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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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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之路

失去的再多,也只是失去曾经拥有的。但是,失去之后你又将得到什么?是否比失去的更多···夏侯羽虽然失去了全歼吴琦主力的机会。然而,他却收获了张氏人心,以及凉州人心。反观吴杰,由于其放弃麻十三,却招致宗族的记恨,甚至是痛恨。

此时,潜伏在吴杰军中的凉军密探,终于与吴忠接上了头,并具体敲定了双方的价码。而吴杰却浑然不觉,依旧在幻想自己的未来,迷恋于权利的顶峰。

咸阳城的忠侯府内,吴忠正宴请四方宾客。赴宴之人,非吴氏宗亲俊杰,既为麻十三的故旧交好。酒至尽兴,吴忠见在座的宾朋都对吴琦、吴杰父子满腹怨言,知时机成熟,便令人把住门风,他有要事要与众人商量。

“各位叔伯兄弟,今天的局势你们也看见了。我只想问大家一句,我们还有多少机会象今天这样?”

“多少机会?恐怕是吃了这顿,没有下顿。”

“有得欢时,须尽欢。”

“来日不多啊。”

“说这么多没用的话作什么?喝酒,喝酒···”

吴忠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宾朋,故意哀叹到:“还是吴皋这厮会做人啊。”

“他?”吴喜涨红着脸,一拍桌子,略带怨怒的说道:“他也算会做人?要是他会做人,就不会窝在凤翔,眼看着我们完蛋,也不伸手拉一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吴忠一抹嘴巴,神秘兮兮的说道:“他可是先帝十不杀之人。只要他不出兵与凉王交手,不论我们与凉王谁赢谁输,他都是赢家。”

“你说曹羽那个小贱种会放过他?”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管家前些天去过凤翔···”

“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吃里爬外,就不怕我们事后找他算帐吗?”

“人家就不会跑到外番去作个富家翁吗?”说到这里,吴忠故意一跺脚,咳叹道:“我们若能遇到此等两全其美的事,那该多好啊。”

“美死你去。就是你想,人家凉王现在也未必肯答应。”

“现在你们还想这些,还是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吧。要不然,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咏,此时却语出惊人:“要寻得个万全的退路还不好办,不就是把吴琦、吴杰父子献给夏侯羽,我们再放弃现在的地位,跑到外番去作富家翁。”

“你说的简单,可办起来就难了。”

“你吴忠不是已经和夏侯羽的人接上头了吗?”

吴喜一摔手中的酒杯,站起身诘问到:“吴忠,十三郎说地可是真的吗?”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只要他能让我们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们就听他的。”

“麻老五,你说什么?”

“说什么?我说,只要能活下去,我就听他的。”

“各位,听老朽一言,先让吴忠把事情说清楚,再下结论不迟。”

吴忠冷眼扫视了一遍在座之人,满饮杯中杜康,说:“我的人是和夏侯羽的人接上了头,这个不假。但是,我还不象吴皋那厮,顾得自己忘了大家,我还要他夏侯羽答应放过你们,也给你们一条生路。”

“现在,夏侯羽的人还没有回音,估计是在请示夏侯羽,或是夏侯羽在考虑利弊得失。”

“你能信他吗?”

“不能。”

“那你能保证他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也不能。”

“那你还和他的人谈什么?是卖了自己,还是卖了我们?”

“卖自己?卖你们?我还没有这样苯。”吴忠说到这里,抓起面前的酒壶,咕咚咕咚···。喝罢,一摔酒壶,语:“他若是与我等达成协议,我就有法子制住他,管保大家无后顾之忧。”

“什么法子?”

“会让他给我们立下字据,再加盖他凉王的金印,一式三十份。他若敢翻脸,我们其中只要有一人活下来,或者有一份字据留下来,就能叫他夏侯羽死无葬身之处。”

“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吗?至多他被训斥一番而已。而我们呢?人头落地。”

“先帝的遗诏中,明文要求他夏侯羽协同新君捕拿我等。他如果私自放我等,新君会放过他吗?夏侯杰又会善罢甘休吗?而那些与他有家仇的圣龙藩豪会放过他吗?”

“不会。”一句不会后,吴咏转言道:“但是,我们又怎么能保证这些字据不落在他的手中?”

“你们听说过千手观音吗?”

“知道。”

“她是我的师傅,又与夏侯羽有灭门之仇。我走后,她会带着我的那份字据云游四海。依她老人家的武功,再加上丰实的江湖经验,夏侯羽想拿她,势比登天还难。”吴忠抓起一只鸡腿,啃了一口,接着说到:“再说了,夏侯羽就是能找到我师傅她老人家,也绝不敢拿她怎么样。哈哈哈···”

吴咏半眯着眼睛,笑道:“莫非她还能是圣龙的皇亲国戚不成?”

“你说对了。千手观音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杰的母亲,如假包换。”

当啷···“贤妃?她不是早死多年吗?”

“她那是诈死。不然的话,大内高手与锦衣卫能放过她吗?”

“慧帝要杀她?”

“正是。”吴忠一抬手,抛掉手中的鸡腿,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还得从老祖宗当朝说起。”

“想当年,老祖宗假手诸藩与凤翔截杀曹羽全族,就是她千手观音奔走四方组织的。而后,她又凭借其手中的密谕要挟老祖宗,让她成为贵妃。老祖宗怕自己百年之后慧帝制不住她,便将李存浣留在慧帝身边,让他随时除去千手观音。果不出老祖宗的预料,千手观音在老祖宗走后,急欲干预朝政,结果不说大家也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爹带我去终南山朝觐时,我见一个妇人十分可怜,就把她收为婆子,带入府中。谁曾想,过来半年不到,府中的护院相继身死,而且都死的异常惨烈。我为调查此事,便带着枪棒教头在府中四下搜寻线索。果然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她的一个小小失误,居然让我的枪棒教头识破其身份有异,让我能一睹的真面容。”吴忠说到这里,心却飞到了天边,脸不由的发起烫来。

“快说,快说啊。”

“被我揭穿身份的千手观音,为苟延性命,以传授我五行密宗武学为代价,换取我为她保守身世秘密的承诺,另答应为我做三件事。如此的好事送上门,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我以入室弟子身份,跟随她专研五行密宗的武学,直至慧帝兵败漠北。”

“现在也该轮到她报答你了。要不然,你只要临死前吐露有关她当年的半个字,估计她死得比你我还惨。有你的,小子。”

“我这点小伎俩,要是放在吴皋的面前,可就是小把戏了。”吴忠话到这里,一拍桌子,激愤无比的喊到:“当年若不是他吴皋起私心,我们会有今天吗?今天的一切,从根子上说,还是坏在吴皋老家伙身上。”

“什么事?”

“当年若不是他为报曹子健的小恩,能有如今的曹羽吗?我们又怎么会败的如此的惨痛?”

“曹羽原来他吴皋放跑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他不杀也就罢了。他可到好,一直保护曹羽母子到延州大疫,再寻一机会让曹羽进入曹差老儿的府中,并告诉慧帝有关曹羽身世的不解之迷,这才给我们吴家种下了无尽的祸患。”吴忠再一拍桌子,接着说到:“你们知道李孝为什么能身受慧帝的宠信,而十年不衰吗?”

“李孝名义上李德忠的养子,但是,实际上他是曹羽的堂兄,是曹子安的儿子。他之所以能混入李德忠的府中,又能为李德忠兄弟接受,也是吴皋老不死的搞地鬼。若不是他掐着李德忠的把柄,又有曹差与王守仁的极力撮窜,李孝不给李德忠送至老祖宗面前才怪。”

诸吴全部哑口了。这一切委实让他们无法接受,却又无可奈何。要活下去,要保全自己的家人,就必须向自己的仇人屈膝下跪,象狗一般去摇尾乞怜···。

突然,诸吴异口同声的念道:“我们仅凭吴琦父子就能换取活命的机会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仅仅因此,我们是难以活命的。不过,我们有我们的资本——帮助他夏侯羽成为关中的拥有者,帮助他去抗衡晋王、楚王,以及那些参与过谋杀他全族的藩侯勋贵豪门。你们要知道,一旦他的身世之迷公开,那些参与过谋杀的人,能看着他作大吗?又能看着他去左右圣龙的走势吗?不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会联手向夏侯羽发难的,即使不是在现在,将来也一定会。但那个时候,占据关中的夏侯羽,与没有占据关中的夏侯羽,形势就大不一样了。”

“进可取三晋河洛,退可拥居三关河水之险,帝王之征兆。”吴咏长叹一声,续言到:“心不要太毒了。不然的话,我们都的为此丧命你手。”

“难道他夏侯羽真的没有如此想过?他现在可是圣龙的神,圣龙的救星。更何况,他拥居凉、塞、西海千里旷野,麾下雄兵百万。综观圣龙四境,除我关中吴氏,何人能敌?此时不取,更待何时?”吴忠极其激动的反驳到。

“即使他有此心又如何?你看过他的西凉策·序没有?只要你看过他的西凉策·序,你就不会如此去看待他夏侯羽的为人,知道他的心。西凉策·序有云···”

“他要做千古贤臣,要比管乐、周公旦···”诸吴面若死灰一般,不住的在问着自己,自己还能乞得一线生机吗?

“他要做周公旦,我们就让他做。不过,我们不是他的祭品,我们有我们的礼物——让他实际控制关中的军政要物,通过我们留下的人。如果,某一天圣龙的各藩容不下他,他还能依靠我们的帮助,夺取关中,夺取他所需要的一切。”

“不愧为玉蛟三郎。”吴希一锊胡须,问到:“三郎,你是如何看破夏侯羽心思的?”

“他太过于矫柔造作了。一个西凉策,本已让他声名雀起,引得无数豪杰丧命西凉,丧命凉王府。然而,当他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时,却画蛇添足,硬要作此序以明志。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要学周公旦与管乐吗?告诉天下之人,告诉诸藩,你们别逼我。”

“那他为什么不取而代之?”

“他是一个念情念旧之人。不然的话,他这些年来,也就不会派人去终南山寻找一个旧识女子?”

“他找到了没有?”

“至今还没有。”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有我的法子。”

“你的法子?莫非你也投了他···”

“投他?迟早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你就不怕他杀你灭口?”

“依他的个性与为人,他会吗?”

“据说,他可是连心腹都能说杀就杀的主。”

“那是他们自找的,绝非是出于他的本心使然。”

“看来你对他很了解,你一定与他谋面过,而且还在身边下了眼线。”

“对,一定是这样的···”

吴咏对于众人的猜测,没有回答,他在回忆自己与夏侯羽会面时的情景,在回忆当初朔方的那一番患难真情——他日若有难,可速投我···九月,吴忠、吴咏变,逆首吴琦得擒,吴氏衰微。羽从前约,尽释诸吴,惟留吴咏于凉。时月,帝赐皋、咏虎氏,赏爵康乐侯、安康侯,食邑五百。

闻关中之变,楚王杰陈书晋阳,请夺羽三罪。帝不从。羽闻之骇,乞书于帝,求解之。帝不允。又一月,羽封诏入西京,暂领权知西京之职···西京之繁华,非常人能想象。即使是经过逆胡的一翻折腾,也未伤及西京毫末。对此,夏侯羽不得不感叹到:“如此繁华的都市,如此众多的人民,却不能为治民者重视,实数帝国的不幸,天下的不幸。只可惜自己不能去掉权字,不然的话···”

仅在西京安稳的呆了三天,成帝遣使入西京,晓谕夏侯羽:望姑父早日平定关中,以安天下人心。

好一个早定关中。你想说什么就明说,何必如此冠冕堂皇。夏侯羽是有怒无处发泄,只能冲着漫漫宫阙长啸不止。

瑟瑟秋风中,凉军开始向终南府、向潼关进发。而在潼关,至从秦袭身死之后,大权便落在罗圈腿的手中。罗圈腿连下毒计,使得攻击潼关的楚军损失惨重。十万楚军到此时,已经不足五万。更要命的是,楚军主将黄殇也因此忧愤成疾,竟一病不起。没有了楚军的威胁,据守潼关的罗圈腿,开始积极谋划西向关中,他要与夏侯羽在关中一较高下。

终南府,完颜兀术在得知凉军大举出动时,立刻想到了潼关,想到了在渭南府南部的完颜哈达。他不顾可能遭到的夹击危险,率部放弃终南府,退据商洛府。而正欲攻击渭南府中西部的完颜哈达,也开始收缩兵力,将己方防御重点集中在渭南府与潼关的交接地带。至于原本占据的渭南府中部,则只留有少数部队担任警戒任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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