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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所觉般眉头微动的云义,缓缓睁开了双目。
“公子醒了?先过来吃点儿东西吧!”见云义醒来,艳娘忙笑着招呼道。
说话间起身的艳娘,已是打开了食盒,将其中的菜肴碗筷都拿了出来一一摆好。
“劳烦姑娘了!”起身下床来到桌边坐下的云义,说话间注意到自己赤裸着上身的样子,不由尴尬连道:“不知姑娘这里可有男子的衣服。。呃不是,我是说。。”
掩嘴一笑的艳娘在对面坐下,不以为意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我这儿衣服是有,只不过公子的情况,现在还不宜穿着衣服。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公子昏迷之时让你赤身躺着了。”
“为何?”云义愣了下,忍不住有些疑惑的蹙眉道。
“公子不知道你所受之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艳娘反问道。
特别之处?目光闪身的云义,忙对艳娘拱手正色问道:“还请姑娘明言相告。”
“公子所受之伤,可是血流不止、伤口无法愈合?”开口问了句的艳娘不待云义回应便是接着道:“这是因为,伤公子的利器之上,沾染了一种特殊药剂。正是这种药剂,使得公子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而这种药剂欲要除去,别无他法,唯有让其暴露开,自行蒸发。”
云义听得惊诧无比:“哦?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奇特的药剂?”
“自然!小女不才,对于医药素有些研究,尤其是对各种稀奇药材药剂了解得比较多,要不然也不敢贸然救治公子,”艳娘点头一笑,随即道:“说起来,在兵器上淬了这种药剂之人,也着实阴毒。”
恍然点头的云义,不禁暗暗咬牙,这种手段虽不是下毒,可也着实可恨可恶。
“公子失血不少,气血两虚,还是快些吃点儿东西吧!”招呼着的艳娘,亲自为云义盛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这是猪肺汤,最是益气补血,奴家让人熬了许久,公子尝尝可还合口味。”
云义忙伸出双手去接:“多谢姑娘,有劳姑娘为我费心了。”
“公子如此放心,不担心我在汤里放什么东西吗?”见云义接过直接不客气的喝了起来,美眸微闪的艳娘不由淡笑问道。
略微一愣的云义,放下了空碗笑道:“如果姑娘要杀我,早便可以动手了不是吗?”
“若真要说姑娘放了什么东西在这汤里,我想必是有三分善心、三分好心,剩下的我可就不知道姑娘放了几分用心了,”云义说着转而意味深长道。
略微一怔的艳娘,顿时美眸闪亮的哑然一笑:“公子说话真是有趣。”
“姑娘府上的菜肴,也是精致美味,”拿起筷子尝了尝其中一盘菜的云义则道:“如此美味,我若是吃上瘾不愿离开了,可如何是好?”
艳娘淡笑随意道:“若真如此,我倒是想留公子多在府上盘桓几日。只不过,我夫君虽然外出办事,可想必要不了太久就会回来了。他若是知道我收留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在府中,只怕会杀了你的。”
“呃。。”嘴巴微张的云义,下意识的惊愕看向艳娘:“姑娘已嫁为人妻?”
娇笑一声的艳娘顿时道:“公子真会说笑,公子看奴家像是没人要的老姑娘吗?”
面皮微抽了下的云义,顿时脸色尴尬郁闷如便秘了般。
“姑。。哦不,夫人说笑了,”讪然一笑的云义连道:“不敢在府上多打扰,等我伤势恢复一些,自会离去。当然,夫人的救命之恩,在下不会忘的。”
艳娘却是白了眼云义道:“叫什么夫人啊?喊得我仿佛觉得自己很老了似的。公子若是喜欢,还是喊我姑娘好了。要不然,公子直接叫奴家的名字艳娘也可以。”
“艳娘。。姑娘,你这样子,你夫君知道吗?”云义听了心中不禁暗暗腹诽。
接下来,云义秉承着少说多吃不会错的原则,狼吞虎咽很快便是将所有菜肴和那一盅猪肺汤都吃喝了个精光。
“公子,吃好了吗?若是没吃好的话,我让厨房再准备,”艳娘含笑连道。
云义则是尴尬的摆手连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吃得很饱了。”
看着云义说话间忙起身落荒而逃般回到床上盘坐闭目继续调息去了,嘴角笑意更浓的艳娘,这才起身慢慢的收拾着碗筷,与床上的云义说了声,再次离开了:“公子好好休息吧!奴家先告退了。”
待得她离开后,这才缓缓睁开双目松了口气的云义,不由暗骂了声妖精。
深吸了口气,努力静下心来,过了许久云义才慢慢进入了入定状态。
沉浸在修炼中,不知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便是暗了下来。当云义从修炼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房中烛光闪烁,隐约间还可听到旁边房间中传来的水声。
在这暗香浮动的闺房之中,云义的心也不禁被这芳香和水声撩拨着。
“这女人不会是在洗澡吧?房中还有个男人呢!她竟然在这儿洗澡,心可真大,这是要诱惑哥的节奏吗?丫的,不会是真看上哥了吧?这样的话,那哥是从,还是不从呢?”云义纠结了。
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和一阵清脆而略显焦急的悦耳少女声音:“小姐!小姐!不好了,二公子来了,已经快要过来了。”
“小姐?不是应该叫夫人吗?二公子又是谁?”云义听得略微一愣,随即心中泛起了嘀咕:“不会是这女人的老公回来了吧?我靠,这是要抓奸在房的节奏啊!啊呸!老子可什么都没干。可真要说来捉奸的,就这闺房内这幅画面,那就是黄泥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靠,老子的一世英名啊!不行,得走啊!”
云义正要起身,下一刻便是略有些呆滞的双目瞪大了看向一旁房中匆匆出来的美艳倩影。
身上只穿了件红色纱裙的艳娘,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水汽,湿润的头发垂在肩后弄湿了背后的纱裙,使得纱裙紧贴着腰身几乎可见肉色,白皙的双腿和玉臂行走间也是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公子勿慌,是我家二叔,你先去旁边房间躲一下。这样,躲入浴桶之中好了,外面交给我来应付吧!”转身对云义说了声的艳娘,便是忙匆匆向外而去了。
呆滞了下的云义,脑海中还在回放着方才惊鸿一瞥看到了艳娘那隐约可见丰腴酥胸的画面,不由干咽了咽口水才反应过来,随即整个人身影一动便是来到了旁边水雾升腾的浴室之中。
浴室中的布局一目了然,木质做工精致的浴桶放在房间中央,两边不远处各放着一个折叠式的屏风和一个衣架。其中衣架之上随意搭着一些衣服,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个红色薄纱般的**。
“要死了要死了!”云义见状险些没鼻血流出来,目光四下一扫,这地方也只能躲在浴桶之中去了。所幸浴桶之内热气升腾,还有着花瓣,就算藏一个人进去,只要不伸手进去摸一摸还是发现不了的。
“哟!二弟这是干什么啊?连通报也不通报一声,就擅闯我。。哎呦,你。。”外面隐约传来了艳娘的声音和一声少女的惊慌娇呼:“小姐!”
蓬。。一声闷响,外面房门明显是被非常粗鲁的一把推来的。
紧接着,脚步声中,似乎有着好几个人一起向着屋内而来,还直冲内室。
浴室中,听着外面动静的云义顾不得太多,一咬牙便是忙进入了浴桶之内,而且动作不敢太大,小心的身子向着浴桶的水中缩去。
温热的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险些让云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即连捂住口鼻脑袋没入了水中,略微屏息的有意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二弟,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怕你大哥回来我告诉他吗?”外面传来了艳娘不满羞恼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嫂子?哼!”随着一声冷哼,脚步声靠近了浴室。
“二公子,人应该不在这儿!”另一道声音随之响起。
浴桶内的云义,听到这两声熟悉的声音,不禁眉头微凝,暗自惊疑:“好熟悉的声音啊!难道,这两个人我认识?这声音好像。。”
“好啊!找人找到我这儿来了,”艳娘没好气的声音随之响起:“怎么着,以为我这儿藏人了是不是?那你倒是给我找出来啊!有本事你就给我找出来,否则的话,看你哥回来你怎么跟他交代。”
浴室门口,缓缓转身眯眼看向看起来很是刁蛮掐着腰瞪眼看向自己的艳娘,一身黑色锦袍面色冷漠的青年上前捏住了艳娘的下巴。
“你。。你想干什么?”艳娘顿时俏脸微变的略有些慌乱起来。
冷漠看着艳娘的青年嗤笑了声,随即冷声道:“我大哥他听不到你向他告状了,永远也听不到了。”
“你说什么?”艳娘愣了下,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明白?”冷漠开口的青年,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道:“我告诉你,大哥死了,被人杀死了,你明白了吗?贱人,给我滚开!”
说话间的青年,猛然一推,直接将艳娘甩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似有些傻了般的艳娘,转而不由慌忙道。
看她这失神落魄的样子,再次冷哼一声的青年便是咬牙低喝道:“走!”
“小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待得他们离开之后,一旁的圆脸可爱侍女慌忙来到艳娘身边欲要伸手扶起她。
片刻后,似是回过神来的艳娘,不由抬头美眸冷然看了眼侍女娇喝道:“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吓了一跳的侍女,慌忙点头应着,忙起身小跑着出去了。
半晌后,随着隐约的水声,慢慢从浴室中走出的云义,看着外面地面上似哭似笑的艳娘,不由面色略有些复杂起来。
刚才,云义已经听出了来人的身份,那青年正是金风。
金风口中的大哥,自然便是被云义杀死的金云了。云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艳娘竟然是金云的妻子,竟然是金云的妻子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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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 联手;色诱()
“金夫人,节哀!”看着艳娘干巴巴说出这话后的云义,自己都觉得别扭。杀了人家夫君,还对人家说这话,这叫什么事啊?
正在云义准备对艳娘说告辞离开的时候,却是见艳娘突然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金夫人,你。。”略微一愣的云义,不由暗自嘀咕,这女人不会被刺激了吧?
美眸含泪、略显扭曲的面上带着诡异笑意的艳娘,口中则是咬牙嘶声道:“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啊!他终于死了。”
听着艳娘这话,云义更觉得她可能真是疯了。可是,听着这语气中隐含的冰冷恨意,云义又不禁暗自疑惑,难道艳娘真的恨金云。金云不是她的夫君吗?
“怎么,觉得我被刺激了,疯了,不正常了是吧?”似乎是猜到了云义心中的想法,侧头看向云义的艳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义看着艳娘略微沉默才平静道:“金夫人,我的确不明白您这是。。”
“不要叫我金夫人。我说过,你可以直接叫我艳娘,”打断了云义的话,艳娘直接道:“我知道你心中疑惑,为什么我好像恨不得金云死似的。其实,我的确恨不得他死。你可知道我之前是什么身份吗?”
轻摇头的云义直接道:“姑娘不说,在下如何知道?”
“我是红袖坊出来的,”艳娘看着云义,笑得意味深长。
红袖坊?神色一动的云义,顿时挑眉看着艳娘忙问道:“艳娘姑娘,不知这红袖坊到底是什么地方?”
“呵呵。。”愣了下的艳娘,不由笑了起来,片刻后才勉强忍住了笑意道:“红袖坊是什么地方?公子这话问得可真是有意思。听这名字,难道公子想不到它是什么地方吗?又何必非要艳娘说破?公子是在调笑艳娘出自风尘吗?”
闻言心中恍然的云义,连摆手道:“艳娘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不论是何出身,不过是人生际遇不同罢了。就算是风尘女子、乃至乞丐,在我的眼中也并不会比别人低一等。”
“公子真的这样想?”艳娘略微惊愕的看向云义。
“艳娘姑娘觉得,我是无聊的来哄你玩吗?”云义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轻摇头一笑的艳娘,看着云义不由道:“公子的确是个与众不同之人,我相信公子的话是出自真心。”
“相必公子也想到了,艳娘之前不过是青楼卖笑轻贱之女。金云他也不过是看中我的美色,故而为我赎身。可是以我的身份,根本连踏入金刚府门槛的资格都没有。说白了,我只不过是金云的一个玩物罢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