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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是白石江白石郎,请通禀雨工,有事一求。”青裳姑娘嘻笑道:“唷,白水神,哪阵风把您给吹到濯缨泉了。”
白石郎随两人一路同行,笑道:“都是那彩虬的事情,请您家的仙主相助呢!”青裳姑娘白一眼他道:“我家仙主哪能淌您的浑水。”白石郎将姑娘一拽,嘻笑道:“两位姐姐,我给你们拿篮。”绿裳姑娘腰肢一扭,躲着白石郎道:“哪能劳烦您,您家那位女主呢!”
白石郎嘻嘻笑着,没有回话,刚到水晶殿,瞧得一驭着水龙,拿一油纸伞的姑娘,明眸皓齿、光**人,肌肤凝脂,挽飞仙髻、着留仙裙,露出嗔喜的神情,迎到白石郎面前,喝道:“到濯缨泉作甚。”白石郎道:“有仙长到此,欲除孽龙,取回佛骨舍利,遂到濯缨泉请雨工相助。”
雨工满面清霜,怒喝道:“都是为她,你我原有父母命,媒妁言,你既娶她,哪需我相助。”白石郎道:“孽龙霸佛塔,祸一方,汝既是神邸,哪能不管,我日日遭雷罚,难道你没有一丝悲悯心。”
雨工流泪道:“悲悯心,你何曾与我有一丝一毫的悲悯心。”白石郎道:“你既不愿相助,赎我告辞。”瞧着白石郎刚刚踏出数步,雨工喝道:“我都带好雨具,随你一道除魔。”白石郎满心欢喜,然瞧她满脸愁容,刚欲宽慰数句,雨工道:“前缘既尽,何须废话,请带路吧!”白石郎道:“我沉溺情爱,同道无缘,你能够放下,倒更加的艰难。”
雨工冷冷清清,不愿理睬。
常澈脚踏青莲,携着聂慎,隗隗化龙翱翔,一会儿到伏龙寺前,瞧得山精鬼魅皆无,隗隗道:“想是彩虬醒了。”
“哪来的贼人。”
瞧得黑烟阵阵,山精鬼怪、魑魅魍魉,皆拿着兵器,吵囔着、叫骂着自塔内涌出。将常澈一众团团围住。
第一百零九章 雨工骑入秋潭水()
“好妹妹,既到此地,哪没提前通知。”瞧得一怪,七彩鳞、双角龙头、绿眉琥珀眼,脚踏浪花,嘎嘎喝道。隗隗流泪道:“隗醴哥哥,哪能一错再错,倘给若耶溪水母洞的娘知道,哪能饶你,速将佛骨舍利拿出。”
隗醴怒喝道:“哼,她哪知道有我个儿,盗窃是隗蒲主谋,她将我抓回青草湖,错都推给我,我哪有那般冷血的娘。”常澈道:“谁错谁对,孰是孰非,唯观者清……”隗醴喝道:“哪来的狗贼胡言,瞧我骷髅锤。”
瞧那隗醴,拿一白森森、阴沉沉、寒摄摄、昆仑寒铁铸、南冥离火烧,锤头乃是一骷颅头。眼摄猩光,嘴喷黑烟,能锁兵刃,猛朝常澈脑袋砸到,闻得厉鬼狰狞、扰乱心神。常澈御剑左遮右挡。
“噼噼啪啪。”
瞧火星四溅,隗醴有劈山猛力,常澈有摄海奇功,山精鬼魅擂鼓助威、摇旗呐喊,瞧得聂慎骂骂咧咧、声嘶力竭、脸蛋涨红,哪能奈一人之声不能敌万,渐渐淹没。两人相争百回合,烟雾缭绕,猩光缠青,自酉时到亥时,都没能分出输赢。
隗醴瞧不能取胜,使一败势,后退百步道:“狗贼,瞧爷爷手段。”瞧着隗醴将寒铁骷颅锤一扬,一股风、一股烟缠绕吹,呼呼呼,哗哗哗。风烟到处,一切都腐蚀。常澈喝道:“着。”朝着琉璃盏一吹,瞧的雷火绵绵,刹那间天昏地暗,烟雾、黑风、雷火电交织一起。隗醴喝道:“小的们,谁将贼擒住,赏真金百两。”瞧得魑魅魍魉乱舞,山妖水精乱嚎,像潮水般朝着常澈涌来。聂慎战得香汗淋漓,隗隗急得呜呜乱叫,都退到常澈的身旁。
常澈脚踏青莲、将聂慎、隗隗一抓,瞧他腮帮一鼓,猛吹一口气,刹那间飞沙走石。黄豆、绿豆一撒,纷纷乱滚,化一道道人。折一根藤蔓,将藤蔓一吹,化刀、枪、剑、戟、斧、鞭种种兵器,刹那间松柏林乒乒乓乓,自是一场恶战不提。
隗醴怒喝道:“狗贼,纳命来。”瞧他脚踩云雾,哇哇乱吼,挥舞着铁锤。常澈掏树枝,瞧树枝莲影闪闪,相争三、四十回合,怪物虎口震裂、嘴喷鲜血。隗醴喝道:“哪弄的枝丫,倒颇难缠。”瞧他摇身一变,七彩熠熠,琉璃剔透,重重影影,法相森然,猛地一口咬向常澈。常澈腾云飘舞,追逐相争。
“嘭嘭。”
常澈树枝熠熠耀眼,瞬间似百丈,重似泰岳,猛砸隗醴,砸得他眼冒金星、瘫软无力、落到地面,惊得走兽、飞禽跑的跳、跳的飞、飞的愣愣不知措。“啊。”瞧一七彩光奔云霄,隗醴嘴喷烟火、毒雾。熏得遍地皆尸骸、烧得天地归寂静。
“孽障,哪敢逞凶。”瞧得雨工驭水到,将油纸伞一拨,哗啦啦、骤雨倾盆,将熄没熄妖火。隗醴怒道:“哪来的司雨小仙,敢到我面前卖弄。”瞧得妖龙鼻息喷烟,将雨工一卷,瞬息将油纸伞摄回。常澈道:“孽畜,捆来。”瞧他嘴念晦涩咒语,体内飘一青莲,摄亿亿万道光,将彩虬一罩。
“啊。”
那怪悲痛哀嚎,像苍鹰般乱撞,常澈喝道:“汝罪孽深重,然吾道慈悲,将你锁捆回去,静听佛法。”常澈随手一招,彩虬肚腹轰隆乱响,一颗佛光普照的佛骨舍利摄出,随即将青莲一点,化铁链将它捆着,不能动弹。常澈脸现金光,默念一“唵”,将佛骨舍利抛到塔内,瞧得那伏龙塔愈来愈小,常澈将佛塔一收,原地空无一物,再念一“唵”,诸妖、彩虬皆被符咒拘住,投到佛塔内。
隗隗泪痕点点,跪地磕头道:“我哥哥都是一时糊涂,请仙家法外开恩,将他送回若耶溪水母洞,请家母教化。”常澈道:“既是姑娘请求,倘得机缘,自将他送回茶珠姥姥。”常澈将油纸伞递回雨工,即想告辞。白石郎道:“此番得仙家相助,一劳永逸将灾害解除,自是感激,请仙家到水府一聚。”雨工冷冷道:“既破镜重圆、早早归家,仙家,刚得白水神提及仙家精通佛法,请仙家到濯缨泉讲法。”常澈道:“请仙子带路。”
常澈给雨工讲法暂且不提,回说黑风岭、潜月洞,自‘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派遣雷将降雨,柏家庄、桐乡百姓纷纷杀猪宰牛祭祀土地,将土地庙翻新扩建。消息传到沈韩徐三姑娘耳朵里,自想瞧瞧热闹。
一日,沈青裙趁水因修炼五雷正法,拐着两女前往柏家庄。瞧得一条山道,三蹦蹦跳跳小姑娘,都头戴花环、手戴花镯,嘻嘻笑笑挽着手。徐宛道:“青裙,尊师好久都没回来。”青裙道:“管他作甚,偷偷跑出去没带我,最好死掉算啦。”
刚刚到山腰,瞧得一老樵夫挑着两捆柴,青裙喝道:“喂喂,砍柴的。”老樵夫回头一瞧,瞧到三个姑娘娃,细细一瞧不是庄里的,遂好意喝道:“娃娃们,黑风岭多狼虫虎豹,你们哪来的,速速回家。”
韩英兰道:“老伯伯,只怕狼虫虎豹不来,来了倒要被我打死,我们要到柏家庄土地庙。”老樵夫挑着柴,等到三个姑娘道:“娃呀,你们这么小,到土地庙做什么。”青裙嘻笑道:“别倚老卖老,你都是我孙儿。”
老樵夫瞧三个姑娘满脸乖戾之气,暗想现在小孩,真是无法无天。遂道:“娃呀,瞧你八九岁的模样,同我家孙女一样,老汉都七十有二,哪能是你孙儿。”青裙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我都有五百多岁了,你自做得孙儿的。”
老樵夫一愣一愣的,站到原地道:“五百多岁,莫非是妖精不成。”韩英兰怒喝道:“嘿,你这老头儿真是无理,我们不是妖精,是神仙,下的雨都是我家尊师祈到的。”老樵夫瞧是一粉雕玉砌、六七岁的幼童,哪能相信她,笑道:“娃娃,别拿老汉儿玩笑,你们哪能是神仙。”
青裙将袖子一搂,喝道:“老孙儿,你带姑奶奶到柏家庄,自有人认识我,我是土地婆婆呢!”老樵夫大笑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哪能有土地婆婆是一个小娃娃的,难道土地爷爷还是个小胖墩。”青裙满脸赤红,喝道:“老孙儿,倘你再年轻些,我定将你打得不能动。”
韩英兰撇嘴喝道:“同这小老头儿说个什么,我们到土地庙去,自家的供品放着都被野猫、野狗吃了,我们都搬回洞里去。”老樵夫瞧着小姑娘们走远,叹道:“老咯!老咯!真是愈来愈难懂了。”
第一百一十章 青裙怒问柏家事()
野花盈径,鸟语花香,杂树遮扉、绿意盎然,流水独桥、白鹭横飞、炊烟袅袅、瓜田青青。好一副田园美图。瞧得三、五姑娘鬓插白花、赤脚奔,狗撒欢、彩鸡啼,沃田绵绵、道路阡陌。
三姑娘嘻嘻哈哈,蹦蹦跳跳到柏家庄。瞧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浩浩荡荡。骡拖着一辆辆板车,果品酒食、花红彩旗、香烛鞭炮、乳猪烤羊,绸缎锦衣。虽是祭神,然行者皆悲痛难抑,如丧考妣。
徐宛道:“既到土地庙祭神,因何都苦着脸。”青裙道:“跟着瞧瞧,自能分晓。”韩英兰一拽青裙道:“瞧,瞧,是砍柴老头。”细细一瞧,瞧得老樵夫慌慌张张,三步并一步,跑回家将捆柴一放,敲锣打鼓、随着队伍一瞧一喝。
领头老者白须飘飘、眼睛滚泪,拿着彩旗唱:“摄提方春,黍稷未华。灼烁发云,昭耀开霞。地煦景暧,山豔水波。侧闻农政,实惟民天。竞秬献岁,务畎上年。有湥E润,兴雨导泉。崇耕巡索,均逸共劳。”
瞧他唱得凄婉、悲切。青裙很恼怒,喝道:“祭神哪有一哭一唱的。”老者擦着眼泪,如泣如诉,继续唱:“命彼倌人,税于青皋。羽旗衔蕤,雄戟燿毫。呈典缁藕,献礼翠坛。宜民宜稼,克降祈年。愿灵之降,解佩停銮。神之行兮气为,神之坐兮烟为盖。使嘉谷与玄鬯,永争光而无抹哉。”
这一篇祭文是祭祀谷神的,祈祷谷神庇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因常澈降雨,使黑风岭一带活庄稼、活牲畜、活人。遂将常澈当‘谷神’供奉。用此祝文祭祀。
土地载万物,能养万物,能生五谷。一方土地职责是:保护本乡本土家宅平安、添丁进口、六畜兴旺,保商旅、农业、坟墓等等,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土地神职虽小,然责任重大。
渐渐行到土地庙,瞧得绿瓦红柱、飞檐流角,增得数间屋,香火鼎盛,派年高德劭者管理。百姓将祭品搬到庙堂,皆‘噗通’跪倒,满脸泪痕,老者颤颤巍巍,燃三炷香,跪地唱道:“土反其宅,水归其壑,昆虫妖怪毋作,草木归其泽。愿土地神庇护柏家庄的安宁。”
青裙悄悄将两姑娘拽到一起。偷偷道:“这群村民,都藏着掖着,想是有困难。我倒要管管的。”柏家庄村民都磕头祭拜,哪想有人‘嘎吱’、‘嘻嘻’乱笑。细细一听,是自前面传道。
“汝等皆是我管辖地界的百姓,虔心祭祀,我自庇护,然既祭拜我,因何哭哭啼啼,累我烦心。”村民都暗暗惊心,抬头一瞧。瞧到一青裳、花鞋,满脸乖戾的姑娘。将供品都推到一旁落座,两嫩白的腿儿晃啊晃。
徐宛、韩英兰一抱西瓜、一拿酥油饼,刚刚吃着,哪敢楞神的村民。老者瞧是小姑娘,脸铁青,怒喝道:“哪家的娃娃,真胡闹。”遂吩咐人将她们都抱下供桌,姑娘们蹦蹦跳跳,将前来的都踢翻到地。
青裙喝道:“哪来的贼胆,敢赶姑奶奶。”老者喝道:“哪来的贼娃,到土地庙偷窃。”青裙嘻笑道:“都是我自家的,吃自家的不算偷盗?”老樵夫眯眼细细一瞧,哎唷喝道:“造孽,造孽。娃娃,哪能对神不敬,速速下来。”青裙将自家的酥饼一扔,喝道:“老孙儿,真话多,我是土地奶奶呢!”有一短打务农的悍妇,似将青裙认出,急到老者面前低语数句。老者噗通跪地,恭敬道:“女神仙,女仙家,您,您到这作甚。”
青裙蹦落地面,嘻嘻笑笑瞧着老者,猛地一拽胡须,怒喝道:“好呀,瞧你倒有些年龄,恐是新村长。”老者忍痛道:“哎唷,老儿铁柱,正是新村长,请女仙家饶命。”青裙嘻笑道:“铁柱儿,喊姑奶奶。”
“哎唷、哎唷,姑奶奶,您请松手、请松手。”青裙拽着胡须,将老者溜一圈。揪掉几根胡须,喝道:“供品都准备得很好,然自家都是吃素的,诸位乖孙将肉食都给搬回家,再准备些菜种、瓜苗、花藤、果树,我需带回洞内栽种。”
村民唯唯诺诺,哪敢说‘不’,铁柱吩咐一群村民先准备,自家也想退出庙堂。青裙怒喝道:“别慌,奶奶有事情询问。”老者道:“仙家奶奶,您有何事。”青裙喝道:“因何啼哭,你都没能道清,哪能离去。”
村民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满脸淌泪,嘤嘤嘤、呜呜呜,哭哭啼啼。瞧得韩英兰恼怒,喝道:“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