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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吠陀国王的怀里,使其成为了吠陀国王的宠妃,并且生下了那个将吠陀大王子拉下马的小儿子。如今吠陀境内以婆门教大德圣主为首的僧侣种姓圣帕斯、以吠陀国王为首的王族种姓坎婆罗,以巴比司家族为首的贵族种姓帝刹,和以密宗及萨满教为首的下层信徒僧兵种姓难驮并存于世上,谁也无法消灭对方。然而这次巴比司家族相继和吠陀王族与婆门教的最高层结亲,其剑锋所指就不言而喻了,他似乎想要借着跟婆门教结亲之机,将盘根在吠陀东部的密宗剪除,彻底的占有这块富饶的土地。
“你们这次前往舍卫城面见吠陀密宗上层辛苦了!”段虎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结盟书,示意刚刚从吠陀密宗总坛舍卫城回来的多朗等人坐下,然后询问道:“吠陀密宗的金刚上师准备怎么协助我拿下吠陀东部的各个城邦?”
多朗端坐身子,恭敬的说道:“金刚上师让属下等带话给王爷,只要王爷能够将僧谛城拿下,而王爷拿下僧谛城的消息就是信号,到时他便会让各个城邦的密宗信徒发动起义,夺取整个吠陀东部的政教之权。”
“那么他有没有提到过战利品的分配问题?”段虎紧接着又问道。
“这个问题,金刚上师也提到过了,”多朗接着回答道:“他说吠陀密宗将会无条件的配合王爷的军事行动,而且不需要任何的世俗政权,唯一希望王爷能够答应他们的就是少杀戮,多善举,等王爷统一吠陀之后,可以让吠陀密宗能够在吠陀全境传教。”
“条件不算苛刻,虽然有点干涉我用兵的嫌疑,但是也并非不能接受。”段虎点点头,转头又朝多朗问道:“你们这次有没有听到僧谛城举办婚事的消息?”
多朗点点头,说道:“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有所耳闻,不过因为要赶路没有仔细打听,唯一清楚的就是眼下僧谛城又增加了五万婆门教的精锐僧兵,似乎是大德圣主派来护卫那个婆门教继承人安全的护卫军。”
“五万人?”段虎听后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多朗等人退下,然后走到一侧的地图前,仔细的看着地图上标明的各处险要城池,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道:“也就是说现在的僧谛城已经有十五万人,加上一些杂兵,就能够凑到二十万人。虽说这二十万人对我们而言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如果不能好好处理的话,即便拿下了僧谛城,我们也会有很大的损失。”
“王爷,属下有一个想法。”这时坐在一旁的周纯起身行礼道。
段虎看了看他,示意道:“说说!”
周纯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对自由的军议方式,很是轻松的走到地图旁边,抬手指着僧谛城相
太远的一座城池,说道:“属下这几天都在熟读杜坦的吠陀地理志,虽然僧谛城乃是吠陀东部诸邦的第一大城,但是对于婆门教来说这座鸯伽城却要比僧谛城重要得多。这座鸯伽城是婆门教在东部的总坛所在,城内有将近九成九的人都是婆门教徒,我们可以以此城为诱饵,对其进行屠城,引得僧谛城的婆门教僧兵和那些难驮僧兵赶来救援,然后……”说着他又用力一指两城之间的洼地,说道:“我们就在这里设伏将其全部消灭,进而在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同时,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末将也认为此计可行。”一年说话加起来不到十句的孟九这个时候也开口道:“末将也看过关于鸯伽这座城池的情报,这座城池和吠陀绝大多数内陆城池一样没有城墙,只有简易的护城河,而且城市是建在平原上,有利与兽骑兵的攻击方式,此外城市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而且紧密相连,只需要稍微点上一把火,在这干燥的天气中,火势便会随风而长,轻易的覆盖全城。属下认为大军可以分成三队,一支大军由末将带领攻打鸯伽城,并对其屠城,雷猛可率领另外一支大军在中途设伏,阻击婆门教援军,而王爷这时可直接带领主力白虎军拿下僧城。”
“不错,想法的确很不错,”宇文卓君点点头,而后似乎想道了什么,问道:“不过如果婆门教是带领所有的军队前往驰援呢?以雷猛的一万五千名狼骑兵可抵挡不了二十万大军呀!”
“若是这样的话,那对我们更加有利,”孟九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说道:“雷猛可以尽量将婆门教大军牵制在伏击处,我可在接到消息之后,一个时辰以内前往驰援,而王爷也可将无人守备的僧谛城交给当地吠陀密宗和萨满教掌握,领军截断其退路,如此一来,这二十万大军便是我等囊中之物,要杀要剐,全都在王爷的一念之间。”
“孟九,”在众人全都点头认同孟九的攻击方式之时,段虎却看着孟九的脸,莫明其妙的询问道:“你的冷心禅是不是又要突破了?”
孟九愣了一愣,跟着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是的。”
“你想要借着这次杀戮,来让你的冷心禅突破至大成境界,不过……”段虎目不转睛的盯着孟九,表情严肃的问道:“七年前留下的心魔已经完全克服了吗?若是在心存破绽之时,枉自用杀戮之法提升境界,其后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王爷请放心,末将已经用七年的时间克服了心魔,不再会受感情的左右,一定能够突破至大成境界的。”孟九神色坚定的看着段虎说道。
听到孟九斩钉截铁的回答,段虎微微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也不阻拦你,我会让多朗他们这些密宗高僧跟着你,如果你出事了,以他们的佛家修为应该可以帮你渡过难关。”说完,转头朝在座众人,说道:“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吗?如果没有,就立刻回去做好出发前的准备,明日先头大军卯时造饭,辰时出发。”
“末将尊令。”众人起立齐声道。
军帐内的诸将一个个走了出去,走在最末尾的贺军被段虎叫住,他对贺军说道:“贺军,也有八年了!我身边的五个亲随小将中除了孟九铁了心要带发修行的僧人以外,就只有你还没有娶妻生子,这次大军出发之前,我曾和你父亲贺门主谈过,问你有没有心仪的人儿,他说你在军中已经有了一个红粉知己。我这些天左想右想,既在军中任职、又符合你眼光的女将领们也就那么几个,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而能够与你亲近的就只有董青君董管带了,我猜得可有错误?”
“王爷,你……你这些天还真是无聊呀!”脸皮薄的贺军听到段虎的话后,脸颊露出了罕有的羞涩红晕,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男子汉大丈夫,男欢女爱本就是天性,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段虎上前拍了拍贺军的肩膀,笑着说道:“展姑娘的病已经好了,我今天会将董青君调回你的麾下,等这次拿下吠陀之后,我便会为你做媒,让你可以抱得美人归。”
贺军面露喜色,但又不好意思直言道谢,只能点点头后,急匆匆的走出了营帐,看着贺军的背影,段虎忍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
正文 第498章
伐蹉站在僧城外的山丘上,看着最后一名从湿毗奴城带过来的精锐僧兵走出僧谛城,然后爬上战象军团的王象背上,摆出一副自认为非常威武的姿势,朝身后站在高墙之上的下任大德圣主菲舍利挥了挥手,浑然不知道自己矮胖的身形在众人眼中是如何的可笑。他将所有的战士全都排列整齐,使他们看上去比实际上更加威武雄壮,最后扯开嗓门大声下令全军出发,似乎想要让他那自信满满的声音传到城墙上似的。
很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因为站在城墙上的菲舍利看着整齐雄壮的大军,迈着大步出发之时,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并在身旁娇媚的新婚妻子一番美言中,不顾身旁众人的目光,得意的将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那两团柔软的玉兔,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掌握了世界一般。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伐蹉还保持着年青人一般的精力和权力欲,曾几何时他也是统治一方的大邦总督,手中掌握着十几万大军,治下平民多达数百万,每天都喝着最美的酒,玩着最漂亮的女人。然而自从与吠陀只有一山之隔的中原秦国派出一批青年将领把肆虐吠陀近千年的北方异族打败且吞并之后,吠陀国内无论是王族、贵族,还是婆门教内部都开始年青化,一个个毛头小子逐渐受到赏识窃居高位,在大势所趋之下,他也因为一些小事被免去了职务,不得不把自己经营多年的地盘拱手让出。
接手伐蹉地盘的人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青小子,据说他是大德圣主最宠爱的圣妃的内弟。在他上任之后,全盘否定了伐蹉与旁边另一个王族控制下的北部大邦的友好相处策略,转而对立攻伐,使得那个北部大邦的总督不得不将自己竭力挡在门外的异族萨满教引进来,并且在北部形成巨大的势力,与婆门教针锋相对。
一想到自己的苦心经营就这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败坏在了一个年青小子手里,坐在象背上的伐蹉就心痛得忍不住轻声咒骂,脸上的横肉也不停的颤抖。当初他被免职之后,便立刻菲舍利的门下,为的就是想要东山再起。然而事与愿违的就是,无论他如何表现这次出兵北疆的将领名单中也没有他的份,在错失了这么大一个可以捞取功绩的机会之后,他不得不另想他法。这次因为倾向婆门教的大王子被抓,婆门教在北疆的精锐僧兵被吠陀王族顺顺当当的接收过去,在常年的王权和教权之争中教权首次被王权压制住,为了扭转劣势,大德圣主不得不与吠陀贵族的首领巴比司结亲,以换取吠陀贵族的支持。
这次联姻对于婆门教来说非常重要,只要能够达成,所获得的功绩不亚于打了一场大胜仗。然而那些毛头小子每天只想着上战场,极为不耻用这样的手法获得功绩,可伐蹉却不那样想,他可以说是散尽家财,最后用自己年轻美艳的妻子和掌管此事的祭司上床,才换取了这样一个迎亲副使的职位,所以说他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押在了这次联姻之行上。
或许是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那老成且熟练的待人接物手法发挥得淋漓尽致,让这位婆门教未来的掌权人体验到了另外一个灿烂的世界,短短的六天行程中,菲舍利从一个青涩的青年变成了一个能够熟练运用任何调情手法的浪荡子。也正是这种充满淫荡气味的奉承讨好,使得他在菲舍利的心目中从一个萎缩的老头子,变成了一个忘年的知己,从而也使得他又看到了重新得到权力的希望。然而在伐蹉得到了菲舍利赏识的同时,他也得罪了几个菲舍利身边的近臣,为了不竖立额外的敌人他在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卑躬屈膝。
昨天婚宴之上,鸯伽城派出的求援信使赶到了僧谛城,说鸯伽城被异教徒攻击,情况危机。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可能是吠陀东部的佛家密宗不愿吠陀贵族和婆门教结合,才使用这种手段来打断婚宴的进行,可紧接着僧谛城的佛家密宗活佛便亲自到场表示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婚宴上的人才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吠陀东部佛家密宗的信徒占据了优势,如果真的是他们出来搞事的话,这次联姻有可能真的被其破坏掉。众人认为既然此事与吠陀密宗无关,那么这些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些缴不起地租的乱民,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是只让菲舍利的几个年轻亲信和巴比司家的私兵将领带领五万人马前往鸯伽城平叛。
虽然众人全都表示这只不过是一场吠陀常见的小叛乱,但是老成的伐蹉却感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特别是他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吠陀密宗活佛在离开时露出的那一丝神秘微笑后,一种莫名的不安便笼罩在他的心头。纵然他深感不安,但还没有蠢到在众人全都为这次联姻感到高兴,菲舍利也正在自己那有着吠陀第一美人之称的新婚妻子的身上努力耕耘之时,站出来扫大家的兴。
不安只不过过了一天便成为了现实,第二天清晨从僧谛城南部数个城市派出的信使相继抵达了僧谛城,从他们口中众人得知一股异教徒军队忽然袭击了南部几个城市外的村庄,并且在昨晚攻陷了另外一个婆门教小城,之后更是对其屠城,而现在这股军队又重新集结,开始向僧谛城推进过来。
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
就有了心理准备的伐蹉站了出来,表示愿意领兵出发。这一刻,他在菲舍利心中的形象变得不那么萎缩了,颇为有种柱国重臣的样子,所以对于他提出要单独统领所有从湿毗奴城带出的精锐僧兵时,菲舍利也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若是菲舍利知道了伐蹉心中真实想法的话,说不定会当场将他劈成肉酱。
伐蹉的心中其实是打算将这股精兵掌握在手中,然后避开那股来势汹汹的异教徒军队,让其攻打僧谛城,在一旁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