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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见过男子,但是无论是谁,在半年的寂寞之后突然看到一个俊俏的男孩子,总会有点想法,而且这个男子似乎还会给自己带来考验。首发
“我忠于主,忠于教会,忠于我们地事业。”
她已经在那里说话了,柳宇有些郑重地问道:“就是她“就是她!有没有信心让她归依我们花间教?”罗雁秋多说了一句:“她和我一样,都会是你的人。”
对于特丽莎修女的处置。罗雁秋也犯过难。要知道特丽莎修女的价值比苏穗要大得多。她是天主教会刻意培植的棋子,对于天主教的密辛知晓最多。而且手上还握有不少天主教会的暗子。
这样的人物,价值超过了普通的牧羊人,拉过来一个,可能会牵过来一堆教区,但问题在于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真正地信徒,现在她只能让柳宇来收拾局面了。
特丽莎修女看到了柳宇拿着的东西,她并不知道这是磁石电话,只是看到那摇把,有些很坏的想法:“我忠于主啊,我向主祈祷啊!”
“您的主救不了你。”柳宇借着马灯,已经把特丽莎修女看得一清二楚,不由食指大动:“到我的身边来吧。”
冰梅警惕地看着这个大魔王,她终于一声娇喝:“绝不!”
在越南天主教会之中,她几乎是所有越南修女中的第一人,她才不会跑到花间教中充当别人的小卒子:“魔王,你回地狱去吧。”
柳宇也不废话,他就对着罗雁秋说道:“让你开开眼界,让这个女人闭嘴吧。”
说着,他就收拾起自己带来的磁石电话,罗雁秋在机械上没有什么天份,看不清楚,可是冰梅却不同。
虽然天主教会是属于最保守最封闭的团体,但是他们培植地棋子之中,却不缺乏有着精通技术的人才,冰梅也是其中之一。
她惊惧地看着柳宇把电线绑到了她的手上,而且还绑了两回,接着柳宇握住了磁石电话的摇把,朝着特丽莎修女最后说上一句:“到我身边来,我会让你上天堂的。”
特丽莎修女闭上眼睛,从容地说道:“绝不!”
柳宇摇动了摇动。铃声响起来了,特丽莎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铃声继续响起,柳宇在摇动着摇把,她的眼泪在那里流着。却没有力气呻吟了。
这是怎么样地痛苦啊!上帝啊,让我死吧。
柳宇才摇了几下摇把,她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接着是魔王那可怕地脸:“到我身边来,到我地天堂来。”
她含着泪水说道:“不!”
柳宇已经摇动了摇把,她满含着泪水,无助地看着黑暗的上方,只觉得自己已经身入地狱了。
柳宇这回只摇了三四下电话,旁边罗雁秋倒是询问道:“会不会出事?”
柳宇得意了:“没有什么任何问题。”
这可是最新式地美国科技。而且这个时代的民主美国还没有发明这么先进地科技。要知道这玩意一直到二战期间都还是先进科技。
中美合作所的时候,军统看到美国民主的象征就是这种用磁石电话机改装而来的电刑器材,轻便灵活。把犯人折腾到连下身又湿又糊,事后在表面却不会留下一点点痕迹,不由轻叹美国民主不可战胜,比军统使用的刑具方便太多了。
现在柳宇就是讯问道:“到天堂来吧!”
“绝不!”那全是泪水的大眼睛无神地说道:“绝不!”
电话机又摇动了,特丽莎修女的身体剧烈地擅动着,但是她却被绳子绑得紧紧地,怎么也挣不开书道首发
我愿意去死!
“到天堂来吧。”
“我宁愿下地狱!”
特丽莎修女又一次拒绝了柳宇的拉拢,接着她的身子弓了起来,就准备迎接着那比死更痛苦地惩罚。
只是罗雁秋却看出了味道来:“别!这东西确实不错。”
对于异教徒。既要拉也要打,柳宇提供的这种刑具确实是跨时代的新式装备,而且即便把人放回去,也是表面不露任何痕迹,对方连个说词都没有。
她笑着看着特丽莎修女地身子,眼里总带着一些特殊的意味。
冰梅却是心若冰结,她越来越惧怕,那边柳宇很平淡地说道:“没错!这东西很不错,而且电池足够。摇十天十夜都没有问题,我今天晚上先摇一晚上,明天换你来。”
一晚上?特丽莎修女已经绝望了,那不是地狱,那是堕落地狱的最底层,永不超生。
但是罗雁秋却还不满意:“宇郎,你的装备很不错,但是还有很大改进的地方。”
“什么?”
特丽莎修女却是惊惧万分,她发现罗雁秋已经把目光落在了她平时最骄傲的一对尖峰上。她不由尖叫了一声:“不!”
柳宇已经习惯性地摇了一下。事后才停手,那边特丽莎修女已经带着一种晕过去的感觉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我可以……”
她转过无数念头。终于开口说道:“您不是需要大量硫酸吗?我可以提供大量制取的方法。”
“真的,不骗您!”她决心向魔鬼屈服了:“我真地知道,很简单的方法,很容易就能实现的。”
柳宇却把手放在摇把上:“不!你既然加入我的天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些智慧难道不是我的吗?”
他同样把目光放在了那对**上,而一旁罗雁秋笑着问道:“特丽莎修女,你的舌头很可怕。”
“让我死吧!”冰梅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她下不了死的决心:“不!我刚才已经从地狱回来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不要!”她摇着头说道:“我都听您地,柳宇大人!”
她无法想象比这更痛苦的感受,而且刚才柳宇已经告诉她一种残酷的事实,她仅仅坚持了十五分钟就崩溃了:“实际上,你坚持了五分钟都不到”。
但是柳宇并没有告诉她的一个事实是,大多数男人连一分钟都无法坚持下去,这种从灵魂到**的痛苦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到我的天堂来吧。”
特丽莎修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是柔声答道:“我听你的,请把这电线从我手上解开好吗?”
她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刚才那电刑让她整个人到处是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软软地看着柳宇把电线从她身上解开,接着解开绳索,一边往修女服里摸索着,一边把她抱到床上去。旁边罗雁秋也在帮着柳宇地忙。
“嗯……”她竟是不自觉地发出长长地呻吟声,或者太柔弱了,她突然浑身一热,竟是在柳宇随意的爱抚达到了顶峰。
这太丢人了!我已经做不回那个坚贞地修女了,特丽莎修女有这样的觉悟:“那到你的天堂上来了吧。”修女袍并没有解开,柳宇反而让她挂在修女地身上,更加刺激了他的**,在修女的身上感受着一阵阵的**蚀骨,把每一寸肌肤都拂摸过。
修女完全放弃了反抗。她配合得很好,而在柳宇的旁边,罗雁秋也加入进来了。但是让柳宇惊诧的是,那圣洁的桃花源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只不过修女靠在他的背上,轻轻地说道:“小心些,我还是第一次……”
那小柳宇不多进已经刺破圣洁,完全占领了修女的全部,娇弱无力地修女只能紧紧地抱住了柳宇,双腿乱喘,**阵阵。而罗雁秋也在背后抱紧了柳宇。
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完美的初夜,柳宇甚至没有实现他梦想已久的**大业。
只是天一亮,特丽莎修女已经紧紧地抱紧了柳宇地腰:“宇郎……我们再来?”
柳宇昨天折腾了四回,只是早晨醒来正是**正浓的时候,当即提枪再战,修女强忍疼痛,把柳宇伺候到天上去。
她瞄了一眼罗雁秋,嘴角不由浮现一丝冷笑:“这花间教你是教主。但是在家里谁大谁小,那还难说!”
罗雁秋也不揭穿她的想法,只是等到事了,百依百顺地替柳宇穿衣,然后询问道:“宇郎,这特丽莎姐妹,以后该怎么安排?”无论特丽莎怎么折腾,都跳不出天衣教这个圈子,跳不出她的手掌心。那边柳宇穿着衣服。笑着看了一眼那床上的点点落红,开口说道:“给你做个秘书吧。嗯,她这个名字要改了。”
既然破身出教,改入花间教自然是换一个新名字,那边特丽莎修女已经想清楚了,当即就给柳宇施了一个大礼:“谢谢夫君赐名。”
不过柳宇一时间倒没想好名字:“我仔细回家想想。”
那边罗雁秋微笑地说道:“苏穗妹子那边忙不过来,不若让特丽莎去苏穗姐妹那做一阵子秘书。”
特丽莎修女恨得只咬牙,却只笑着说道:“一切都听夫君安排。”
柳宇却是关心地问道:“你除了能大量制取硫酸之外,还会什么?”
特丽莎修女穿好了修女袍,越发诱人:“我们老爷想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很多,包括天主教的很多私密。”
天主教在越南的黑暗历史,又揭开了新的一页。
只是阮有明并不清楚这一点,他已经第一时间乘着海防到到交趾支那的不定期客轮赶到了西贡来。
这块殖民地是第二次鸦片战争地副产品,与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同时,法国人、英国与西班牙人也对越南宣战,宣战的理由是保护是越南的天主教徒,但是谁都明白,法国人是为了鲸吞这块土地而作准备。
西贡已经是一副殖民地气象,这里比海防、海阳更靠近赤道,因此天气更热,到处都可以看到穿着白色服装的人。
殖民地警察到处盘查着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对于任何一个白种人却保持着极大的敬礼,象北圻那样不尊重西方人的情况,在这里决不会存在。
这些警察是法国人统治交趾支那的中坚力量之一,只不过在交趾支那地土地除了这些、警察民团和安南土著步兵,还拥有三千名法国士兵。
殖民地属于海军部管辖,因此这些法军也属于海军。他们在越南这块土地上是无敌的存在,他们装备着世界上最先进的装备,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甚至在任何一支列强军队相比,也不逊色。
他们也是阮有明的最大依仗。阮有明在过去几年和殖民地官员打交道地经验告诉他,如果要办一件大事,那不应去海防,而是应当去西贡,去巴黎。
而是这灼热的阳光让阮有明越发兴奋,阳光如此明媚!
压在天主教会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去掉了,他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黑旗强盗的总头目刘永福已经回国了,而且他请了整整五个月的假期。
这是上帝给予地最好机会。法兰西一定要抓住他!
根据他得到地情报,在刘永福回国之后,黑旗军分成了三个互不统辖的司令部。每一个司令部都统辖约一千名士兵,但是谁都无法有效指挥其它两支部队。
这是最好地机遇了!现在是交趾支那总督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他在西贡的教堂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有主教答复:“总督大人会在明天接见你。”
总督大人是在他宽敞的法式办公室会见阮有明,他是标准的法兰西军人,一身海军服穿在他的身上,在背后的墙上贴着许多海图。
大理石地地面踩起来很舒服,而长形的办公桌让卢眉将军更添了几份英气,阮有明神父抱着圣经向他致敬:“总督阁下,我现在向你报告一个特大喜讯!”
“非常高兴见到你。神父阁下!”卢眉也是一个老资格的殖民地官员:“教会替我们在保护国地事业提供了最大的热诚,我们为此表示极大的感激。”
“我十分荣幸地通知您,黑旗强盗的头目刘二确实已经回国了!”阮有明控制不住他的兴奋之情:“这是三周的事情,因此种种原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迟了一周,我又特意多次派出忠贞的信众前去打探消息,确证这个强盗头子已经回到了中国。”
不得不说,花间教的崛起对于天主教地情报获得是一个极大的灾害,许多经营多年的教区彻底变质。即便是作为核心教区的河内地区,近年来教徒不但没有发展,反而在逐步下降,因此阮有明不得不多花了一周时间来确认他获得的消息。
但是无论如何,刘永福回国是确确实实的消息,他想来的是不仅仅是想向卢眉邀功。
他想要自然还需要更多,他等待着卢眉的回复。
卢眉的问题很简单:“河内总教区能提供多少帮助?”
和法国本土不一样,法国国内地共和派视教会为洪水猛兽,对教会多加限制。象费里总理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教育改革。针对的对象就是教会,直接在教会的命根子教会学校上捅上一
而在越南不一样。教会是法兰西最好的工具,因此卢眉不能确认国内的教育改革,会不会对河内总教区的热情有什么影响。
“没有任何问题!”阮有明必须说明教会的实力:“在东京地区我们有六十万忠贞地天主教徒,他们都忠于法兰西地事业,如果您需要的话,您可以武装起无数忠于法兰西地民团。”
由于历史走上歧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