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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来势汹汹的三招重击。称心深呼吸一口气,浑圆童子功快速运转,不闪不避地硬接了三苗大首领的那一腿,身体微微的晃动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此刻三苗大首领的脸色微微一变,心道不好。自己地那一脚明明踢在了丹田要害上面。但是却像是踢到了空气似的丝毫没有半点着力地感觉。当他刚想要收腿回击之时,他那两个兄弟地鞭拳已经砸到了称心的身侧。堪堪好被称心出手接了下来。
随着两人强劲地拳劲顺着手上的经脉冲出称心体内,称心早已准备好得浑圆童子功牵引着这两股拳劲,移到下丹田处,然后喝的一声,称心下丹田处的盔甲被震裂来,向外鼓起的衣服仿佛化作的一记拳劲狠狠的打在了三苗大首领的脚心上,把他打得向前飞退了十几步才止住势头。三苗的另外两名首领也不好过,在称心双手的怪异力道牵引之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称心的双肘撞上去,两声闷哼过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吐出了一口毒血,飞身退回到了他们大哥身边,而称心也没有追击,静静的站在那里提气戒备。
虽然表面上看称心似乎以一敌三,稍微胜一筹,但实际上情况却对称心极为不利,姑且不说三人的功力如今已经不差与他,他只不过是在武学运用方面胜过三人,光凭三人身上的剧毒就足以令称心败退。刚才称心的手掌与敌接触的那一刻,剧毒便顺着手掌侵入他的体内,加上两人刻意喷在他手上的毒血,使得他中毒颇深,无法进一步抢攻。
虽然称心的浑圆童子功已经练到了顶峰,达到了传说中的万邪不伤、百毒不侵的境界,但很显然三苗的巫神毒术不在百毒之列。不过幸好毒宗老头子秘制的解毒丸起了作用,暂时的压制了毒性,令他可以将毒逼到手掌心上。
三苗的三名首领看到称心没有趁势抢攻上来,虽然心有怀疑,但却不敢贸然进攻。称心在他们眼中变得深不可测,明明他们借着毒劲令功力提升了一倍,但还是被称心克制得死死的,而且还受了伤,这足以让三人小心谨慎。三人不敢攻击称心,于是朝称心身后的三苗士兵施了个眼色,让他们充当试金石。
一队三苗士兵没有多做犹豫,抽持苗刀朝称心狠狠的劈砍了过来,此刻称心已经将剧毒逼到了掌心,正好缺一些为他卸毒的人,这些三苗士兵就成了他最好的宣泄目标。称心的身体原地飞腾,极速旋转了数周,将那些士兵的兵器尽数荡开,然后双手频频击出,打在了三苗士兵的身上,那些中掌的士兵无一不是后退了几步便中毒身亡。
虽然称心将剧毒卸开,但也暴露出他无法抵挡巫神毒术的剧毒,这使得三名首领想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利用缠斗之机,一点点的用毒削弱他。就在三苗首领们重新调整对付称心的方法之时,在不远处三苗毒人对御林甲士的战斗也开始逐渐的有所倾向,虽然不少毒人死在了弓弩和长矛之下,但是剩下的毒人无一不是凶狠之辈,他们将同伴的尸体撕开,将那些毒血全都甩到了御林甲士的身上。虽然解毒丸能够抵挡一会儿毒素,但是很快随着沾到的毒血越来越多,大量的御林甲士中毒身亡,余下的御林甲士军无法组成有效的防线,只能不断的后退,渐渐的被逼到了一团,大有失去立足之地,逼下城墙的迹象。
正文 第553章
城墙上御林甲士军的失利并不影响城墙外攻城大军的进度,数十架楼车在玄甲军的护卫下齐头并进,稳步的向城墙靠拢。沈靖虽然清楚扞死玄甲军的防御力量如何强悍,但还是依照惯例派出了一支骑兵试图滋扰楼车的前进,结果如他所料,七千多人的骑兵还没等接触到扞死玄甲军便有一半死在了玄甲军的短矛投阵中,剩下的人冲入玄甲军阵后,不过片刻便被强悍的军阵给吞噬个干净。若非沈靖在骑兵出击之后,立刻下令将城门彻底的封死,或许此刻西城门已经被早已准备在附近的冲车给趁机冲开了。
面对不断靠近城墙的楼车,沈靖曾试图用床弩投掷火油,然后点燃火油,将楼车烧毁,但是没有用,刚刚点燃的火很快就被有备而来的汉军士兵给扑灭了。同时守城齐军临时组建起来的长弓队也无法起到防守的作用,被楼车上以及攻城军尾部的汉军弓弩营压制得死死的,连发弓弩的射速和力道远远强过齐军长弓队的进攻,最终使得在那些覆盖在汉军弓弩营的守城齐军只能被动防守,无法给予攻城汉军以有效伤害。
在称心忙着对付三苗首领,而御林甲士军被三苗毒人给压制的时候,一架推进最为快速的汉军楼车似乎已经接近到了它所需要的位置,紧靠着城墙,彼此相隔大约两丈左右,位置刚好在三苗毒人的阵营一侧。随着一声齐喊,在城墙下的汉军士兵从楼车的两侧取下了十余架云梯,在同伴的掩护下,将其靠在了城墙上,然后高举起盾牌,训练有素的向上攀爬。就在城墙上的守军将注意力放在了从云梯攻上去的扞死玄甲军之时,楼车面向城墙一侧的木架桥被放了下来,搭在了城墙的防墩上,由于出口的位置稍微比城墙要低一点,所以有些倾斜。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木桥,负责代替三苗首领指挥毒人军的三苗长老们立刻决定分出一个百人小队,由一名长老带领,攻上楼车,先给汉军一个下马威。随着一声三苗土语从族内长老的口中喊出,立刻有将近一百人左右的三苗毒人跟随一名长老身后,飞身跃上木桥,向下朝楼车的出口冲了过去。面对三苗毒人的进攻,在楼车顶部的弓弩手将目标放在了他们身上,无数箭矢像是急风骤雨一般刺在了他们身上。然而随着体内毒素被彻底发挥出来,这些毒人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层黑色的硬壳,这层硬壳的防御力极为强悍,就连弓弩的箭矢也只是让这些毒人感到有点疼痛罢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动作。
身处最前面的三苗长老一个健步,飞身跃入了毫无防范的楼车出口内,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六七名功力深厚的高手,看他们的动作似乎同出一脉。当这几人冲入楼车内部后,楼车内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厮杀声,反而格外的寂静,仿佛前一刻冲入其中的三苗高手都是一些幻觉似的,透露出一股子诡异的气氛。如果是平常,三苗人必然会对此感到惊疑,从而心生警觉,然而此刻三苗毒人已经被毒素弄得有些痴狂,满脑子都是杀敌,全然不顾眼前的反常现象,依旧朝楼车出口冲了上来。
当大队的三苗毒人顶着箭雨冲到了楼车出口之时,异变突起,原来冲入楼车内的几名三苗毒人中的高手,像是一枚枚投石车发射的巨石一般从出口内被人打了出来,身不由己的顺着木架桥向上斜冲了上去。所有挡住他们去路的三苗毒人全都被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力量给撞开,运气好得被撞回到了城墙上,运气坏的则撞出了木架桥,从十几丈高的空中摔了下去。
由于楼车附近的玄甲军士兵并不清楚这些是毒人,眼见有敌人摔下来,便抬起长矛向上刺了过去。虽然毒人的皮肤非常坚韧,但是在极速下跌的力量作用下,他们还是被一根根长矛轻易的刺穿了身体,当场毙命,一些在半空中依靠本能躲开长矛的毒人下场更惨,摔在地上,浑身骨骼碎裂,连站都无法站起来,只能等死。
那些被长矛刺穿的毒人毒血飞溅,落在了玄甲军中,立刻令那些沾到毒血的玄甲军战士当即毙命,从而引起了一阵混乱,所幸当场的管带将领极为冷静,立刻下令不得接近毒人,并且将这些毒人的情况传到其他各部人马处,这才没有使伤亡扩大。
在楼车下面发生了一阵小混乱的同时,刚才那些被从楼车里打出来的三苗高手撞开了自己身后的百人队,飞到了城墙上那些正在不断向前推移的齐军士兵头上,由于那几人身上的力道强劲大有冲过城墙的势头,所以在他们下面的齐军士兵没有躲避,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怪异的现象。然而还没等那几名三苗高手飞过城墙,他们的身体就立刻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化作了一阵剧毒血雨,铺天盖地的飞溅在下面的齐军士兵身上。还没等这些齐军士兵反应过来,剧毒就已经渗透到了皮肤里面,发挥出了它的恐怖威力,瞬间夺去了大批齐军士兵的生命。
正当三苗毒人和其余的普通士兵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幕惨剧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的从那架楼车中走了出来,顺着木架桥走上了不紧不慢的城墙,感觉就像是在踏春游玩似的和周围的战场搏杀有着极大反差。这人走出来时只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衫劲装,没有穿盔甲,短短的头发令人误以为是刚刚出家的僧人,深目挺鼻,薄唇冷笑,再加上刀削似的脸颊,令他看上去格外的冷酷。眼前的齐军士兵似乎提不起他任何攻击的欲望,双手懒洋洋的放在身后,一根粗长的精钢蟠龙棍横握在手中,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上下晃动着,弥漫在周围的毒素非但无法在他身上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见到了火的飞蛾一般,向他慢慢的涌过来,随着他的呼吸逐渐的融入他的身体。
当这人轻轻跃下木架桥,站在城墙之上的时候,除了一部分正在和御林甲士相互厮杀的三苗毒人以外,周围所有的齐军士兵全都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诧,在他的周围空出了很大一块空地,感觉上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气罩笼罩在他的周围似的。引起这样一场怪异现象的除了这人本身那无比霸道的杀气和威压以外,更加主要的是他脸颊上那个闻名天下的黑虎文身,他正是汉军统帅、汉国至尊、虎煞杀神段虎!
段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直在汉军本阵指挥战斗吗?这个问题不但出现在直接面对他的齐军士兵心中,也出现在位于城门楼上的沈靖脑海里。当段虎走出楼车后,沈靖就立刻朝那边看了过去,这只因从段虎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和气势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即便是在战场上,他也可以轻易的将其辨认出来。
“如果眼前的段虎是真的,那么……”沈靖在惊诧之余不禁露出了疑惑,目光看向对面汉军本阵骑在从云神兽的身影。或许是感觉到了沈靖的目光,也或许是段虎散发的气势给了虎王一个信号,一直静静站立的虎王忽然飞跃而起,朝段虎的位置冲了过去,随着它的身体剧烈起伏,在它鞍座上的假人立刻甩落了下来。
“该死的金蝉脱壳!”沈靖咒骂了一声,随后又无比兴奋且战意昂然的看了看段虎,而段虎也感觉到了沈靖的目光不屑的瞟了他一眼,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似乎根本没将他放在眼中。
沈靖并未因为段虎的目光而生气,他深吸口气,令自己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然后立刻下令,将身边的将领全部派出,各自率领一部人马前往城墙的各处防点抵挡汉军进攻。当城门楼内只剩下十几名天欲宗余孽后,他的眼中多出了一丝沧桑之色,伸手握了握腰间的玉牌,然后朝这十几人抱了抱拳,语气诚恳的说道:“我沈某本是无德无能之人,容诸位看得起,奉我为主,不离不弃。当日更不惜施展秘法,救活我这个本来应该已经死去的人。虽然我活了下来,但却与死无异,除了报仇以外,我此生不做他想!如今灭你们满门,杀我爱妻的主脑就在眼前,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望诸位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沈某虽死无憾!”
这十几名天欲宗余孽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决绝之色,不约而同的朝沈靖跪下,齐声道:“愿随主公赴死!”
“好!”沈靖用力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道激动的表情,随后解开衣衫,袒胸露背,盘膝坐在十几人中间,说道:“诸位开始吧!”
随着沈靖闭上眼睛,天欲宗的十几人分成两队,在沈靖周围一前一后,一字排开,手掌分别抵在了前面一人玉枕和神阙两穴上面,而直接面对沈靖的两人,则将手掌分别放在了沈靖的膻中和命门两个穴位上,剩下的那名天欲宗长老则飞身而起倒立着将自己的百会穴顶在了沈靖的百会穴上。
当一切准备好以后,那名倒立的长老一声令下“开始”,十几人立刻运转全身功力,顺着一种特殊的经脉路线,源源不绝将其输入沈靖体内,而沈靖则强忍着身上的痛苦,不断的运转天欲宗的秘法,将外来的内力融入自己体内。那些无法融入体内的异样真气一部分被存于体表,加强了沈靖肉体的力量,另一部分则被头顶上那名天欲宗长老吸收过去,用自身来承受本应该发生在沈靖体内的真气冲突。
随着秘法接近尾声,那些传递功力的天欲宗高手一个个精力耗尽而死,沈靖也因为这种极端的秘术而变得格外苍老,头发眉毛全都变得花白,脸上多出了不少皱纹,但是从他脸上的内敛神光来看,现在的他比起刚才来要强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