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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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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你是说李常德的另外一半身体在这附近?”

    陈易然眼底带了一丝笑,应道:“阿夕倒是聪明了些,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李常德的尸首。”

    血滴在骷髅上,如果不是凶手故意做的话,那应当就是无意,那怎么才会有血滴下来呢?

    “高处,我知道在哪了。”陈易然恍然大悟道,说完连忙抬步往前走。

    是一棵高大的树,树上也挂了好几具骷髅,果不其然,这些骷髅上也有几滴血珠。

    “苏行,你应该知道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陈易然双手环抱在胸前,悠闲地说道。

    “你。”苏行语塞,只能默默地运用轻功上了树。

    最高处的树干上,堆着一具血淋淋的尸首,不应该说一具,更确切的说是半具尸首,而可怕的是尸首活生生被刮了皮,削了肉只剩下骸骨,骨头上布满了红色。

    “找到了,李常德的尸骨。”苏行用帕子包着手,拎着尸骨跳下了树。

    陈易然瞧见骸骨时,眉不由皱了皱,这凶手还挺可怕的,把人杀了还不够,竟然刮皮削肉。

    “现在怎么办?就算找到了也没有用,只有半具骸骨。”苏行很头疼地说道。

    陈易然俯身上下将骸骨检查了一番,开口道:“并不一定就没用,你们仔细想一想,昨晚李常德死的时候,都瞧见了什么?”

    苏行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他死的时候只有上半身,伤口不齐整,地上有一滩血,可很快就没有血迹了,如果凶手杀了人,又是怎么做到把另外一半尸首运走的?这些都是昨晚的疑惑,你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是,刚刚想到的,凶手一定会武功,而且很厉害,不然不可能杀得了李常德,我本以为凶手是运用轻功将尸首转移的,不过很显然不是,如果用轻功,一定还是会留下血迹,可现下只有这乱葬岗有血迹,而我们都忽略了一点,我记得在李常德被杀的地方有一块滑坡,昨晚阿夕还差点踩空了。”

    “是,昨晚差点摔了,还说了句,怎么这般滑。”阿夕回忆昨晚的事情说道。

    “对,为什么这么滑,好好的坡除非有什么东西经过,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平整,那就是凶手运尸首的途径。”

    苏行接话道:“所以你指的是凶手用箱子将尸首给装起来了,然后推走的。可是这时间不够,我们赶到现场的时间离李常德遇害的时间很近。几乎是一听到声音就赶到了。”

    陈易然笑了笑,“这就是我今早想到的,打雷和闪电,你先瞧见哪一个?”

    苏行想了想,回道:“你指的莫不是那惨叫声不是李常德发出的,其实李常德早就被杀害了,惨叫声是凶手发出来的,故意引我们前去?”

    “是,李常德一直未回,早就遇害了,而等我们听见声音赶去时,听到的是凶手离开发出的。”

    苏行默默地在心里赞叹了一番,果然盛京第一神捕不是虚有其表,肚子里还是装了货的。

    “你不用在心里夸我。”陈易然看穿了一切,淡定地说了句。

    苏行嘴角抽了抽,“谁夸你了,别自作多情,现在想想该去哪吧。”

    阿夕站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自家老大和苏少爷。

    “往前走吧,等到太阳快下山,就返回。”陈易然说完,便提步向前走去,苏行同阿夕互相看了一眼,便也紧跟其后了。

    离开了乱葬岗,阿夕分明觉得洒在身上的阳光都有些暖意了,他忽然有些想阿朝了,要是阿朝在的话,有一个比他还要怕的人在,他就没这么怕了。

    绕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三人又重新按照原路往回走。

    等到了之前的山坡,却见那兄弟三人都没有回来,陈易然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在石头上沉默不语。

    阿夕则捡着柴火用来烧,准备晚膳。

    天刚黑,胡巴那三人便从树丛里走出来,见到陈易然,胡巴率先开口道:“陈兄弟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没有?”

    “不曾,不过发现了乱葬岗,那里有很多的骷髅,应该是从前谷中住的谷民。”陈易然说这话是盯着胡巴的,他在考验胡巴,果然如他所想,胡巴一听明显僵住了,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没想到会这样,从前那般好的地方那么好的人,却突然变成了一堆白骨。”胡巴有些伤感,感慨道。

    陈易然淡笑,“今晚,就丛生还有苏行守夜吧。”

第262章 波涛暗涌,双双入局() 
忘州城外的驿站,一大早就来了三位客人。

    正是离开忘州城没多久的言蹊,秦淮安还有阿禾三人。

    “小姐,噢,不是,公子,我们现下要去哪?”阿禾看了眼男装打扮的言蹊,连忙改口问道。

    为了出行方便,言蹊刻意女扮男装,倒真有一番味道,举手投足间给人翩翩少年之感。

    “我也不知啊,走一步算一步吧。”言蹊喝了口茶,淡然回道,她的确不知道该去哪,几乎从未出过远门,还真是没有方向,更何况还有秦淮安跟着,她原本想着劝秦淮安赶紧回盛京的,可他根本就懒得理她,怎么也不肯离开,说什么要留下来保护她和阿禾。

    他们三人的隔壁桌坐着一男一女,正热闹地聊着天。

    穿着布衣长裳的小哥边嚼着花生边说道:“听说了么?前天有几个人进了鸳鸯谷,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我看怕是回不来了,这么些年,进了鸳鸯谷的有几个是活着出来的,也难怪,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都说这鸳鸯谷里有宝藏,人的贪欲重,也就有不好的下场,都说这谷中诡异,现下真是越发恐怖了。”坐在小哥对面的姑娘应和道。

    他们俩的对话自然也传到了言蹊的耳中,心下疑惑,却是第一次听到这鸳鸯谷。

    而秦淮安举着茶杯的那只手很明显地僵住了,眼神微冷地望向那二人,不过也只是一瞬,言蹊看向他时,他便又恢复了平静。

    驿站老板端着茶水从里间走出来时,正好听见了这二位客官的对话,正巧来了兴致,便也搭了一句,“唉,那日都劝了那几位公子了,都说不要去,可是偏偏要去,说什么要去鸳鸯谷里看美景,我好像记得其中有一位姓陈来着。”

    “砰。”店家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张桌子上便发出了沉声。言蹊手中原本拿着的茶杯直接砸在了桌上,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嘴唇逐渐发白。

    “你将将说什么?姓陈的公子?”她有些激动地跑到店家的跟前,出声问道。

    店家被吓了一跳,点头应道:“是啊,我听见另外一位公子好像这样叫过,对,还有一个冷面的叫这位公子老大来着,那日他问我鸳鸯谷怎么走,还给了我银两。”店家是个实诚人,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

    言蹊咧切了一步,如果不是身后有桌子撑着,她怕是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陈公子,老大,是陈易然,一定是他,怎么办,那人刚才说进了鸳鸯谷的人就出不来了,陈易然进去了是不是?他一定去了,也只有他会去探险,不顾性命。

    心揪着,跳得太快不受控制。言蹊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哑着声音说道:“不,是他。”

    秦淮安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连忙站起身将她扶住,“言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红着眼说道:“秦淮安,你帮帮我,我要去找他,去鸳鸯谷的人一定是陈易然,他不能有事的。”

    从她的口中再次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秦淮安眼眸暗淡,“言蹊,只是猜测而已,还不能确认,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原来,无论过了多久,她始终都忘不掉陈易然,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女人为另外一个人担心害怕,还要假装镇定一点不在意。

    言蹊摇头,“是他,秦淮安,我不能不管他。”

    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一直逼着自己去忘记陈易然,可是如今听到他有危险,言蹊再不能骗自己了,她从未忘记过,她根本就忘不掉陈易然。

    就算陈易然是毒,她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

    她紧紧拽着秦淮安的衣袖,几乎是哀求,“求你,秦淮安,带我去找他。”

    无论心里有多么的不愿,但是他不愿意瞧见言蹊眼底的痛,他希望她眼睛里是闪着笑意的光芒。

    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妥协在她的执着,败给了一个叫做言蹊的姑娘,败得一塌糊涂。

    匆匆离开了驿站,秦淮安,言蹊还有阿禾三人便驾马车赶往鸳鸯谷。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坐在马车里,阿禾出声叹道,她真得是为自家小姐不值,可是又能够理解,自家小姐怕是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前姑爷。

    言蹊靠在枕头上,听见阿禾的问题,她也在心里重复问了自己一遍,这是为何呢?何必这般苦了自己?她同陈易然早就没有关系了,她只不过是个下堂妇,可是如果她不去寻他,如果陈易然真的出事了,她这辈子都会后悔的,这辈子,她已经做过太多懊悔之事,不想在给自己后悔的机会了。

    “阿禾,他是陈易然啊。”简单的一个回答,却包含了所有的情绪。

    因为,他是陈易然,所以她才会义无反顾。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过多么不快的事情,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和陈易然之间的点点滴滴。

    阿禾并无再作声,看了眼言蹊,见她好像冷得发抖,连忙拿了毯子给她盖上,生怕言蹊再染了风寒。

    秦淮安一直坐在外面驾马车,言蹊同阿禾的谈话,他都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路,行至鸳鸯谷入口已是晌午时分,因为马车无法在前行,言蹊只好下了马车,三人将行李全都拿上了之后才提步进了鸳鸯谷。

    “言蹊,这鸳鸯谷有些怪异,你同阿禾一定要紧跟着我。”秦淮安走在最前头领路,边为身后的言蹊拨开树枝,边说道。

    寻人心切,言蹊恨不得立马进山谷中,连忙点头应道:“我知道。”

    言蹊不知道的是,她此刻走得这条路,不久前陈易然也才走过。

    因是阴天,鸳鸯谷里的雾气比平日里来得更为浓厚,要用手挥很久才能够看清路段。

    山路太不平整,只能小心翼翼前行。

    秦淮安的方向感比较好,所以带路的一直都是他。行至宽阔处,听见了水声,他率先走下坡,瞧见是一块大空地,连忙对还站在坡上的言蹊和阿禾说道:“你们两个快下来,这里有块空地,先休息下,走了大半天了,也累了。”

    言蹊的确有些累,她的伤才好没多久,长时段的行路会牵扯伤口,但她一直都忍着不说,可还是被秦淮安给发现了。

    “来,我牵着你,走下来。”坡有些斜,生怕言蹊会滑倒,秦淮安连忙伸出手去,言蹊伸手搭在他的手上,顺势走了下来,而阿禾则自己直接跳了下来。

    言蹊正准备坐下休息时,却瞧见了前边有一堆灰,她连忙提步走近,是之前留下来的火堆,所以陈易然也来了这里,他也曾坐在这里休息?

    可是他又去哪了,鸳鸯谷那么大,他知道她来找他了么?一月不见,陈易然是不是已经忘了她了。为什么她会这般难过呢,她不希望他忘记的,她自私地想要陈易然一直记得她。

    “言蹊,傻站在那做什么,来这里坐,烤烤火,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们得继续上路了。”秦淮安点了火堆,朝言蹊喊了句。

    言蹊回了神,转身看了眼秦淮安,连忙提步走到他的跟前,同阿禾坐在一块。

    “小姐,你刚刚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阿禾说完,递给了言蹊一小包糕点。

    言蹊根本什么胃口也没有,只是接过,并没有立刻吃,她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只是第一次来鸳鸯谷,秦淮安,你听说过鸳鸯谷么?”

    “嗯,知道。忘州属于睢阳城,所以是听过的,鸳鸯谷曾经发生过很多命案,不过倒是从没有人真正查出过什么来,都说是深山里的野兽给咬死的。”秦淮安平静地回道,吃了一小口糕点。

    言蹊愣了片刻,说道:“它有一个这么美得名字,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山谷,怪不得那些人都不敢来鸳鸯谷,也难怪谷外的人都在传。”

    “言蹊,不要担心,陈易然会没事的。他可是第一神捕,怎么可能会有事。”他知道言蹊在担心陈易然,开口宽慰道。

    他还真有些羡慕这个陈易然了,能够让言蹊这般记挂。换做是自己,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我知道,一定不会有事的。”言蹊笑了笑,可是她的笑很不好看,几乎比哭还丑,连自己都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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