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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地盘,他们地偷袭防不胜防,我方却输不起任何一场交战。”
“我军占领濮阳,没有被切断退路,粮道也没有被截断。就此退兵算是个平局!”郭嘉说道。
“报!袁公请少将军过去议事!”传令官禀报道。
袁尚起身,带上郭嘉、刘晔,跟传令官过袁绍大营。袁绍大营里,一众文武都聚集在此。
高览派遣地斥候于一日前,将黎阳被袭的消息汇报给袁绍。围绕曹操军袭击黎阳这个消息,众人展开激烈地争论。
“曹操袭击黎阳并非那么简单,黎阳距白马津一线之隔,曹操恐怕也会动白马津地主意。”沮授神情激动地说道:“要是黎阳、白马津两地皆失守,我军的退路和粮道算是彻底给决断。那么十万大军只要几日无粮。就会不战自溃!”
“公与,黎阳、白马津两地皆失守,这只不过你的猜测!”袁绍冷冷地盯着沮授:“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前莫要散播这等谣言!”
沮授一个不慎触犯到袁绍痛处,他只能解释道:“在下地意思是,曹操是想将黎阳、白马津两个渡口都拿下。如此我军当迅速回援白马津跟黎阳。”
“曹操兵少,被牵制在对面的起码有三万人,他能排多少人去攻打黎阳、白马?淳于琼、高览那两万人岂是摆设!所以说不必过分担忧那里的情况,应对白马之敌才是要紧。”郭图说道。
袁尚不吭声,在濮阳前线的消息没有传来之前。他只能装作不知。但他还是十分希望袁绍撤回白马津一线。不论是夺回白马,还是从濮阳撤回河北。都可以从容面对。“父亲,并不能以兵卒的多寡判定态势的强弱,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战例比比皆是。您是知道曹操这个人的,他喜用奇谋诡计,没有十分把握是不会兵行险招偷袭黎阳一线的。若是黎阳两地有失,我军危矣。高览、淳于琼两位将军恐怕正在奋力抗击曹操,我方当派重兵前去驰援,以稳固后方才是。”袁尚说道。
“三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袁谭从一侧走了出来,“什么叫兵行险招?那就是没有十足地把握!所谓邪不压正,曹操使这鬼伎俩不不足以改变战局的。正好趁他调兵他处,我军当集中兵马一举拿下白马才是!”
袁绍听着颇为心动,正在做最后决定。
袁尚看过去,见郭图不住点头,知道这是他示意袁谭说的,好拿下攻克白马的首功。
“后方渡口不容有失,我看还是公与和三公子所说的。回援白马津稳妥。”逢纪说道。
“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攻城。我方联络刘表、孙坚一齐攻曹,可是那两家迟迟不见出兵,分明是要坐山观虎斗!而我军丢掉速胜的先机,此时再攻城是极为不妥的决定!要是不能迅速攻下白马,而白马津、黎阳丢失的消息传来,军中的士气必然崩溃。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啊!”沮授劝说道。
袁尚一听心说要坏,袁绍这人吃软不吃硬,像沮授这样强谏只会得到相反效果。
“哼!死无葬身之地?”袁绍地脸色铁青:“你这是在扰乱军心啊,我岂能容你!”
着急之下沮授硬气起来,顿足道:“不听我言,不知几人能重归河北之地!”
“放肆!”袁绍指着沮授喝道,“将这扰乱军心之徒押下去好生看管,要他瞧瞧我攻克白马打败曹操的情形!”
帐外跑进了四名近卫,他们二话不说。将沮授捆绑起来。
“父亲,沮授不过一时失言,他也是提醒我等注意后方。”袁尚劝道。
“够了!”袁绍脸色不善:“我知道他所为不是恶意。否则岂会留他的性命。但也不能让他在此扰乱军心,否则敌军没有攻克,自己就会乱了阵脚!”
许攸一直打眼色,让袁尚不要强劝。袁尚知道多劝无益,也就不再出声。
“青州军留下一万、冀州本军留下两万,其余兵马全都召集起来。用过饭食后出营列阵,务必在晚间之前拿下白马!”袁绍下令道。
“喏!”
因为两军营寨平均距离不过三百步,所以出到营寨外集结的袁军都要竖起盾牌以防备对面射来的箭支。攻坚任务部署下来,冀州军正对着白马城。是为中军。一万多幽州兵作为右翼,两万青州军则作为左翼。
袁尚留下钟繇守营,出动的兵马有剩下地两千骁骑、两千乌桓突骑,还有就是四部共四千人的宿卫步卒,剩下都是青州常备兵,包括原先张的两千“大戟士”。
此时袁尚身边只剩下黄忠、徐晃、周仓、弥力这四员大将,刘晔。郭嘉也聚到青州军帅旗下。
“若是强攻,白马也并非打不下,只不过要提放曹操使诈。”郭嘉说道。
袁尚点点头。历史上袁军强攻不下曹操军官渡大营。但是这时地白马大营,已经被占尽器械优势地冀州军打得半残,而且还有袁绍亲自督阵,绝对不会出现历史上久攻不下的情况。
“轰隆!”又一发石打到兖州军营垒地高台上。
袁军的发石车一直都没有停歇过对敌军高台的打击,兖州军地敌楼、高台基本被清除完毕。袁军井栏上的弓弩手也不断倾泻箭支,以压制兖州兵的反击。
“如此也好,拿下白马或许能逼曹操退守陈留。”袁尚说道。
“可派骑兵巡视周边,以防敌方地埋伏和偷袭。”郭嘉建议道。
袁尚答应一声,“弥力。你率所部突骑游走于四周。侦测敌方的动静。”
“喏!”高鼻深目的弥力一抱拳,策马前去召集部属。
在中军大旗下的袁绍看看对面白马城。他一挥手,喝道:“攻城!”
旌旗挥动,战鼓的节奏也随之改变,三通鼓声后,前排的兵卒举着盾牌推着云梯逼近地方营垒。
几架填壕车首先推到兖州军营垒下,兵卒们铺上木板以盖过兖州兵挖的壕沟。
后面的步卒被赶着,前仆后继地攀着云梯登上栅栏土墙,双方兵卒立即展开白刃战。此时袁军营垒上的霹雳车与弓弩也停止了射击,双方兵卒拼地是身手与意志。
白马城城中高台上,曹操军留守的几个将领都聚集于此。
于禁一脸沉着,董昭不断环视四周的战况,年轻将领史涣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曹昂则是稍带紧张。
“啧啧!终于不再射箭了。”曹洪阴阳怪气道:“这些天袁本初射过来不下十万支箭吧?冀州还真是富庶之地,袁本初有钱啊!”
曹昂苦笑。这个叔父吝惜爱财,这个时候还能提到钱。
“战胜袁本初后,子廉将军可莫要打这些箭支的主意。”董昭笑道。
曹洪讪讪一笑,“不说这个,咱们说说退敌之策。董昭冷笑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即便得知黎阳被偷袭。袁本初还是急于攻下白马。岂不知咱们早就侯在这里了。”
董昭对张扬被杀一事耿耿于怀,连带也痛恨起袁绍来。
曹昂担忧道:“袁军人多,不知要害的左右两营能否支撑得住。”
“公子放心,左营是满宠、卞喜把守,右营是吕虔、车胃把守。都是主公亲点地人,守住一两个时辰不成问题。”于禁说道。
“那何事才施行父亲他们交代的计策?”曹昂问道。
“半个时辰后吧,太早的话会引起袁本初怀疑地!反正我军放弃白马已成定局,施计不成就退而求全身而退。”董昭说道。
曹昂眺望一眼远处青州军帅旗,叹了一口气:“袁显甫啊。想不到咱们当真在沙场上相遇了。只不过没有并肩杀敌,反而成了生死对手!”
右翼的袁谭意气风发地骑马立于大旗下。他旁边跟着朱灵、臧洪两员大将。
朱灵眉头紧皱,“这守将是个人物。整个营垒布置十分周密,兵卒间的调动也快而准。咱们地士卒攻进去两次又都被逼了出来。”
袁谭听他这么说,一张脸拉了下来,“我要知道还要多久乃能拿下这片营垒!”朱灵感觉到袁谭的不悦,赶紧答道:“这几次进攻是为了消耗他们的战力,再过半个时辰才派出咱们的精兵,那时应当能一举拿下这片营垒。”
“不是应当,一定要赶在青州军前面攻进去!”袁谭厉声道。
“属下明白了!”虽然心中暗自不悦,但朱灵还是恭敬地答道。
左面营垒。
满宠抹了把被血溅射到的脸。他提起环首钢刀呼喊着让兵卒填补上前。
这时从中间白马城上过来一批批的兵卒,曹昂、董昭、曹洪和几个将校也来到左面营垒。
因为左右两边营垒紧紧衔接住白马城,三个区域又配合着形成个立体地防御工事。营垒和白马城里遍布沟壕,栅栏间有桥道,地上有坑道相沟通,不仅能各自为战,还能互相支援。
曹昂等人通过栅栏间地桥道来到左面营垒,接着他们命令跟过来的兵卒上土墙上准备。
满宠一抱拳:“大公子,在下面有辜负重托。已经打退青州兵三次进攻。”
“好,劳烦将军坚持越久越好。”曹昂吩咐道。
“属下定竭尽全力,不过青州兵出乎意料地强,兵卒伤亡很大。”满宠说道。
“在冀州军攻进白马城前,你用人堆起来也要挡住!”董昭吩咐道。
满宠没有再说什么,向曹昂等人抱拳示意后,提起环首钢刀向前面土墙走去。
因为文丑、韩猛两员大将被吕布刺伤,现在袁绍手下还有鞠义、颜良、蒋奇、蒋义渠、牵招、赵睿几个亲信可用。
“鞠义你看时机成熟没有?”袁绍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鞠义眯眼看了一会白马城,说道:“不行。敌兵地战力还很强盛。要再过半个时辰。先登营只能用一次,定要一举成功。”
袁绍冷哼一声。要是别人他再就绑出去砍了,但鞠义在冀州军中立功最大,名声资历也很高,他不得不听鞠义的意见。
“颜良、赵睿,你们率部上去,攻不下城门也要耗死那些兖州兵。”袁绍下令道。
颜良、赵睿两个允诺,虽然是个苦差,但他们可不敢像鞠义一样。
两千多生力军由颜良、赵睿率领着。很快冲到了土墙下。他们攀上云梯爬到土墙上。下面的兵卒则用强弩精确地射杀土墙上地兖州兵,双方兵卒配合着渐渐占据住了脚跟。
袁绍眺望着土墙上的战况,回视鞠义道:“颜良所部不愧是军中精兵。你瞧,这不是将兖州兵逼退了么。”
鞠义皱皱眉,想说什么但又停住。
“哄!哐啷!”一声巨响传来,白马正面城门吊桥被放下。城门也被推开。
“好!”袁绍大叫一声,下令道:“后军压上去,拿下白马城!”
“杀啊!”旌旗挥动一番,后续的五千多步卒得到命令,跟着颜良那些兵马冲进白马城。
青州军这边,袁尚、黄忠、郭嘉、刘晔四人在中军帅旗压阵,徐晃、周仓两将则披上铠甲上前指挥兵卒进攻。
“啊!白马城怎么先被攻陷了?”袁尚疑惑道。
“白马城处于两个营垒中间,它的土墙比两边都要高大,怎么反倒先被攻陷了。莫非有诈?”黄忠也惊疑不定。
刘晔看看正前方的左翼营垒。又看看蜂拥进城的冀州兵,说道:“两边防守得更加严密了,但中间白马城却顷刻陷落。分明是故意放弃白马城的,这中间有诈,快快告知中
“让冀州中军撤出来!”袁尚对身后地旗手下令道。
旗手不敢怠慢,立即打出了有危险,请中军撤退的旗号。但是过了一会中军也始终没有回应。
郭嘉不停地挥动羽扇,一会后他盯着扇面惊呼道:“是火攻!”
袁尚听他这么一说,脑中冒出火烧新野这个词,脸上立即变色。“派快骑将此事禀报袁公,另外让兵卒全力攻陷左边营垒!”郭嘉吩咐道。
“黄将军。派出大戟士和神射营。仲康,你也率近卫前去驰援!”袁尚下令道。
“喏!”黄忠、许褚抱拳领命。
白马城中。
颜良单骑冲在最前面,没有兵卒能挡住他。他娴熟地操控着战马,区区沟壕阻挡不住他去路。但越进到里面,颜良越发觉不对。城中营帐十分严整,兖州兵也十分有序地撤离到两边营垒。
突然间,兖州兵又冒出来,他们伏在白马城与营垒地土墙间,手持弓弩朝攻进城的冀州兵射箭。
颜良大喝一声。让兵卒退到城中心处,避开兖州兵弓弩的射击范围。
“啊!沟壕里还有兖州人!”一同进城的赵睿喊道。
颜良看去,只见壕沟里冒出几个兖州兵地身影,他们投掷出几个火把,那些火把正中城中林立的营帐。不止一处,顷刻间城中众多营帐齐齐着火起来。
颜良大叫一声不好,下令道:“后军变成前军,退出去!”
热浪逼来,冀州兵卒哪还管什么后军前军。乱哄哄地朝着城门跑去。
“轰隆!”就在冀州兵要退出去时。城门一段竟然坍塌下来。原来兖州兵早就将城门边用坑道挖空,然后顶上木柱。冀州兵进城时。他们就放火焚烧坑道下面的木柱,冀州兵只逃出去两百多人城门附近就全坍塌下来,堵死了出路。
土墙上,兖州兵一边持盾,一边捧着石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