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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世界佛入灭,乃有娑婆世界贤劫千佛释迦摩尼佛教度众生,虽值末法时期,然此机缘,成此人生,哪能虚度呢!”
韩英兰道:“尊师,何谓娑婆世界,何谓永恒世界,佛因何入灭。”徐宛道:“尊师,何谓贤劫千佛,何谓末法。”常澈道:“永恒世界即我们所处世界,因佛同众生因缘尽,遂自入灭。自佛入灭,佛经悉数消逝,妖魔祸害世间,教众化魔,皆沉苦海。娑婆世界即释迦摩尼佛教化世界,此界众生安于十恶,堪于忍受诸苦恼而不肯出离,为三恶五趣杂会所,乃如现世。”
第一百零三章 古壁彩虬金帖尾()
常澈道:“世有三劫,庄严劫、贤劫和星宿劫,各有千佛出世。佛出世如昙花一现,转眼即逝。贤劫第一至第八小劫,世间无佛出世,第九劫减至人寿六万岁时,拘留孙佛出世,为贤劫第一尊佛。减至四万岁时,拘那含牟尼佛出世,为贤劫第二尊佛。又减至寿二万岁时,迦叶佛出世。减至一百岁,释迦牟尼佛出世,为贤劫第四尊佛。第十小劫,人寿八万四千岁时,弥勒佛出世,为贤劫第五尊佛。第十一至十四小劫中,无佛出世。第十五小劫,有九百九十四佛相继出世。第十六至十九小劫,无佛出世。第二十小劫,楼至佛出世。合为贤劫千佛。”
聂慎道:“常闻纵三世佛,指的乃是燃灯佛、释迦摩尼佛、弥勒佛。何故?”常澈道:“汝等不知,此三世佛指的乃是授记。燃灯佛授记释迦牟尼佛成佛,释迦牟尼佛授记弥勒成佛,遂称三世佛。”
常澈继续道:“何谓末法,佛法乃生灭法,随众生业力、因缘生灭。释迦佛法运是一万一千五百载。正法住世有五百年;像法一千年;末法则一万年。自永恒佛灭,佛经消逝。娑婆世界也值末法时期,魔道横行,惑为菩萨。信其教化,摇荡其心。魔贪滢无道,祸害众生,值此时期,汝等更需谨记经法,不能怠慢。”
韩英兰道:“何谓一小劫。”
常澈道:“自八万四千岁,百载减少一寿命,减到寿命仅十载,称减劫。自寿命十载,白载增添一寿命,增到八万四千岁,称增劫。一减一增,既称一小劫。每一小劫既有三灾。减寿三十载:精妙饮食,不可复得。唯煎煮朽骨,共为讌会。若遇得一粒稻麦粟稗;重若末尼,藏置箱箧,而守护之。彼诸有情,多无气势;蹎僵在地,不复能起。由此饥俭,有情之类,亡没殆尽,既称饥馑灾。减寿二十载时:多有疫气障疠灾横热恼相续而生。彼诸有情,遇此诸病,多悉殒没,称瘟疫灾。减寿十载时,人为非法,瞋毒转盛,相见即起猛利之害心,随手所执,皆为利刀,互相残害。死丧略尽,称刀兵灾。”
常澈给诸徒讲道,有凄凄惨惨、冰冰凉凉野鬼唱歌,细细一听,乃得鬼唱:“古壁彩虬金帖尾,雨工骑入秋潭水,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唱得婉转哀怨、寂寥空灵。
韩英兰秋慧流波,喃喃道:“老鸮成木魅,碧火巢中起。尊师,您听,哪来的高人唱歌呢!一曲将碧火巢的事情都唱去。”常澈疑是仙人,踏洞寻看,微风细雨,淅淅沥沥,朦朦胧胧夜,青青幽幽天,有一冷冷凄凄、幔幕垂垂油壁车。车悬空,有双辫垂鬓、脸白似霜鬼丫鬟,绣花鞋履空,满脸郁郁沉沉。
“咿!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一嫩白玉手缓拨油壁车幔幕,瞧一飘飘荡荡、浮浮沉沉、冷冷融融女鬼踏出油壁车,嫣然一笑,仿佛艳绝,薄雾渺渺、鬼鬼森森。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佩。”踏踏踏,那鬼脚踏一双青葱鞋,脚不履地,脚声踏踏,忽远忽近、忽隐忽现。继续道:“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
凝青凝青碧瓦天,浮雾霭霭冷冷鬼。那鬼嘻笑瞧着常澈,自袖袍内旋伸一臂,温温凉凉,楚楚致致招手唤道:“来啊、来,随我一道落黄泉。”幼者徐宛、英兰冰冰寒寒,犹被鬼风吹,嘴颤脚冻。
“古壁彩虬金帖尾,雨工骑入秋潭水。”
瞧着油壁车渐渐飞起,女鬼体态婀娜,翩翩起舞,长裙飘舞,寻寻觅觅,踪迹飘渺,鲜花漫天,渐渐朝西飘去。常澈细细一瞧,瞧得虚空出现一鬼灯如漆、幽冷清绝的森林。
森林内绿波翻涌、松涛阵阵、薜萝满目,芳草连天。常澈道:“想是那鬼住处,她刚刚吟唱的诗词颇诡异,我跟着瞧瞧。”将黄纸一裁,刚欲骑乌鸦相随。聂慎道:“尊师,我想随您一道儿。”
常澈道:“既想前往,即刻骑鸦。”聂慎拾腿驾骑,乌鸦嘶鸣,振翅奋飞。穿到森林内,孤魂凄惨细呻,石缝流水潺潺,绿滢滢鬼光飘飘冥冥。聂慎既惊、既恐、又喜,紧紧揪着常澈衣,瞧着远远有佛塔,绿雾缠绕,藤萝密布。
“师尊,您瞧,有一处佛塔,刚刚那姑娘想是到哪儿。”乌鸦御风行,佛殿渐渐现眼前,鬼魅山灵造型各类,都围古庙,聂慎哆哆嗦嗦、颤颤巍巍,乌鸦栖枝丫,常澈欲进殿,聂慎娇躯软似泥,瘫痪地面哪能行。
常澈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聂慎随念,渐渐能够行,鬼魅山灵皆避道,常澈到古庙前,蓬蒿能蔽人,藤萝密似网,有一朱漆铜锁门。
幽香遍野,醉心撩人,聂慎欲替常澈拨草,常澈道:“既称师尊,哪能使你遭罪。”遂自家拨草,到朱漆铜锁门前,叩门喊人。阴风一缕到,两扇门哐当乱响,迷着聂慎一眼黑,娇躯乱颤似花枝。
鬼风消,常澈踏进殿,瞧得满地鬼,皆饥饿如骨,裂肉流浓。悲痛哀嚎啊啾啾,聂慎惊恐拽常衣,脚跟相随哪敢离。常澈自龙鹢取香,燃香喂食,诸鬼皆匍匐跪拜,流涌如潮,常澈道:“慎儿,珍重人身,好自修行。”
踏踏踏。
常澈一路到佛塔顶层,瞧着金光遍地,香雾霭霭,彩绘壁画,绘着一七彩虬。腾云驾雾,两眼紧闭,尾金灿灿,龙须飘飞,栩栩如生。聂慎道:“尊师,何物?”常澈道:“龙有鳞曰蛟,有翼曰应,有角曰虬,无角曰璃,乃是一虬龙。”
聂慎刚欲触摸,常澈急道:“慎儿,此彩虬成精,刚刚熟睡,怎能惊醒。”聂慎惊道:“彩虬成精,刚刚那姑娘唱的。古壁彩虬金帖尾,雨工骑入秋潭水,她难道是鬼仙。”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佩。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一道清越悲凉的歌渐渐近。踏踏踏,一女踏着楼梯,打一油纸伞,水淋淋现出,鬼火渺渺,古墓漆灯,幽幽森森愁煞人。
常澈道:“姑娘何故唤我到此。”那鬼嫣然一笑,凄凄凉凉、飘飘渺渺回道:“山精鬼魅秋潭水,皆被彩虬驱,偶闻佛法,请君度我。”常澈道:“古壁彩虬金帖尾,雨工骑入秋潭水。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是谁教姑娘唱的。”那鬼道:“诗鬼授我,闲暇吟唱。”
第一百零四章 孔甲蓄龙作恶孽()
常澈道:“彩虬何人绘?”女鬼回道:“帝孔期间,僧人绘,虽有佛骨舍利镇守,然孽气难除,成精害人。”聂慎瞧着飘飘欲飞、腾云驾雾彩虬道:“彩虬成精,倒真是稀奇。”常澈道:“由因有果,请姑娘道来。”鬼飘飘荡荡燃一青灯,屈膝侧坐蒲团前,冷冷清清讲孔甲蓄龙事。
帝孔甲是夏朝第十四任帝君,极好鬼神,喜滢乱、沉湎歌舞声色、残暴昏庸。有一日惊雷噼啪,天昏地暗,骤雨倾盆,天降两龙,海浪滔滔,一雄一雌,来自黄、汉两水。刚巧落到朝殿的门前。孔甲带众臣一瞧,瞧两龙麟、鬣、瓜、牙历历可数,一七彩琉璃、一白如玉佩,匍匐到地面摇首摆尾,显得很恭驯。
两龙瞧到孔甲,翻筋斗、喷戏雾,瞧得孔甲很欢喜,遂向众卿道:“天降二龙,此何吉凶。”瞧一人面呈淡金,两耳垂肩,鼻悬胆、此人蔡史,颇受孔甲赏识,瞧他眼睛滴溜溜一转,回道:“恭喜帝君,此乃祥瑞之兆。”孔甲道:“卿何出此言。”蔡史道:“因天帝感我王教化百姓有功,特遣黄、汉两龙到此,瞧两龙降而不升,恐要接帝君成仙的。”
孔甲极喜修仙,瞧蔡史此番话语,哪能不悦。遂跨到七彩琉璃龙背,龙激荡层层海浪,腾云驾雾升天,刚刚升到云霄,龙渐渐无力,显露出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坠落回朝殿前。
孔甲震怒,喝道:“汝道龙能升,何故坠地。”遂招将军,想将蔡史给斩首。蔡笑,孔甲疑问因何?蔡史跪回道:“帝君,此乃两疲龙,无力回天,倘出帝令,有能豢养两龙的,赐于养之,待恢复精元,帝王驭龙,既能升天成仙。”
孔甲一因宠溺蔡史,二想成仙得道,遂道:“准奏。”孔甲颁布诏书,市集、山野间召有能养龙者,日久无人能胜。一日朝议,瞧一鸠形鹄面、披头散发老者奏道:“帝君,臣知有尧帝裔孙刘累者,擅能养龙,能唤刘累养龙。”孔甲喜上眉梢,询道:“卿何故知晓。”
邓云道:“帝君,刘累诞生,两手握拳有三年,一日摊掌,掌内现有龙纹。”孔甲道:“如此便能豢龙。”邓云回道:“帝君,昔有晋叔安甚好龙,每求其嗜以饮食之,故龙多归,柔驯易制。无帝赐其姓董氏,封宗川侯。后刘累学养于董氏,遂臣能知刘累擅豢龙。”
孔甲大悦,即刻诏令,遣蔡史将刘累宣到朝殿。孔甲细细一瞧,瞧是一分白肤嫩、朱唇皓齿的童儿,遂蔑道:“天降二龙,吾欲养畜御之成仙,朝臣皆荐汝能养,然瞧汝形似幼童、何故能豢龙。”
刘累回道:“汝擅能豢龙,倘帝君不信,遂臣到池塘一观。”孔甲领众臣随刘累到养龙潭,两龙皆蛰潭底不出,水深不能窥,瞧刘累取物似粉末,刚刚扔到潭内,瞧得潭水清澈能见,有两龙盘踞潭底,蜿蜒的爬行,诸臣皆屏住呼吸,骇得魂飞魄散。
孔甲喝:“畜既见帝君,因何不跪。”刘累遂将掌一扬,两龙‘蹭’的窜出深潭,鳞甲摄出云霞,腾雾跪拜。孔甲喜道:“卿果能豢,因你有御龙功,遂赐御龙氏。”邓云、蔡史皆得重赏。
刘累吩咐魁梧者数百,将两龙扛到家,豢养到屋前深潭内,称养龙潭。累擅豢养,亲自躬行,调和饮食。哪能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晚惊雷滚滚,雌龙出潭翱翔,遭雷劈死,累恐帝君责罚,趁夜访蔡,吩咐将雌龙捞起,刘累擅能烹饪,醢(肉酱)此龙,调和烹进。
朝殿间。
孔甲闻雌龙死,震怒,欲杀刘累、恶罚邓、蔡。蔡笑回:“帝君,相传南麓沙漠仙境,有一地叫白龙堆,自地面挖掘数尺,能看到满满的龙肉,凡食龙肉,皆能长生。累极擅烹龙,雌龙既死,烹煮食用,自能成仙。”
累贡龙肉,孔甲食用,鲜美世俗难及。一日孔甲食欲起,命蔡史着刘累将雄龙醢进。刘累能醢死龙,哪敢杀活龙,遂搪塞蔡史,趁黑逃走。孔甲震怒,欲杀蔡史,蔡史道:“累有御龙术,无屠龙术。臣愿领兵屠龙。”
蔡史吩咐诸将士挖掘通道,将潭水流出,水不及膝,众将跳到潭内抓龙,瞧龙喷云吐雾,将一众将士都卷到腹内,刹那间天昏地暗,大雨滂沱,龙腾云升天,帝都水淹三日,死者无数。
孔甲病逝,姒皋继位。一日祭天,忽降血雨,瞧一七彩龙坠空,两眼睛都无,唯留一血洞,尚有微弱气息,有老者识得是雄龙,姒皋吩咐用芦席掩盖,百余张皆不能掩身。
姒皋给龙摆设祭坛,雄龙反复用尾抽着泥地,噼啪噼啪响彻云霄,他到泥潭内翻滚,浑身都涂满污泥,想腾跃奋飞,刚升既坠。有老者道:“龙降雨淹城,使死者无数,遂遭天谴。”
龙到泥坑内翻滚数日,遭烈日暴晒,苍蝇、蛆爬满鳞甲,啃噬血肉,恶臭熏天,忽一日瓢泼大雨、轰雷掣电,雄龙睁眼翻腾,像一道闪电般窜到云霄,瞧得一道雷电劈着雄龙,瞬间烟消云散。
聂慎惊道:“啊,龙是神兽,蛆哪能咬龙。”常澈道:“龙是畜生道,皆是前世修道,因滢欲炽盛坠落,虽福报神通大,然有四苦。”
聂慎道:“何谓四苦?”常澈道:“一被迦楼罗吞食、二交尾变蛇、三蛆虫藏鳞噬身、四热风、热砂灼烧皮肉。”聂慎道:“何谓迦楼罗。”常澈道:“迦楼罗是八部众之一,头有瘤即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每日食一龙,食五百螭。临终前无法进食,翻飞七次到金刚轮山,自焚死,留一纯青琉璃心。”
鬼道:“彩龙遭热灼烧、受蛆啃食,最终被雷劈死,姒皋修建佛塔,请画师绘彩虬,原想超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