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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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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有道理。”罕粘一理自己稀疏看辨的山羊胡子,令到:“传我的将令,将各营的伤寒之人,悉数收归后营诊治。若有擅离之人,一律重责。至于各营溺死之人,一律多撒生石灰,集中掩埋。”

“是。”

国仇家恨

冰雪乍融,万物复苏。

坚守一月的偏关城,没有迎来期盼中的援军,而城外的敌军,也没有因为疫病退走。偏关城,由于胡笳的处置得当,粮草还是比较充裕的——即使再坚持四个月,也没有任何问题。北山要塞,依旧在自己的受上,依然可以借助龙潭溪,给山下敌人以时不时的骚扰。

胡笳紧裹身上的皮袄,在两位搭档的陪同下,登上城关,极目远眺。远方一阵尘烟,顺着地势平坦之地,铺天盖地而来。胡笳的心与其他人一样,看着这滚滚尘烟,心思一阵紧过一阵。末了,胡笳与全城的百姓,都听见城关外,那喧天的呼喊声。

“又是一路敌军抵达了偏关。”胡笳一拍城垛,转身冲张成、王介说道:“大难将至。”

“大人,大不了与他们拼了。”

“柬如。如果此次来敌,欲取道我偏关,而进击晋中的,那你我该怎么办?”

“守住北山要塞与我偏关之间的落马峡。”

“怎么守?”

“末将愚木,还望大人训示。”

“你们来看。”胡笳顺手打曹官手中取来地图,摊开,指点到:“这里就是落马峡之咽喉。其地势险要,仅容得单车匹马通行,况其两壁多山石。我欲于此开山崩石,阻塞落马峡小道,断敌东进之念。”

“不过,如此浩大工程,却非一时一时能完成的。你们看看有什么好办法,能叫落马峡小道在一日之内封阻完毕,又不损我偏关与北山要塞之军士。”

“大人,小老儿到是有一个法子。”

胡笳、张成、王介刷的齐回头,望着近前的老卒,问到:“快说。”

“大人,那落马峡不是多山石吗?我们不如日夜点火烧烤山石,一来可以阻塞敌人前行,二来可以在山石滚烫之际,令人挑水浇之,令山石崩脱掩塞山下小道。”

“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小老儿是城西四家寨的石匠。往年,小老儿与寨子里的人,就是这样开山取石的。”

“好。”

说干就干。胡笳立刻派人在城中张贴告示,召集城中所有的石匠,于校场集合。当夜,被胡笳集合起来的六百多石匠,趁着夜色在落马峡两侧的山崖上,准备动手了[奇+書网*QISuu。cOm]。而为了配合他们的行动,北山要塞的守军,又一次开闸放水,让龙潭溪的河水去给石匠们争取时间。汹涌的龙潭溪河水,顺着胡笳预先设计好的去势,再度光顾了城西敌营,将敌人搅得一夜未能安歇。至于城东的敌营,则是派人出城前往挑衅。由于夜色昏暗,又加之偏关良骑威名在外,城东的敌人竟未敢出营应战。

清晨,当敌人发现落马峡两端的山崖上燃起熊熊烈火时,才恍然大悟。不过他们却错失了机会,大火已经封住了山上山下的山道,人马不得近前。现在只有等火势平灭,再去争夺落马峡两端山崖的控制权,确保己方部队通过落马峡。至午时,随着阵阵轰鸣声的传来,落马峡两侧的山石,开始大块大块的崩脱滑落山谷。片刻间,落马峡的山道,便在滚滚尘烟中,被封了个严严实实。巨大的岩石,即使是百人,也无法挪动半步,更何况是狭窄的落马峡。

落马峡是无法通行了。罕粘与刚刚抵达偏关的巴特思,大眼对小眼,相互埋怨个没完没了。吵累了,两个人只能把目光投向偏关,以及偏关的北山要塞。取北山要塞是不划算的,一个是时间上迁延日久,一个是伤亡过于惨重。那就只有全力进攻城矮壁薄的偏关,取大道东向晋中地区,配合汾水一线友军行动。

目标一经定下,罕粘立刻派人砍伐树木,赶造攻城机械。而萨齐格,则受命在各道矮墙之间赶造土台石基,为安置攻城机械做准备。时间一晃,就到了三天后,一切准备工作都在仆兵们的努力下,就绪了。罕粘站在高台上,望着偏关及偏关城上的兵丁,摆出了一副畴踔满志的神情。

“儿子,你说我们要多久才能拿下偏关?”

“很难说。”

“你也太高看南朝的蛮子了。”

“将军,能只要给我一万人马。三天,至多三天,我就能给你拿下偏关。”

“纳牙将军,大话别说的太早了。”

“我大话?不信你我打赌如何?”

“赌什么?”

“赌命。”

“可以。”

二人三击掌,互约赌誓,而罕粘却远远的躲在一边偷笑。

午时一过,罕粘部的所有攻城机械,一齐向偏关发起攻击。呼啸着划过天空的石弹,在一声声闷响之后,砸在偏关的西关城壁上。女墙由于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冲击力,而纷纷的坍塌。而在巨石垒筑的城壁上,也留下了累累弹痕,深浅不一。城壁上的守军,一道街的百姓,由于事先有所准备,而没有任何的伤亡。但是,穿越城壁的流弹,却给一道街的民居,造成了严重的毁伤。不少年久失修的民居,在流弹的打击下,轰然倒塌。

一轮石弹攻击过后,纳牙便迫不及待的率人冲了上来。原本在隐蔽壕与藏兵洞待机的守军,在张成的指挥下,迅速的出现在残破的城壁上,向纳牙等人射去密如雨点般的箭矢。精准刁钻的箭矢,象割稻草一般,将攻城之敌,成片的放倒。敌人的铺板、云梯、檑木、冲车,还未抵近护城河,便失去了作用。纳牙一见情势不对,立刻带人退了下去。

“妈的。”纳牙一抹脸上的冷汗,续而喊到:“是那个混蛋想老子保证的?站出来。”

“纳牙将军,怎么了?”

“妈的。还没有到护城河,上去的人,就折了三成。”

“纳牙将军,你损失多少部队,我给就你补充多少部队,只要你能在三天后拿下偏关。”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坏老子的名声?”

“怎么叫坏你名声了?你我的赌约上,又没有说不可以给你补充兵员。”

“你小子···”纳牙一点指,苦笑连连。而自己一肚子的苦,却没有地方去倾诉,只能再度硬着头皮往上冲。

纳牙就随后在石炮的掩护下,对偏关一连发起了五次冲锋。但是,每一次换回的,总是萨齐格给自己补充兵员。至夜,第一次攻击尝试结束时,纳牙的本部人马,已被换去六成之多。

然而,纳牙并不知道,偏关为了对付他的进攻,已经耗费了一半的箭矢储备。现在,张成正在组织敢死队,准备趁夜出城收集遗落在战场上的箭矢。

梆、梆、梆···一阵急促的警讯声过后,桑林河人的营寨内灯火通明。一队队的桑林河人,被紧急动员起来,警惕的注视着营外。但是,偏关的守军却没有如期的到来,他们只看见一个个的黑影在偏关的城壁上浮动,又消失。桑林河人纳闷了,开始犯嘀咕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次日的初阳照洒在偏关大地时,偏关城内的箭矢,又多了几成。胡笳看着曹官清点数据,心中窃喜,眉宇间露出了一丝少有的喜悦之情。

而桑林河人,却由于无法接近战场,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抛尸荒野。为了除去军中的不安定因素,罕粘派人打着白旗前往偏关,与胡笳商议收尸的事宜。很快,罕粘就得到了明确的回复,准予收尸。但每次只能派百人进入战场,不然的话,格杀勿论。

入夜,罕粘听着属下的报告,心中却在犯着嘀咕。偏关的胡笳,怎么会如此大方的让自己收尸,而不趁机索取一点什么?难道是那里出问题了···来日,纳牙不再提打赌的事了,老老实实地按照萨齐格的指挥,又开始攻城了。这次纳牙学乖了,其以百人为队,辅之以牌车、刀牌手掩护,逐次推进。如此一来,其所指挥的部队,伤亡数呈直线下降。待到纳牙指挥的部队抵近护城河时,又往后急速的收缩,给石炮预留出一定的射击空间。

红旗一举,萨齐格的手下,熟练的操纵起石炮。尽量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尽可能多的石弹投送到偏关,以期最大限度的杀伤偏关守军。

但是,偏关的守军,在纳牙指挥部队后撤的一瞬间,便猜透了他们的意图。在张成的指挥下,守军纷纷撤下城壁,进入预先准备好的工事,暂避一时。因此,当石弹雨降临的时候,偏关的守军又一次未受任何损失。将士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猫在工事里,正海阔天空的侃着大山,嗑着瓜子。

梆、梆、梆···守军将士迅速冲出各自藏身的工事,进入到战位,随时准备抗击敌步兵的攻击。

“大家照准了射。”

飕、飕、飕···一支箭,又是一支箭,一支支狼牙箭挂着风声,汇聚成密集的箭雨,照着靶心直扑而去。正欲渡河的敌人,在箭雨攒射下,一排又一排的倒入护城河。封冻的护城河,冰面乍裂,翻涌起片片殷红,再荡着阵阵的涟漪。

后面的敌人,顾不得营救尚未短气的同伴,继续在护城河上架设铺板,急切的等待着。

“给我往护城河倒鱼油黑油。”

一股腥臭的味道,顺着暗通护城河的孔渠,飘荡着,弥漫着。几个健硕的军士,正光着膀子,手举引火之物,急速的冲上城壁。

敌人,此刻正成批的踏着铺板冲向城脚根,欲架云梯攀爬光溜溜的城壁。

轰,大火随着河水,顺着黑粘的液体、迅速的燃遍了城墙根的每一个地方。火海中,浑身着火都是火苗的敌人,正在为自己生命终结,举行着最后的仪式。

碳化的云梯,随着轰隆声,接二连三的倒在城下。城下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正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熏得守军将士呕吐不止。

而敌人,正在撤退,在溃逃。

“大人,还让不让他们收尸?”

“让,为什么不让?不过要让我们先打扫下战场。”

“明白。”

这次,守军派人打着白旗来到罕粘的营地。告诉罕粘,允许其派人收尸。但是,守军要先打扫一次战场,省得到时候大家说不清楚。罕粘无奈,只能同意来人的建议。然其心中却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偏关荡为平地,将胡笳等人生吞活剥。

又一个煦日和风的日子。罕粘紧裹身上的皮草,度步来到纳牙的营中,探望连遭重创的纳牙部将士。对于罕粘的到来,纳牙与其部下是喜出望外,分列营中两端,以最高礼节恭迎之。

“纳牙将军,让将士们先去休息。记得告诉伙头厨子,给将士们多加酒菜,好生的犒劳一番。”

“是。”

“来,带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将士。”

“是。”

挑开帐帘,罕粘瞅着帐内的受伤将士,眼角一热,咳叹到:“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与巴特思争这个功了。”

“将军,这不是您的错。怪,就要怪偏关的南蛮实在可恶,不但心黑手毒,还诡计多端。”

“不。这个要怪我,怪我没有想到南蛮会是如此的难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纳牙不语,偷偷的用手指戳了戳身旁的萨齐格。萨齐格会其意,赶忙上前劝慰到:“父亲,我们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只要您能痛下决心。”

“怎么个挽回?又要怎么个痛下决心?”

“父亲,儿近日连派人手勘探偏关四周的地形,发现偏关的西北面有一废弃之小道,可通北山要塞之后,避过北山要塞的打击。”萨齐格说到这里,故意一顿,望了望罕粘。待见罕粘示意自己继续,他才接着说道:“只是此山间小道,不知因何坍塌了一段,现今只残存一半。若要将巴特思的人马顺利的送到偏关后方,还需出狠招。”

“强行修补?”

“不是。”

“···,那要为父怎么做?”

“让巴特思的人,用牛皮厚毯裹身滚下山崖,再徒步赶到我军东营。然后,集合起东营所有军马,火速杀奔晋中,不给南蛮一丝的准备时间。”

“这样能行吗?”

“能,儿已派人试过几次。所派之人,十损其二三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拼一次了。”

当夜,在罕粘与萨齐格的极力鼓动下,巴特思极不情愿的率着本部人马上路了。与此同时,萨齐格一面令人用纵火之物袭射偏关城,一面令人佯攻北山要塞,为巴特思的行动制造有利条件。一夜折腾下来,巴特思部付出三成部众的代价后,才顺利地抵达罕粘部东营。稍作准备,巴特思便点齐本部人马,直奔忻州而去,欲一战鼎定胜局。

回过头再看偏关的胡笳。老成谋算的胡笳,坐镇偏关苦等一夜未见罕粘来攻城,也未见罕粘去强攻北山要塞,顿觉有所不妙。立刻传下将令,令东关密切注视罕粘的东营动作。至晌午,有人来报,敌东营有大批的兵马正向忻州方向进发。胡笳一拍大腿,大呼不好,急派王介率人出东关挑战敌营。

战至黄昏,王介得胜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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