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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佳扬和小诸葛从茅草屋方向走过来,张佳扬说道:“史老,窦太傅,茅草屋内茅草和被褥已准备好,还是去茅草屋内休息吧,外面寒气湿气太重,别冻坏了身体。”
小诸葛也用尖细的声音附和道:“是呀,两位,还是赶紧转移到茅草屋内吧,里边那位小王爷睡觉时若有什么情况,还能有个照顾,我们三人在外边做好守卫。”
“这样很好,佳扬、小诸葛,那你们兄弟三个就辛苦一下了,轮流休息,但在这深山中,安全很重要。”史老说道。
“放心吧,史老,我小诸葛办事,您放心就是了,呵呵。”小诸葛嬉皮笑脸的应道。
史老对窦婴说道:“魏其侯,走吧,茅草屋内休息。”
窦婴站起身一伸手道:“史老先请。”
“请。”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茅草屋,张佳扬和小诸葛守在门口,黑虎守在屋后,眯缝着眼睛似睡非睡的守护着茅草屋的安全,夜色中的山谷显得格外宁静,偶尔有夜间出游的小虫在唧唧的鸣叫,增添了几分自然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从茅草屋的后面山坡上出现几对绿莹莹的眼睛,悄无声息的向茅草屋飘来,慢慢的离黑虎越来越近,这时黑虎正眯着双眼似睡非睡的靠在茅草屋后面的一堆干草前,随着山风飘来阵阵腥味,黑虎猛然睁开双眼,几双嗜血的绿莹莹眼睛直接砸上自己的额头,黑虎感到大事不好,大喊一声:“嗨!”
一个就地翻滚滚到了草堆的一旁,绿色的眼睛飘忽忽落在草堆上,这时借着微弱的月色才看清是几只野狼向自己扑来,于是黑虎哗啦抽出钢刀,向接着扑来的野狼砍去,边砍边喊道:“张佳扬、小诸葛注意保护好王爷等人,野狼来了。”
听到喊声,张佳扬和小诸葛紧急赶到屋后,看到黑虎正在与不下三只野狼厮杀,夜间的野狼还非常勇敢机智,捕抓腾挪样样不含糊,张佳扬抽出箭支就要拉弓射向其中一只狼的要害,小诸葛猛然间伸手阻止张佳扬道:“不能射,要放狼一条生路。”
黑虎也喊道:“不要射它们,否则后患无穷。”
正在这时一只肥大的母狼绕到茅草屋的前门噌的一声窜了进去,正在与黑虎厮杀的狼猛然间向山坡撤退,在约百步远的山坡上驻足观望,绿莹莹的眼睛让人看了不免毛骨悚然,黑虎说道:“快进屋看一下王爷等人怎么样了。”
张佳扬和小诸葛飞速跑进茅草屋,房间内已燃起松油灯,史老手握木棒站立在床铺前,窦婴手握宝剑站在另一边,刘彘则坐在床铺上一脸的惊恐,张佳扬再向前方观看,一只肥大的母狼被网牢牢的困住,并固定在茅草屋的柱子上,在松油灯的照耀下,看到狼的表情非常惊恐,嘴角不停地淌着鲜血,原来母狼窜进茅草屋时,史老和窦婴早已将一张大网张在了门口,母狼一时没有料到造成了自投罗网的结果,狼的嘴部还撞到了柱子上,造成了不停淌血的结果。
张佳扬马上问道:“王爷、窦太傅、史老,都没有事儿吧?”
这时史老回答道:“幸好黑虎在外边大喊了一声,否则我们真的成狼群的野餐了。”
窦婴说道:“是啊,要不是及时准备,我们一定不是这只肥狼的对手。”
“窦太傅、史老你们救本王有功,以后本王不会忘记的,这只狼太可恶了,给我快快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刘彘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
史老连忙说道:“王爷不可,看此狼的身高和体型,绝非狼群中普通的狼,如果杀了它,外边的狼群会陷我们于危险境地的。”
“那史老认为应该如何?”刘彘疑惑道。
“先把此狼困在这里等到天亮之后看清楚周围情况再做打算。”
“好主意。”窦婴说道。
刘彘赶紧说道:“看来只有这样了,大家小心一点,小心外边的狼群袭击。”
“嗷呜……嗷嗷嗷。”突然听到山坡上狼的叫声。
史老连忙说道:“这是狼在召唤同伴,张佳扬和小诸葛,你们赶紧到茅草屋周围燃起篝火,不然等更多的狼来了,我们就危险了。”
“诺。”
“嗷嗷…呜…呜呜。”山坡的远方也同时响起了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听着让人毛骨悚然,慢慢的绿莹莹的眼睛布满了山坡,仿佛飘荡的幽灵在注视着茅草屋,注视着周围燃起的熊熊篝火。
第114章。太子失位(5)()
薄皇后被废搬出未央宫椒房殿的消息迅速传遍未央宫内外,倒也风平浪静,因为这是人们心中早已料到的事情,栗妃得到消息心中一阵惊喜,马上来到太子聚贤殿,把窦婴喊到近前问道:“太子太傅,你说皇上在这时候为什么要废掉皇后呀?”
“皇上一定有他的想法,这非是微臣能揣测出来的。”
“你说接下来谁能坐上这皇后的位置呀?”
“荣儿现在是太子,夫人做为太子的母亲封为皇后是顺利成章的事情。”
栗妃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声的说道:“等我做了皇后,忘不了太傅教授太子的大恩的。”
“夫人,窦婴做为太子太傅,教好太子是天经地义的责任,奖赏就不必了,另外关于皇后的位置臣提醒一下夫人,不要操之过急,还是等候皇上的安排才行,心急的话就容易出现岔子,皇上的脾气想必夫人还是了解的。”
“太傅放心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在长安的陈府,得到皇后被废消息的长公主刘嫖做在正室内微微的叹道:“薄皇后命还是比较苦的,小红。”
一旁的侍女小红连忙应道:“奴婢在。”
“今天你带些礼物到薄皇后,哦,不到薄妃的新住处看望一下,并传达我的问候。”
“诺,奴婢马上去办。”
刘嫖看着小红走了出去,自言自语道:“栗妃,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哼哼。”
刘嫖的心中撒下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要网住自己需要的猎物,追求成功的快乐。
大行令栗贲听到薄皇后被废的消息,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自言自语道:“长公主不欺人也,看来我栗家要发达了,明天早朝就向皇上推荐姐姐栗妃为皇后,说不定长公主说的好事儿真的变成现实,呵呵呵。”
愚笨的栗贲和谁也没有商量,就已经确定奏请皇上立后的事情了,这个决定是福是祸上天仿佛早已做了安排,世间万事看是偶然实则必然,有栗贲这样的人在,这种偶然的事情总会不经意间在世间上演。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齐聚未央宫宣室殿,谒者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栗贲等这话好久了,乐呵呵的出列站在殿下奏道:“陛下,臣栗贲有事上奏。”
刘启耸了耸肩向下看了看,不温不火的说道:“大行令有什么事情,只管奏来。”
“陛下,现今薄皇后废黜,国不可一日无皇后,请陛下及早确定新皇后的人选,以母仪天下。”
刘启听到这里,眉头突然紧锁,鼻孔中哼了一声插话道:“大行令以为谁来做皇后比较合适呀?”
谁知栗贲没有注意到刘启脸色细微的变化,马上笑呵呵的接着说道:“常言道‘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现在长子刘荣是太子,太子母亲今无任何封号,封为皇后是比较妥帖的。”
刘启听到这里哼哼冷笑一声:“大行令,栗妃封为皇后是比较适合你栗家吧,这个建议是不是栗妃让你来奏请的?”
栗贲突然感到刘启语气有点异常,马上镇定一下回答道:“陛下,这是微臣自己的意见,非是栗妃指示。”
“谎话,谎话,都是谎话,顶着大行令的官衔,应该做好大行令的差事,安抚好归附四夷才是你份内的事情,今天开始插手朕的家事来了,今天朕如果饶了你,明天是否皇上由谁继位也由你掌管呀,哼。”
栗贲听到刘启的这番话马上脸色大变,急忙跪倒在地说道:“陛下,微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这奏请之事还说是你本人的意见,太欺朕了,中尉可在。”
只听到宣室殿前厅呼啦啦走来一位铠甲勇士,向上施礼道:“中尉卫绾在此。”
“给我拿下这个小人栗贲,胆敢公然扰乱宫室秩序,迅速查封栗氏一族,一定要找到幕后指示,还汉室安定。”
“诺。”卫绾一个眼色,身后的两个武士向前就把栗贲从地上架起。
栗贲早已吓得腿如筛糠,高声的喊道:“陛下,冤枉,此事是长公主让臣奏请的,不信陛下可去询问长公主。”
“中尉,还不快将此贼拖出大殿,堵住他胡言乱语的臭嘴。”
“诺。”
栗贲高喊着的声音瞬间被武士堵住,就象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宣室殿,刘启小题大做,无意间找到了废去栗妃的理由,愚蠢的栗贲到死都没有明白自己为何被杀。
栗氏一族瞬间全部被投入大牢,家产全部查封,栗妃得到这个消息,瞬间慌了神,太子太傅窦婴受栗妃召唤匆匆来到鸳鸾殿,向前施礼道:“夫人,大行令殿上所奏之事真的是夫人您指使的吗,臣不是叮嘱过不要操之过急吗?”
“太傅,栗贲所奏之事不是我指使的,我真的不了解内情。”
“哎,看来栗贲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真的很傻呀。”
“太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栗氏一族全部下狱,还请太傅想想办法,保我栗氏一族平安呀。”
“这是皇上钦点牢狱,微臣只有尽力来斡旋了,不过臣有一言。”
“太傅快讲。”
“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你还要前去和皇上说说,听从皇上的旨意,如果皇上爱夫人如初,可保栗氏一族平安。”
“这……”栗妃马上犹豫的接着道,“如今的皇上我连见一面都很难,如何能与之诉说,哎,现在的皇上和以前大不同了。”
“有难度也要去试试,否则,不但栗氏一族不保,恐怕连太子也要受牵连。”
“啊,真的吗,天啊,我栗氏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苍天如此对我栗氏。”
“夫人,还是保重身体,臣一定尽力斡旋。”
“谢太傅。”
在未央宫温室殿内,刘启屈膝坐在正中,中尉卫绾小屈步走了进来,向刘启施礼道:“陛下喧臣前来有什么吩咐?”
“卫爱卿是否已经将栗氏一族全部收押了。”
“陛下,臣已经全部照办了。”
“查抄栗氏府邸可有收获?”
“金银细软若干,还算正常合理。”
“哦,真的吗,栗氏一族一定要严惩,这事就交给卫爱卿了。”刘启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就改口道:“卫爱卿和栗氏有亲属关系,全权交给卫爱卿看来有些不妥呀。”
“臣一定按陛下旨意行事。”
刘启迷着眼睛思考良久说道:“看来卫爱卿还是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合适一些,朕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这几天卫爱卿呆在中尉府等待交接。”
“诺,谨尊陛下吩咐。”
九月的长安城,秋风四起,树叶花草都已经枯萎,秋风吹来,满眼一股萧杀之气,一辆马车从灞桥疾驰而过,直接进入长安城,沿着宽阔的官道直接驶向未央宫,马车到达宫门停了下来,一个小黄门跑上前去隔着马车窗户问道:“来者可是郅都郅郡守?”
“正是本官。”车内传出刚劲有力的回答,然后递出一道圣旨。
黄门看后立刻说道:“皇上已有旨,郅郡守不必下车,直接请从驰道进宫,皇上在温室殿接见。”
紧接着大门敞开,马车驭者大喊一声:“驾。”
郅都的车辆咕噜咕噜驶进未央宫,驰道宽五十步,向前一眼望不到头,两旁松树成行,每棵树包裹着金色的外壳,显得壮丽辉煌,路面平整宽广,郅都把头伸出窗外,吩咐驭者严格按照宫内规矩行驶在驰道的一侧,全然无视两旁的美景。
不多时,郅都走进温室殿,刘启早已接到禀报,已坐在温室殿的正中等候,郅都进门就跪地施礼道:“臣郅都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郅爱卿一路辛苦,快快请起,一旁就座。”
“谢陛下,为陛下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郅都起身做到一侧的茶几后侧。
刘启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端正做在一旁的郅都,呵呵的笑道:“郅爱卿可曾知道朕这次召你进宫为什么吗?”
“臣不晓得,谨听陛下差派。”
“好一个谨听差派,郅爱卿可曾知道栗氏一族已经被朕收押,现今关在大牢。”
“臣略有耳闻。”
“栗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