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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他说不定又去教堂做祷告了。”马费奥说到这脸上是展现出一丝笑意,毕竟自己就是从教堂回来的,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卡尔没有在说话,他只是摇了摇头。
马费奥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卡尔胸前那副连着皮甲的两只枪套,枪套里分别插着一把左轮,他看到这不免来了兴趣:“嘿,看起来你的武器又变多了,你这是打算用子弹把怪物们淹死吗?”
卡尔低头望了望胸前的那副枪套,放置于里面的两把左轮正是凯丽给自己的,他为了表示谢意,即使是原先那对左轮修好的情况下,他也并没有放弃使用这对左轮。这也导致了他现在有许多种不错的选择,至少在战斗中他最起码有四把枪可以用。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毕竟在战斗中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从容的换子弹。如果真是那样的情况,那么还不如跟怪物们喝杯热乎乎的红茶聊聊天,如果它们愿意这样做的话。
芙蕾雅将自动手枪随意的瞄着,虽然看起来她是在乱瞄,其实每次到最后枪口总是会对着马费奥那个可怜的混蛋。
“老天,芙蕾雅你能不能别把那玩意儿对着我。”马费奥拼命的摇着手,没有人会在被枪指着的时候感到好受。
“我就说吧,他害怕了。”芙蕾雅望着卡米莉笑了起来。
“我想我也应该每天去做祷告……”马费奥咬牙小声道。
长时间呆在黑暗的小巷里可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特别是在卫生脏乱的后街。在这里,时常都会有飞虫停留在你的皮肤上,如果是在夏季,你简直会觉得那种难受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所以,你有什么计划?”马尔科斯问着银发女子。
“我看过那座屋子的周围,并没有什么后门之类的可以让他们逃离,你只用堵住前门就好。”银发女子回答着。
“你打算一个人进去对付他们?”马尔科斯有点佩服这名女子的胆量。
“那不是什么难事。”银发女子不想过多的废话,她快步的走向那间屋子。马尔科斯小声的吹了个打趣的口哨:“有意思,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他紧跟着那名银发女子。
这个时间段后街仍然热闹非凡,这些苟活于此的人对于时间早就已经没有了明确的概念。在这里只要能够保证每天能够吃饱饭,不饿死就已经很美好了,除此之外,他们不敢再奢求什么。他们早就失去了人类所拥有的大部分情感,马尔科斯用着悲伤的眼神望着这些人,连命运都将他们所抛弃。
他跟着银发女子来到了屋子的门口,如同马费奥之前来过的那样,屋子里一片寂静,跟这个热闹的地方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马尔科斯小声的对银发女子说道:“我会守住门口,别太鲁莽,要是漏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可就……”马尔科斯话音未落,银发女子就抬脚猛的踹开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木质门板,这一下它们彻底垮掉了。
“搞什么……”马尔科斯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已经冲进去的银发女子,在他看来这实在是太鲁莽了。
里面的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破门而入,因此放置于桌子上的一封类似于计划书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屋子里面很昏暗,只有桌子旁边有两只蜡烛。尽管如此昏暗,但是银发女子仍然在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就确认了屋子里的人数。
她的那柄太刀在这一刻也同时出鞘,里面的人已经有所反应,他们抽出小刀攻向她,很显然在他们眼里这个身披斗篷的人是别想活着回去了。而站在最后面的一个人,则是快速的将那份文件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第一个人冲了上来,银发女子冷静的反手握住刀柄,太刀与小刀磕在了一起,在这一刻她将反手握刀调整为双手持刀,并且在这个动作中成功的将那柄小刀搅落在地。失去了武器的那名间谍有些惊慌,银发女子用力的将太刀刺入了他的胸膛。鲜血在黑暗之中喷涌而出,黑色似乎是在代表着她的仇恨。
在这个狭小的房屋内想要一拥而上形成围攻之势是很难办到的,于是乎这几乎就演变成了车轮战。
随着银发女子又一次将太刀贯穿一名间谍的身体后,这个屋子里只剩下两名间谍了。他们两人互相做出掩护的姿态,嘴里还在小声交谈着。银发女子只是站在原地,她认为眼前剩下的两个人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马尔科斯一直站在门外倾听着里面的打斗声,他可以判断出银发女子至少已经干掉了四个人,而剩下的人数不会超过两人。通过每一次兵器碰撞的声音和刀刺入肉体的声音,他都可以判断出战斗的过程以及刺中的部位。他小声道:“好吧,真是凶狠的战斗方式,虽然还是有些破绽。所以,剩下的间谍先生,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剩下的两名间谍终于有所行动,他们其中的一人掏出文件准备将它放在蜡烛上面烧掉,而另一人则是挥舞着小刀砍向银发女子。后者一个闪身轻松躲过他的攻击,随后用肉眼几乎不能看见的速度快速出刀刺向正在烧文件的那个人,仅仅是在一瞬间之内,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个血洞洞的伤口,鲜血不停的从伤口里流出来,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那名攻击未果的间谍掏出一颗烟雾弹猛的砸向地上,这也阻止了银发女子将文件拿起来,那名间谍迅速的抢过文件,尽管她做出了一次攻击,但是在这烟雾之中却是没能命中目标。
马尔科斯只看见烟雾中一个人影慌忙的冲出来,他上前轻松的挡住了他的逃跑路线。“嘿,我的朋友,你这是要去哪啊?”马尔科斯调侃着。
那名间谍显然没料到门外还会有人,他慌忙的挥着小刀想要砍翻马尔科斯。后者只是一次轻松的空手夺刃就缴了他的武器,随后他也被马尔科斯一拳放倒在地上。
换做是其它地方,只怕是早就引起了骚乱,但这里偏偏是后街,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在这里发生,这里的人们只不过认为这是又一起斗殴事件罢了。
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宁静之夜()
银发女子咳着嗽从屋子里走出来,她顿了一会儿后开口道:“别告诉我你让他跑了。”
“怎么会。”马尔科斯笑着摊了摊手,自从自己的披风没了之后,他就用绷带把自己怪异的鬼手裹成了木乃伊。
银发女子望着躺在地上的间谍,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开口道:“把文件给我。”
“哼,你想得美。”他不知从哪拿出那份文件,然后用着极快的速度塞入自己的嘴里。
“该死,给我吐出来,你这见鬼的东西。”马尔科斯急忙抵住他的喉咙,想要让他把文件吐出来。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名间谍还是用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将文件吞入肚子里。他开始放声大笑,就好像自己获得了胜利一般,尽管被放倒的是他自己。他死死的盯着马尔科斯以及银发女子,他笑着说道,那看起来实在是太疯狂:“你们不用得意,公国终究改变不了被帝国统治的命运。”
“那就让我看看好了,你们真的能做到吗?”马尔科斯蹲了下来,用着挑衅的语气回击着。
“哈哈,你这愚蠢的人啊,你以为公国就是正义的吗?”
“正义没有人能说清楚,但是至少对我来说,发动战争的人才是罪人。”马尔科斯咬牙道,这种只会给人类带来灾难的东西不会是他这种人所愿意看到的。
“可笑,太可笑了。所以就一直和平下去,你以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乐园吗?当我们能够随心所欲挥剑杀敌的时候,这个世界才会变得更加美好。只有帝国统一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才会变得美好。”间谍仍然在放声大笑,他那对帝国的狂热使得一旁银发女子很想就此一刀解决他。
“你这是什么谬论,是你们那该死的皇帝灌输给你们的思想吗?”马尔科斯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这种言论其实是很能让人感到气愤的。
间谍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将马尔科斯的手扒开,他试图站起来,银发女子用脚狠狠的将他坐起来的身子给踹倒。他也因此一口鲜血喷出来,这种双方互相存在的仇恨使得他们之间下手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并且带着几乎能杀死人的凶狠。
“你这种人,是不可能…比得上…海因里希陛下的,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你这…可怜虫。”间谍大喘着气。
“也许吧,但是我也不想成为他那种人。”马尔科斯站了起来,他不想再同这个狂热分子继续交谈下去。
太刀贯穿了间谍的脖子,他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他只是张大了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死神已经降临在他的身旁。马尔科斯惊讶的望着银发女子,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至少掌握着我们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你认为这些帝国的走狗真的会告诉你吗?”银发女子冷冷的说道。
“那也可以……”
“闭嘴,如果你真的想保护公国,那么就做点什么。”银发女子打断了他的话。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确实可以做点什么,但是你……”留给马尔科斯的只是银发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而马尔科斯未说完的话也是在这时被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他望着那个背影,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浓烈的仇恨,也许她真的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且黑暗的过去,而且这必定跟德洛斯帝国有关。
杂乱的思绪扰得马尔科斯有点烦躁,他尽量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他瞥了一眼间谍的尸体,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他那死不瞑目的双眼空洞的望着天空,仿佛是在寻求着归宿。
马尔科斯合上了他的双眼,喃喃道:“愿你来生变得热爱和平,安息吧。”
在他做完这一切后,他走进了那间屋子,他试图寻找到仍然可能留下的一些线索。
屋内充斥着血腥味,死的人已经与这个世界再无瓜葛,活着的人还在煎熬,这个世界似乎永远都不会迎来真正的平静。战争,异变、天灾这些东西形影不离的陪伴在人们的身旁,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就是一座活生生的坟墓,这个坟墓是如此之大,每天都有许多人非正常的死去。
马尔科斯拿着一只蜡烛,在屋内四处寻找着蛛丝马迹。在寻找一番过后,他有点失望的将蜡烛放回了桌子上。这些间谍们没有再留下任何的东西,这也许就是他们作为这个身份的行事准则。
马尔科斯走出了屋子,他抬头望着天空,周围的喧嚣仍然存在着,然而这些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的干扰。他小声自言自语道:“我想这会是最后一个宁静的夜晚了,这一次应该要面对了。”语毕,马尔科斯望向自己那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左手,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重新拾起那柄黑色太刀,这就是属于他的答案。
马费奥打着哈欠,拖着自己的步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尽管马尔科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但他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对于从小跟马尔科斯一起长大的他来说,这只不过是马尔科斯又一次例行玩失踪罢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马尔科斯回来的时候那一副戏谑的表情,那是属于他那令人感到无比生气的性格。
马费奥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后,在这种宁静的环境之下,傍晚那个奇怪的女人又一次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玛丽蕾特……”马费奥小声道,这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像是个名字,疑惑仍然存在于内心,玛丽蕾特到底是谁?她究竟是干什么的?亦或是她根本就不存在?一连串的问题在马费奥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他努力回忆着那个女人的动作,电光火石之间,她抚过手中乐器的那一幕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我记得她在说玛丽蕾特的时候,手一直在抚着那个奇怪的乐器。而且琴声停止的时候,她也提到了玛丽蕾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个乐器……”马费奥自言自语着,虽然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但是马费奥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但问题永远不会停止下来,如果真的如自己猜想那般,那么那个乐器为何要叫玛丽蕾特呢?或者其实玛丽蕾特这个人真的存在,只不过是那个乐器之前的主人而已?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免让马费奥有些头疼,他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开口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什么见鬼的事,我不会再想了。”
他翻了个身,想要使这些东西从自己的脑海里消失。虽然这个过程很漫长,但他终究还是做到了,不过他也因此进入了梦乡。
马尔科斯站在艾登的面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