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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一声声惊呼,女士们纷纷转过脸,不忍看着这恐怖的施暴场景。
柳宇解开了腰带,露出还是白白嫩嫩的小弟弟,正朝着地上放水,法兰西三色旗女士立时湿润了。
真爽啊!
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放水了,终于爽到了。
他才收好小弟弟,旁边的张彪已经急冲冲上来安慰三色旗女士:“我来!我来!”
大家排着队,一一在那里直对着教堂放水,时不时发出一声怪叫,那被刺刀划成两段的三色旗女士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
阮有明终于知道,什么是野蛮人了!
那是匈奴人阿提拉!
柳宇还在用食指挑逗着:“我让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立即交出退入教堂的越南士兵!”
“错!让他们滚出去!”
既然已经得罪了法国人,那就得罪干干净净,他朝着那座算得上富丽堂皇的大教堂闪了一眼:“让所有人滚出来,我让你们永远记住今天!我数数了……”
“十、九、八……”、
“七、二、一!”
阮有明后悔得不得了,从今天起,法兰西教会在海阳可以算是威风扫地,但也没有半点权威了,当初答应这些盗匪把那些退入教堂的越南士兵交出来不就行了,他听到柳宇突然加速,直接跳到一,那当即叫道:“我答应!”
他的脸已经打得全肿,眼睛只能咪成一条线,但是在天主教会这个最保守的体系之中,他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威。
伴随他一声令下,成百上千的信众与非信众都从教堂里跑出来,柳随云在门口大声呼喊着:“谁是受过洗礼的?谁信教的?”
显然现在信教和不信教成了柳字营区别待遇的标准,许多刚刚受过洗礼的人现在都反悔:“我不信教,我愿意用金钱赎罪!”
退入教堂避难的多半都是达官贵人,他很愿意用自己的金银细软赎回自己的一条生命。
而蔡云楠则在站在柳随云的身边,小声地分辨这些要拿钱赎罪的贵人,几个鸦片商人当即脸色白了。
这个蔡云楠可是天地会在海阳的堂主,对海阳最熟悉不过,这一回恐怕要出血了。
“记得,便是抢劫也要有个抢劫的样子!”柳宇记得法国人拿破仑的教导:“随云,这里由你全权负责,谁不服从你的命令,格杀莫论!”
他显然不是指那些怯怯发抖的人,而是指那些跃跃欲试的士兵们。
不过他的部下毕竟要放纵下,毕竟他们跟着自己拼命地打进海阳,还不是求一个财字,他又看了在那里想大抢一番的张彪一眼,眉毛一挑:“张彪,你带人进教堂去清场,我希望一个时辰后,不要有任何人在里面!”
张彪等的就是这个命令,谁不知道法兰西一向胡作非为,不知道积聚了多少财富,便是银制的餐具、圣器就有好几套,当即一喝:“跟我去清场!”
清场的活可不是张彪一个人承包,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柳字营众进去清一番,还把躲在教堂的洋教士赶出来,腰间也有收获。
而赶来交涉的越南官员也急了:“几位爷,千万别惹了洋人,你们拍拍**就走了,我们可吃罪不起,要钱好说,总督大人正等着您……”
柳宇理都不理,现在聚集在教堂附近还有六七百人,不过一百多越南官兵都被缴械,被打散编成苦力队,五六十人富人已经交出了让柳随云满意的赎金,但现在还有三百多信众和一大批大商人。
是让他们记住今天这个日子。
他瞄了大教堂一眼。
这座大教堂富丽堂皇,高然耸立,也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多少民脂民膏。
阮有明的眼里冒着火,但是他现在知道野蛮人的可怕了。
他看到柳宇说话了:“我说过,我会让你们记住今天,永远记住今天!”
“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
“张彪,放火!”
张彪这厮胆大包天,杀人放火是个好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反正都教堂都洗劫过好几遍了,也刮不出什么名堂来,一听得这话,没半点害怕的意思,反而兴奋得不得了:“快,把火头点起来!”
传教士在发抖,但是看到那些中弹流血的信众,他们什么都不敢作,只是在默默祈祷。
几个火头点起来了,烈火熊熊。
炽热的火势让柳宇原来白净的脸变得火红起来,教众和教士在他的淫威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柳宇负手直面那火中的教堂。
绚烂无比。
“我相信,你们会记得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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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文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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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还在燃烧之中,时不时有在燃烧中解体的砖石落了下来,教堂四方都是柳字营的士兵提着枪把企图救火的信徒给挡了下来。
阮有明有若一只斗败了的法国公鸡,这个金发碧眼的法国传教士在殖民地传教将近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击。
柳宇的分寸控制得相当好,到现在为止,只有越南普通信众死亡,地国传教士只有被枪弹击成轻伤的。
他看着火中的教堂,眼睛痛得都要睁不开了。
教堂可以重建,叛匪可以设法剿灭,可是心中的天堂想要重建,却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件。
这把火把教会几十年来辛苦经营出来的形象烧得干干净净。
他握紧了拳头,他要报复,去海防调兵来消灭这些匪帮。
法兰西在北部越南的驻军,共有两处,一是北地第一名城河内,一是控制着红河航道,被越南人称为左金的海防,两地各驻有法国海军陆战队一个连队,各有一百名士兵,除此之外,在中部越南的归仁,交趾支那小舰队的少量内河舰艇也会在这个国度展开巡航。
以阮有明的估计,只需要一个海军陆战队连和一般小军舰就可以消灭这些野蛮人了,一想到他,他的头脑就在冒火。
他一刻也不想在海阳呆了,他挤出笑脸,脸上痛得笑着比哭还要难看:“敬爱的先生,我必须说明由于无法得到保证,我们外国传教士希望去海阳避难!”
柳宇看了阮有明神父一眼,这个有着越南名字的法国神父在眼角还藏着凶光,可是自己暂时还不能一枪毙了他。
打死几个越南教民,和打死一个法国传教士,完全是两种性质的问题,但是他等的就是阮有明这句话。
他知道他会去海防搬兵,但是阮有明并不知道,柳宇知道得更多。
“去吧!我保证你们离开时的安全!”
“阿门!感谢你们!”
……
只是才把这些讨厌的外国传教士赶走,柳宇已经转身对柳随云说道:“下次见面,把他给毙了!”
没毙了阮有明,柳宇很遗憾。
时间不够,本钱太小,现在柳宇所掌握的实力实在太弱了!
现在只需要法国一个步兵连队,就能毫不意外地把柳字营彻底击败。
不到五年!他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他必须经营自己的实力,以应对五年后的中法战争。
我需要更多的后膛步枪、火炮、子弹、军用品,我需要更多的英勇士兵,我需要很多军饷。
我能办到。
眼下是最好的机会了。
城西大教堂的火,引来了太多有心人士的注意。
城内的天主教徒和残余的越南官兵突然烟散云散了。
他们察觉到一种危险的空气,在瞬间转入了地下,无数的圣经被掷入炉灶烧毁,无数的军服被抛入了水井,他们以一种特有的狡猾自动转入了地下。
除非是柳字营退入城外,否则他们会始终小心翼翼地观察地情况,决不参与任何一次冒险,即便是传教士或上级让他们走出阳光下,他们也没有这个勇气。
他们知道这是一群多么疯狂的匪徒,他们甚至烧毁了城西的教堂。
有人却不怎么看,在城西的一间小房间里,几个人拿着古老的经书,欣喜地说着这个事情:“洋人的教堂被烧了,这是本教的天赐良机!”
“圣教自退入越南以后,由于洋教的打击,始终不能中兴,现在可以是最好的机会!”
“教主,我们趁着这段时间,出去吸收些信众吧!”
“就是就是,洋教声誉大降,我们出手必定是事半功倍。”
在一群兴奋的人群之中,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女显得格外冷静,她已经见过这个宗教小团体的一次又一次衰落,她以一种带着冰的语气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穿着男装,中性的打扮,但是面容清秀,仪态动人,掩不住的天生丽质:“这是越南,是海阳!是法国人和天主教的地盘。”
她说话冷漠如冰,毫不客气:“法国人随时可以卷土重来,你们以为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本教只剩下你们几个忠心教众了,我不想失去你们。”
男装丽人最后做了一个总结:“我倒是对这次攻城的柳字营有兴趣……我们需要的是――可以合作的伙伴。”
阮有明在船上死死地看着海阳城,大教堂规模宏大,到现在还能点燃的火头和浓烟。
他会回来复仇的,他并不知道,他的对手终将获得“伟大的圣徒”、“文明的传播者”的称号,他更不知道,这个称号是由谁来赠出的。
而越南官员们则在跳脚,他们发现找不到任何一名士兵或军官,这些人一看到情形不对不是逃出城外,就是变成了平民,连柳字营的扫荡都无法找到他们的踪迹。
可是现在麻烦大了,城西的天主教教堂被点着了。
这可怎么办?法国人会回来报复的。
到时候地方官免职的免职,杀头的杀头,还得向法国人赔款,一想到所有人都变成了没头的苍蝇,争相向总督大人诉苦:“大人!那帮盗匪不来见你也就罢了,居然还烧了法国教堂,这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大事不妙啊。”
范富庶倒是平静下来了,看着那点起的火头,作为一个儒生,他在心底有着一种暗暗的快意,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局面不好收拾。
难啊!
可是他为国朝镇守海阳,却必须担起这个责任来,他正了正官袍道:“本官这就去拜访那位柳守先生,求他莫在海阳大开杀戒。”
他不顾自己的安全,走了出来。
“协办大学士兼领海阳总督兼充总理商政大臣范富庶,求见柳宇先生。”
注解:范富庶原是海阳总督兼充总理商政大臣,嗣德三十一年(即1878年)升署协办大学士仍领督
【第十九章 余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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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世,柳宇这个小职员好歹也是见惯领导的,当即一挥手:“请他进来。”
区区一个海阳总督,在这种稳操胜券的情况,他还不放在眼里,眼下关健的问题,怎么狠狠捞一笔就走。
海阳可以待,但是不能久待,千万不能请法国人缓过气来,那个时候,一艘内河巡逻艇,外加一个连的步兵,就可以把柳字营堵在城内了。
他大约还有十天半月功夫,可以好好地把海阳搜刮一回,积累起自己的第一桶金。
海阳在越南北方是第三大城市,人口数万,商业发达,今天才一入城,已经筹集到大批金钱,缴获军火不少,但是这离柳宇的底线还有不少差距。
要顺顺利利地筹饷,还非得官府协力不可。
范富庶虽然是个庸才,但是四十年宦海浮沉,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了,当年他曾奉出使法国,因此也颇不把这群悍匪放在眼中。
只是刚一见面,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仔细一瞧,眼前这悍匪的装备也太华丽了吧,才百十号人,后膛枪就占了近半。
老天爷!他堂堂的海阳总督,亲兵队也不过装备了十几杆后门枪而已。
即便不装备后膛枪,也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洋枪,一看都是精品,似乎和自己的亲兵装备水平还要好――他并不知道,这两批都是同一批火器,现在柳字营尽用洋枪,三分之一的人用上了后膛。
只是他的震惊还没个界限,他一眼就看到了提着斯宾塞的经世易和柳随云,都只有十四五岁,可是身上背着的也是后膛步枪。
他麻木了。他堂堂海阳总督隶下两省兵马,不过就是二三十支后膛步枪,可是这一批悍匪,居然装备的后膛枪就有三四十支,更夸张的是,就连十三四岁的孩子,都能背起后门枪。
他终于知道被自己视为长城的五百兵马是怎么被消灭的,这柳字营太可怕了。
原来的雄心壮志,一下子被打消了大半,这柳字营有好几百多人,那就是有好几百支后膛枪了?
一想到这,范富庶就汗流夹背,阮有明那个混账居然还让自己去进剿柳字营,那可是好几支后膛枪,轻松写意地就打进海阳的强兵啊。
他决心谦虚再谦虚,小心再小心,收起尾巴做老实人,一定小心应付:“这位柳随云兄弟,请在前面带路。”
柳宇就随便号了个官员宅子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