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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雄受伤之后骑马奔上山,失血太多,只对杨勇说了数句话便昏迷过去,醒来之后郑雄才知道由于无人可以应战,杨勇不惜命人将那名高句丽将领暗箭杀伤,这对杨勇的声望是一个巨大伤害,让郑雄更是自责不已,这些天养伤时每天都是耿耿于怀,自己太过大意,否则至少也应当和高句丽人两败皆伤才对。
杨勇连忙轻声安慰:“你已尽力,不用责怪自己,记住,本将需要你,尽快养好伤才是正理。”
郑雄哽咽的道:“大将军,卑职遵命。”在杨勇未看他之前,郑雄心中一直有心结,见杨勇没有怪他,此时心结才解开。
杨勇在郑雄病房待了半响,问过郑雄详细伤情,知道伤势只需静养数月就会全好,放下心来,怕耽搁郑雄休息才离开。
杨勇虽然任命罗艺为领护东夷校尉,让他处理契丹事务,又对他提点了半夜,毕竟心中还是放心不下,这段时间杨勇就继续驻扎在营州,一方面随时关注罗艺进展,一方面静候郑雄养伤。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杨勇在院中深深呼了一口气,现在已到初冬,这个院子却还有不少绿色,让刚刚在草原上奔波了大半个月,眼中尽是枯草的杨勇大感惬意,他刚要舒展一下筋骨,见韦世康匆匆赶来,不由问道:“韦刺史,如此匆忙可是有何要事?”
“大人。虽然不是大事,但牵涉到大人所带来的人员,所以下官还要请大人决断。”
杨勇“咦”了一声:“什么事牵涉到我的人?”
韦世康苦着脸:“大人,刘虎将
句丽俘虏杀了。”
“刘虎?”杨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刘虎是谁?”
“大人,刘虎就是大人带到营州的那名少年。”
“哦。”杨勇才记起来,自己确实在来营州前一天带过来一名少年叫刘虎,杨勇出征时。虽然刘虎死活要跟着,自己嫌他太小,就将他留在刺史府。记起刘虎来历,杨勇连忙问道:“怎么回样?”
原来刘虎听到大军带回来三百多名高句丽俘虏,一大早就跑到关押俘虏方观看,刘虎是杨勇亲自交待留在刺史府中的人。这些天在刺史府内又已混熟,看守的卫兵对刘虎并不在意。没想到刘虎看到一名俘虏面容时,突然不克自制,竟然抢过一名守卫身上佩刀,将那名俘虏捅死。
这下整个牢房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若不是高句丽俘虏全部被关押,守卫又弹压及时,恐怕所有高句丽俘虏都要暴动,死一名俘虏是小事。但没有命令在后方擅自杀俘就是大事,只是碍于刘虎身份,韦世康不便处理,只得过来向杨勇汇报。
听完详细,杨勇差点跳了起来:“这个兔崽子这么小就敢杀人。真反了他了,他在哪里?把他押过来。”杨勇骂别人是兔崽子。倒是忘记自己并不比他大,周围的亲兵也没有觉察有什么不对。
杨勇的话一落,两名刺史府侍卫顿时将刘虎押了过来。侍卫对刘虎很客气,只是收缴了刘虎夺来凶器,并没有让刘虎吃什么苦头。
杀了人,刘虎脸上没有什么害怕的神色,反而是一脸轻松,杨勇气不大一处来,这个小兔崽子当初强要跟着自己,没让他做什么事却尽惹祸,顿时对刘虎喝道:“跪下。”
刘虎虽然在山村长大,但并非不通世事,不但沿途官员对杨勇恭恭敬敬,连刺史府对他也不敢怠慢,自然知道杨勇是了不起的人物,闻言倒是没有抗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说,你为什么要杀人?”
“回大人,就是那个高句丽人杀了我父亲,我杀他是为父报仇。”
原来刘虎这二年念念不忘找高句丽人报仇,他当初被父亲藏在柴草堆里时,曾透过缝隙看过数个高句丽人的容貌,其中一人脸上有黑痣,映像特别深刻,这次听到有高句丽俘虏,他就急忙查看找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没想到竟然天网恢恢,真的找到那人,他二话不说,乘守卫不注意,拨刀就杀了他。
杨勇对刘虎话觉得不可思议,哪有那么巧之事,莫非这个刘虎杀了人想到的脱罪之辞,只是看刘虎样子不象说慌,二年前入寇扮成高保守手下的高句丽人还真有可能和这次歼灭的高句丽人是同一批人,只是即使如此,此事也太过巧了。
杨勇转向韦世康:“韦刺史,你看他是否说的是实事?”
“下官以为刘虎的话可信,来之前下官曾问过守卫,刘虎查看其他高句丽人时并无异常,唯有查看到脸上有痣的那名高句丽人才突然发狂。”
“嗯,本官也认为刘虎没有说慌,只是虽然情有可原,但法不可免,杨石,擅杀俘虏是什么罪名。”
“回大人,二十军棍。”
死一条人命才打二十军棍,杨勇听了也觉得可以理解,这个时代俘虏根本就不当人看,若不是在军中,俘虏贬为奴仆之后,恐怕杀了最多罚点钱,连军棍都不用挨。
“刘虎,你擅杀俘虏,本官判打你二十军棍,你服不服?”
刘虎重重了磕了几个头:“回大人,能为爹娘报仇,刘虎被打多少棍都愿意。”
杨勇不再客气:“拉下去,重打二十棍。”
韦世康搞不清刘虎在杨勇心中位如何,连忙求情:“大人,他还是一个孩子,二十军棍太重,能不能酌情减免。”
杨勇摇头:“军法就是军法,岂能酌情,拉下去,打!”既然杨勇坚持,韦世康不再相劝,免得自讨没趣。
两名卫兵正要将刘虎拖下,杨勇突然道:“等等,把他拖到关押高句丽俘虏的方行刑,杨石,你去监刑,给我打结实了,不准任何人徇私。”
“是。”杨石连忙跟着卫兵后面,一同押着刘虎前往行刑。
看到此事解决,韦世康告辞而去,杨勇在院中活动完身手之后,杨石才返回,对杨勇汇报:“大人,那小子有种,打了二十军棍连哼也没有哼一声。”
杨勇点了一下头:“有种就好,去,将为郑雄治伤的郎中请来为他医治,千万不可留下后患,既然是可造之材,就不能浪费。”
“是。”得到命令,杨石又匆匆下去。
为方便郎中医治,刘虎养伤方也就安排在内院,挨着郑雄的房间,这小子挨打的时候不叫,郎中治伤的时候倒是叫的惊天动,让杨勇听暗自好笑,到底还是小孩,知道他的心思,恐怕不愿在高句丽人面前示弱,如今疼痛难忍才会叫得这么大声。
一天很快过去,入夜之后,杨勇返回客厅用饭,却是神色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方,厅中烛火高燃,已摆好了一桌酒菜,除了门口两名亲兵守卫,还有一名女子端坐在桌边盈盈守候。
见到杨勇到来,女子连忙行礼:“大将军好。”这名女子一身绸缎,脸上薄施脂粉,烛光下艳光四射。杨勇半响才想起来:“你是冯氏?”
第九十一章麻烦
人嫣然一笑,檀口轻张:“多谢大将军还记得小女子
这一笑,仿佛整个厅中都亮堂起来,美人如玉,不外如此,杨勇第一次见到她时,冯氏虽然脸上沾有半面灰尘,却难掩她的丽色,第二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已经洗尽尘埃,虽然荆裙布衣,却是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如今换上绸缎锦衣,一频一笑更是几乎能让人失神,让杨勇半响才认出来。
冯氏之所以待在杨勇用饭的客厅,当然是营州主人韦世康的安排,韦破敌奉命处理带回来的那三百多名女子时,多数女子都不愿回乡,直接找了这些天看中的军士成家,而轮到冯氏时,她明确表示要服侍那名少年将军。
以冯氏的姿色,她就是有方回去恐怕也走不了,她不知看到多少注视在她身上的贪婪目光,没有一个强有力之人依附,等待她恐怕是更加不可测的命运,冯氏自然要自己作出选择。
韦破敌不敢擅专,只得将冯氏交给韦世康处理,韦世康面对冯氏的姿色也是失神,若年轻几岁,恐怕宁愿得罪杨勇也会自己留下,韦世康不相信杨勇面对冯氏没有动心,自然一切都要为杨勇安排好。
冯氏正处于二十五六岁的年龄,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龄,论心里,杨勇并不输于她,身体却更加血气方刚,而且冯氏容貌如此绝色,杨勇除非是铁人,否则若说不动心,自己也不会相信。
杨勇不由拿以前见到的女子和冯氏比较,不得不诚认,无论是称为长安第一美人的尉迟繁炽还是远嫁突厥的千金公主。冯氏都毫不逊色,甚至许多方还有过之。
尉迟繁炽虽然漂亮,却没有冯氏的温柔,千金公主高贵。打扮一新冯氏不但有高贵,而且高贵中还带有妩媚。
看到眼前的少年将军对自己发呆,冯氏轻轻一笑。将杨勇拉到厅中坐下,一只纤纤玉手将酒怀斟满送到杨勇嘴边,看到杨勇将酒喝完。另一只手马上从桌上夹起佳肴,给杨勇喂下。
烛光下,美酒如玉,佳人如花,这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情景,刹那间,杨勇真的沉迷了,这些天面对着一个能看不能动高句丽公主。杨勇心中早已憋了一团火,此时面对一个比高句丽公主更漂亮可人的尤物对自己含情挑逗,摆明让自己为所欲为,只要是身体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不会拒绝。
酒不醉人人自醉,数杯酒一下肚。杨勇全身都燥热起来,当冯氏给杨勇又斟上一杯酒时。杨勇没有喝酒,却是伸手握住了丽人柔荑,顿时一股滑若凝脂的感觉传来。冯氏嘤咛一声,已经倒在杨勇怀中。
女体如绵,软玉温香,杨勇腾的起身,抱着怀中丽人朝后面卧室走去,冯氏轻轻的合上眼睛,如害羞的小女生,白玉般的脸上红霞升起,客厅门口两名亲兵站的笔直,仿佛眼中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进卧房,杨勇就急不可耐的撕扯着怀中丽人衣物,杨勇笨手笨脚,面对着怀中尤物,却连最简单的解衣动作都做不会。冯氏不时发出阵阵娇笑,却是欲拒还迎,见杨勇真是解不开衣时,才将杨勇轻轻推开,自解罗裳。
眼前冯氏的解衣更象是在跳一支犹美舞蹈,一频一笑,无不深深的将杨勇吸引,暂时忘记动作,呆呆看着冯氏自己宽衣,直到冯氏将自己绝美的胴体完全裸露,烛光摇曳下,冯氏就象是一尊绝美的女神,杨勇低低的吼叫一声,将冯氏一把搂过,压在身下。
这一夜,杨勇得到极大满足,被翻红浪间,杨勇的双手抚遍了身下丽人每一处敏感点,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女子动人的呻吟,而冯氏更象一个合格的老师,引导着杨勇释放出一轮轮激情,直到筋疲力尽,两人才互相搂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更,杨勇才睁开眼晴,怀中丽人仍然熟睡未起,杨勇暗叹自己的荒唐,不过,杨勇并不后悔,这样的女人又有谁能舍弃,若怕独孤氏或元清儿误会,大不了以后将她藏到长安城外的庄院。
恋恋不舍的将怀中丽人推开,杨勇正要下床,冯氏娇吟一声,已经醒来,看到杨勇着衣,连忙轻披了一件小衣,勉强盖住自己动人的身体就服侍起杨勇穿衣来,神情无比柔顺。
看到那轻薄的小衣,杨勇知道下面掩的是怎样动人的春色,差点忍不住将她再之推倒,用巨大的毅力才克制住了自己,问道:“对了,我知道你姓冯,你的全名是什么?”
冯氏轻轻的垂下头:“奴家姓冯名小怜。”
“冯小怜。”杨勇念了一遍:“好名字。”心中却奇怪,这个名字怎么有种好象熟悉的感觉。
“多谢将军夸赞。”冯小怜重新整理着杨勇的衣裳,见杨勇脸上毫无惊讶之色,不由奇怪,难道这个小将军对自己以前的身份毫无所知吗。自己的身份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可能是一个大麻烦,冯氏提醒杨勇道:“奴家以前是齐王妃。”
杨勇顿时惊愕的张大了嘴,终于想起来了,冯小怜,不就是齐后主最宠爱的冯妃,无论是周人还是齐人都骂着祸国殃民的女子吗。
这个就是在齐后主接到周帝亲自领军攻打齐时,不但不停止打猎,还说出再围一轮的冯小怜,这个就是在周军占领平阳后,齐后主说出:“只要小怜无恙,战败又有何妨!”的冯小怜。这个就是后人写下: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的冯小怜……
刹那间杨勇脑中转动着关于冯小怜的各种传说,难怪这个冯氏如此美貌,竟然会将尉迟繁炽都比下去,这可是让齐后主亡国的女子。
眼前的丽人顿时变成一只烫手的山芋,杨勇不由为昨晚的轻率懊恼,若是让自己母亲独孤氏知道冯小怜的存在。除非马上将她处死,不然,以后自己的太子之位不用谁挑拨,马上就会被
说动杨坚废掉。
杨勇心中一股恶念陡然升起。杀了她,独孤氏日后纵使知道,恐怕不但不会怪罪。还会对儿子不为美色所迷夸赞。杨勇的手轻轻抚上冯小怜洁白脸蛋,冯小怜触到杨勇的眼睛顿时一惊,昨晚还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对自己痴迷不已的少年竟然一脸杀机。
她楚楚可怜望着杨勇,不知为什么这个少年听到自己的名字会想要杀自己,自己以前的身