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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把手伸到后腰,紧了紧菜刀。
廖学兵说道:“兄弟,现在南朝鲜棒子在酒馆撒野,你看那个服务生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不去帮个忙?至少也得制止他们的恶行吧?”
那年轻侧头一看,脸上虽然气愤,手中却没有丝毫动作,极力掩饰自己的无能:“这个,大家都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呀,可能,可能酒馆老板会出面的吧。”
廖学兵教育林天道:“有的国人就是这样,表面上大义凛然,其实事到临头,却往往犹如缩头乌龟,照这个趋势,我们的屈辱还得再承受一百年。国人的心态何时才能成熟呢?”
第一卷 渔村风云 第81章 棒子,可恨
第81章棒子,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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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满脸尴尬,争辩道:“你们!你们还不是一样!有种就上去,我绝对跟在你们后面。”
“那好,请你尽快选择好武器,酒瓶或是板凳。”
这边的冲突已越来越激烈,服务生气愤地说:“先生,请你自重!我们酒馆没有这项服务!”
那人明显有些生气,抓住服务生的头冷笑道:“什么,一千块都不肯答应?那我们大好心情你总要解决吧?陪睡还是不陪?”
服务生口中吐出坚决的一个字:“不!”
那人恼羞成怒,把她的脸按在桌子上:“好,请你把桌子上的酒全部舔干净!这样我们的心情很可能就会好起来。”
酒馆老板终于觉得这样对他的酒馆形象是一种损失,赶过来呆在旁边赔笑道:“几位尊贵的先生,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她吧,今天你们喝的酒全部免费,我请客,哈哈,我请客。”
“真的?全部免费?无论喝多少?”南朝鲜人急着追问了一句。
老板抹着冷汗说:“是的,请您放心,无论喝多少都不收钱。”
“啊哈哈哈!他说的,全部免费!”那人转头对同伴笑道:“还罗嗦什么?快开工啊!中国人真是慷慨好客,我喜欢。”
老板把三号女服务生拉开,低声说:“走吧,先到里面呆着。这里由我应付。”
话音刚落,南朝鲜人冲到了柜台,挤开几个还在算账的服务生,猪腰子脸笑容十分灿烂,当先把手伸向一瓶标价两百八十元的红葡萄酒,放在手里摩挲一阵,又是得意又是猥琐,撬开木塞,对着嘴巴猛灌几气,叫道:“***,中国就专门出产劣质酒么?”然后把还剩下一大半的酒摔在地上,瓶子破成粉碎。
“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老板急忙过去阻止。
“还能干什么?你说的,全部免费,这酒我已经喝过了。”猪腰子脸冷笑个不停:“不高兴是吗?那可是你亲口说要请我们的。”
老板再也无法和气生财,大怒若狂地骂道:“该死的棒子,快给老子滚蛋!妈的,老子插死你!”
几个南朝鲜人脸色为之一变,“棒子”在汉语里什么含义他们还是懂的,当下猪腰子脸就对着老板重重一推,老板踉跄摔倒,磕破了膝盖。
另外几个人同时抓住酒柜齐齐力,往外一带,酒柜直直栽下,乒乓哐啷之声不绝于耳,声势非常惊人,酒瓶碎了一地,红色黄色白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那酒柜原是老板陈列名酒、招徕顾客用的,都是上好的酒类,整整一个柜子,高达三米,上下六层,总有五六十瓶各类好酒,价值不下万元,居然就这样给毁了。
猪腰子脸颐指气使地挥手道:“随意砸,反正老板已经说过免费了!”
老板顾不上心疼,焦头烂额地找人:“快,打电话叫青眼彪,我们快要吃不上饭了!”
几个南朝鲜人笑得越欢畅,还有人站在柜台上拉开裤子撒尿。
林天再也看不过眼,跑到老板面前叫道:“快叫港务局的人来吧,他们都是一群疯子!”
“你!该死,是你,你怎么来的?快走,没看到我这里乱得很吗?”
带路的几个南朝鲜人跑到场地中央跳起“阿里郎”的舞蹈。周围开始有脸色不善的本地人站起来了。
“感谢中国人,给我们带来一个狂欢的节日,我喜欢中国,啊哈哈哈!”
“干杯,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快,那里还有几瓶酒快搬下来,我要带回去在船上慢慢喝,中国人的酒……”
猪腰子脸跳得起劲,突然觉得肩膀一痛,急忙回头一看,只见肩膀上喷起一道红艳艳的血花。一把崭新锃亮的菜刀横在他的面前,他立时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个满脸阴森之色的男人。
菜刀不光可以用来切菜削黄瓜,还可以杀猪屠狗。
廖学兵一刀砍下去,连自己也能在嘈杂纷扰的环境中听到骨头碎开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无比的快感,笑道:“好一条蠢狗!”
猪腰子脸侧身摔倒,凄惨的叫声惊醒了其他人,其余南朝鲜人震惊莫名,纷纷抄起酒瓶将廖学兵围住一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廖学兵不由分说,菜刀向问话的那人当头砍下。
带着残余血丝的刀锋瞬息间已到面门,那人一刹那光景吓得面如人色,情急中连忙侧头闪避,刀刃顺着面庞下去,一只耳朵飞了起来。
“哎呀!”那人高声惨叫,一连串叽里呱啦的棒子语脱口而出。
这时起码有两个瓶子砸在廖学兵的头上,一张板凳摔在肩膀上,两只脚踢在背上,南朝鲜人仗着人多势众,同时动起手来。
廖学兵的脑子眩晕了有那么零点几秒,立即清醒,好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看到老子手里有刀吗?
历史上记载,南朝鲜棒子的性格十分凶悍,与越南猴子有得一拼。现实社会里,他们敢于切指抗议政府,敢于绝食、跳楼——但也只是敢切自己的手指头,饿自己肚子,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而已,实在丢脸之极。切自己的手,只不过表面强硬,骨子里懦弱,要么就切敌人的头颅!可怜的南朝鲜棒子。
血流了廖学兵一身,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刚才那两瓶子砸破了他的脑袋,没有练过铁头功的头皮多半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但忍不忍得疼是个人的事。
“干你妈了个巴子的!”廖学兵低笑一声,反手一刀,直接砍在一个人的脸上。从眼角到嘴角,那人面皮登时分开,白花花的骨头和牙齿看的一清二楚,口水、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涌了出来,鲜花像是开了瓶的香槟,蓬地一声往外爆,站得近的人都被淋了一头一脸。
但廖学兵毫不收势,仿佛突入羊群的猛虎,跟着一脚把他踹开,连带着撞倒好几个人,面前空出一大片场地。
动作像是雷电一样暴烈,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挥刀的姿势潇洒无比,毫不拖泥带水,竟好比武林高手一般,冷淡的气势贯满全场,当者披靡。
刹那间,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只有三个受伤的家伙抱着伤口痛哭。
廖学兵站在场地中间,如同台风眼的中心,激烈的风涛围着他一圈一圈往外荡漾。
书评鬼打秋,冷清死了,难道大家都没看教师了?还在看的就在书评吭声下,也好让小宝的**燃烧
第一卷 渔村风云 第82章 人人有责'
第82章人人有责
写字板这鸟算小宝的死党了,新书《比蒙传奇》居然没通知我,兄弟们去轮了它(畜生不如啊)
有时候狠就是一个字,面对比自己多好几倍的敌人,只要恰当展示出狠手段,剩下的人气势便弱了。
几个抱着板凳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住向后退缩,脑子禁不住的疑问:“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疯子?”
“全部跪下,所有的棒子!”廖学兵大声宣布,将菜刀在身上擦了几下,重新插回后腰,脑袋倒是痛得厉害,但这时候没功夫理会。
林天本来还是十分害怕的,毕竟没怎么打过架的人心情多少都会紧张,但看到兵哥那个样子,什么都不怕了,冲过去当先就把一个人蹬翻,骂道:“你***跪不跪?”
“嗯?不肯跪?”廖学兵一皱眉头,联合林天一起,对那人拳打脚踢,每一脚均是抡圆了脚猛抽,那人身体开始还拳成虾米似的,几下过后,渐渐舒展开来,口吐白沫,嘴角渗血,裤裆湿漉漉的,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两人拿着吓人的菜刀,又有谁敢上前帮忙?剩下一干南朝鲜人只有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揍得死去活来。
廖学兵打完这人,又朝另一个人走去,那人看着他威风凛凛的样子,吓得心胆俱裂,扑通一声当场跪下,用棒子语言说着口齿不清的话。
“现在才跪?晚了,你们将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老廖一脚把他跺在地上,两人又是疯似的猛踢,把那人踢得脾脏破裂,口鼻渗出鲜血。那个之前的青年人也按捺不住,跟着他们一起动手。
有人摸出电话要报警,但却不会说汉语,廖学兵冷笑着看他咿咿呀呀半天,然后夺过电话一脚踏成粉碎。
“你当这是一百年前的上海租界?就是一百年前,也轮不到你南朝鲜棒子来耀武扬威。一百年前,你们国家连主权都没有,只是殖民地而已。”
十分钟以后,八个南朝鲜人分成两列,抖抖梭梭地相对站在酒馆中央,廖学兵一声令下,响亮的耳光声开排响起。
没错!他们在互抽耳光!完全是不遗余力地抽!林天左手菜刀,右手酒瓶,在周围看来看去,凛冽的目光四处搜寻,紧抿嘴唇,步伐稳健,仿佛第三帝国的盖世太保,谁要是被他眼睛扫到,立即浑身一激灵,甩在对方脸庞的巴掌更用力了。
猪腰子脸肩膀伤口大量失血,早已接近虚脱的地步,可是由于极度恐惧,竟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和对面的同伴对抽耳光。另一个脸部受伤的人只挨了两下便昏厥于地。
现场还有十多名顾客围观,指指点点,这个声讨棒子的卑鄙下流,那个痛斥棒子惨无人道,个个咬牙切齿,好似棒子与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打,打得用力点!***,敢来我们秋山作威作福,知道后悔了吧?”一个小个子提着一张椅子冲上去对一个南朝鲜人劈头盖脸就砸,另外的南朝鲜人敢怒不敢言,甚至看都不敢多一眼。
廖学兵坐在居中的椅子上,面色阴森,犹如笼罩黑雾,将要滴出血来。食中二指夹着一支将要燃尽的烟头,烟雾婷婷袅袅在指间缭绕。是的,他看起来就像坐在宝座上的皇帝,没人能违逆他的意思。
廖学兵微一点头,林天得到指示,抓住小个子的头拖到旁边骂道:“刚才这帮外国佬捣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面说话?现在见到形势有利了就站出来抖威风?我最恨见风使舵的家伙,滚!”
小个子在众目睽睽下丢了个大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灰溜溜走出门外。
酒馆马老板早已站到廖学兵身边赔着笑脸说话,他电话催过好几次码头帮的保护人,可是青眼彪喝得酩酊大醉,码头帮没一个人赶来帮忙,幸好这个人出手救场。马老板摸出骆驼牌香烟双手递过去,笑道:“这次多谢大哥帮忙,今天您在这里的消费就全免了,警察要是来了我也会一口咬定他们伤人在前,我们自卫反击,在场的都是人证,绝对担保您没事。”他早看出了对方是前些日子殴打自己的男人,还打伤了码头帮大肠几个人,心中害怕更甚。
廖学兵没有说话,注视着场上南朝鲜人的动作。
这气势,这魄力,这无形中的压迫感,绝对是个大人物!而且他出手那么冷酷,说不定跟黑道扯得上关系。马老板如是想道,手里动作更加小心翼翼,“大、大哥,您在关键时刻帮助小店驱除恶客,大恩大德铭记于心,我决定送你一张五百元的消费券,大家就算交个朋友,小店时时欢迎你的光临,以后每次喝酒都是五折优惠。”
廖学兵心想:“我要是借机敲诈,那跟棒子有什么区别?男儿应该志当存高远,这次帮了他,他自然感激,而码头帮白拿保护费却迟迟未至,怀恨在心是有一点的。或许只要类似的情况再来那么几次,他就会觉得码头帮没有保护酒馆的能力,自动把保护费交给我,这样岂不是更得人心?他掏钱也会加倍痛快。”
马老板见廖学兵还在沉吟,惶恐道:“大哥?”事实上马老板年纪不轻,叫出的那声大哥却无比自然而且恭敬,这来源他小酒店业主生活在夹缝中的卑微身份,黑白两道都不能得罪。
廖学兵终于接过他的骆驼香烟,尾指一勾,包裹着烟盒的塑料薄膜和撕裂的铝箔纸飘到外面,一支香烟从中弹出,径直飞到嘴边,廖学兵只一张口,便轻松叼住,马老板连忙晃亮打火机替他点上。
“修理棒子天经地义,人人有责。”廖学兵叹了口气说:“我接受你的礼物。”
虽然他身穿廉价服装,抽最低级的河水香烟,只有林天一个手下,可是不怒自威,仿佛手中握有世间最大权势,谁敢跟他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