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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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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作战。林泰北肝胆具骇,脸色苍白的令人恐怖,而汗水直接把背心都湿透了。

“侯爷,快下令吧。再不下令,就怕来不急了,侯爷。”林泰北颤抖着双手,伏地泣求。

“泰北,本侯若无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让君集去的。你再往后看看,不要如此早的下结论。”韩托胄略带微笑的回道。

“侯爷,侯爷,切莫为了报仇心切,把如此众多的将士送上绝路啊。侯爷…”

林泰北的话,刚一出口,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虽然此时的韩托胄没有任何面部表情,但是,知道他为人的人都知道,韩托胄在有严厉处置决定前,会有轻轻地用马鞭敲打马鞍的习惯。所以,众人慌忙拉起林泰北,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而,林泰北心意已决,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在被众人拉扯的时候,还在不停的高喊:“韩侯,切莫为了一己之私,妄送了将士性命,坏了北伐大局啊。”

“等一下,泰北刚才在说什么?”韩托胄冷冷的问到众人,其右手中的马鞭比平时攥的更加的紧了,而左手不自主的按在了配剑上。

“侯爷,泰北不是有心的,您请熄雷霆之怒,我等会好好规劝他的。”夏侯平章、林泰晟相继伏地乞求道。

“不。我不是要责怪泰北,我是要问泰北刚才说什么。”韩托胄舒眉展身道。

“侯爷,您刚才不是为了泰北的话…”夏侯平章与林泰晟相互一视,惊奇的问到。

“不是,本侯不是那种容不得异议的人。你们去把叫归义把泰北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快去。”韩托胄在说着的时候,挥手示意二人赶快去执行的自己的命令。

不多时,林泰北被三个同僚带了回来。不过,此刻的林泰北衣冠不整,且脸部有些青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那是他刚才和林归义扭打的时候留下地。不过还好,林归义作为他的晚辈,没有太拿他怎么样,不过是稍微用了点气力而已。若不然,恐怕此刻的林泰北,就不是林泰北了。

看了看林泰北的狼狈像,韩托胄柔和的问到:“泰北,你刚才说我是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侯爷,我说您‘切莫为了一己之私,妄送了将士性命,坏了北伐大局’,不知道侯爷是真没有听见属下的话,还是有意要属下再复述一遍?”林泰北说着此话的同时,两眼死死的盯着韩托胄的脸,象是在探察什么一般。

“哦。”

“泰北,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在一起蹴膝长谈了?还是我在这短短数日里,真的变了?或者是泰北你没有理解我的想法?”

“侯爷,我觉得你我都没有变,但是,您的心有了波动,就在适才。”林泰北看着韩托胄平静的脸回道。

“我的心有了波动?泰北为何有如此的看法?”韩托胄似水的脸,此刻也有了一丝的惊异表情。而他的手,则在不停的转动着马鞭,偶尔会有些不协调的动作夹杂其间。

“是的。侯爷,我知道在清河镇,您失去了您的两个儿子,还有无数的家族俊才。更有狄将军一族千余口,悉数魂归西天。更有您的旧部十万殒命于此,当初所部将士家眷至今没有一个下落。我更知道,您是一个重情讲义的大丈夫,但是,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更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妄顾二十万将士信赖,轻率行事的时候。

更何况如今,您亲提雄师二十万再返清河镇,一路倍受桑贼的骚扰与戏弄,您的心能不有所波动?原本属下认为您能在大战将至时,把自己的心情调整好的。然而,我没有看到,我只看见为了仇怨所左右的您。您叫我怎么能不为这二十万将士的生死所担心?您又叫我怎么不为北伐的大业所忧心?属下的字字句句,都是…”

“泰北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本侯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北伐的大局着想。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刚才的举动,并不是心有仇怨所致,我有我的想法。”韩托胄说到这里,示意林泰北不要问为什么,自己也有不得已的原由。

林泰北与其他三人,看着一脸无奈的韩托胄,心中不解,但却没有深究细问为什么。他们知道,韩托胄此次北伐,本来就是冒着风险的——无旨轻举大军远征,且是与凉王合谋进行的。

“好了,我们去清河镇过夜吧。”韩托胄骤起身说道,并信手一指清河镇方向冉冉升起的信号弹。

“就拿下了清河镇?难道清河镇没有敌人重兵设防?还是…”韩托胄的众部下一阵迟疑,但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韩托胄若是刚才没有切确的情报,是不会让侯君集亲率铁骑攻击清河镇的。随后,便簇拥着韩托胄入得清河镇。在清河镇,韩托胄等人,从百姓的口中得知桑林河人去了西面,而且是连金银细软都没有顾地上带走。如果果真如此的话,那也就是说桑林河人是去河源了。但是,这也不对啊?他们去河源做什么?难道是去送死?还是他们在河源那里有什么秘密要保守,所以,他们不顾一切的去支援,也不可能啊?那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料定我军会撤退,还是我军会到不了五原呢?或者,他们是有意如此,给我军造成错觉,然后在出其不意的杀个回马枪,让我军溃乱?

带着这样的疑问,玉龙关的将校幕僚们,都心情都显得十分的沉重。在韩托胄召开的军情会议上,众人把自己的想法都抖了出来,希望有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他们的会议刚开到一半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帝国皇帝的手谕、金牌与兵部的行文到了。钦差现在就在辕门外,随时准备入营喧谕。据报信的巡营校尉报告,钦差的面色好象很难看,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托胄听罢,立刻率全营校尉以上出营迎接。

“韩侯,叫杂家好等啊?”

“李公公,韩某迎接来迟了,还请恕罪。”韩托胄见钦差一愣,旋即告罪道。

“杂家是来劝韩侯的。韩侯啊,不是杂家说你,要注意啊。现在,他们在罗织您的…,哎。”

“忠义侯韩托胄接旨。”李公公摇头叹息间,伸手掏出皇帝的手谕称敕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韩托胄接旨。”

“皇帝诏曰:‘韩托胄忠君体国之心可嘉,匡复社稷之良苦用心可褒。然其轻启战端,无旨矫兵,贸然北进之势不可恕。今朕念其战功卓著年老体昏,其族为我圣龙江山社稷有恩,不忍加罪。特令其速退军马,暂歇刀兵,回侯府颐养。钦此。’”

“年老体昏…。”韩托胄口中反复的念叨着。

“韩侯,接旨。韩侯,你到是接旨啊。”

韩托胄望着冲自己连连示意的李公公,潺潺微微的回道:“臣,韩托胄接旨。”

“韩侯,这是陛下的金牌,还有这兵部的行文,你就一并收下吧。杂家也是不得已为之,我也知道您此次是有大功与我朝,但是…”李公公在说话间,两行老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砸落在清河镇的土地上。

“李公公,请您转告皇上,恕臣不能从之。家国为全,老臣心有不甘。此番老臣进兵朔方,不复故土决不还朝。拜托了,李公公。”韩托胄在回绝帝国皇帝的特使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企求,企求皇帝的理解。

“韩侯,杂家知道了。我会把韩侯的话,转告陛下的。但是,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杂家就不能打包票了。杂家也要走了,您好自为知吧。”

“来人,保护李公公回程。如若李公公有任何的闪失,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本侯了。”韩托胄望着转身欲走的李公公,立刻命令属下严加保护,不要让自己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全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桑林河人早就知道自己会有如此的收场,也难怪凉王会再三提醒自己要速战速决,切莫延误时机。现在看来,还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也罢。”想到这里韩托胄刚欲发布命令,号令三军加速攻击时,众属下悉数跪倒言:“侯爷,我们听您的,不复故土决不还,打。”

“众将听令:‘大军立刻出发,按原计划行事,明日午时前,务必拿下五原城。’”韩托胄含着老泪下令到。

“是。”

次日傍晚,五原城中,韩托胄正在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巡守辕门的校尉慌张的冲入会场。

“报。侯爷,钦差现辕门外等候,侯爷,是否要…”

“啊。”韩托胄一愣,咚的将自己的两腚砸在太师椅上。韩托胄整个人,在这一刹那间老了,两鬓的白发也突然间,多了那么许多。

……··一连三日,十一道金牌,十一道圣旨,韩托胄再也扛不住了。无奈的他,无奈的众将士,无奈的天与地。韩托胄含着悲愤的泪水,留下林归义断后,率大军拖着失落的脚步,向南,向玉龙关,进发。随行南下的还有五原的数万百姓,数万不愿在五原再沦为异族奴隶的百姓。

一路上,二十多万人的队伍,由于移动速度缓慢,接连遭到了桑林河游骑的袭击。损失虽然不大,但是对于军心士气的打击,却是无法估量的。

四月初,大军终于到达了安全地带——玉龙关。然而,韩托胄的噩梦远没有结束,这只是开端。就在韩托胄引军回到玉龙关的当天,河源传来了消息,凉军突遇七万桑林河铁骑的突袭,被迫结束了对河源的围困战。由于没有五原方面的玉龙关军队的援助,原本准备坚守待援的凉军在稍后,又被敌人掘水冲击,大败回转黑水关。时役,凉军主力损失十有四五,大批的将校战死沙场。韩托胄闻此消息,顿病不起。玉龙关的军务,也由侯君集代为处理。

四月中旬,且战且退的林归义部,在距朔南城十里地,全军覆灭。同日,朔南城守将韩在先,出援被围,战败自杀,朔南城失守。与此同时,朔南城外的军塞也遭到了攻击。就在守将狄淳力战退敌时,副将赵君恩叛变,引贼入塞,杀狄淳,夺军塞重镇。由此,完全断绝了玉龙关与朔方各个派出据点的联系,常驻在外的四万玉龙关将士,生死不由己。

侯君集在接到这些消息后,立刻加以封锁,严令不得外传,尤其是让韩托胄知晓。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消息还是走漏了,而且是在第一时间让韩托胄知晓。韩托胄悔,当场呕血三升,陷入昏迷状态。侯君集等人,在韩夫人的召集下,悉数云集侯府商议对策。

“圣旨到,忠义侯韩托胄接旨。”

在不来,晚不来,就在韩托胄病入膏肓时,帝国皇帝的圣旨到了。原本在侯府商议对策的众人,在韩托胄的寝室内,与被人搀扶下床的韩托胄,一道接旨。

“韩托胄接旨:‘韩托胄,汝可知罪?朕早有言在先,令你速速退兵,罢歇刀兵。汝不从,终酿此番大败,丧师辱国,丢尽帝国颜面。今朕为平天下民愤,特晓谕天下,夺韩托胄天下兵马副元帅骠骑将军衔权知玉龙关府太守。但念其年老体昏,且有功社稷,特令其入京颐养天年。侯君集暂代权玉龙关府太守,原喧谕使赵化文监军。钦此。’韩侯,接旨吧。”赵化文说罢,冷笑着冲韩托胄摆手示意,韩托胄你也有今天。

“臣,接旨…”

哇,韩托胄一口没忍住,张口就喷出一道血拄。

“哼,在下告辞了。”赵化文见韩托胄被气的吐血,自知大功告成,便拂袖而去。

“侯爷,侯爷,侯爷,你醒醒啊。侯爷…”

“完了。你们快渡河,渡河,渡河…”刚被人掐人中掐醒过来的韩托胄,在迷迷糊糊之间,高喊当年与狄浩然诀别时的话,双手在天际之间猛抓一通,整个人僵住了。一对虎目,带着无限的悲愤,凝视着北方那令他魂牵梦绕的故土——五原。

变局初降

韩托胄死后,其夫人狄氏以诰命夫人的身份奏请善后,朝廷应允。因此,韩氏族人在狄夫人主持下,在玉龙关为韩托胄隆重的举行了葬礼。并命人提诗附词,以表韩托胄的遗愿,以及申明韩氏的忠心。

就在狄夫人为韩托胄后事做安排的同时,刚任命监军赵化文却在行他的险恶勾当,开始对韩托胄的旧部大举清洗。若不是有侯君集等人的阻挠,估计玉龙关的能征善战之辈,将尽数被搁置起来。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的将校,不免因为种种原因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岗位。玉龙关的军心浮动,百姓不满在一点点的加剧。

赵化文,本是韩托胄的书案亲随。此人颇有些文笔,也有些本事,办事很精明。所以,在事发之前,他是韩托胄面前的红人,是被人看好的镇府司马继任者。但是,他却有贪墨取巧的不良习惯,并喜欢去假权勒索玉龙关的富户豪强,为人所不耻。一日,他不知脑子想什么,居然跑去勒索起夏侯平章的远亲夏侯旒。没有勒索到手就算了,常人都会这样想。不,他却令自己的亲卫将夏侯旒的兄侄乱刀砍伤,并诬称夏侯旒走私军械。事发,赵化文被韩托胄革职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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