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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犹豫,也足够了。
人的心中只要有一点点的犹豫,就没有办法再像原来那样坚决的反对了。一时间朝堂上反对太真妃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小了一半以上。
整件事情就这样出现了谁也没有预料到的逆转!……
……
“哈哈哈,喜事来了,大喜事来了!……”
玉真宫里,杨钊一声白色长袍,红光满面,一只手里抓着一轴奏折,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从外面走来。
“咱们最大的仇家,宋王李成器居然突然转了性子了!不但没有反对咱们,反而替咱们说话了!”
杨钊喜笑颜开,这么长的日子,这是他这段时间最开心的时候了。
“什么!”
红色宫帐里,太真妃霍的起身,走到宫帐边缘,也是一脸的意外。
杨钊也不隐瞒,就把朝廷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妹妹,你是不知道啊。没有了宋王,朝廷里反对我们的人就形不成以前的气象。现在形势对我们是一片大好啊!”
杨钊眉飞色舞,兴奋不已。
“哼,什么形势一片大好,这分明就是宋王被陛下贬了之后,怕了,所以想要主动向我们示好!”
太真妃思忖片刻,突然冷哼一声。
宋王得罪圣皇,连接了五道圣旨的事情,她早就已经知道。在她看来,宋王现在分明就是示弱。
“嘿嘿,话也不能这么说。他虽然贬官在家。但是影响力还在,如果他登高一呼,照样还是群臣呼应,对我们可是非常不利。现在,他主动沉默,这对我们可是好消息。”
杨钊道。
太真妃哼了一声,却不得不承认,堂兄杨钊说的有道理。虽然圣皇那边完全可以不理会众臣,强行把迎入宫中,纳为妃子。
但是毕竟被满朝文武指责,大肆唾骂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能够平平安安,波澜不惊的入宫,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毕竟,进入宫中,她还想要上位,就绝对不能不理会朝臣的非议。
“咦?妹妹,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杨钊眼尖,透过宫帐,突然注意到太真妃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而且看起来,居然好像还是一封信。
“嗯?”
杨钊心中跳了一下,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在京师之中,妹妹举目无亲,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亲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写信给她。
“妹妹,我能看一下吗?”
杨钊伸出一只手道。
太真妃犹豫了一下,又素知堂兄杨钊的性格是那种不达到目的就一定会钻牛角尖的人,迟疑一下,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清平调词一”递了过去。
“这是一首诗?”
杨钊呆住了。他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妹妹拿在手里,居然是一手诗。
“嗯。”
太真妃只是点了点头:
“看完就还给我,不要弄坏了!”
杨钊呆了呆,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的神色,这才低下头来,继续看去。对于诗词,杨钊没有什么造诣,叫他掷骰子还差不多。
不过,就算是杨钊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但也看得出来,这是首诗是写得极好。
“好诗!确实是好诗。连我这个粗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赞美一个女人的。”
杨钊一边不是很感兴趣的敷衍着,一边随口问了句:
“宋王李成器!”
“什么?!”
就像一道惊雷落在大殿里,杨钊目瞪口呆,差点眼睛都要掉地上了:
“宋王?李成器?怎么可能!——”
杨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这消息真是史料不及,杨钊简直好像被一座大山撞中一样。
“我还用得着对你说谎吗?信是几天前送来的,这还是你过来之前的事!”
太真妃冷冷道。
“啊?”
杨钊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几天前?这事他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但是这是为什么啊?他想做什么?”
冷静下来,杨钊感到疑惑不已。
“哼,之前我还真是不明白,不过,现在听你说的,我倒是明白了。我刚刚已经说了,李成器害怕了。他这是在刻意讨好我们。”
太真妃冷冷道。想起之前受的那些委屈、指责、谩骂,心中还是有些冤气。
“我之前还不知道这是宋王送来的,不过这好像不太好吧。……”
杨钊又拿起手中的信,又看了一遍,眉头皱了起来:
“我虽然不太懂诗,但也看得出来,这首诗里面好像有些思慕的味道啊?妹妹,这要是落到圣皇手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宋王怎么会给你寄这种诗?”
“哥哥,你想多了。看看那纸上的字,像是宋王写得出来的吗?”
不料,太真妃却是冷冷一笑,毫不在意。确实,如果这首诗是宋王写的,恐怕还真是免不了有些风言风语。
不过太真妃敢肯定,这根本就不是宋王的字迹。
“这个,原来不是宋王的笔迹吗?”
杨钊抄着信纸,尴尬的笑了笑。他刚刚就注意到了,这诗虽然写得很好,但上面的诗却是歪歪扭扭,说起来真是有些难看。
只是他初来乍来,对朝廷不了解,还以为这些大唐亲王的字迹就是这样。搞了半天,原本根本不是这个宋王写的。
“哼,虽然不是宋王写的,不过,上面有他的大印。至少,这封他是过了目的,代表了他的意思。他想向用这种方式向我们示好是绝对没错的。”
太真妃镇定道。
朝堂上的局势,这种政治上的东西,换了以前,她是绝对看不懂的。但是诋毁和谩骂,还有那种来自朝堂上的非议,是一个女人成长最好的良药。
现在的她,虽然还谈不上什么精通政治,但也已经绝对不是那个单纯的,一无所知,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了。
“妹妹,其实,如果宋王能够向我们示好的话,说不定……对我们也是一件好事。”
杨钊斟字酌句,小心翼翼道。
听得出来,妹妹对宋王有很大的不满,这个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杨钊却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从小在赌坊这种地方厮混,长大,杨钊对这种人情事故早摸的熟透。
宋王李成器是大唐的亲王,位高权重,虽然一时被圣持贬斥,但是亲王的身份摆在那里。
两兄妹初来乍到,在京师朝堂中也没什么依靠。虽然齐王和姚家那边是支持自己的,但是杨钊查过,这两家的名声可不是太好,未必就真的是单纯为了帮助自己。
如果能够同时得到宋王李成器这样的大唐亲王的支持,那对两兄妹在朝中的处境就会有很大的帮助。
赌坊之中最赚钱的人是谁?庄家!
为什么?
因为不管谁和谁在赌,庄家永远都能大小通吃,所有人通吃!
所以杨钊的意思,齐王和姚家太危险,把宋王一起拉过来,左右逢源,那才是对两兄妹最有帮助的。
“哼,我受了这么多苦,差点被他害死。就这么放过,也太不甘心了。”
太真妃却并不愿意罢休。
“妹妹,那你想怎么办?”
杨钊小心翼翼道。
“哥哥,你帮我写一封,就说信已经收到,就问他一句话,君,何前倨而后恭也?”
太真妃说着,一脸的讥讽。不出了这口恶气,狠狠的讥讽李成器一翻,她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吁!”
听到太真妃的话,杨钊反而心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至少,妹妹还愿意写信,那就说明她还没有准备和宋王的彻底的撕破脸皮,这件事情就还有些转寰的余地。
“好!”
杨钊只说了一句,就按照太真妃说的,转身照办去了。
【今天只有两章了,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另外,明天三章!】
【ps:我去能不能找到一张太真妃的图,不保证能找到啊!嘿嘿,记得搜索我的微信公众号皇甫奇加关注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知娘娘貌美!()
宋王府,一间大殿里,卢廷、老总管,王冲聚在一起,宋王却不在。
王冲有言在先,如果太真妃来信,卢廷一定要抢先截下,及时通知他过来。另外,一定不能让宋王知道。
“冲公子,你到底给太真妃写了什么东西?”
看着太真妃寄来的信,卢廷和老总管面面相觑。
“信已阅。君,何前倨而后恭也?”
短短的一句话,充满了**裸讽剌的味道。这就是信的全部内容。太真妃来信讽剌宋王这一点都不奇怪。
就凭殿下以前激烈的反对,太真妃就是来信破口大骂,骂上几页纸都是很正常的。关键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双方的关系已经非常恶劣了,说水火不容也不过份。
太真妃还愿意来信,这本身就已经出乎两人的预料了。
毫无疑问,王冲的策略正在发挥作用。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缓和了太真妃和宋王府的关系。
“嘿嘿,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给太真妃写了一首诗而已。”
王冲嘿嘿笑道,适时的发挥了一些自己少年人的脾气。他可不想给卢廷和老总管留下印象,把自己想的太成熟了。
“诗?”
卢廷和老总管一脸的茫然。完全不明白王冲写了什么诗。又是什么样的诗能达到这种效果?
冥冥中,就连老总管都觉得眼前的少年人信马由疆,思想跳脱了普通人的范畴。给太真妃写一首诗?
这是任何人都绝对想不到的做法。
“但是,为什么不能让殿下知道呢?”
老总管有些疑惑道。
王冲提前声明,不能让宋王知道。但却又不忌讳,就连老总管也感觉有些跟上王冲的思维。
“太真妃的回信你们也看到了。有些事情,能不劳烦宋王,能减少宋王的负担,我们就尽量少劳烦他。有事弟子服其劳,宋王有事,我们帮帮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王冲仰起头笑道。
听到王冲的话,老总管不由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这个孩子很有好感。
“一切,就照你说的做吧。”
老总管的性格,就是那种多疑,而且难以亲近的人。当初就算是王冲的父亲王严,老总管也不怎么相信。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王冲的这个三子,老总管却根本兴不起什么敌意,也没法去怀疑。
王冲就是能给他这种感觉。
“卢大人,有劳了。”
王冲看着卢廷道。
“真是不明白,你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我能模仿宋王的笔迹。”
卢廷苦笑,完全是一副看人精的神色。
他和宋王非常亲近,最青年时算起,也有十多年了。朝夕相处,加上宋王有很多事情,直接就是他从旁辅助代理的,所以不知不觉模仿了一手宋王的笔迹。
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但不知为什么王冲居然知道。
“卢大人请吧。”
王冲只是笑而不答,一个劲催促卢廷。卢廷可不止是能模仿宋王的笔迹,王冲可是知道,这位卢学士聪明透顶,天生一手强大的书法模仿能力。
任何人的字迹,他只要看过三幅,就能模仿个七八分。再多钻研一下,基本上就是惟妙惟肖了。
大唐私底下第一的书法模仿大家,就是自己眼前这位了。只是,这位卢大人的低调也是出了名的。
卢廷摇了摇头,却还是认真的铺好了纸,研好了墨,然后提起了笔。
虽然之前说说笑笑,神态轻松,但就在握笔的一刹那,卢廷和老总管的脸色都变得凝重无比。虽然只是一封信的往来,但牵扯到的却是整个朝廷中目前最重大的事件。
未来,宋王能不能重回巅峰,重新主掌朝堂大局;齐王和姚家伸向兵部和刑部的魔掌能不能斩断;宋王和圣皇,以及太真妃之间的裂痕能不能得到弥补;整件事情对文武大臣的影响,以及未来的冲击能不能化解……
这一切就决定在这些简简单单的书信交往之中。
二人心知肚明,这一场危机,能够化解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这一切都是王冲的功劳。
对于这件事情,两人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王冲身上。让“太真妃”替宋王说法,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换了他们想都不敢想。
也只有王冲,初生牛犊不怕虎,思维又不同于常人,才敢提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冲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卢廷转过头来,下意识望向一旁的王冲。
一个堂堂的朝廷大学士,居然向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