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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和大腿。
确定自己没有大碍以后,她这才啐了一口唾沫,自顾自的骂了起来,“这几个狗奴才,下手好狠,幸好老娘还有这项装疯的绝技,总算没吃太多的苦头,萧清琳,你这个小贱货,你完拉!”
第六章 … 恶人先告状
萧清琳这辈子从来也没有跑的这样快过,她的前生柳笑笑在中考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六十分,算是她最好的成绩了。那次以后,高中,大学,无数次的考试,她都痛苦的与一帮先天不足的小胖妞们一起,在长跑队伍的最后边,无奈的挣扎着。
她的身材很好,芊细,高挑,可就是耐力太差。连她自己都很纳闷,五十米,一百米短跑经常拿满分的她,怎么在长跑的时候,每次跑过了四五百米的距离之后,就累的好像一身力气突然被人抽干了一般呢?
这些都是历史了,她已经不再是柳笑笑,她现在是更加芊细的萧清琳。更加纤细的萧清琳,却有着柳笑笑没有的爆发力和耐久力。丫鬟院子离闲云的住所有多远,嗯,用走的话大约要一刻多钟。
萧清琳卖力的跑着,双腿好像充足了电的小风扇,忽忽忽忽,忽忽忽忽。仅仅过了五分多钟,她便头晕眼花,大汗淋漓的来到了闲云的书房,几乎累的连路都要看不清了。
颤巍巍的扶住了书房的大门,萧清琳连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终于攒起一点力气,睁开眼睛往那屋子里瞅了一眼。
天色很亮,屋里却很黑,这与平时的状况很不一样。萧清琳知道,这是因为大脑缺氧,导致了视力的眼中下降。幸好,她还是能分辨的出这屋子里是有人的,那方熟悉的书桌前,有一个,又好像是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闲,闲……呃呀……”萧清琳实在是喘的太厉害了,连闲云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咸?咸就喝水去呀。”不温不火的声音,是那个狗大夫没错了。
“闲,闲……闲,救,救……呃……呃……”越着急,越是讲不清楚。
闲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书本,懒懒的看着这个狼狈的女子。她的头发早已散乱,脸色也红的吓人,眼神迷离,分不清她究竟在看哪里,这模样,就好像吃了过量的春药一般。
“你这是怎么了?”闲云实在好奇,难得看到萧清琳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忍不住又打趣道,“酒,酒?嗯?喝多了么,还是没喝够,跑我这里来寻酒喝了?告诉你,我这没酒,你快走吧!”
“闲,闲,狗,狗……”萧清琳一时气结,这狗大夫,明知道她在着急,还是那副天塌不惊的样子,温吞吞的开她的玩笑。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她索性直接冲到了书房里头,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猛灌起来。
“哎呀,爽了!”萧清琳喝完了满满一壶茶水,终于缓过劲来,才发现屋子里是两个人,“咦?林安,你也在这里,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那个,闲云,大事不好了,你要救我!”
“救你?你风风火火的跑到我这里……”闲云大为好奇,忍不住往屋外瞅了几眼,又道,“没有人在追你啊?林安,你出去看看,不管什么人来了,先截住了再说。”
林安哦了一声,幸灾乐祸似的又多看了萧清琳几眼,笑嘻嘻的往外去了。
“林安,别去,没人追我。是那个,嗯,黄花菜刚才又来找我的麻烦,我一生气,就叫人把她打了一顿,没想到她……”萧清琳撇撇嘴说道,“她,她羊癫疯发了!”
“什么?你叫人打了黄花菜?她发羊癫疯?决不可能。”闲云想都不想,直接就否定了萧清琳的答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一点说给我听。”
“她就是发羊癫疯了啊,”萧清琳急了,“我亲眼所见,怎会有假!你快跟我去救人吧!”
“清琳,你别忘了,我是大夫!黄大娘绝对没有羊癫疯,也不可能被人打出羊癫疯,得了羊癫疯的病人,隔三差五的就要发作一次,我在这山庄已有一年,从没听说过庄里有任何一人生了这病。”他转过头,看着林安,“林安,你听说过没?”
林安摇了摇头,直接摆手道:“闲大夫,我也不曾听说过,”他挠挠头,“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羊癫疯。”
连林安都不知道,那萧清琳再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是羊癫疯,难道是打成白痴了?把一个山庄管家打成白痴,会是一个后果?萧清琳脸色一下子铁青,赶紧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闲云在一边仔细听着,不时插话询问,眉头忽紧忽松。他这厢其实只是听的投入,所以做出不同的反应,萧清琳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见到闲云眉头紧了,她也跟着沮丧起来,见到闲云眉头松了,她又开始生出一点侥幸心理。上下反复,不知道有多么折磨人。
倒是林安这个坏小子,一路听,一路笑,完完全全的幸灾乐祸,不时还插几句嘴,讽刺一下萧清琳。
事情终于讲完了,萧清琳也终于放了点心,因为她讲到最后的时候,不止林安,连闲云都跟着笑了起来。
“清琳,你真狠啊,之前你走的时候,胆大的便跟胆小的打了个赌,看你拿了我的一万两银子,能干出点什么事情来,没想到啊没想到,哈哈哈……”闲云伸出手来,温柔帮萧清琳理了理头发,又道,“最近胆大的跟胆小的打赌,总是那胆大的胜了,下次你可得注意了,那胆小的吃亏太多,要找你算帐呢!”
“闲云,什么胆大的胆小的,说你人格分裂,你还来劲了啊?这下该怎么办,你快帮帮我啊!”萧清琳现在可没心情跟他插科打诨。
“清琳,你真的想做管家么?咱们这秀水山庄,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呢。嗯,要不然,你借给我五千两银子,我帮你在二少爷面前,说点好话?先说好了,我不给利息的哦!”林安刚才听到萧清琳说起闲云借给了她一万两银子,那心里说不出有多羡慕了,此时也忍不住要敲一敲她的竹杠,看看能不能捞一点好处。
闲云淡淡一笑,问道,“林安,清琳想做山庄的管家,你支持么?”
“支持!”林安答的要多爽快有多爽快,他小孩心性,只恨天下不乱,抢管家这样的热闹,他自然是要插一脚的。
“如此便好!林安,你现在就去寻几个可靠的下人,分头去找到那十个打人的伙计,然后告诉他们这般这般……”闲云吩咐两人。
“这能行吗?”林安与萧清琳同声叫了起来。在他们看来,闲云的主意实在太过大胆。
“行,怎么不行。”闲云回答的底气十足,似乎早已胜券在握。“清琳,今日的戏,上半出你唱了个全武行,我便来唱这下半出,这戏名啊,就叫做,恶人先告状!”
第七章 … 生白骨
林安手舞足蹈的坏笑着跑开了,也许应该说,他是手舞足蹈的坏笑着蹦跳开了。自七岁来到秀水山庄起,他已经在这里渡过了快八个年头。说起来,他算是这山庄里极少数的日子非常好过的下人之一,可好过不代表开心,不代表快乐。跟着林雪鸿,平淡有余,热闹不足,今天他不仅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又热闹的故事,而且他还可能看到更好笑更热闹的事情。
“这山庄里就要闹民变了吗?”林安乐喝的问着自己,“哈哈哈,民变了好啊,造反更好!好啊好啊。”做了林雪鸿的书童之后,造反的故事他在书上看的多了,可亲身经历,这还是第一次呢,想想就叫人兴奋。一阵血气涌上心来,林安跑的更加快了。
闲云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药箱,把萧清琳拉到了书房隔壁的卧房里,进去的时候,他有意的把门给拴上了。
萧清琳对他这番动作完全摸不到头脑,做什么事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跑到卧房不说,还要把门给锁了。
正想问个究竟的时候,闲云对她指了指自己的床铺,笑道,“上去躺下,把衣服脱了!”
“什么?闲云,干嘛要我睡你的床,还要我脱衣服!你想干什么坏事?我不干!”萧清琳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她嘟囔着小嘴,似是有点惊恐的反驳道。
锁门上床,脱衣躺下,等着他闲云前来临幸么?这些话萧清琳自然问不出口,可闲云的架势,实在叫她放心不下。就算他想占她的便宜,也不必选这个时候吧,可假若不是,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那你先去床上坐着。”闲云却懒得跟她罗嗦,自顾自的打开药箱,找了一副皮质的手套戴上,又从那花花绿绿的药瓶堆里抽了一只黑色的药瓶出来,抖了很少量的药粉在桌上的茶碗里,又倒了大半碗白水,小心的搅拌着。
他放的药粉可谓少之又少,大约只有小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可这药粉融水后的效果,却是相当的惊人。闲云只是来回搅拌了三四下,大半碗白水已经黑如浓墨了。
幸好萧清琳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她怕是已经吓得要破门而出了。此刻她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傻呆呆的看着闲云端着那半碗黑色的药水走了过来。她忽然间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闲云刚并不答她,只看了看那药水,又看了看萧清琳。忽然咧了咧嘴,嘿嘿坏笑起来。
这种笑法,萧清琳似曾相识。那些电影里有虐待癖的人,每当预行暴虐之前,都会这么笑上一笑,而摄影师的镜头,也都会适时的给那人来一个大大的特写。
萧清琳坐不住了,她被闲云变态的模样惊得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又一身,慌慌张张从床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闲云,你要干嘛?你别吓我!”
闲云扭了扭脖子,忽然连打了好几个激灵。这个时候正是春夏交接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舒服的不得了,闲云莫名其妙的几个冷战,就好似一个舒舒服服晒着太阳的人,忽然被仍到了冰窖里去一般,萧清琳看在眼里,直接被吓了个半死。心里忖道,这闲云,难道真有人格分裂,那他就是疯子了?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疯病吧?
闲云盯着那碗药水,自言自语般说道:“这种药水名叫生白骨,乃是那化尸粉的改良。化尸粉药性猛烈,可融化骨骼,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魔药。这生白骨的药性就温柔的多,只能融化血肉。清琳,你想试试么?”
“闲云,你疯了么?你想干嘛!你?你不会要杀我吧?”萧清琳腿都软了,化尸粉,生白骨,多么恐怖的药名,多么恐怖的药效,更恐怖的是,闲云居然想在她身上试验一下这毒药的效果。哇,她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挺直了腰板做一个好姑娘了,没想到现在竟沦为了恐怖片里的女主角。
现在该怎么办,跑么,门被拴上了啊。开门也是要花点时间的,要是闲云在那时候抬碗往她背后那么一泼……
闲云可没想那么多花花点子,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清琳,你说什么傻话,这碗药水,莫说杀人,就是融了你一根手指头,也是不能。我只是在想,这次胆大的要是又胜了,那胆小的以后可怎么活啊!要是胆小的胜了,那清琳你的苦头不是白吃了?苦头白吃了,其实也是小事,想起你说的打人那段,虽然我并未亲见,可照我的估计,黄花菜肯定没有被那帮人打伤,只不过,万一她真被你们打出了什么病来,我这出戏,该怎么往下演呢?雪鸿不在山庄,还好蒙混,可那些个下人,靠不靠的住,大夫人那里,又该怎么交代呢?这个,头痛啊头痛……咦,清琳,你怎么哭了?”
萧清琳能不哭么,在她的眼里,闲云此时的模样,完完全全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在做犯罪前的内心表白,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手里的毒药没有危险,但变态杀人犯的话,又怎么能让人相信。
“你别过来呀,别过来呀!你走呀,你走呀!救命啊,救命!!!呜呜呜……”看到闲云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萧清琳顿时没了主意,她的身后,已经是冰冷的墙壁了。刚才慌乱当中,自己竟然忘了从房门那边逃跑,反而下意识的缩到墙角里去了,如今除了放声鬼叫,她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闲云果然停住了脚步,他似乎也是十分惊慌的看着萧清琳,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什么怕自己怕成这样。啪啪啪啪,闲云狠狠的扇了自己四个耳光,双颊顿时通红一片,隐隐的,似乎都已肿胀起来。“胆大的,你吓坏她了,该死,罚你一个月不许出来!”闲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下一秒,萧清琳惊奇的发现,那个眼神已经有些癫狂的狗大夫,忽然间恢复了正常,他温柔的对萧清琳笑了笑,右手撩起左边的袖子,又蘸了一点黑色的药水涂抹在自己裸露的胳膊上,柔声道:“对不起清琳,我不是故意吓你的。你来看,这药水真的伤不了人的。它只能让一个轻伤的人,看起来好像被狠狠毒打过一样。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澈,好像那大魏国从未受过污染的碧蓝天空,他的笑容,又是那么温柔,所谓的如沐春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