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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他,躲在这里印制假币,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事情。
既已商定,大家各自分工,一同投入到这个回报最高的产业中去。
“六千法郎?怎么一下子开销这么大?”江凝雪拿着账本。对着柳宇说道:“还是省着点用好。”
“前期工程而已。”柳宇答道:“这只是小钱罢了。”
江凝雪并不清楚象这个工程要费多少钱,她只是说道:“接下去我们开销的钱多了。”
柳宇闭着眼睛:“扩军要多少?”
这一次红河哨所地战斗,显露出细柳营兵力严重不足地缺陷,仅仅以两个步兵连控制山西全省,确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然做了不少补救的方法。比方说利用花间教鲸吞天主教民,培训政权人员准备运用,但是扩充部队已迫在眉睫。
原本按司马泰他们地想法,是把细柳营扩充四个步兵连的大营,但是柳宇觉得从两个连队扩充到四个连,变动太大,干部不足,部队现有的训练肯定会受到影响。
因此他决心原有的两个步兵连不动,而是把细柳营地直属部队建立起来。按他的预算,等柳随云地步兵排一归还建制,就建立新单位。
在细柳营之下,将会有五个排的建制,卫生排、炮兵排、工兵排、辎重排及通信排。
所有这些单位都比原来的步兵排规模要小一些,正副排长、班长都将从细柳营的老兵里提拔上来,每个班再加强一两名老兵作为骨干,补入黄旗军和李扬材的俘虏,稍加训练很快就能提升战斗力。至于各单位的缺额。也由俘虏来补充。
卫生排是最需要建立地部队,这一次红河哨所战斗中出现二十多名伤员。但是部队只能用战斗兵进行收容,一个伤员有时候需要两名战斗兵收容,还好是多亏了罗雁秋率人前来协助,现在柳宇已经请来了一个西医和三个中医,还培训若干名卫生兵。
排还下属两个担架班,按照柳宇的估计和红河哨所战斗的经验,只要战斗伤亡不高于五十人,便可顺利完成收容任务。
炮兵排则是柳宇这次扩编的重头戏,惟一一个达到步兵排满员水平的直属排,里面还有些老炮手,虽然装备地火炮很弱,但是柳宇对其寄以厚望。
工兵排和辎重排都算是相对较弱的单位,不过有这两个排承担输送、筑城任务,战斗部队就可以解放出来,而且既可以用来守备,也可以担当侧翼的掩护任务,真要是决心打光,那便是把他们也拉上去拼光。
通信排也算是重头戏,这一次红河哨所战斗,通信联络险有失误,为此痛定思痛,决心成立通信排,只是通信器材不足,柳宇考虑从香港购办一部分通信器材回来。
只是这么五个直属排的开销可不小,那边江凝雪就在碎碎念着:“我爹算过了,别看现在开支略有些节余,可是等着左营回来,每个月至少要七百两银子才够用。”
柳宇应了一声,她继续说道:“还有,我们的新单位每个月也要这个数字,我们现在还有三万六千两银子,两年时间就要用光了。”
柳宇提醒她一句:“你少算了开办费,五个直属排至少要一千五百两的家底。”
江凝雪又再次提到了连锦城:“我知道连锦城这人是有本事,就是他太不用心了,阿宇,你瞧瞧,他糊弄了我们多少时间,现在好了,杰肯出一个狙击镜,他立即把硫酸弄出来了,你说和柳大买办合伙做生意。他原本说几个月的事情,一天半就完成了。”
柳宇明白了,江凝雪明着是提钱的事情,实际关切的还是自己,对于连锦城这个人,他也觉得有些陌生起来,但是又不能不用。这真是一件非常纠结地事情。
不过他想到的还是那印刷机下来的法郎:“怕什么,这次我们印的法郎。真成了,想要印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江凝雪可是替柳宇的钱袋着想:“天知道这事能不能成,连锦城这人,我第一次见面觉得他不错,可是见地面越多。感情反而越淡,这人靠不住啊!”
她也觉得这印法郎的主意不错,但是仅仅是先期就投了六千法郎就去,再往后开销恐怕更大,保不定就把整个细柳营的家底都填进去了。
何况这伪造法郎。根据柳宇向她说明的内幕,绝对是属于长久才能见效地项目,一两年之内是别想指望着回本了:“还有,阿宇,前次我们是在海阳弄了不少,可是这日子还长久,这么开销下去,却只想着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地法郎纸币,也不是个办法啊。”
她知道现在略有节余是全赖着两点。吴凤典的左营还没回来,而柳宇地扩军也没有落到实处:“听你说,我们和法国人迟早有一战,那总得在开战的时候留那么一点家底吧。”
“嗯。”柳宇也在为这件事着急:“我估计是四年后,到时候我们细柳营得趁早扩成四个连队地大营,也不知道能不能印出法郎来。”
伪造法郎,绝对是属于高科技中的高科技,而且细柳营加上柳大买办的技术力量还是太薄弱了,别说是四年。便是十年。柳宇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但这个金手指,他又不能不赌。他对江凝雪交了底:“我估计着,和法国人开战之前,怎么也筹备五万两银子以供军用,我打起仗也有底。”
别看五万两银子不用,可是打起仗那简直是流水一样的花钱:“我真指望柳大买办他们能折腾出来,到时候我们便宽裕许多。”
对于江凝雪,除了罗雁秋的事情之外,他什么都向她交了底:“真是只争朝夕啊!”
四个步兵连队,几个直属排,至少也要在一八八二年编成,一八八三年就赶上中法战争正式爆发,赶不及了。
可是柳宇自己掌握地资源,永远不足。
象这次硫酸总算是出来了,接着硝酸、硝化棉也跟着出现,可是和柳宇预计的完全一样,产量根本跟不上。
连锦城传授的确实是实验室小规模制取的方法,完全不适合大规模工业生产,硝化棉的威力让柳宇非常满意,但是产量卡在了硫酸上。
硫酸这“工业之母”地名称可不是空言,现在别说生产,学徒们的各种化学试验都需要硫酸,这一项就几乎把所有的硫酸都去占去了,而硝化棉本身,也需要大量的试验才能进一定确定进一步的数据,如果考虑以上还要上硝化甘油等等,柳宇怀疑自己必须在几项必须的军工产品当中做单项选择。
柳宇感觉自己就象打星际争霸那样,拼命地想攒点气矿出兵,可是几项科技升级就把气矿占去了大半,自己只能辛辛苦苦地攒辆坦克出来。
他有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今年能出硝花棉炸药已经是上天保,能出多少是多少,把他的实战性能给摸清,等明年再小规模试用,后年全力去攒炸药,到中法战争好歹也能攒足几次大战斗的份量了吧。
不过需要硫酸地可不仅仅是硝化棉和各种化学试验,根据柳宇的估计,无论科技树怎么攀升,都必须首先过了硫酸产量这一大关。
攒。
他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境遇,什么都要攒。
他感觉凭借四个步兵连和五个直属排,可是无法对抗法兰西这个老牌帝国,即便加上黑旗军全部也不行。这简直就是打星际争霸,自己前五分钟蹲在卫生间里,五分钟后才开始发展。
法军在北圻有三个连队,中圻一个连队,在交趾支那则有三千名法军和数量众多的殖民地部队可以立即增援,这仅仅是现有的力量,只要战争一扩大,法军可以轻松地在北圻投入上万兵力,而且这还不算殖民地部队。
但是现在柳宇连四个步兵连的装备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不可退回到全操前膛的旧路上去,但是加上配发的左轮手枪,也无法武装一支千人左右的部队,更不要说替整个黑旗军换装了。
一想到这,他不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对未来和前途,他充满了信心,但是眼前确实有太多地困难,要用自己地双手去克服。
“阿宇!不要太累着!”江凝雪揉着柳宇的双肩:“咱们现在就很好了,不要太累了。”
柳宇轻轻地躺在江凝雪地怀中,如浮在云层一样:“凝雪,我觉得我离目标只有一步之远,所以我必须努力。”
是的,既然已经穿越到这个时空,那还有什么阻碍是值得难得我的。
他愿意把自己心底的话对江凝雪说:“我想,我是想做一番大事业的,我们在海阳的时候,是那么困苦,不也闯出来了。”
现在已经有了几百杆步手枪了,有三百名能征善战的老兵,有自己的一块地盘了,还有黑旗军这棵大树,纵便前方千阻万险,柳宇也觉得可以闯过去。
江凝雪轻轻笑了,她的笑声很动听,象银铃一般:“阿宇,如果我说,我会替你攒下一份家私,你信不信?”
柳宇点点头:“我信。”
他确实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那时候这个身体的父亲刚刚身亡,没有人看顾他,是江凝雪拉着他的手说道:“阿宇,我们回家。”
她已经替柳宇准备了足够的粮食,那是好多袜口袋,平时每天烧饭,江凝雪便会从那米里抓上一把,慢慢积攒下来,便是床底下的好多袜口袋粮食。
那个记忆,又悄悄地回来了柳宇的脑海里。
他在想,江凝雪现在也在象当初那样偷偷地攒私房钱吧,那是一个会自动增长的储蓄罐,也会让两个人的幸福慢慢地那里增长。
他张开眼睛,朝着江凝雪笑了笑,笑容象融化的初雪一般纯净:“凝雪……”
他站了起来,在桌子找到了钢笔和纸,一边提起笔来,一边说道:“凝雪,我是我给你的。”
江凝雪伸长了秀丽的脖子瞅了瞅,把柳宇递过的纸转过来,却是情真意切的三个字。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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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这三个字毫无份量,可是江凝雪却突然落泪了,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就在柳宇的肩头。
看到她的目光,柳宇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
自己想要隐藏的事实,她都知道,自己的每一根汗毛,她都能摸得清清楚楚,自己骗不过她,可是她硬是装作没事人那样。
江凝雪哭得伤心,她想在柳宇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便狠狠地张开嘴想在柳宇的肩上咬了一口,只是那牙齿才碰到那肩头,鼻子就发软了,泪水不受控制得淹没了整个俏脸,那牙齿都是没有落下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柳宇不知道怎么安慰怀中的江凝雪,他唯一没有勇气面对的就是这个亦母亦姐亦妻的江凝雪。
“是罗雁秋的错,她都告诉我了。”江凝雪的脸被泪水淹没了,眼睛哭红了:“我的阿宇,是顶好顶好的男人。”
只是才说出这句,她的泪腺又控制不住了,柳宇抱住她,死命地劝道:“别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心又乱了,都是我的错,我……”
那边江凝雪却带着雾锁一般的容颜,抬起头来说道:“把笔和纸给我……”
“干什么?”柳宇心底总觉得慌慌的,却依旧把纸笔递过去:“凝雪,这事情我错了,我是天下第一等的呆子好不好。”
江凝雪带着不断往下地泪水说道:“拿来。”
她轻轻地开始写字。写着写着就觉得辛酸。旁边柳宇搂着她。生怕她就倒下去了。眼睛还盯着她要写地字。
“柳宇是个大坏人……”
柳宇看到这几个字。差点身子没一软。他知道错了。
江凝雪还在写字:“江凝雪永远听大坏人地话……”
看到这几个字。柳宇竟是控制不住哭了。他死死地吻住了江凝雪地嘴唇。
江凝雪也一边抽泣着,一边抱住柳宇,两个人热吻起来,把所有与对方的感情将融入这吻中。交换着那甜美。
许久,唇分,江凝雪擦了擦了那红肿的眼睛:“阿宇,你不是大坏人,是个小坏蛋……”
江凝雪那蛮秀丽的字还铺在桌子上。
“柳宇是个大坏人。”
“江凝雪永远听大坏人地话。”
柳宇的眼睛又湿润了,他拿起笔来,在上面又写了一句:“柳宇永远只对江凝雪最好。”
江凝雪这一回狠狠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大口。却还是没用多少力道:“大坏人,小坏
“凝雪……”
“说句好听的。”
“柳宇永远只对江凝雪最好。”“还不够,要这样说,小坏蛋永远最爱江凝雪。”
“柳宇永远最爱江凝雪,生生世世,永远不变。”
虽然还是雨后初晴,却也算冰雪初融,青梅竹马在那里小声地说道情话。
柳宇会铭记着他地誓言。
河阳。
城里还弥漫着大战后硝烟的味道,城内城外到处都是尸体,但城头悬挂的旗帜已经改换成显眼的七星黑旗。覃四弟统率的千余人在坚持数日之后,面对着黑旗军如潮水般的攻势,终于再也不支持不住。往北溃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