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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蔡公子将宴席的档次拉的这么高,我们想必也是能够沾点光!”
“有理!”
就在场中一片热意之中,主考官结束了报菜名。
一共一十八道精美菜肴,每一件都是让人垂涎三尺,当然除了口感一流之外,最重要的乃是其中蕴含的药效!
蔡文昭一件件的接过,谢礼,交给边上的郭淮,李观摆放。这一幕倒是让一旁的士子皆是羡慕不已。
他们突然有点羡慕起来两人,一会定能够沾得不少的光,毕竟这可是一大桌珍馐!
全部领完之后,蔡文昭便是端起了那碗虎骨八珍汤。
轻轻的喝了一口,这口汤果然是味道鲜美,顺着喉咙咽下,便是有着一股暖流进入胃中。分明能够感受到有着丝丝精粹的天地元气蕴含其中,流入了奇经八脉,潜移默化的滋润提升着自己的修为
这便是药膳的好处,比之丹药更为的柔和,完全没有副作用,更为关键的是还能满足口腹之欲。
巴巴的看着蔡文昭饮汤吃肉,众人皆是舔着嘴唇,吧唧嘴来,就好像此刻在饮用的是自己一般!
蔡文昭把各大菜肴皆是尝了一便,发现各有神效,便是那一壶茶水,都有清心静气之效,仿佛自己的精神力都提升了不少。
中秋夜宴,还真是赐的无上之宴,这大魏朝皇室果然对武者极为的看重。
李观与郭淮二人自然也是和蔡文昭同饮共食,由于他们本身修为较低,在吃了一番以后,便是周身泛起了一阵光辉,真气鼓荡,竟然有了晋级的征兆!
“这!羡慕嫉妒恨啊!”一众士子皆是眼中冒起了绿光,这李观二人不但吃爽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了突破的迹象!
“我怎么就没有早点看出蔡公子天赋异禀,气运惊人!”
“后悔啊,后悔,早知道当日学宫中就好好结交蔡宴主。”
稍顷,主考官又是将剩余武比复赛士子的赐宴赏下。
众人终于各自分散,一个个解释开动了起来,毕竟一会还有更重要的事。
众人虽然没有蔡文昭的这般丰盛,但是此刻看的浑身难受,食欲大增,解释呼朋唤友,大快朵颐。皆是吃的津津有味。
眼见这些武比胜者皆是吃的最为高兴的时候,有着数道人影缓缓的走来。
一股嘲讽冷笑之声传来,正是进入文比复试的那些士子。
“我们在那边清谈佳话,这些俗物却是在这大快朵颐,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舌战群儒()
那六七个人,锦衣华服,腰间佩玉,一个个充满了读书种子的傲气。
看着这几人出现,大殿之中气氛为之一变,所有的武比士子皆是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看向了蔡文昭,显然是冲他这武比宴主而来,这些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文昭,这领头的几人乃是洛阳城中有名的儒生,甚至有几人在稷下学宫外院进修。尤其是那吴质与陈群,两人学富五车皆是饱读诗书之辈,更是与太子交好,乃是东宫伴读。这洛阳城之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日的文比宴主极有可能便是从这两人中产生。”李观在一旁低声说道。
“这几人皆是读了十数年的圣贤书,中秋宴中场只赐武比宴主,儒生作壁上观,本就是让这些酸儒之辈极为不满。他们皆是自视甚高之辈,此刻决然不会对你生出好感,若是言语尖酸,其他人就罢了,那吴质和陈群文昭还是避其锋芒为妙,毕竟这些儒生最是能颠倒黑白,口诛笔伐!”
“吴质,陈群?”蔡文昭颜色稍稍有些变化,这两人他前世也是有所听闻,尤其是陈群乃是九品中正制与魏律的创始人。
“文昭,还有一人你也需注意,那人便是路粹,乃是令尊的弟子。”郭淮看着来另外一人,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路粹?”蔡文昭蹙了蹙眉,此人亦是一介腐儒,父亲对姐姐避之不见,他也是其中一个助力。
“这几人皆是极为可怕,不宜招惹过深,我等只需保持无视,等一会文比开始就可。”
李观眼中露出一丝忌惮,不比蔡文昭,他们武道不济,心中还是希望能够在文比之上有所收获,而这几人便是他们身前的拦路巨石。
蔡文昭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端起一碗羹:“好,我知道了。”
李观也不知道蔡文昭听没听进去,形势紧迫,也没多想,便是继续说道:“还有,历年武比前十的士子,皆有资格直接进入文比复试,也算是对武者的一种优待。另外往年最后的复试会从诗词和策论之中选取其中一项,文比主考会请出圣笔,所以不用担心担心评比的公平,不过,文昭千万要注意,万万莫要失了分寸,若是写下大逆不道之言,圣笔之威下,没人能够保得住你!”
蔡文昭眼睛一眯:“可是传说中稷下学宫之中那位孔家衍圣公手中神器!”
“正是。”郭淮一脸肃容,谈及衍圣公,所有的读书人皆是心中满是敬畏,那是近乎传说中的人物,据说唯有进入稷下学宫内院,方有资格聆听衍圣公教诲。
便是连武帝都没有资格吩咐衍圣公行事,因而稷下学宫内院也是被称为天下第一神秘的地方,乃是所有青年才俊的向往之处。
蔡文昭沉思,心中也是对着几乎神话的稷下学宫生出了几分向往。
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正是那些文比复试文人,此刻那人身着长袍,书生打扮,站在了蔡文昭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你就是此次的武比宴主,蔡师的幼子!”
未等蔡文昭回应,他便是眉头一耸,仿佛高高在上一般,高傲的俯视着蔡文昭,自顾自的大声呵斥:“身为蔡师独子,不读诗文,不修经典,却学那武夫只会舞棒弄枪,跑来参加武比,此其罪一。”
“女子有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蔡琰一意孤行,弃夫家而归,实乃有违礼法。汝为师尊独子,因替你父驱逐蔡琰才是,却包庇纵容,令蔡师颜面无光,此其罪二。”
“今日乃是中秋夜宴,文武两立,中场赐宴你不知见好就收,却大摆筵席,一吃再吃,枉顾我等饥肠辘辘再侧,实乃不懂为人处世之道,此其罪三。”
“目中无人,全无皇室尊严,挑衅王侯在前,得罪神将后人在后,如今更是放肆大胆欲破坏长公主御赐婚约,实乃大逆不道,此其罪四。”
“四罪并存,实在污秽!大魏朝朗朗乾坤,怎容得你,还不赶紧自我了断以谢天下?”
此人正是蔡邕弟子路粹,此刻高傲的望着蔡文昭,神色之中满是厌恶,更是有种替师尊感到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未等蔡文昭说话,他的身后又走来几人,一身高贵骄傲之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蔡文昭嘲讽道:
“路兄所言鞭辟入里,落地有声,字字珠玑啊!”
“中秋夜宴,从来都是武夫在前,文比压轴,为何?实乃这夜宴之精髓乃是天下读书人的舞台,乃是对月当歌,举酒吟诗的盛宴,舞刀弄枪不过是耍猴助兴而已,尔等匹夫还不赶紧擦干净嘴巴,退到一旁,洗耳恭听,莫要坏了我等读书人的雅兴方好。”
“不错,识相的就赶紧吃完赐宴,见好就收,接下来的文比与你们无关,还是莫要自讨没趣为好。面对我等读书人,你一介武夫还不自惭形秽?”
“哎,真是替师尊感到可惜,在这里断了书香门第的传承。”
“无知之辈,赶紧擦干嚼尽,快滚吧,省的污了我们的眼!”
蔡文昭眼神微敛,已经从他们的言语中听出了些许睥睨,便是首先看向了叽里呱啦给自己定下四宗大罪,更是莫名其妙还要让自己自尽以谢天下的路粹,口气之中带着一丝无语,看着这般中二之人,说道:“我父亲就教出了你这么个玩意?”
此话一出,路粹本是意气昂扬的脸色为之一变,寒声道:“闭嘴,你这个不孝之子,还有脸谈及师尊!”
蔡文昭深深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悠悠一探:“听说你得到了家父几分真传,倒是也算是写过几篇诗文?”
路粹闻言,眉毛一扬,骄傲不已,不屑的一声:“是又如何?”
蔡文昭将手放在鼻子前轻轻一扇,淡淡的扔下一句:“臭不可闻!”
路粹脸色一滞,一位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继而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蔡文昭冷笑一声:“听你方才言论,就知道你不过是一介腐儒,古板迂腐,自以为通读礼仪清规,却不知不过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其实,你不过是一个不通人情世故之人!你所谓的礼法,妇德,不过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无病呻吟,不过是刻板死读书的傀儡木偶,真不知你何来的自信感知本宴主面前侃侃而谈。这种酸儒文人,本宴主就送你把个字:清谈误国,百无一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苏轼的棺材板快要盖不住了()
路粹闻言大怒:“你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弃文修武,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念过几本圣贤书?你会背诗经?你会背春秋么?你会背中庸么?告诉你,我六岁之时就全部背下,十岁那年已经是倒背如流。还有孟子、左传,我念过的书,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那又如何?”蔡文昭冷笑了一声,盯着路粹,“会背几本书很了不起么?你可是当过地方官?你可是上过战场?还是知晓过世俗民情?你念念不忘的东西,不过是记录在纸上的条条框框而已,你所谓的圣贤书,不过是束缚了你思想束缚了你人性的东西,死读书却不知行万里路,只知道闭门造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何以让你生出这些优越之感?明明是一阶酸儒废人,于国无益,与家主蛀基,居然还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张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什么用?************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们便是连路边那自食其力的贩夫走卒都不如。竟然还想再我面前炫耀?你可知为何武帝定下的中秋夜宴,只赐宴武者,却让尔等这些无用书生作壁上观,告诉你,战场之上,正是我们武者舍生忘死,搏命拼杀,才换得你们的一夕安稳。”
“你们可是去过战场前线,可曾想象全城百姓饿着肚子省下酒肉送也要送到武将兵士面前,这是为何?唯有他们吃饱喝足,才有力气上阵杀敌!而同样将士用马革裹尸,抛头颅洒热血以之为报。你们只知道艳羡嫉妒我今日在这里喝酒吃肉,却不知道他日亦是我等在前线九死一生换回你们的天平盛世。让尔等静候片刻,可有异议?”
蔡文昭此言一出,满堂寂静,那些武者全部昂首挺胸,气势夺人的扫向了那些书生。
一时之间,竟然变成了文武之争,蔡文昭轻而易举便是鼓动了所有武比士子。
便是连一旁的主考官都是有一种忘年之交的感觉,蔡文昭何尝不是说出了他们这些“粗鄙”武夫的心里话!
路粹怔怔的看着蔡文昭,张着嘴,却是怎么也反驳不出来,他私心确实赐宴武比宴主的环节微词颇多,但是今日被蔡文昭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对方之言理所当然,一张脸涨的通红。
蔡文昭冷冷的看着他,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径直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熟读诗文,那么大魏律可曾背熟?我问你,开口便是道德压制,意欲逼死我这武比宴主,未来的社稷之臣,你该当何罪?我大魏朝以武立国,如今四海强敌环饲,这般言语就不怕寒了天下武将之心?我等在外浴血搏杀,尔等在内勾心斗角,上愧对朝廷,下愧对百姓,此罪,你可敢当?”
此话一出,那些武者更是一个个怒目而视,本来武者嘴讷口笨,如今全部是将蔡文昭看做了领头之人,借他之口,抒发心中愤恨之情。
感受到全场武者恐怖的威压,这些读书人瞬间有种摇摇欲坠之感,心中惶恐,一个个皆是脸上煞白!
路粹更是猛地一颤,他向来便是习惯给人扣高帽子,借着大义压人,凭借着几分口才,肆意妄为,如今遇到了比他言辞更为犀利的蔡文昭竟一时之间毫无招架之力。
路粹额头渐渐渗出冷汗,他本来还觉得自己乃是替师尊教训这个不孝子,天然的有着优越感,还想替读书人给蔡文昭一个下马威,谁想到这蔡文昭哪里是什么四肢发达的武夫莽汉,竟然这般的言辞犀利!应对更是自如,迅猛而不留情面!
没等路粹想明白,蔡文昭已经是冷笑一声,他可没有和这些酸儒为伍的打算,既然这些人来给自己找茬,那么就别怪自己手下不留情。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