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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赵云也不动怒,他仔细地观察着黄巾军兵卒,和那员络腮胡的将领。
半响后他将铁枪指向周仓,“可敢一战!”
周仓拍马上前笑骂:“小子,敢在你周爷爷面前撒野么。”
赵云没等他说完,一夹马肚策马飞奔向周仓。
在冷冽的寒芒中,枪尖直取周仓喉咙。
周仓吃惊赵云进攻节奏的迅驰,他不敢丝毫懈怠地防备着。
下一刻周仓狼狈地躲过枪尖,一身冷汗已经冒出。
赵云不等他反应,密集的枪招点向周仓的要害。
周仓使劲挥动长刀,格开赵云的铁枪,但十多招后他的手已割出了道道血丝。
周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在一流武将面前那种无力感。
但是他的血性也被激起,周仓呼喝着,想以命搏命的方式与赵云周旋。
赵云每每都能精准地荡开他的长刀,从而再次趁机攻向他要害。
再两招,周仓的左手臂上的皮甲被挑开,顿时血流如注。
更致命的是赵云的枪尖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果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如你再寇略州郡,下次定当取你性命。”赵云冷冷道。
随后他放开了周仓,带着五百骑兵向泗水方向疾驰。
周仓羞怒交加,“全部,有马的给我上马,其余人就地不动。”
周仓让军医匆匆包扎了伤口,然后带着拼凑起来的一千多骑,追击赵云。
黄巾兵卒的骑术那有正规骑兵精练,追击很长一段距离后,反而被射杀了百多人。
渐渐地,周仓感觉不对,但为时已晚。
前面赵云率领的五百骑已经停下,他们调转了马头。
双方战马奔跑了许久,脚力都消耗到了极限。
“呜呜”的号角声响起,从周仓等人左侧高地后,又杀出了约莫五百多骑兵。
赵云将长枪一抬,接着这两股戍卫骑将周仓的队伍,进行了迂回分割。
周仓感到不妙,立即呼喝着撤退。
赵云则指挥众骑兵让开道路给他们通过。而自己带着戍卫骑紧咬在周仓后面。
周仓等人顾战马的体力,疯狂地策马奔跑。
到了黄巾军阵中,周仓这千骑也收不住势头,将行军队伍冲击地显得混乱起来。
戍卫骑哪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们握住长戟,不住地进行劈刺。专门黄巾军弱处攻击。
黄巾军几次合围也都未能将这千余骑困住,反而使黄巾军行军阵型滞缓混乱。
千余戍卫骑分五小队,轮番出击,一击即退。就这样支撑了近两个时辰。
然而就这小小的混乱,使得周仓所部不得不推迟了半日,
鲁郡,鲁县南。
泗谷是鲁县附近一处险要,这个谷地像个瓶罐,两面窄,中间开阔。
黄巾军到达这段官道,就停滞不前了,周仓让兵卒在附近抓了个向导询问。
“可有第二条路去泰山郡南城?”周仓问道。
“没有,这条是必经之路,除非大人你绕道邹县,再从徐州过南城。”被抓来的个当地中年,战战栗栗道。
“怕个球,咱十多万号弟兄,即使有埋伏,也给他掀翻了这里每寸地皮。”一个小头领喊道。
其他黄巾军头目也一起呼喊,周仓虽然觉得应该探查一下情况,但不愿在下属面前表现得胆怯了,于是道:“派两千弟兄先过去,然后两千人一组轮着过去。”
高地上,夏侯兄弟眼睁睁地看着,已经有几千多人的黄巾军通过他们的伏击范围。无奈对方人少,他们现在出击效果不大。
“妙才你看什么时候下手。”夏侯惇问道。
“不好办呐,早知先前该设计,引诱他们一窝蜂地进来,我看最好等他们过到一半人时出击,然后按原计划,封住进口出口两处险要,将他们分成三段,我料最后面的是辎重,这样我等击溃他们前后两部,其将不战自溃。”夏侯渊握地很到位。
“一会打起后燃上狼烟,让孟德他们追击后面的黄巾贼,这样岂不更好?”夏侯惇道。
“好,我等仔细估摸了,看黄巾贼中军什么时候进来。”
因为伤势不重,周仓让随军郎中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就带人进了泗谷。
刚进去不远,他就发觉不对劲,这里地势险要,还真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两边山地可派人去查看过?”周仓对一个头目问道。
那小头目也不知道,只得摇头,“前面已经进去了有四万多弟兄,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话没有说完,两边山地上突然冒出一个个兖州军的弓箭手。
战鼓响起,顷刻间箭雨就向周仓等人招呼过来。
周仓反应极快,跳下马去,抢了一个步卒的盾挡住羽箭。
那小头目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下就被射成刺猬,微微呻吟几声后就咽了气。
接着地面微微颤抖,两面山地不断滚下数大石跟檑木。
周仓一个激灵,呼喝众黄巾兵卒一面以盾做掩护,一面向前面开阔地跑去。
就在这时,进口也都被巨石塞满。
兖州军又从两面投下柴木、桔梗、硫磺、油脂等易燃物堵塞出口。
几个火把投下后,大火燃起,将没有进谷的黄巾军后军,跟中军彻底切割开。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泗谷出口处,有两万的黄巾兵卒被隔在外面。
待到羽箭跟石块都投掷得差不多了,两面的伏兵就做着冲锋的准备。
于禁、乐进两个都批好铠甲,“听着,那些黄巾贼不过乌合之众,我们注意结阵合击,必定能将他们迅速击败。”
说罢,让鼓手敲响三通战鼓,连同夏侯兄弟所部,六千多兖州军步卒,凭着斜坡,向下面的黄巾军发起冲击。
夏侯惇急不可耐地挥刀冲锋在前,他一柄长刀熟练地挥舞着,切割每个挡在面前的黄巾兵卒。
后面兵士受到鼓舞,也都士气高昂。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兖州兵齐声呼喝着,声势弥漫了整个谷地。
周仓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该死的官军就会玩这些诡伎俩。”
他马上让兵卒吹起号角,召集进到谷地来的黄巾军向他靠拢。
夏侯渊在高处观察着下面的战况,看到黄巾军各部缓缓地靠拢时,他立即知道不妙,进来的黄巾军少说也有六万人,如果集中在一起,那么己方六千多兵士肯定吃不下。
让军士挥舞旌旗打出信号后,夏侯渊放心不下,自己也带着几百亲卫杀下去阻截黄巾军。
周仓一边指挥黄巾军结阵防御,一边让人试图打通进口。
现在黄巾军遭受伏击,但向谷地中间开阔处集合后,情势并不很危急。
这里是个伏击的地方,但也有不足,就是谷地中间态宽阔,人多而且训练有素的话,完全可以集结人马跟伏兵对恃。
但黄巾军不同,他们都是临时拿起兵器的农夫流民,并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
虽然黄巾军损失不大,但士气已经跌落到低谷,不足以支撑他们再战了。
事情出乎意料,正因为夏侯惇、乐进等人疯狂地追杀,黄巾军为了活命,反而更加迅猛地向进口处逃奔,这样反而使黄巾军合拢在一起。
出现这种情况,夏侯兄弟只能一面进攻,一面让兵卒喊降。
黄巾军因为惶恐,反而拥挤践踏了己方不少人。
周仓杀红了眼,他紧握住长刀,“你们在两旁立起盾掩护,其余人给我去搬石头,撬开一条路来。”
一众黄巾虽然惶恐,但为了活命,还是按周仓的吩咐去搬开石头。
经过前后半个时辰的厮杀,火早已熄灭,石头虽然还烫手,但黄巾兵卒使用兵器等工具,还是慢慢搬开了。
为此,黄巾军也付出了不小代价,两面山地上不断地有石头跟羽箭射下。
分一刻都有人倒下,而下一刻,其余的人给一众小头领逼着,踏上同伴的尸体继续顶上前去。
还没有进到谷中的两万多黄巾军,也在外面配合着搬运石块。
原本计划攻击这一部分黄巾军的郭嘉曹操等人,这时遇到了麻烦。
他们收到谷地里面的狼烟信号,准备发起攻击,但斥候回报说发现另一支黄巾军正从泗水方向赶来。
曹操吃惊之余,只得让三千冀州骑兵,跟曹纯曹仁的两千骑出击滞缓。
好让谷地里面的夏侯渊等人歼灭那些黄巾贼。
看到黄巾贼龟缩成一团,乐进也着急起来,他骑上战马,带着百余私兵,狠命地向黄巾军发起冲击。
夏侯惇自然不甘落后,也亲自持刀带兵发起冲击,他们想击垮黄巾军的心里和士气。
夏侯惇、乐进两人也确实有勇烈之名,他们的武艺在一流武将之下却在一般二流武将之上,寻常人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士气低落的黄巾军对他们来说像羊群一样任由他们蹂躏。
周仓远远地看到两人心,里感到恼火,如果给他们这么攻杀下去,黄巾军士气必定崩溃。
周仓随手牵来一匹马径直杀向了乐进。
乐进正杀得起劲,突然感到迎面杀气本来。
抬头看到面目狰狞的周仓,乐进并不害怕,长枪抖动刺向了周仓。
周仓头脑已经全被怒意、杀气溢满,长刀大开大合地劈向乐进。
乐进也是武勇之人,他咬牙狠命地与周仓硬碰硬地交锋,两个战了个势均力敌。
夏侯惇估摸周仓是黄巾贼中的重要头目,只要将其斩获,就事半功倍了。于是他纵马上前,呼喊道“乐将军且让开!”
乐进会意,打马跟周仓交错过去。
夏侯惇迅速补上,蓄力已久的沉猛一刀狠狠地劈向周仓。
周仓因为夏侯惇的出现略略分神,此时想躲开已来不及,只好硬接夏侯惇一刀。
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后,周仓血气上涌喉头发痒、但他还是忍住了不使血吐出。
乐进纵马绕回来,长枪直取周仓胸前。
周仓用刀柄想格开,但他力道跟不上,反被长枪压着,在胸前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顿时流出。周仓不敢硬撑,迅速打马跑向中军。
夏侯惇、乐进哪肯放弃,紧跟着追杀上来。
黄巾兵卒赶紧赶紧抢上前,用长矛格开两人。
夏侯惇无奈,退回两丈距离后取出弓射杀了几名黄巾军长矛手,但终归取不了周仓性命。
捡回一条性命的周仓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马上。
几个黄巾军兵卒赶紧上前护住。
这时通通清理完,黄巾军拥挤着逃向外面,自然少不了互相践踏的事情。
另一支黄巾军也不少于十万之众,张辽、赵云并上曹纯的两千骑,在蝗虫般密集的黄巾军面前微不足道。
虽然滞缓了这一部分黄巾许久,但最终还是让两股黄巾军汇合了。
他们虽然可以从容地组织几次进攻,但根本不能击溃或伤着黄巾军的筋骨。
周仓部有两万人出了泗谷,里面厮杀起来后,他们害怕,没有驰援,而是绕道逃向了南武阳。
在遭受伏击中,周仓部又阵亡了万余,后来还有两万没有来得及撤出,而被兖州军俘虏。
周仓部残兵,出谷后,跟管亥带的黄巾汇合。
管亥恼怒周仓的大意,但看他重伤,也就暂时不予追究。
冀州军营地里,赵云正押着两个头邦黄巾的中年汉子,再到郭嘉面前。
“不负军师所托,俘虏来了两个黄巾贼头目。”赵云抱拳道。
郭嘉点头微笑。“好,如能破黄巾,子龙当记一大功。”
第二卷 群雄并起 第四十四章 夜袭
冀州军营地主帐。
战前郭嘉特别吩咐赵云俘虏敌方的将领。
赵云身后几个戍卫兵押解着,两名被五花大绑的黄巾军头领,来到郭嘉面前。
戍卫兵按住两个黄巾头领肩膀,再往他们脚关节一踢,“跪下!”
“呸!”面貌粗犷的黄巾军头领狠狠地瞪着郭嘉。
郭嘉身后的典韦怒极,就要上前打人。
“子明且慢,待会再动手不迟。”郭嘉阻止了典韦。
郭嘉眯眼观察着两个黄巾头领,面貌粗犷的那个汉子,自从进到营帐就满脸怒容,显然是个性子刚烈的人。
另一个也是三十多的年纪,高高瘦瘦,脸色惨白,虽然极力掩饰但微微抖动的小腿还是出卖了他。
郭嘉微笑着问道:“两位壮士尊姓大名呐?”
粗犷的汉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高瘦那个头领咽了一口唾沫,“济南人,覃……远”
郭嘉心里了然,淡笑道:“我看两位也是人中俊杰,向我军投诚,如何?”
粗犷汉子又冷哼一声,依然怒视郭嘉。
高瘦汉子则唯唯诺诺,欲言又止。
郭嘉脸色一冷,“既然执迷不悟,来人,拖下辕门斩了!”
立即,押解的戍卫兵,将两人拉起往外拖。
“且慢,大人且听我说……”黄巾军将领覃远终于喊出声来。
“拖回来!”典韦喝道。
郭嘉示意兵士将覃远松绑,然后到旁边兵器架上拿一把环首刀,丢到他面前。
典韦会意,手按到腰间刀柄戒备,“既然投诚,那得拿出点诚意来。”
覃远怯弱地看向粗犷汉子,手伸到一半就停住。
典韦拳头握紧挥了一下。
几个戍卫兵一齐抽出腰间环首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