后,泠苞立即引着不住冲进大营的益州兵扑向后面。
前营没有人出来,使得两万余益州兵轻易地冲入黄忠大营之中,不到片刻。所有益州兵都已经冲进
并且在泠徒的带领下,杀奔中军大营
泠苞急急领着大军冲向中军大营,却没有注意到,前营的一些行军帐内传出淡淡的刺鼻气味。当泠苞领着大军冲过前营之后,却是见到中军大营处有百余名兵卒对着一个个硕大的牛角状的东西在喊话而通过这种牛角状的东西爆发出来的喊杀声仿似数千人一齐喊杀一般。同时旁边有数十只羊被绳索悬吊起来,数十面大鼓则放在羊蹄的侧面;羊被吊起不住乱蹬,敲击着战鼓发出响声。
那百余名兵卒离远见到泠苞大军杀来,立即抛下手中的牛角状东西,四散逃跑。泠苞见得中营情况,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失声道:“中计了!快退!”
“咚咚咚,
“杀帆…”
“咻咻咻,”
“咻咻咻
黄忠既然设下如此圈套,岂会让泠苞轻易撤退。在泠苞高呼的同时,从大营两边处不住有战鼓声和喊杀声升起,同时火箭不住被射入营内,火箭一下子就将行军帐给点燃。而每个行军帐之间又有木耕栏相连。地上还铺设了不少易燃的杂物,火势只短短一会儿功夫就蔓延至整个大营。
特别是前营处,只需要些许火星,那些行军帐就能轻易点燃。同时火势烧到行军帐内的时候,火势猛然增加。却是这些行军帐内放置了干柴、硫磺等易燃物品,一些行军帐也浸泡过火油,使得整个大营一下子就陷入火海之中,大火烧红了半边天空。
泠苞见得大火被烧起,已经顾不得许多。手持兵器夺路就逃,慌乱之下也辩不出东南西北,只知道往火势没有那么大的地方逃就是了。泠苞身后跟着数百兵卒,其余兵卒则散落在大营各处,自寻出路。
箭雨还在不住落下,也算泠苞基础扎实,慌乱之下凭着本能的躲闪,也就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中了流矢。然而此时哪里顾得上包扎,只知道夺路逃跑。
几经辛苦,泠苞终于逃出了已经变成一片火海的大营,此时侧耳倾听,还听到无数益州兵在火海之中挣扎,悲呼的声音。泠苞此时已经欲哭无泪,原本向着减少损失,才来反偷袭黄忠大营,怎知道黄忠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意图一般,布下此局来诱他中计,回头望去,跟着自己出来的仅仅剩下数百人。
“咚咚咚,”
“杀啊
“莫要走了泠苞
战鼓声和喊杀声逐渐从四面八方逼近。泠苞已经清晰地听到黄忠所部兵卒耍捉自己的声音,顾不得方才一阵狂奔之下的疲惫,立即往一旁的山上就逃。后面的兵卒经过方才一阵狂奔,有些已经疲惫不堪,见得泠苞还要逃,却是不再跟随,直接就抛下兵器躺在地上,等候着关中军来到之后投降。
一些忠于泠苞的兵将见到,也顾不得处理这些软蛋,立即手持兵刃紧随着泠苞之后。泠苞知道关中军不熟悉道路,于是专门往山上走,只耍进了山中,以泠苞对川中地理的熟悉,定能逃出去。
正在泠苞慌不择路,不住往山上逃的时候,忽然听到两边一阵鼓响,之后就见到月色之下,一员持枪大将骑在战马之上,大笑道:“东莱太史慈在此久候多时,泠苞念汝还是个人物,还是束手就擒吧!”泠苞见得惊骇,看太史慈的架势确实是在此等候多时,急袭樟潢的太史慈忽然出现在这里,已经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泠苞心中惊惧无比,他感觉到自己所行的每一步仿佛都被别人算计住一般,袭营是这样,逃跑是这样。
不过此时已经不是惊惧之时,泠苞见到左右以及后面已经有兵卒围上来,唯一最容易逃出去的地方就是正前方太史慈所立之处,于是暴喝一声道:“休想!”继而手持战刀大步扑向太史慈。
太史慈见得,哈哈一笑道:“也让某来见识一下蜀中后起将才手上的本领!”说完策马持枪直刺泠苞。
“吧…”
呼啸之声响起的同时,泠苞却是惊讶地发现,原本袭向自己的那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