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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起了她的温柔与体贴,想起了她柔软诱人的美胸,想起了她丰满白皙的双腿……朦朦胧胧中,赵轻侯怀抱里的若霜,似乎变成了楚小腰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幸福的新婚之夜……虫鸣声声,窃玉偷香,风平浪静后的赵轻侯忽然觉得很疲倦,怀里的若霜美颊依旧是那么惨白,玉颈仍旧是那么冰凉,梦乡里也带着不可方物的冷艳。赵轻侯带着一丝丝满足、带着一点点窃喜,紧紧拥着她非常惬意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冷若霜猛一睁眼睛,就看见一位高大威猛的兽衣人站在她面前,像一尊不动的远古魔兽,浑身弥漫着野兽的气息。无论是苏运粮、还是牛耕田,和面前这人一比,简直是石头瓦砾和珍珠玛瑙相提并论。这兽衣人武功的可怕,似已到了无人能敌甚至不可想象的恐怖地步,此人气势之雄霸,更是绝无仅有。冷若霜一看到此人,冷却的血似已焚烧,眼睛发出一种烧红了的剑芒,握剑的手更稳定。赵轻侯沉声道:“你是‘十二星相’的主子‘兽魔’秦授?”那兽衣人声音刺耳的道:“很奇怪刚才本尊为何没有趁你们熟睡之际动手吧?”赵轻侯神容内敛,极力控制好情绪波动,沉稳的道:“身为‘青龙会’堂堂护法、‘九天九地十八人魔’之一的‘兽魔’,尊驾当然要自重身份了。”冷若霜面无表情,冷冷的道:“你让你的手下‘十二星相’一个个都先死于我剑下,是最大的败笔。”“兽魔”秦授也是脸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你们连番与‘十二星相’恶斗,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以你们现在的伤势,绝无胜的机会,本尊坐享其成,绝不是败笔。”赵轻侯脸色一沉,道:“你试试看。”秦授忽然一笑,倏地出刀!秦授的笑容刚展,赵轻侯的“腰带软剑”已划出!“铮——”地一声响!刀剑相交。秦授暴喝一声,欺身连攻一十二刀!赵轻侯连守一十二刀,秦授一十二刀一过,刀势一顿,赵轻侯立时步步抢攻,刹那间攻出一十六剑。秦授“兽刀”狂舞,硬生生地接下十六剑。突然两声暴喝,两人同时飞跃于空中,相交处,刀光剑影,也不知攻守了多少剑、多少刀!然后,两人同时落地。秦授仍保持野兽般的狞笑,双眼却像刀一样刺向赵轻侯。赵轻侯的胸和腹正有血溅出,转眼间便染湿了锦袍,他已痛得冷汗直冒,但仍动也不动。冷若霜标枪一般地立着,双眼像利剑一般射向秦授,防止他继续出手。秦授冷冷地道:“侯爷如果没有受伤在先,你的‘达摩剑法’或许足可与本尊一拼,但而今你不是我的敌手,你共出了七十一剑,没错吧?”赵轻侯笑道:“我得确不是你的敌手,你只出了三十五刀。但是你伤的并不比本侯轻多少,何况,”他又笑了笑:“我还有帮手,而你,手下死伤殆尽,孤军作战。”秦授大笑道:“来战!”刀光一闪,已破空划出一刀。赵轻侯软剑一振,两刃相击下又震开秦授一刀,秦授冷笑一声,陡然劈出七刀。赵轻侯同时间飞刺九剑!人影倏然分开。赵轻侯只觉左右臂皆一阵发麻,几乎连剑也握不稳,他开始后悔昨晚消耗过多的体力和精力。一瞥中,秦授一声兽鸣,“兽刀”已铺天盖地似的飞卷而下。赵轻侯举剑,但一击之下,细薄的软剑登时折断;冷若霜连看也不看,即时向强敌秦授抢攻出七剑!“兽魔”秦授见赵轻侯的剑已折,不禁大喜,却没料到,冷若霜的“离别钩”一出七招,招招精妙、辛诡和急速。冷若霜此刻连站也站不稳,但握钩剑的手,仍异常坚定。——脚站不稳最多是跌倒,剑握不稳就会送命。秦授盯住冷若霜浴轻晃的身子,和稳定的手,他一字一吐的道:“和我们‘青龙会’做对,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永远不会了解‘青龙会’的势力已经庞大到了什么程度,本尊可以告知两位一点,就算‘凉城’冷城主与‘少林’无根禅师这般名动八表的武学宗师,到了我们‘青龙会’,怕也要排到第三、四流的角色,奉劝两位,就不要以乱击石了。”冷若霜盯住秦授,道:“兽魔,昔年你在言家村‘僵尸门’伙同‘尸魔’言青平,利用邪法大量制造‘尸兽人’为祸武林,今日,我就要为民除害。”(参见《僵尸王》第七章)秦授连眼也没瞬一下,夜枭似的笑道:“很好。”冷若霜忽然向前跨了一步。她这一步跨出,就似箭搭弩上,一触即发。——放眼天下,确实没有几人能接冷若霜“离别钩”玉石俱焚的全攻剑势。秦授右脚忽然向右移开半尺许。他这一小步横跨,就似稳如泰山,隐然有气吞万兽之势;天下任何攻势,都被他这种步法所化解,而且根本无一丝一毫的空隙可以攻入。冷若霜的攻势全被这一记横步阻挡,她死死盯住对方,只要他有一丝突变,“离别钩”便刺出!她人未动,他招未出,煞气已重重复重重。二人不到时机,便绝不乱出手!——因为一招攻出,生死立判!
第五章 离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
中午,热毒的烈日透过枝叶直射进来,两人皆汗出如雨,但连动也不动,眼也未眨一下。两人皆下肯先出手,但都想等待对方首先出现破绽。赵轻侯满身浴血地靠在树干上,日头已渐渐西斜。秦授浑身的兽皮已被汗水打透,冷若霜伤口的鲜血已凝结,两人的影子,拉长再缩短,缩短再拉长。月,东升。第十夜,降临。美丽的杀人夜,寒冷的杀人月。一只流萤飞过二人之间,被煞厉杀气所摧,忽然间跌落死去。秦授和冷若霜的目光不禁扫向落地的流萤。几乎又在同时间,两人疾抬目,因为他们都同时醒悟,这是杀敌的最佳时机。时机已到,冷若霜便绝不放过。刹时间,剑气剑影漫天飞起,煞气凌人!冷若霜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长发,尽都是攻势,她闪电般一口气攻出一百零八剑。若霜一交手便占得先手,原因是她剑法奇幻、怪异、迅速、辛诡!秦授双脚不动,晃身间躲开先到的三剑!冷若霜停也不停,连刺出五剑!秦授身形疾闪五闪,“离别钩”未到,人已空!冷若霜根本不让对方有任何的休息机会,电掣般又刺出七剑!秦授发出一声兽叫,声未尽,已避开七剑。只见冷若霜浑身一片寒光,钩剑厉啸飞刺,又刺出九剑!秦授身形如风,动如虎豹,九剑堪堪在他身旁掠过!秦授身法快,冷若霜更快,快得令人连想和看也未及,翻手间一十三剑又告出!“兽魔”秦授身形飞退,一十三剑虽落空,豹裙却被洞穿一十三个剑孔,生死一线,间不容发!冷若霜居然在闪身间又是二十一剑!这二十一剑,秦授是绝对避不开去了!秦授猛地“兽刀”翻飞,竟接连劈开二十一剑!冷若霜目光一冷,钩剑震动间又是三十六剑!——绝不让大敌有喘息的机会!钩剑过去,只听一连串的刀剑“叮叮”之声,密集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中断过。九十七剑一过,冷若霜紧接十剑再度出手!秦授的颈、肩、胸、肋、掌、臂、股、腿、膝、踝处各有一道血痕,血未涌出,冷若霜飞身又是一剑!最后一剑!——第一百零八剑!秦授“兽刀”落地,他一咬牙竟用空手突然扣住若霜的钩剑,只是他的双掌,已鲜血淋漓。这一百余招来,两人都没有喘过一口气,而今招式一停,两人都急喘几口气。两人喘定了气,冷若霜全力抽剑,“兽魔”秦授加力紧扣!冷若霜剑抽不出,秦授忍不住得意的笑。——秦授这一下犯了个错误。一个个无可救药的大错误。他制住了冷若霜的钩剑,冷若霜一抽不脱,她立即松手!失去了“离别钩”的冷若霜,就等同于没有了獠牙的雌虎,秦授正得意,忽尔,眼前似是飞掠一道剑光,闪电般已刺在他喉咙上!秦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快的剑光,也从不知道有这样快的剑法。他至死也不相信。冷若霜掌中根本无剑!那么,这道剑芒从何而来?那剑把秦授的喉管切断,他向后一步步退去,目光中充满惊异、恐惧、和怀疑……冷若霜目光如电,刺在秦授的身上。她的左手,竟似铺了一层光芒,居然剑光闪动!——掌已沾血,插入秦授的喉咙正是这一掌。秦授恐怖地盯着若霜的手,用手掩住喉咙,“咯咯”作响:“你……你小小年纪……居然练成了‘掌剑’……”冷若霜强撑不倒,目光如剑地盯住他,声音冰冷地道:不错,江湖中人都以为第一百零八剑是我最后的一剑,你堂堂‘青龙会’十八人魔之一的‘兽魔’,居然和他们一样也相信了,还真是愚蠢到家!‘掌剑’,这才是我的最后一剑!”秦授目中充满愤恨和绝望,他怒吼着飞身而起,一脚踢在冷若霜的胸膛上!冷若霜此时已经完全脱力,她整个人也像断线风筝似的摔了出去,“砰”然倒在一株树下。“兽魔”秦授盯着脚下的冷若霜,高岸巨大的身躯向后忽而缓缓倒下——然后冷若霜就看见了秦授倒下后,露出的赵轻侯苍白无血色的脸和他手中滴血的半截断剑…………天亮时分,“惹猪林”外。旌旗招展,杀气腾腾,七十二名黑衣黑甲的戎装骑士雁翅列阵排开,整装待发。赵轻侯与冷若霜相对良久无语,九天十夜的连番恶战,斗智斗勇的生死较量,已使得两人满身是血,遍体鳞伤。骑影之下,两名金甲银盔、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右拳击打左胸,齐齐行了个标准的“镇西军”军礼道:“父帅,孩儿一收到您的军鸽传书,就火速带着‘七十二飞云骑’赶到‘凉城客栈’接了小蛮姑娘来见您。”赵轻侯怀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马上,故作轻松地道:“二姑娘,这是本侯故友‘蝎娘子’仇萱的遗孤小蛮,以后她就是我赵轻侯的女儿了,我这两个孪生儿子分别叫赵尧、赵舜,我这三女儿小蛮嘛……”随即举起手臂高喝一声:“以后就叫赵禹!”此声音传遍三军,那曾经刀口上染满无数“党项”族人鲜血的“七十二飞云骑”,顿时动作整齐划一地高举弯刀,声动云霄:“参见三小姐!”小蛮似乎被突如其来、整齐划一的吼声吓了一跳,又见那两个相貌酷似的少将军,性格激烈的赵尧、脾气敦厚的赵舜都来礼称“三妹”,一时之间慑懦不知所言,直将苹果也似的小脸蛋往赵轻侯怀里躲。赵轻侯搂紧小姑娘,向冷若霜道:“本侯替她那苦难薄命的母亲萱大妹子,多谢贵上冷爷的高义了!”“好好善待小蛮。”冷若霜清冷一笑,沉默半晌,忽而低声道:“大叔,昨晚……丫头并未睡着……”说完,疾疾抽步,转身就行。赵轻侯心神一荡,扬手道:“丫头,我们可还能见面?”冷若霜头也不回,背对挥手,迎着朝阳,且行且道:“离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卷终)
第一章 等待雨,是伞一生的宿命()
——柴如歌,本是前周皇子,十二岁家族被灭,和十四岁的姐姐安琪儿被徽宗赵佶一同收入后宫,姐有美色,弟有龙阳之姿……时人云: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徽宗封琪儿为郡主,以如歌袭王爵,对姐弟二人金屋藏娇,宠爱有加,朝政日荒。时有大臣李纲切湅,徽宗才不得已遣送姐弟二人出宫。“汴京”又传民谣:凤凰停落“凤凰台”,徽宗广种牾桐,以招凤凰,谁料想民谣说的是第一男宠柴如歌,因他小字凤凰!——凤凰台上,楚羽银扇轻摇,吟笑之间,将“凤凰台”的典故娓娓道来,听得一旁柳生寒神情恍然,回想起昔年“东瀛国”与那姐弟初识、以及那日“梅花镖局”与安琪儿的种种,似有所思。辰源将忧郁的目色自远处的雨中梧桐收回,跛着脚一步挨一步地走到楚羽和柳生寒身边,三名“京城”中最耀眼的青年,以横“一”字平排的姿态,都在傲然地看着外面交织成一片灰蒙蒙的雨丝。雨下得好大。好大。好大。好大。辰源望着雨幕,牵动了愁绪,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好像我们三兄弟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说说话了。”柳生寒倾听者错落有致的雨声,酷笑:“九个月零十七天。”楚羽凝望着在台檐下挂落眼前的雨线,无声地傲笑道:“平日里大家都分头为义父和楼子做事,都太忙了,感情也渐淡了。”三人相视莞尔,辰源剥着瓜子,突然问道:“你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楚羽神容一动:“那是五年前……”柳生寒表情一冷:“也是就在这里……”辰源目注外面瓢泼大雨,喃喃自语:“那天同样下着大雨……”………………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很大。很大。“凤凰台”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乡绅豪贾,在大雨倾盆的那一刻,纷纷起轿登马,狼狈不堪的作鸟兽散,前一刻还人山人海、冠盖云集的欢笑所,转眼间就人去楼空,冷冷清清,犹如世事人心的无常,更如人生筵席的散场。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衣衫褴褛,瑟瑟缩缩在翻找客人们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