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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位是”
“他是”
“嗯,老人家您好,”
两人几乎是神同步,从沉默中,一齐开口,不过还是林天阳稍微抢先了一步,在秦苡霜愕然的目光中,忽而起身,握住了那老者的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我是霜儿的未婚夫,林天阳,初次见面,刚刚让您见笑了,这个我们夫妻之间嘛,难免哎呦!”
听他又满口胡言,秦苡霜马上回过神来,当即凤目微眯,透着清冷危险的光芒:
“闭嘴!你少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两人之间,隔着一方小石桌,她说着悄然伸出笔直**,狠狠点在林天阳的脚背上这一下把他给疼的,差点惊呼出声,马上就一屁股坐回了原地。
而一旁,老者的脸色十分精彩,难掩震惊之色,特别是听到“霜儿”“未婚夫”等字眼时,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霜霜?呃殿下的原来是姑爷难怪了,殿下会允许您登凤辇,还有”
“福伯!”
秦苡霜轻抿香茗,淡淡地说了声,那老者便神情一凛,赶忙止住了话头。
不过,纵然不说话,但那被称作福伯的老者,眼神依旧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还不露痕迹地,往石桌底下瞄了一眼他的神情,更加古怪了。
而这边,秦苡霜见林天阳看着他们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黛眉微蹙,沉默了会,还是为他介绍道:
“这位是福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老人了,也可以说,是我的管家,在交易有效期之内,你有事,都可以找他商量着解决,没事少来烦我。”
“呃”
林天阳白了她眼,没有反驳什么,算是默认答应了下来,朝福伯点了点头,而福伯也回以和善的笑容
福伯?管家?
林天阳心中冷笑,他自是知道的,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这女人说的话,根本就搞不清真假,他可不敢轻易相信的。
而且,他稍微多看了那福伯几眼,在最近越来越有神、敏锐的眼神之下,就感觉这老头有些古怪
他虽然是在笑着,慈祥和善的模样,可却显得十分古板与冷硬,就像是生硬拼凑在一起的表情般,十分违和更奇怪的是,他给人感觉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机
“手很冷”
再回忆起刚刚同他握手时的感觉林天阳心中已经留了个心眼了。
“哦,对了,”
忽而,他想起了什么,对秦苡霜说道:“你先前说过,我们之间的那场交易,并未完全,是什么意思?”
“嗯,还有你的福利,没有给你现在的你,可远不是那些烦人家伙的对手,我可不想你太早就被他们弄死”
“之前那些家伙,只是开胃菜罢了,哦不,也许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对你而言,真正厉害的家伙,都还在后面呢。”
“那些人,才是你要去对付的、要帮我挡下的,他们都是这片云州地域的天骄人物,远不是你今天所见的人,可以相比。”
“如果真要比起来,差不多就是土鸡瓦狗之流,于蛟龙猛虎之类比了,当然,对我而言,都是在尘土中扑腾的蝼蚁”
“对你,就是性命攸关之事了,所以,在交易范畴内,我会帮你一把,这便是交易未完之意了。”
秦苡霜明眸清冷,修长的十指交叉,话语淡漠而强势,她言简意赅地说道:
“这次,回皇都,便是为此,完成最后的步骤,达成正式交易的条件我可助你速成气海先天!”
“什么?速成先天!?”
骤然闻言,林天阳一愣,难掩惊色,站起身来,紧盯着秦苡霜,确认道:“此话当真?”
“爱信不信!”
秦苡霜说着站起,眉眼间有些疲惫,言罢便衣袖翩翩,飘然而去:
“先天之后,希望你能令我眼前一亮,否则就是我看错人了福伯,我乏了,剩下的事,你和他说说吧,该知道事要清楚,做到心中有数便是”
“是,殿下。”
福伯躬身行礼,待得秦苡霜离开后,这处房间内,便只留下了林天阳与福伯两人了。。
。。。
第四百一十二章 少皇?储君?()
“咳咳,那个,那个”
飞天凤辇的某处宽大房间中,福伯老脸有些尴尬,他吞吞吐吐、不好意思地问道:
“那个,姑爷,在开始说正事之前,我能问您个私人问题么?”
林天阳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笑着应道:
“私人问题?行,您老问吧,不用这么客气。”
“嗯,姑爷,那个,您刚刚称呼殿下什么来着?”
“刚刚刚刚我叫她霜儿啊,怎么?这么叫,有什么问题吗?”
“霜姑爷,可是霜雪冰寒的霜?”
“是啊,就是那个霜,怎么了?”
“呃,如果是这个霜,那姑爷,这其中就有说道了。”
“哦?什么说道?”
林天阳眉头一挑,有些诧异,他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名字,其中还有什么门道
“您有所不知,现在看来,殿下对您,和其他人非常不一样”
福伯神情十分惊异与古怪,还带着几分莫名的意味他上下打量着林天阳,似乎是要重新认识他一般,尔后,缓缓道出了缘由:
“您可知道,殿下她的名讳,对外公开的并非您所知道的那个,殿下在大秦、乃至云州都流传的名字,乃是唤作秦无双!”
“所谓的‘大秦有神女,遗世而**,玉倾城,人无双’之语,指的,便是殿下她了”
“玉倾城,人无双秦无双?此双非彼霜?”
林天阳愕然,喃喃自语着,随即回过味来,眼中微微闪烁起火光:“你是说,你家殿下告诉我的,不是她的真名?”
“非也!非也!姑爷你会错意了,”
福伯闻言,连忙直摇头摆手,笑着说道:“和您说的恰恰相反,殿下告诉您的,那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殿下流传四方的无双名讳,乃是表面上的称号罢了,非是其名,而据老奴所知,殿下所告诉您的那个名字,不光是她的真名”
福伯顿了顿,神情更加惊异起来:“那名字,应该是殿下的小名来着”
“殿下并未告诉过老奴这个,我也是因为随在殿下身边多年,才隐隐猜测而出,”
“这么多年以来,殿下亲口告诉的人,在老奴印象里,好像似乎就您一个人”
福伯言罢,看向林天阳的目光,更加郑重了几分。
“原来是这样”
林天阳心中刚刚升起的怒气,瞬间消失无踪了,他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秦苡霜?小名么?有意思”
“姑爷,说真的,老奴我是太佩服你了,居然能令殿下不多说,老奴给您行礼了!”
忽而,福伯莫名其妙地,就给林天阳跪下了,郑重其事地,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这奇怪的一幕,看得林天阳目瞪口呆,满脸愕然。
“这老头也是逗,这就给跪了?搞不懂了”
林天阳心中嘀咕着,赶忙上前几步,扶起了福伯,疑惑道:“福伯,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无妨!无妨!此礼不可废,此间难以表。”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摆了摆手,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呃,随你。”
林天阳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随口应了一句,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福伯这一跪,意味着什么
“嗯,姑爷,好了,现在该说说正事了。”
福伯神情平复,郑重地说了起来:“先说您现在穿着的这身衣物吧,您也应该能感觉到,此物的不凡吧?”
“嗯,这衣服什么来头?好像很不一般啊”
林天阳点头,自己打量着他身上的黑金龙袍,在表面的华丽与威严之下,他还能隐隐感觉到,有澎湃如海潮般的元气波动,在荡漾着
“当然不一般,这黑金五爪龙袍,可是大秦当今皇主所赐,乃是大秦皇室的宗族密宝之一,品级不明,至少也是极品灵兵层次的防御性异宝!”
“此衣,内蕴无极乾坤轮转大阵,有着相当惊人的卸力之能!”
“而诸如有辟尘之效,可千百年不染尘埃;有避寒署、挡水货、兵刃近者自断等等奇能,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此黑金龙袍最为最要的,便是其内蕴刻着的上古大阵,无极乾坤轮转阵,”
“凭借此阵惊人的卸力之功效,身着此衣者,足可以硬接三次,初入超凡真武强者全力一击!”
“咝!这衣服,如此厉害!?竟是当今大秦皇主御赐之物?能硬挡三次超凡真武强者的全力一击!?”
“千真万确!”
听完福伯的话语,林天阳不由露出震惊之色他是知道此物不凡,但没想到如此强横,竟能挡下超凡真武的全力攻击!
要知道,每一尊超凡真武的攻击,说是毁天灭地,也相差不远了,如今这黑金龙袍异宝,竟能挡下三次,那可就完全相当于他多出了三条命了吧?
这般逆天级别的防御异宝,可以说是几乎等同于传说中王器的威力,就算是在大秦,也称得上是镇国之宝了!
那么,问题来了。
如此重要加非凡、几近王器,堪称大秦国器的存在,如今就这样穿在他身上,纵然林天阳现在明面上的身份,乃是大秦长公主的夫婿
可是,单单这样一个外戚都不是的驸马,能有什么资格,穿上这宛如王器国宝的黑金龙袍?
即使是那女人,是大秦皇主最宠爱的长公主,爱屋及乌,也不会到这样的程度吧?
这其中,绝对有猫腻!以及,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忽而有种预感,自己还是着了秦苡霜的道,不知不觉间,又被她坑了一把!
“嗯姑爷也察觉到了吧?”
福伯人老成精,见林天阳细微的神情变幻,就已经知道了什么他指了指林天阳身上的黑金龙袍,幽幽说道:
“这件,不单单是堪比王器的大秦皇国重宝,拥有惊人的绝世防御之威能,它也可是件龙袍!有着极为郑重的身份象征!”
“嗯?你是说”
闻言,林天阳似乎抓住了什么,是啊,龙袍那可是至高皇权帝势的象征,区区驸马,何以加之?
“姑爷,这么跟您说吧,您这件龙袍,乃是五爪之龙,而大秦当今历代皇主所着,皆是六爪金龙袍”
福伯缓缓道来,声音悠远,而带着点滴引导:
“至于传说中的九爪龙袍,则是那飘渺帝朝仙国之主,才有资格身披所以,姑爷,您已经知道了吧?”
“六爪之下为五爪,在大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龙为表征福伯,你是说,这五爪黑金龙袍,乃是大秦皇子皇孙级别人物的装束!?”
林天阳回过味来,猛然站起身,在房间中来回渡步,他脸上难掩震惊之色,轻呼道:
“甚至,是大秦太子的服饰?”
“太子?倒也接近,不过程度还是要差上一些,”
福伯轻笑了一声,随即语出惊人:
“准确地说,应该是少皇!大秦少皇!储君!”
“这是比当今太子,还要高一层的身份,离那个无上尊位更近一步的存在!”
“所以,也就是说,姑爷您如今身着此衣,代表着大秦第一驸马身份外,另一重身份,正是大秦少皇、储君!”
福伯感慨地说道,最后以林天阳听不见声音的低语、呢喃着:
“渍渍,为了搭上殿下这条线,秦小子还真是下了大本钱哟”
“什么!?大秦少皇!?储君!”
而另一边,骤然听闻这般惊人消息的林天阳,感觉脑袋瞬间空白了那么几息,思绪也乱作一团
这是神马情况?怎么他现在一转眼,变成了大秦少皇了?可是,这说不过去吧?他根本连秦人都不是啊?
“哎,不对啊,福伯,您这样说,我是大秦少皇,可是,这没有道理啊!我又不姓秦,没有丁点大秦皇室血脉,”
半响,林天阳冷静下来,马上有疑惑涌上心头:
“再说,我与大秦皇室,根本就没有一点关联,现在,怎么就成了大秦的少皇了?”
“没有关系?谁说没有关系?您现在不就是殿下的夫婿么?如此身份,当个区区云州大秦少皇,有何不可?”
福伯笑着反问道。
林天阳眉头紧皱,一时之间心绪烦乱,并未注意到福伯言语中的猫腻之处:
“呃,可是这又如何?根本上来说,还是没有血缘关系啊?天阳初临大秦,不知此朝之秘事,还请福伯明告之其中缘由。”
“姑爷聪明,也客气了,”
福伯看着林天阳的目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