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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泰说道:“这黄二,主意真精。”
虽然说现在细柳营已经扩充出十几个嫡系的步兵营,但是伴随着战争的进行,象细柳步兵团那样充实的步兵单位已经不多了,步兵营现在基本是三连制,个别步兵团已经不到一千二百名,而黄守忠这么一个规划,那是打定主意要做整个黑旗军系统最充实的步兵易稍稍思索了以后:“全军只有司马的细柳步兵团才有这样的规模。”
随云点头道:“他的步兵团怎么能同细柳步兵团相比?便是和老叶的也不能比啊。”
一群人正说着这样的琐事,却听得有人以急促的脚步声跑来:“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怎么回事?”柳随云当即整理好服装,和几个参谋迎了上去:“生什么情况
“法国人的援兵已经抵达海防了。”
“死了这么多人还来?”柳随云关切地问道:“来了多少?”
“四个步兵营。”
柳随云吃了一惊:“才这么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唯一的生机】
四个步兵营?
柳随云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成,特别是司马泰直截了当地说道:“法国人是不是准备收手了?靠这点援兵,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在一年之前,四个法国步兵营是不可战胜的敌人,而在现在,四个法国步兵营虽然会让他们付出掺重的代价,却只是大麻烦而已。
在过去的两个月之中,法军的损失远远超过了好几个四个步兵营,这样的补充甚至还不能弥补他们损失的一半:“加上这次,在过去两个月之中,法国人总共只补充了六个步兵营,三千人。”
“莫不成是第一波的补充?”经世易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们应当小心。”
随云很好地做了总结:“如果维持这样水平的补充,我们将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他的建议得到了比塞尔中校的赞同:“我们需要更多的部队,更多的补充,更多的火炮。”
但是孤拔苦着脸说道:“我们只能得到这么多的补充,在这四个步兵营抵达以后,我们在一个月之内,不可能有任何新的部队抵达。”
比塞尔中校愤愤不平地说道:“可是顺化却得到了整整一个步兵旅,两个步兵团,六个步兵团,再加上直属的炮兵、工兵和辎重人员,整整五千名士兵。”
“我们面对的敌人比顺化方面强得多,但是在过去两个月之中,我们只得到了三千五百名的补充,其中还有安南土著步兵。”
“我知道。”海军少将很痛苦地承认了这个事实:“事实上,我个人认为我们应当结束这场战争。”
这场战争已经打不下去了。四个步兵营。两千一百名士兵。看起来是相当华丽地配备。但是不够山西之战损失地零头根据山西战斗地统计。整个战斗中损失了八千七百名士兵。而且这个数字还不包括撤回来地部分伤员。而是被打死、被俘虏或是逃亡地数字。
接下去地黑旗军大反攻。他们又损失了近三千名。阿尔及利亚土著步兵几乎被打跨。多个法国连队遭遇毁灭性打击。外籍军团死伤掺众。至于越南人。他们已经被黑旗军打得胆战心惊了。望风而溃
这场毁灭性战斗中唯一地亮点就是这位比塞尔中校了。他因为击退围攻地黑旗军而再次破格晋升为一名光荣地中校。要知道去年四月份他才是一位上尉而已。
但是就连比塞尔中校也承认。围攻地黑旗军是主动撤去地。而他地守备队伤亡了三分之一地人员。他现在迫切地需要补充:“四个营甚至不够弥补我们最近受到地损失。但既然只有这么多。我希望能获得两个营地补充。”
“这不可能。虽然你地守备队处在黑旗军攻击地最前沿。”孤拔少将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不过我可以交给你一千把雷明顿步枪。你需要自己招募士兵并训练他们。”
“越南人?他们虽然有很多场合表现得很不错。但是他们绝不是黑旗军地对手。我需要地是有战斗力地部队。”
“少将,向巴黎申请援军吧。在东京地区地黑旗军精锐部队有二十个营,而在安南地区。仅仅是一个营而
在无数次粉饰与修改之后,孤拔和大多数法国人还是被迫正视了现实。他们曾把黑旗军的步营称为步兵团,但是他们现在又改回来了。
在经过半年的战斗之后。他们对于黑旗军这个对手也越来越了解,他们清楚得认识到,黑旗军地战斗力核心在于其编成的二十个左右的步兵营,这些步兵营又编成若干个步兵团。
除此之外,还有数以万计的地方部队,但这些地方部队战斗力不强,有些干脆是由原来地越南军队改编而来,并不是法军的对手。
法军唯一地对手,便是这二十个步兵营,按照孤拔的看法,这些步兵营地轻武器和装备的轻型火炮,放在欧洲都是第一流地,在山西之战后,他们又得到了大批法制火炮。
以往他们是拖一门六十五毫米炮到处跑,现在可是在哪个战场上,都会大大方方地拖着几门后膛钢炮轰击法军,有时候还要加上一两门一百毫米的迫击炮。
象那些安南土著步兵,黑旗军以排枪攻击,刺刀冲锋,他们尚有凭据工事死守的勇气,可是大炮一响,全部轰然而溃。
也正是因这一点,孤拔也坚定决心结束这场战争,他甚至写好了辞职信,但巴黎的朋友却给他转来了坏消息政府还是要把这场战争打下去。
而且是他所见过的最坏的一种选择,既不是全国战争总动员,把二十个步兵营的黑旗军给铲平了,也不是采取收缩政策,而是掩耳盗铃,在北圻保持着正常情况下的兵力动员,本土部队不超过一万五千人,再加上一些外籍军团和非洲土著部队。
他们不允许撤出,认为这伤及到政府的面子,影响法兰西在列强中的威信,但是又不愿意大力增兵,任由黑旗军用钝刀子割肉,慢慢地痛死过去。
孤拔却没有别的选择,他的朋友清楚得告诉他,如果他把辞职信递出去,那么他一定会上军事法庭,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拖下去,等待着情况的好转。
政府军从本土和非洲派来的部队,又将其大部分调往顺化附近,因此比塞尔中校愤怒地说道:“我们要面对的黑旗军,是整整二十个步兵营的精锐,还有二十个步兵营的后备队,他们每个月能补充二千五百名士兵,能组建两个或三个新的精锐步兵营,可是在安南地区,这又有多少?”
“包括土著部队在内,我们在顺化有五千名士兵,可是黑旗军又有多少?能称得上精锐的只有一个步兵营,其余的后备军,其战斗力也就是一个步兵营,可是他们居然还派去了一整个旅。”
对于这样的攻击,孤拔只能替巴黎辩护:“那是有原因的,根据我们的情报,在安南地区的黑旗军部队,已经出现了四个新的步兵营番号。”
“那只是他们索要援军的手段而已?”
对于在中圻的黑旗军,比塞尔中校很清楚战斗力和东京地区的部队差距很大,但是孤拔却说出了最新的消息:“已经确认了,是刘永福所率领的四个步兵营,据说黑旗强盗还在安南地区招募了数千名的新兵,他们将把刘的部队补充到九个步兵营,一个整师的水平,刘南下的时候,已经携带了足够的武器。”
“该死的山西战役。”比塞尔一开口才想到眼前这位是山西战斗的总指挥官:“但是如果有一个步兵旅到河内来,敌人就不敢这么大胆派刘永福南下。”
孤拔是同意这种观点的,但是他却不得不替巴黎辩护:“我们将在顺化击败南下的黑旗军,然后夺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比塞尔中校知道在这种问题上纠缠没有任何效果,他需要的是支援:“在过去的两个月之中,我的守备队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员离开了战线,虽然我得到一点支援,但是为了保证河内的安全,我还是必须向您声明,两个步兵营是最低程度。”
“您交给我一千枝雷明顿步枪的话,不用三个月,他们中的一半将落到黑旗军的手里,我需要是有战斗力的部队。”
“一个月以后,你将得到足够的援军,但是现在不行。”孤拔倒是认识到另一点:“黑旗军四个有战斗力的步兵营离开了东京地区,他们在短时间内很难填补这样的空缺。”
“你有一个月的时间,招募土著士兵并很好地训练他们,敌人向你们发起的攻击,都被我们的援军击败。”
“我只说一句,司令官阁下,我需要的是援军。”
“这不可能,事实上,河内地区不会得到任何援军!”
“为什么!”
“敌人在过去的两个月之中,同样付出了巨大的伤亡,而且他们将一个步兵旅派往了南方,在短时间之内,我判断他们无力发动大的攻势。”
“而巴黎鉴于东京地区的危险形势,希望我们能打出一场辉煌的胜利,向法兰西*别是那些反对战争的议员们。”
“四个步兵营?开辟另一条战线?这太疯狂了。”
“是一个步兵旅。”孤拔强调了这一点:“我们将获取一场辉煌的胜利,巴黎会因为这一场胜利而派来成千上万的援军,这是我们获胜的唯一希望。”
“我们将在那里打开僵局。”
“北宁。”孤拔反对继续把战争打下去,但是巴黎的想法和他不一样,内阁需要一场体面的征服战役,他们需要一场辉煌的胜利,然后拿这场胜利来说服议会,到时候就可以派更多的部队来征服安南。
他们已经忘记了,他们曾向议会许诺过,只需要三千名士兵就可以征服整个越南,但是比塞尔中校对于这个建议很有兴趣:“是中**队?”
拔很清楚地说道:“我们在河内地区的唯一使命,那就是死守。”
“等到顺化和北宁决出胜利之后,我们将重新获得这场战争的主动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赌注】
第一百六十三章赌注
巴黎。
一八八四年的春天格外得冷,以致于内阁每次商量越南问题的时候,都必须关紧窗户,以免被东方袭来的寒风所侵袭。
海军和殖民部长拿着从越南送来的报告:“东京地区驻军司令官已经同意,向北宁的中**队发出一次不宣而战的袭击,中**队虽然有四十到五十个步兵营。但是战斗力脆弱,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费里是个标准的法国男人,不过他的性子已经在过去数十年的政治斗争磨平,磨平了之后的结果就是除了一颗法兰西男人的心之外,他什么都没剩下。
他并不软弱,但也不强硬,他不够激进,可也不是保守派,他就是第三共和国所产生的一个政治人物,正如他所在的政治派系一样,机会主义者。
在历史上,他是一个四平八稳,除非能彻底成功地做下一件事,否则不会去冒险的人,他在任上并没有提及对德间南的复仇,而是把视线放在拓展法国的殖民地上。
历史上他虽然没有取得完全的成功,但是他和他的后任却为法兰西殖民大帝国创建了基础,不过在这个时空,他遇到了大麻烦。
法兰西要打两场殖民战争,马达加斯加和越南,马达加斯加的女王虽然有着坚决的抵抗,但是疫病才是法国人最大的对手,但无论如何,向一个殖民地国家赔款的丑闻不会出现在费里的任上。
但是越高问题却彻底牵动着费里的心,他甚至认为这是自己政治生涯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但大多数不能成为伟人的原因,就是无法改正自己的错误,他明明是越南问题他犯了错误,但是他根本没有力量去纠正他。
放弃越南,在议会里零零星星的反战议员们大概会赞上几声好,可是自己所有坚守的盟友会立即背离而去,事实上比起敌人,他更担心的是内阁中的盟友。
在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倒阁并不是政治生活的一部分,而是政治生活的全部,这个怪异的共和国容纳了一切法兰西人的政治思想,在派、右派、保守派、激进派、保王派、波巴拿主义、共和派
费里是一个坚定的共和派,但是共和派早已经分成反对这场战争的激进派和支持战争的温和派。
这仿佛是一个笑话,激进派反对殖民战争。温和派支持扩大战争规模,但却是不争的事实,所谓的温和派,是指对德采取缓和政策,发展国力,拓展海外殖民地,最终战胜德国。
而激进派却期盼着一场明天就要打响的伟大战争,他们无视一切困难,但是他们在法兰西共和国的地位却在不断上升,甚至隐隐有挑战温和派的趋势。
历史上,中法战争后期法国人遇到的诸多困难,便是激进派在一八八四年的议会改选之中取得近乎胜利的成果,不断挑战温和派的殖民战争政策,而法国也确实没办法一股作气把中**队打跨,以致于形成进退两难的局面。
现在费里就感受到议会改选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