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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娘这二十五的内奸真不是白当的。以她对林雪鸿的了解来判断,假如这个二少爷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他在察觉到黄庆等二人对他起了杀心的时候,就该在第一时间出手重创二人,而不是闲情自得的溜达进屋里,跟他们喝茶聊天。
之前林雪鸿忽然出现的时候,的确把她给吓得不轻,幸好幸好,黄庆跟沈五直接被吓的傻掉了,没有多少什么废话,而她自己,在大大的吞咽了几口口水之后,也总算回过神来。三言两语的,她便套出了林雪鸿的口风,而林雪鸿除了纳闷发呆之外,什么也没发现。
“今日晌午,奴婢正在自己院里吃饭,萧清琳忽然闯到奴婢的院子里来,说是要跟我赌赛……”
黄大娘开始声泪俱下的讲述起自己是怎么样一口气输掉一万三千两银子的过程来,她口若悬河,唾沫横飞,时不时的要痛骂几句,萧清琳是怎样的无耻,她仗着自己有如此玄妙的品菜功夫,上门百般挑衅,千般羞辱,挖空心思的要把黄大娘家十八代子孙都赢去给她做奴作婢。
“二少爷,您要给奴婢作主啊,奴婢在山庄里勤勤恳恳数十年,所得工钱与老爷夫人给的赏赐,加起来也不过千余两。奴婢有罪,不该起了谋害萧清琳的心思,但是,这一万三千两的银子,奴婢又怎么赔得起。求二少爷开恩那!”黄大娘讲完了故事,第一时间开始狡辩起来。
“黄大娘,我不是你的主子,做不了你的主。”林雪鸿一口喝光了手里的茶水,啪一声把茶杯捏得粉碎,他眼色宛如冰雪,冷声道,“你的故事,说的很好,能从一碗极辣的汤水中尝出数百种食材的滋味,这果然是天下无双的品菜本事呢,你输的的确冤枉,你杀她也是应该,我撞破了你的好买卖,乃是我的不对。现在天晚了,你好好歇着吧。明日一早,你记得带上你这两个好兄弟,把这故事再跟我大娘讲一遍,记住了啊!”
黄大娘说的赌赛,林雪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敏锐的味觉,能品出那么复杂的味道。他林雪鸿乃是武道高手,五官的灵敏度高出寻常人的一倍不止,他都不敢说自己能一一品出一个寻常的复杂菜式的所有食材,更不要讲是她们赌赛中的胡辣汤。
黄大娘能够说出这么荒唐的一个故事,在他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黄大娘疯掉了,一种是黄大娘根本没把他林雪鸿放在眼里。她黄大娘是大夫人最喜爱最信任的下人,还曾经为林震南挡过刀,她能这么放肆,全都是大夫人惯出来的。
大娘,我看这次,你还护不护着这个恶奴!林雪鸿在心里想着,他站起身来,一脚把面前的圆桌踢的飞出老远,重重的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喀喇!轰隆……雷声越来越响,雨声越来越密,清风抚来,带着一股湿润清新的凉意。黄庆看着屋外黑洞洞的院子,定定的出神,良久,他才抽了抽鼻子,十分享受的吸了一口雨夜里的新鲜空气,纳闷道,“二少爷,他,就这么走了?刚才他杀气好重,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你以为他不想杀我们么?”黄大娘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就地坐了下来,苦笑道,“咱们今天能保住小命,一要感谢老天保佑,二要感谢大夫人的恩德,三嘛,却是要谢谢大少爷。”
“大少爷?这关大少爷什么事?”沈五好奇道。
黄大娘笑道,“林雪鸿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从来也没杀过一个人。一个双手干干净净的林雪鸿,是不屑于在我们三个老骨头的身上开杀戒的。所以我说,要谢谢大少爷,他要不是一直护着林雪鸿,这也不让他做,那也不让他碰,林雪鸿怎么可能没杀过人呢。”
……
南大院里,林雪鸿飞檐走壁,快速的在各个小院里穿行。每到一个院子,他都会凝神静坐,以师门绝学小搜魂法,专心的感应附近十丈远近的生人气息。本来这小搜魂法,自学成之后,便会自发自收,成为人的一种本能,凡是距他十丈之内的活人,他全部都能感应得到。但是现在大雨之下,严重影响了小搜魂法的感应距离,他不得不主动以真气催动功法。
这萧清琳,实在太调皮,叫她乖乖的等着自己,她怎么偏就要自己跑了呢?要知道,他是她的主子啊,丫鬟怎么能不听主子的话,自己随意乱跑,害的他向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她。
第三更送上~~~~~~
第六章 … 丧心病狂
雨下得更大了,已从倾盆之势,变得好像天河倒泄一般,雷光闪烁,连绵不休,直要刺
瞎人眼,轰隆之声滚滚不绝,整个秀水山庄,都在上天的淫威下颤抖。
林雪鸿已经搜索了南大院的绝大多数院子,仍是没有发现萧清琳的踪迹。剩下几个没搜索的大院,乃是属于他哥哥林雪城,他妹妹林雪颜,他的大娘,娘亲,以及他父亲生前的剑院。
这几个院子,萧清琳应该都不会去,那她去了哪里?林雪鸿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萧清琳不是自己走的,她是被人掳走的!现在距离他进黄大娘的屋子,起码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一个武林高手出庄去了。也只有武林高手,才有可能突破戒备森严的北大院,到三面衔接着连绵群山恶水的南大院来抢人。
“该死!”林雪鸿在心里恼怒的骂道,“这种事情怎么被我撞上了,哥哥叫我好好看着她,我却把她给弄丢了。到底是谁有这大的胆子,敢到秀水山庄来偷人,是那丫头的家里人?还是……不管了。”
他脚尖在地上一点,轰一声拔地而起,向着北大院的管家小院急急的去了。
不管是谁带走了萧清琳,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总之不经过他林雪鸿的同意,那人就别想轻易得逞。北大院里有的是熟悉地形,身手不错又善于追踪的武林好手。即使追踪千里,他也要把萧清琳给找回来。
……
萧清琳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在一晚上被人掳走两次。头一次还好,是林雪鸿这个王八蛋,但是现在这人黑衣蒙面,顶着瓢泼的大雨闷头狂飞,他想要做什么?
“啊!”萧清琳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这黑衣人抱她太紧了,她的胸口十分憋闷,呼吸有些困难。初时还不觉得,因为她被满腔的恐惧镇住了。但是现在,黑衣人已经抱着她飞了很久,就着雷光,她已经看清这四周都是矮树灌木,不再是秀水山庄了。
“萧大小姐,别来无恙啊。”轻佻清脆的男声,似曾相识。
“你是?你是梁青?”萧清琳恍然想起,这人正是在辽阳城把裤子都输给她的那个蠢材。他怎么会来了这里,还半夜把她抢走了?
她对这个人虽无好感,但根据她的观察,梁青这人充其量就是个纨绔子弟,并不是坏人。但他今夜所作所为,实在叫她害怕。
“你想干什么?”萧清琳鼓起勇气,小声的问道。
“大小姐,好记性啊,还记得我梁青这号人。”梁青忽然停下了脚步,粗鲁的把她扔到了一个小水潭里,扯下面罩狞笑道,“你对梁一他们做了什么,我便要对你做什么!你让他们赤身裸体走了几十里路,我算你个便宜,只让你走个三五里就好了。你让他们拉了两日两夜的肚子,我也便宜你,只要你拉一日就好了。”
莫名其妙的话,萧清琳一句也听不懂。赤身裸体走了几十里路?拉了两日两夜的肚子?
她对梁一做了什么?
不说还好,说了就来火。她跟周仓李安,本来带着六千多两银子,快快活活的走在回到秀水山庄的路上,原想着一路吃过去,一路玩过去,耍个够本。那到了秀水山庄以后,要是日子太不如意,那死了拉倒,总归也算享受过了。
就是这个梁一,带着一帮人凶神恶煞的把他们在半道上截下了,抢了他们几乎所有的银子,让她的花花世界几日游的计划完全泡汤。
“梁青,你是不是男人!当日你跟我赌赛,把裤子都输给了我,要不是我大发慈悲,你早就在辽阳城裸奔了!现如今不仅不感恩,还抓我出来,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对梁一做了什么?真好笑啊,我还没问你呢,你叫梁一对我做了什么!|奇+_+书*_*网|”萧清琳被梁青摔了个狗啃泥,喝了好几口潭里的泥水,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爬起来指着梁青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梁青抓着她的后脖领子,又把她按到了潭里,连呛了她三五口水后,这才扳过她的脸来,龇牙道,“我不是男人?你说的对,我就不是男人!但你这泼妇呢,不过抢了你的银子,你抢回去便是了,用的着那么虐待他们?有个兵部尚书做老子,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娘皮,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老子兴许还给你个痛快,既然你不识抬举,老子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恶狠狠哼了一声,一把直接把萧清琳的脸按到了土里,呲啦~~小半条裙子被他拉坏了。
萧清琳羞愤交加,但又无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梁青却是一个身怀武艺的壮男子,任她的双手怎样挥舞挣扎,任她怎么用力妄图挺起腰板,梁青那铁爪一样的五指,还是牢牢的把她定在了地里。
呲啦~~
半条袖子也被他扯了下来。
呲啦~~
这次换成了腰带。梁青似乎并不急于把她剥光,他每次都只撕一小片衣物,这样他便可以多玩一会儿。他要慢慢的折磨她,这样他才出得了心里的恶气。
呲啦,呲啦……呲啦,呲啦……
梁青不停的撕扯着萧清琳的衣裙,每撕下一片碎布,他都要把萧清琳从水潭里提起来,把那战利品在萧清琳的眼前晃几晃,再把萧清琳重新按到泥水里。
“啊哟,老子忽然手痒了,”梁青玩了一阵,忽然把萧清琳从水潭中抓起,阴笑道,“大小姐,咱们来赌两把?”
“赌,赌你妈!”萧清琳呸呸几口把嘴里的泥水吐了个干净,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这个蠢材,杂种,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你早就把底裤都输给我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赌赛!没屁眼的畜生,你快杀了我吧!”
“那么想死吗?”梁青狞笑道,“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一定会死的,现在,你还是乖乖的陪我玩吧。啊,你说的对,我把底裤都输给你了,那好,我现在还给你。啊哈哈,啊哈哈哈……”
第七章 … 悲情裸男
咣当!
林雪鸿一脚踹开了北大院管家林自得的房门,高声叫道,“林自得,起来!”
屋子里,一个瓮声瓮气又睡意惺忪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兔崽子,半夜打扰老头子睡觉呢?不想活了么?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说到最后一句时,林自得的口气已经变得十分不耐烦了。
呼噜,呼噜……这老头子还睡得真快,刚刚骂完了人,不到五秒钟,他就重新回到了周公的怀抱。
林雪鸿哭笑不得,这老家伙,真是猪一样的人。他索性径直走到林自得的床边,揪着他的耳朵直接把他从被子里拖了出来,骂道,“老师,山庄里丢了人了,你在这么继续睡着,是不想干了么?”
“哎哟,哎哟,痛啊,啊哟,二楞子,怎么是你,你回来了?哎哟哎哟,丢了,丢了什么?哎哟,二楞子,老头子的耳朵要掉了,你快撒手,快撒手。二少爷,二老爷,二祖宗,撒手啊,撒手!妈呀,二祖宗,你撒手吧,老头子不敢拉!”林自得泪涕齐流,杀猪般嚎叫着的告起饶来。
林雪鸿从小就是个武痴,但凡新接触到的武功,不论难易,只要自己感兴趣的,就会一头栽进去,日也练,夜也练,非要累的手脚抽筋动弹不得才肯停下来歇息歇息,因此得了一个二楞子的绰号。而北大院的管家林自得,算得上林雪鸿武学生涯的第一个师父。
此时生更半夜,林自得正睡得如痴如醉,林雪鸿急匆匆的突然造访,并没让这个过惯了安生日子的老头生出一点警惕。他口称林雪鸿二楞子,本来是表示亲近之意,没想到林雪鸿本来就心烦气躁,被他左一个二楞子右一个二楞子叫的更加暴躁,急火攻心之下,他手底下用上了内力,痛得这老头魂都要飞了。
“林自得,你认识萧清琳么?”林雪鸿总算松开了他的耳朵。
“萧清琳,认识,认识的,北大院里几乎人人都认识她。怎么了?她丢了东西了?”林自得心疼的搓揉着耳朵,纳闷的问道。
林雪鸿冷冷道,“不是她丢了东西,是她丢了!你现在就找三百个追踪好手,出庄分头寻找,再找五十个庄丁进南大院寻找,嗯,再找一百个家丁,进南大院的后山寻找,一旦有了线索,立刻燃放火箭示警,明白了么?”
“二楞子,出什么事了?要一次出动四五百号人?这萧清琳,是在哪儿丢的?”林自得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哪儿丢的,南大院!我的眼皮底下!”林雪鸿丢下最后一句话,消失在了大雨之中。
林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