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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佳扬又回到关押小诸葛的房间窗前,向里边观望,看到两个小子喝的酩酊大醉,趴在台子上呼呼大睡,于是推门进入,蹑手蹑脚的来到小诸葛近旁,将捆绑小诸葛绑绳用刀挑断,轻轻拍打小诸葛的脸颊让其醒来,小诸葛睁开双眼大声喊道:“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张佳扬迅速捂住小诸葛嘴巴嘘了一声道:“不要叫,叫就要了你的小命。”
小诸葛不由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张佳扬,张佳扬转身再看趴在台子上的两个小子,其中一个小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道:“兄弟,接着喝,喊什么喊,喝,喝。”接下来是呼呼的鼾声。
小诸葛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接着喊道:“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张佳扬急忙在小诸葛背后点了一下,击中了哑穴,小诸葛嘴张了就是发不出声来,两个小子依旧翻下身说着醉梦话,张佳扬扛着小诸葛就走出了刘驹的府第,一切都是非常的顺利。
张佳扬扛着小诸葛来到自己曾住过的客栈门口,将小诸葛放下,拍打着客栈大门,不久一位老者打开了门,此老者就是店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张佳扬,惊讶的问道:“官爷,你不是和我们的小二一起被带走出征了吗?”
“老伯,我是回来找我我得兄弟的,跑回来了。”
“哦,那运气真好,快进来吧,兄弟找到了吗?”
“托老天的福,找到了,找到了。”张佳扬边说边拉过来小诸葛指点着说道,然后再比划以下脑袋,以便告诉掌柜小诸葛脑袋不太好使。
“哦,明白了,明白了,它能有你这样的兄长算是运气呀,这生活本来平静安稳的,谁知道一夜之间又征兵打仗,非要弄一个兵荒马乱不可,真的是遭罪哦。”
“老伯放心,我前天找高人算了一卦,马上就会恢复和平,这闽越王会清醒过来的。”
“但愿算的准哦,还闽越国太平就可以了,这一夜之间把青壮年全抓走了,客人都没有了,这样持续下去,我这小店也承不了多久呀,哎。”掌柜的长叹一声,然后从柜台里面端出一盘牛肉一壶酒接着道,“官爷饿了吧,吃点喝点吧,还有你的这位兄弟,一起吃点,填饱肚子。”
“多谢掌柜,我佳扬一定会让闽越国恢复和平的,放心吧。”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相信官爷的本事,我们老百姓盼着呢,不过官爷带着你这个脑袋不清的兄弟如何去阻止战争?”
“哎,是呀,找到兄弟也是我此行的目的,苦于神志不清离不开我照顾呀。”
“看你兄弟这个状态应该不是天生的吧,仿佛是中了一种药的症状,叫什么神智迷魂草。”
“我兄弟以前脑袋可聪明了,只不过遇到点意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成这样了,难道真的象掌柜的说的那样中了迷魂草的毒。”
“他变成这样前跟谁接触过?”
“好像是被前吴王的翁主刘欣发现的。”
“原来这样的,我以往听到过往的江湖人事讲过,采摘的迷魂草都是运往吴王府的,想必这翁主也掌握了这迷魂草的特性了。”
“那掌柜的,你看我兄弟能恢复健康吗,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听江湖人讲,在这闽越国内有一位江湖术士研制出了一种草药,专解这种迷魂草的毒,只不过他常行走于周围的茫茫大山中,每月会在这城中出现,找他得凑时间才行。”
佳扬听到这里沉思良久道:“掌柜的能否帮我个忙,带我看管一下我的兄弟等江湖术士出现,我这里有些金银钱财,算是给掌柜的住宿费,等我回来再一起付照顾我兄弟的费用,如果我兄弟好转定有重谢,我江湖事急,尽快去阻止闽越国进攻东瓯的战争,还百姓安宁。”
“好,既然官爷有此打算,我求之不得,我照顾官爷兄弟还有没有其它更进一步的交待?”
“不要让刘驹府上的人发现就行了,恐怕他们别有用心,对我兄弟有什么伤害。”
“好的,你把他交给我就放心吧,我会把他藏在后花园的草屋内,待那位江湖高人路过这里,我会引他看病,到时还你一个健康的兄弟。”
“佳扬这里多谢了。替我兄弟小诸葛谢掌柜的再生之恩。”
“不必客气,官爷忧国忧民都是为了我们小民,我们小民做这点事不足挂齿呀。”
第178章。 宴席哭诉()
东方朔两次劝阻刘彻不要大兴土木建设上林苑,并认真写好劝谏奏牍,刘彻看到东方朔的奏牍情真意切,为国为民,但自己的私欲又无法遏制,为了不寒东方朔的心,马上拜其为太中大夫,东方朔看刘彻修建上林苑目标坚决,只有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劝谏。
转眼到了十月,这在西汉初期被定为岁首,这是重大的节日,众封国的大王前来朝贺,刘彻很是兴奋的对张佳扬说道:“新岁开始,众王来朝,社稷幸甚,百姓幸甚,今日宴请朕要与众卿痛饮。”
“陛下说的对,大汉建国六十余载,能有今天的和谐平安,是天下百姓的福运呀,陛下应该好好高兴一下。”佳扬也不失时机的赞颂一番。
宴会开始,王爷群臣依次落座,刘彻兴奋的说道:“今遇一年始,国之安康,百姓富足太平,朕宴请众卿,为众卿过去一年的辛劳表示感谢,众卿痛饮之。”
“谢陛下。”
大伙一饮而尽,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刘彻仔细一听,宴席下好像有抽泣之声,于是疑惑道:“适逢今日喜事,谁在啜泣?”
刘彻这样一问,宴席中就走出一人,匍匐的趴倒在地哭道:“臣中山王拜见陛下。”
刘彻一眼看出,这位就是自己的哥哥,中山靖王刘胜,于是疑惑道:“原来是王兄,大喜日子,王兄为何啜泣呀,这些年过的不痛快吗?”
“禀报陛下,臣托陛下隆恩,受惠于万民奉养,实在是无可挑剔,可就是公卿大臣们看到我们王爷有些挑剔,刚听到殿堂乐声,突然想到我们王爷的种种委屈,悲从心中来,没有忍住,所以啜泣,有失王爷本分,扰乱了陛下威仪,请陛下治臣之罪。”
“哦,王兄不必担忧,把自己心中的委屈说来听听,看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臣听说悲伤的人听不得抽噎的声音,忧愁的人听不得叹息的声音。高渐离击筑送荆轲易水桥上,荆轲想起此景就没法进食;雍门子弹奏琴弦,孟尝君就会闷闷不乐,臣也是这种情况,心中挤压的忧伤太多了,听到音乐就忍不住哭泣,常言道众人一起吹气可以将山移动,聚集起来的蚊子声音会如同雷鸣,大家合作可以抓住老虎,十个男人就可以弄弯铁椎,象周文王被囚禁在羑里,孔子被围在陈、蔡,皆是众人流言所致,臣远离京师,也没有朋友,遇到什么事情没办法为自己正名,众口一词可以致人死地,蝙蝠受惊后可能遇到罗网,臣想到这些潸然流涕,臣听说白日日光照射,阴暗处都能照到;明月照耀夜晚,蚊虫也能见到。但云气密布,白昼也昏暗;尘埃散布,昏暗不见泰山。因有物遮挡,臣听不到什么的时候,谗言就已经蜂拥而生了,臣很是伤心,臣虽轻微,但有幸得到皇上的亲近重用;地位虽卑下,但能作为东方的藩臣,从亲属关系说来,还是皇上的哥哥。现在朝廷群臣与皇上之间没有血缘亲情,没有承担国家的任何重任,却结成朋友党发出偏私的议论,相互勾结,使宗室皇族受到打击和排斥,骨肉亲情冰雪般融化,臣私下很为此悲伤。这就是伯奇所以流离失所,比干所以身首分离的原因。《诗经》上说‘我的心忧伤,犹如棒槌把心捣;和衣而卧长叹息,忧伤使我人衰老;心里苦闷说不完,好像头痛发高烧。”中山王的一席话说的众人瞪大了眼睛,都默默的看着刘彻。
刘彻马上知道了中山王说的什么意思,自七国之乱以来,大臣们形成了一种严防的习惯,下面诸侯王有任何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写奏牍上报,造成了中山王等内心的极度恐慌,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安一个造反的罪名小命就会丢掉,刘彻思考片刻正色道:“王兄所说朕明白了,朕会马上下发诏旨,以后要厚礼诸侯王,诸侯国内之事有司不能再报。”
“谢陛下隆恩,吾皇圣明。”席间的诸侯王激动的全跪下谢恩,个个都为中山王的直言表示叹服。
众人散席之时,只见席间的东方朔默默的把案几上剩下的肉一块块装进怀中,小趋步迈出大殿。
这时刘彻旁边的郭舍人就开始打小报告了,向刘彻悄悄的说道:“陛下看到了吗,东方朔把案几上的肉装进怀中带走了,不瞒陛下,在夏季一次宴会时,陛下还没有到,他等不及就自己用刀割了一块肉拿着就走,谁也拦不住。”
“哦,还有此事,这也太没有礼教了吧,赶快过去把东方朔给朕叫回来,朕要问一个究竟。”
“诺。”
不多时,东方朔小趋步返回大殿,来到刘彻近前只是微笑,没有弯腰施礼,刘彻微微一笑说道:“东方朔,把怀中的东西拿出来吧。”
东方朔很不情愿的把肉从怀中一块块拿出。
刘彻接着问道:“有人举报卿在夏季朕赐肉时,没有等朕的诏谕,就自己割肉而去,解释一下吧。”
东方朔向刘彻深施一礼道:“东方朔啊,东方朔啊!受赐不受诏,你为何如此无礼?拔剑去割肉,你为何如此鲁莽?只想割一块,你为何如此廉俭?回家献妻儿,你为何如此仁爱?”
刘彻听完东方朔的话,哈哈大笑道:“东方朔,东方朔,朕是让你批评自己,你反倒好,表扬起自己来了,鉴于你这样照顾自己的妻儿,朕再赐你一石酒和百斤肉。”
“谢陛下赏赐。”东方朔叩头谢恩道。
刘彻看着东方朔的滑稽样子,也手舞足蹈的扮着鬼脸说道:“去吧,去吧,陪你妻儿去吧。”
看着东方朔揣着肉离开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温馨油然而生。
刘彻转身对着张佳扬说道:“张爱卿,明日一早把你训练的期门军还有卫青训练的建章儿郎拉到练兵场,朕要看看练得怎么样了,给朕表演表演。”
“诺,我这就去通知卫青准备,陛下明天就等着看好吧。”张佳扬说着就迈开大步而去。
第172章。千里报信()
张佳扬把小诸葛托付给了客栈的掌柜,在客栈休息了半宿,一大早醒来和掌柜告别离开客栈,铆足了劲向北要直奔东瓯国,刚出冶城,就遇到一队商队向冶城走来,带队的一位满脸黝黑的汉子见到迎面走来的佳扬道:“这位壮士好,冶城还在强制征兵吗,现在进城安全吗?”
“冶城早就不征兵了,冶城的青壮年已经全部入伍开赴东瓯国了。”佳扬回答道。
“哦,原来这样,壮士你这要去哪里?”
“我要去东瓯国,你们从北方来吗?”
“是的,我们从楚地来,在半路时,看到了闽越的部队,我们也是差一点在半途被征兵的抓走哦,幸好我们对这山路熟,逃脱之后抄小道回来了,壮士趁这个战乱时间去东瓯国,是去参战吗。”
“非也,这次闽越国进攻东瓯国,是闽越王受小人蛊惑下的决定,最终坑害的是天下苍生,我不忍百姓受苦,只有尽力去看一下能否阻止这场战争。”佳扬听这位汉子说有一条小道,心中一阵惊喜,接着问道:“这位大哥,北方到此处的小道比大道近吗?”
“原来如此,壮士为国为民,在下替天下苍生谢过了,从这边去北方的小道比主道近些,就是道路比主道陡峭些,不过象我们骑着脚力好的上乘马匹,还是和走大道差不多的,但风险还是有的。”壮汉顺手指着自己队伍中的马匹。
佳扬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商队每个人手中牵得的马匹,突然主意打定问道:“大哥,你们这马屁能卖一匹给我吗?”
“哦,想要我们马匹,可以呀,我们本身有倒卖马匹的生意,你看一下吧,这些马匹我们都可以出手。”壮汉毫不犹豫对的说道。
佳扬认真看了一遍,指着一匹健壮高大的马匹道:“大哥,看这匹价格如何?”
“哈哈哈,好眼力呀,这匹恐怕就是我们这次运过来最健壮的马了,在这里偶然遇到,又看到壮士侠义肝肠,话说起来送你一匹也不为过,但我们商人到目的地第一单是有讲究的,价格你给点意思意思就行,看三十金如何?”
“好的,再麻烦大哥个事情,能把去北方便捷的小道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嘛,让我大概心中有个概念,不至于半途迷路耽误时间。”
“哈哈,你算是求对人了,我们长途跋涉的客商最喜欢给过往朋友指路了。”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