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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费奥终于对那杯茶感兴趣了,他拿起茶杯望着在水中漂浮着的茶叶,说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我想知道那天在银行塔楼里,你们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只是一张能够让我们继续存在的许可而已。”事到如今哈特曼还试图掩饰,他摊着手,装作一副好笑的样子。
“我可不这么认为。”马费奥有意的用指头推动了一下杯盖,让其滑落在桌子上。
罗斯那家伙倒跟哈特曼不同,他不决定掩饰下去。“那的确不是许可,而是银行金库的平面图。”
“罗斯!”哈特曼转过头去,他认为罗斯直接道明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但罗斯制止了他,继续道:“但我们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本来属于你们的东西?”马费奥有点疑惑,但他依旧认为这只不过是罗斯撒的一个谎而已。
“帝国军曾经扣押了我们一大批运往诺维尔的上等木材,我们损失的金钱根本无法估计。我真的对帝国的海上条约很不满,那如同废纸一般的条约让他们能够在海上为所欲为。”罗斯愤慨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他似乎真的像是因为损失了大量的金钱而感到愤怒。
马费奥的目光在罗斯和哈特曼中间来回的扫视,“那为什么要欺骗我?”
“你要相信,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是一个有着良知的人,你只是帮助我们的人,而我不想将你卷入到这场抢劫当中。”
“噢?那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因为毕竟没有卫兵找到我然后将我关进奥森特的监狱里?”马费奥冷笑道。
“你可以这么想,但我对你没有恶意。实际上,我跟艾德里安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愿意提供黑鲨鱼号一批上等的木材。”罗斯对马费奥那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冷笑毫不在乎,而是转移了话题。
马费奥收起了冷笑,“你认识菲舍尔船长?”
“当然,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十分危险的家伙。”罗斯模仿着海盗们惯有的凶神恶煞的形象,他那一头红色的头发倒让他看起来真有几分恶魔的样子。
“听着,罗斯,也许我该称呼你为汉姆·罗杰斯?”马费奥不再废话下去。
他的话毫无疑问引来了罗斯的脸色大变,而哈特曼则是紧张的打开抽屉想要拿出里面的武器,但那被罗斯伸手制止。不过马费奥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光是他们的反应就已经能够证明两人的身份了,但他没想到的是罗斯竟然到目前为止还毫无动作。“你是谁?”罗斯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马费奥,后者能够感觉到,他的眼神里现在充满了戒备。
“艾登·福克斯,我想你们应该认识这个家伙。”马费奥并没有正面回答罗斯,而是将手伸进口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口袋里的信,但他没有将信拿出来。实际上他一直在怀疑着一件事情,他不认为汉姆·罗杰斯会是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家伙,因为他也无法相信一个希望与帝国军议和的人会帮助圣谕军团抢走帝国军的战舰。他一直在怀疑罗斯,而对方则试图将自己防范的滴水不漏。
罗斯带着略微疑惑的神情望向哈特曼,而后者也只是对他摇了摇头。马费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至少在现在他印证了一点自己的想法,但还不到全部。“告诉我,罗杰斯先生。如果你作为革命军的首领,那么抢劫奥森特银行的理由恐怕没有任何用了吧?”马费奥主动的转移了话题,他想套出更多的情报来。
“弗莱先生,为什么你会这样猜测?”罗斯问道。
“我不认为说出来你会相信我,而且那也不重要。”马费奥绝对不会将艾登的信交给一个身份仍旧有着太多的谜团的家伙。
“好吧,弗莱先生。让我来告诉你,我相信所谓的革命军只是一帮疯子,我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可你们刚才的反应不太正常。”马费奥抬手道。“也许哈特曼先生,你该拿出抽屉里的匕首,然后一刀刺穿我的心脏。这样也许就没有人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了,那样不更好吗?”
“哈哈!很好,非常好!”罗斯突然毫无征兆的大笑道。“你的观察力很敏锐,弗莱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但我的确是革命军的首领汉姆·罗杰斯,隐瞒没有任何意义。但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不要来干涉我们,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罗斯语末语气里已经是充满了敌意,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一下我个人的异想天开而已,我不会干涉你们,绝对不会。”马费奥刻意强调了最后那句话。“我该走了,无论你们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帮你们。”马费奥起身向屋外走去。
罗斯和哈特曼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沉默代表着自己。马费奥走在漆黑的伐木场里,绕开佣兵们的视线试图从来时的地方离开伐木场。而就在他刚刚踏步走进树林的时候,他的手移动到了自己身后的剑柄上。果然,那家伙不会就这么的无动于衷,他总要做出一些带来死亡的事情才会让自己的内心感到舒服一点。
第两百八十二章 谎言还是钥匙()
马费奥以为那是罗斯的杰作,直到那些佣兵们在罗斯的吼叫声中停下手中的动作。而马费奥此刻甚至已经准备砍出第一剑,离他最近的那个家伙已经抬起长斧试图格挡住攻击。“你在干什么,罗斯?”哈特曼不满的对罗斯咆哮道,马费奥明白是他对佣兵们下的命令,这倒让他有点意外。
“轻松,哈特曼,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做。”罗斯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佣兵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你怎么想的?”
“我们不需要逼出鬼神,那对我们没有好处。”罗斯意犹未尽的望着马费奥的披风。
马费奥收起大剑,他并不对罗斯知道自己有鬼手这件事感到惊讶。实际上现在任何一个家伙跑到他的面前说自己有鬼手他都不会觉得惊讶,他迟早会无所遁形。“你还真是好心,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记住,不要干涉我们,不然我会让每一个与你有关系的家伙消失。”罗斯虽然阻止了哈特曼的行为,但那不代表他会对马费奥好言相向。
“如果你办得到的话。”马费奥讽刺的笑道,随后闪身没入了黑暗之中的树林。
塞巴斯蒂安从窗口注视着中央广场上的灯火,自从奥森特出现了骚乱之后,帝国军每天都会部署比原先增多两倍的兵力在城内各个地方巡逻。当然,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并不在他们的巡逻范围内。卫兵们似乎有意要将一些怨气发泄在闹事的倒霉蛋身上,于是所有人都学乖了,他们不在为了面包里的木屑或者是商品质量而跟商人们发生冲突。现在的卫兵们可是很乐意给他们的头上安一个扰乱市场秩序的罪名将他们抓起来,他们不介意奥森特监狱多一个死鬼。
几乎所有喝醉的酒鬼在撞上卫兵之后都会引来他们的谩骂和殴打,没有人同情他,尽管卫兵们的行为是违反了巡逻守则的。但是在这种时期下,对卫兵们来说巡逻守则还不如一杯烈酒来的重要。他们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于是不长眼的家伙们便成为了他们最好的目标。
马费奥绕开了中央广场通过错综复杂的巷道来到了西街,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些卫兵们仅仅只是因为看自己不爽而围住自己会造成后果,他尽量不去招惹他们,甚至最好不要接近他们或者是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他闻到了花的香味,这是奥森特居住区的特色。然后,他觉得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安静。理所应当的,他的敲门声成为了这里最为嘈杂的声音,它的分贝在此时对马费奥来说甚至超过了一枚圆弹在自己的身旁爆炸。“是我,马费奥。”
塞巴斯蒂安下楼将门打开,然后一把将马费奥拉了进来,他的动作很粗暴,以至于马费奥进来的时候脑袋差点撞到桌子。他动作迅速的关上了门,仿佛是在警惕着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马费奥心有余悸的望着桌脚,幸好自己的脑袋没有与它来一个亲密接触。
“这是我们在城里唯一的栖身之所,你确定你没有被人跟踪?”塞巴斯蒂安为马费奥倒上一杯热水。
“不,为什么我会被跟踪?”马费奥疑惑的说道。
“我相信你出去不会仅仅只是去酒馆喝一杯,况且你也不会喝酒。所以,我完全相信你有理由去做了一些危险的事情。”塞巴斯蒂安在忙完了短暂的一切后便坐下来抽着烟。
马费奥抿了一口热水,随后因为水温而吐了吐舌头。“这个,我确实去找了某些家伙,而且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说吧。”塞巴斯蒂安感到一点意外。
“关于奥森特的东部伐木场,你为什么当初会选择他们来为黑鲨鱼号提供木材?”马费奥道出了第一个疑问。
“很简单,他们的木材质量是奥森特最好的,我可不希望船体轻易的被圆弹击穿或者是被链弹限制行动。”塞巴斯蒂安站在他的角度做出了回答。
“那你认识伐木场的主人吗?”
“当然,鲍曼那老小子是个不错的家伙。”塞巴斯蒂安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马费奥来说究竟是如何的令人感到愕然,于是马费奥愕然的问道:“谁是鲍曼?”
塞巴斯蒂安疑惑的注视着马费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认为对方的脑子被烧坏了。“鲍曼是东部伐木场的主人啊,我想你该不会忘了吧?你可是成功的完成了他的委托然后得到了那些质量上好的木材,没错,这只是简单的一桩交易而已。”
“可那家伙叫哈特曼,提姆·哈特曼。”马费奥摊着手,他觉得这件事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这一次轮到塞巴斯蒂安愕然了,“什么?嘿,小子,现在开玩笑是不是有一点唐突?”
“我才没有在开玩笑,东部伐木场里从来就没有一个叫鲍曼的家伙。”
塞巴斯蒂安这才意识到不对,于是他连忙问道:“他们让你完成的委托内容是什么?”
“很糟糕,去监狱救人,潜入银行塔楼拿回所谓的许可,招募佣兵,我想你也一定在想这不会是一座伐木场的主人想要做的事情,对吧?”马费奥语速很快的说完了。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塞巴斯蒂安表情很苦涩,他无法想象到伐木场不为人知的变动,甚至就连自己熟悉的那位鲍曼先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努力的想要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他猛然意识到马费奥刚才所说的委托内容。于是在马费奥的眼神提示下,他猜出了洗劫银行金库的革命军与伐木场有关。“等等,你说那群家伙让你帮忙去银行旁的塔楼里拿回许可,但我想那并不是一张许可,对吧?”
马费奥点了点头,“那是一张银行金库的平面图,而洗劫了银行金库的正是此地的革命军。”
“我有听过这些家伙,他们的行为一直都很怪异。起初,他们想要与这里的领主雅各布·迈耶达成共识,以此来结束他们那一直以来见鬼的争端。但就在鲁阿瓦号被抢走的那一天,他们的行为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他们帮助从其它地方来的家伙们抢走了鲁阿瓦号。他们甚至还干掉了当天所有在港口巡逻的卫兵,然后第二天迈耶领主派出人希望与他们交涉,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当然想要得到一个答复。结果最后他们送回了使者的脑袋,他们甚至还扬言要砍下迈耶领主的脑袋,从那以后,帝国军与革命军的关系就变得恶劣起来。”塞巴斯蒂安知道马费奥迫切的想要知道详细的情况,于是他极尽所能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
但这对于马费奥来说还不够,他还必须弄清楚盗贼公会的事情。“那盗贼公会呢?”
“这跟革命军有什么关系?”
“只管告诉我就行了。”马费奥想自己也许找到了解开谜团的钥匙。
塞巴斯蒂安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朗姆,为自己盛满,他想润一润已经干燥的喉咙。“那些家伙们的出现毫无征兆,他们是什么时候成立的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但一直以来人们只是听说过他们想要叛乱并且做出了一些恶劣的行径,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从来都没有人亲眼见过他们犯下的那些恶劣行为。”
“也就是说他们一直以来的行为实际上是无法被证实的?”
“可以这么说。”
“那是否有人刻意的去抹黑他们呢?”
“关于这个,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知道揭露这些家伙们恶劣行为的不是帝国军,而是每次都不知道从哪出现的警告单。”
“警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